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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撞死在咱们府门口的柱子上头,这可如何是好啊。”
管家都快急死了,他可从没遇上过这种事情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而且,再这样闹下去,对二小姐的名声,多不好啊,以后谁提及二小姐,还不得尽往坏里说啊。
你说二小姐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可是听丞相说起,鸳鸯宴上,是暗王爷自己看上二小姐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若春啊,那两个人,真是太难缠了。”
若春冷冷一笑,看着管家,“这还不好办,管家,你这就拿跟粗一点儿的绳子过去,那姑娘要是想上吊,就把绳子奉上,若是想撞柱,就把那柱子擦干净了。”
“啊?”管家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
“管家,你去吧,若是丞相问起来,就说是我若春说的,一切有我担着呢,我现在就去看看小姐有没有醒。”若春拍拍胸口,说道。
管家一听,顿时点了点头,若春可是皇上的人,她说的话,准没错,反正错了,也和他没关系。
轻妩媚睁开双眸,外头有声音,她自然是听到了,只是听得不是很清楚,隐约听着,应该是管家的声音,一会儿之后,管家走了,若春便推门而入。
“若春,出了何事?”她轻声问道。
“小姐,暗王府的洪嬷嬷带着侄女来我们府大门口闹事了,还说那个姑娘和暗王爷是青梅竹马,说您棒打鸳鸯,你要出去吗?”若春问。
她觉得,此事,小姐还是别出去露面为好。
丞相也是糊涂了,这样的人,打发了便好,何必非得到竹雅居来惊动小姐呢,这不是存心想让小姐去大门口让人看笑话吗?
洪嬷嬷的名声,在昇都可是响当当的,虽然是褒贬各一,但总归是暗王府里出来的奴婢,又是萧妃娘娘以前的贴身宫女,连暗王爷都得看她几分脸面。
现在到府门口一闹,大街上又得传得沸沸扬扬了。
“是吗?”轻妩媚冷冷一笑,还真没完没了了是不是?看来,昨天的苦头听懂得还不够啊,今天还带人找上门来的。
可是,她却在心里头暗暗不爽,阎烙狂是怎么管理府里边的奴仆的?大清晨的,竟然让洪嬷嬷出来闹事,还闹到她家门口来了,真是是事忍孰不可忍啊。
“图腾。”她叫一了声,图腾便立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有事?”图腾连看都没有看一旁的若春,直接问轻妩媚。
“去一趟暗王府,把阎烙狂给本姑娘拎过来看戏!”她特别加重了‘看戏’两个字。
“是。”图腾应了一声,闪身便出去了。
“若春,咱们先去瞧瞧,戏都演到哪儿了?”说着,便领着若春一起出去了。
暗王府里,阎烙狂也是一夜无眠,以往整夜修炼,是家常便饭,今夜也不例外,可是,天才刚亮,本来这个时候,是没有人会来打扰他的,偏偏今日却是个例外。
他睁开眼,厉眼直扫向紧闭的门外,“术红,何事?”
“爷,没什么大事,属下清晨醒得早,听说昨日洪嬷嬷惹怒了二小姐,洪嬷嬷还受了伤,属下只是奇怪,既然受了伤,洪嬷嬷为何大清早地便带着楚雨姑娘出门了。”术红是昨夜完成了任务之后,才回来的,关于昨天白天的事情,也是听自己的大哥提起的。
她就奇了怪了,洪嬷嬷不好好地在府里头养伤,为什么还要跑出去?
阎烙狂脸色一凛,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莫不是……
他突地站了起来,洪嬷嬷应该不至于如此大胆,但也不得不防,“术红,立即去传术风过来。”
“是。”术红领命,就离开了。
只是,术红才刚离开,阎烙狂就感觉到一阵怪异的风,将自己的房门给吹开了,他双手一紧,目光阴狠地盯着眼前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的图腾。
“有事?”他冷冷的问。
若不是当初在竹雅居见过他一面,此刻,他绝不手下留情。
“主人让我把你拎过去看戏。”图腾一板一眼地将轻妩媚的话重复一遍,然后盯着阎烙狂,好像真要拎着他的领子飞奔而去的模样。
阎烙狂有一瞬间的闪神,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看来,洪嬷嬷还真敢跑到轻府去闹事,他真是太过纵容她了,至使她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连他的禁足令都可以不管不顾。
只是,他不错眼珠地上下打量了图腾一番,没想到,这灵级的魔兽,竟然是轻轻的契约兽,丫头还真是逆天了,越级契约魔兽不说,还越那么多级,直接契约了灵级的。
“你叫什么?”阎烙狂本是要跟着他一起过去的,但术风未到,他只有跟眼前这只魔兽再闲聊一会儿。
“主人取名,图腾。”图腾回答。
他以后将会是主人的夫婿,自己回答他的问题,应该不会有错的,只是,这个男人,他不喜欢,总是给主人惹麻烦。
“你讨厌我?”阎烙狂问,从他的眼神之中,便能看得出来,他看自己的眼中带着鄙夷。
“不喜欢被人讨厌,就别总是给主人惹麻烦。”图腾老实地回答。
阎烙狂:“……”他好无辜。
暗自磨了磨牙,他心里边打定主意,绝对要好好把洪嬷嬷的问题给解决了,不然,别说图腾了,术风他们几个,都得鄙视他了。
话说轻妩媚带着若春来到了大门前,起初并没有出去,而是在暗地里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她的便宜老爹眉头深锁,极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若是依了平时,他早将人给踢走了,何必被那么多百姓指着脸苛责?
可是,这个老女人是暗王爷府上最得势的奴婢,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洪嬷嬷,有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你又何必如此呢?”虽然已经试过好多次了,这个老女人简直是油盐不进,他还是不得不软声说道。
“哎呀,我的雨儿啊,你怎么就那么可怜呢,好好的怎么这灾祸就往你身上砸来了呢?可怜的雨儿啊,老天真是不长眼啊,这轻二小姐怎么就那么霸道呢,非得要咱们王爷做夫婿呢?我可怜的雨儿啊,你说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洪嬷嬷一听轻幕好似有了软化的迹象,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呜呜,雨儿不要活了,雨儿在这大门前吊死算了,姑姑啊,雨儿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干脆吊死……”
楚雨哭得凄惨兮兮的,活脱脱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人,连哭起来都好看得很。
轻妩媚在心里边叹息,这么个美人儿,阎烙狂还真是有福了啊,刚才若春说什么来着,青梅竹马啊。
不过,老奴才的话,说让她心里边极为不爽了,什么叫做灾祸啊,指的是她吗?霸道?真正的霸道,她还没见过呢。
她在心里边冷哼一声。
等会儿阎烙狂来了,她就让这两个女人看看,什么叫霸道,什么叫做无理取闹!不整得她们两个半死不活的,还真对不住她们这么旺盛的精力。
楚雨的话还没说完,一条又粗又长的麻绳,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管家心里边毛毛的,但还是以尽量平静的姿态,把麻绳递到了楚雨的前面。
楚雨睁着泪眸,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条粗麻绳,她只是照着姑姑的话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寻死啊,这是个什么情况?
姑姑不是说,轻幕会害怕吗?可是现在呢?
“轻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洪嬷嬷见到那根粗麻绳,一个怒吼。
轻幕自己都已经愣住了,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他吩咐的啊?管家这是……
“楚雨姑娘,我们府上的若春姑娘说了,楚雨姑娘若是想寻死,要上吊就给麻绳,要撞柱,奴才就吩咐下人把柱子给擦干净了,若是想要服毒……楚雨姑娘应该备了毒药的吧?应该是那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吧?要是服用了一时会毒不死人的,又被人给救了回来,还得死一次,可不得更加痛苦了嘛。”
管家本来还不敢说话的,但当他看到眼前的楚雨竟然是害怕地盯着他手中的麻绳,心里早就明白了,这两人就是来闹事的。
轻幕本来是愣神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迅速地往身后一看,“来人,还不去拿椅子。”
众人都不明白,这两人演得是哪出,一个拿绳子,一个却要拿椅子。
而洪嬷嬷看到轻幕如此识时务,不由地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被隐去。
“洪嬷嬷,本相刚才听闻你说,暗王爷欲迎娶楚雨姑娘为暗王妃?本相有没有听错?”轻幕大声地问道。
“没错。”洪嬷嬷闻言,挺直了腰杆,大声地回答。
她一直有意要将楚雨和阎烙狂凑在一起,无奈阎烙狂就是对楚雨不上心,现在,又莫名出现了个轻妩媚,她哪里肯罢休?
“所以你今晨在我丞相府门口闹事,是对皇上的赐婚不满意?”轻幕双眼一眯,眼光锐利地看到某个显眼的人物,已经站在了人群后头。
看来,还是女儿脑子转得快,他怎么就没想到,直接把人给请到这里来呢?
“这……”洪嬷嬷听到话后,自然不能正面回答,不然,要是眼前的丞相往皇上那里一告,她还有命在吗?
但是,她怎么能让轻妩媚如意了呢?昨日把她折腾地那么惨兮兮地,这口气,无论如何,她也咽不下去。
“那是你家的傻货女儿向皇上强讨来的圣旨,我们王爷根本就是被迫的。”
“本相倒是第一次听说,有谁能够强迫得了暗王爷。”轻幕嗤笑一声,话锋一转,“听说楚雨姑娘与暗王爷是青梅竹马?已经是暗王爷的人了?”
这话可是眼前的老女人自己说的。
瞧瞧,这话都说得出口,还没抬进门呢,都已经是暗王爷的人了?
“那是,王爷对雨儿可是宠爱有加,在王府里边,时常带雨儿在身边的。”洪嬷嬷得意地炫耀着虚无的事情。
人群后着,阎烙狂脸色已经全黑了。
正当他想出手先让那个已经是他的人的女人去极阴之地的时候,一个小身影,迅速地窜了出来,他手上一顿,忍了忍。
先让这丫头出出气,再收拾也不迟。
“啊,你个老妖婆,我跟你拼了!!!”轻妩媚一出场,顿时惊天又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