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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素心疑惑地看了他半响,终于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轻声问道:“你怎么了?”他的脸呈现不正常的潮红,在她靠近时,他整个人倒吸一口气,猛地退身远离她,还对她吼道:
“你别过来!”
她错愕,“你……”为什么又对她凶?
似乎看出她的受伤,他喘息着急忙解释:“我……我是怕自己伤害你,你既然没事,快……离开这里,你先……先回去!”
伤害她?
她轻轻地笑了,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会伤害她,但是她的守护神绝对不会。
再次站起身走向他,并伸手搭在他臂上想要扶他起来,“我们一起回去。”
“素心!”
他惊骇地将手按上她的手腕,急急将她的手扯开,那模样简直避如蛇蝎。
但她仅是讶异地望着他的手,手快速地按上他潮红的脸,急问:“你在发烧吗?”
“噢……不!”
他很痛苦地**出声,大掌蓦地袭向她的腰际,一个大力将弯着腰的她向下扯,她猝不及防扑在他身上,微启着欲惊呼的双唇随即被阻住。
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栗流窜她体内,她轻微颤抖了一下,圆瞪的大眼慢慢闭了起来,双手寻向他的脖颈肉肉的揽住,仰高头承受他所有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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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阻止我……”激狂吻着她的男人痛苦地在她唇边低语,灼热的吻从她的红唇燃向她的耳际,她闭着眼承受,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的头,让他的吻更深的贴近她。
为什么要阻止?她想要她的守护神,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如果上天非要收回她这条薄命,那么在那之前,她想要更亲近地告诉他,她一直是他的。
今天初四了吧?
她要永远记住今天……
衣衫被不怎么温柔地扯去,她因寒意而微颤了一下,但是下一瞬,有个温热的身子覆上她,她下意识地拥住那股热源,躬起颤抖的身子让自己更紧地靠近这份温暖。
好冷……好冷啊……
为什么会这么冷?
“素心……”男人痛苦的声音似乎哽咽得厉害,令她恍惚的神志清明了起来,她仰高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因痛苦而扭曲的俊容令她好不舍,只是更深地拥抱着他。
他在难过吗?很痛苦吗?为什么?
她现在很好啊,她的守护神应该更开心才对。
想要开言安慰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费力撑起身子,温柔地吻上他喘息不止的嘴唇,生涩地想要以此安抚他的痛苦。
男人低吼,激狂地吞下她所有的柔情,令她颤栗不止的深吻离开她的唇,自她的细颈移向胸前,万分小心抱着她的双臂也开始狂乱地抚着她的身子。
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身体似乎变得很轻,轻得像要变成空气飘然而起,直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向她所有的感观,她骤然地瞪大眼,疼得惊叫出声——
“啊!”
所有漂浮着的思绪一下子清晰起来,她眨着汗湿的眼惊骇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明明是她的守护神,那个永远不会伤害她的男人,为什么会让她这么痛?
“不……”她不要他这个样子。
“素心……对不起……对不起……”疯狂律动的男子低哑地道歉,却并不放过她。
她闭上眼,泪滴落,不敢相信的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变得这么陌生,为什么要离开她那么久?为什么小心守护她那么多年,到头来确伤她如此?
疼痛渐渐散去,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又一次变得轻飘飘起来,快要抓不住他的手,她惊慌地摇头,绝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能在这个时候……
“哥哥……”她低低唤着,恍惚地想着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唤他了?呼吸有些不顺,她张大嘴急急喘息,眯着模糊不清的眸子看着男人闭着眼带着痛苦与**并存而显得扭曲的脸,轻喃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是我哥哥?为什么他们兜兜转转这么多年,逃不开彼此却也无法厮守?
悬在她上方的男子骤然清醒过来,整个人一僵,他睁眼看着身下的女子,惊惧地自她身上移开,慌乱地将她抱了起来,痛悔疾呼:“素心!素心,你……你……”
她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慌措失律的心跳,很慢地弯唇笑了,“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妹妹……”她的守护神,应该是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是可以陪她地老天荒的男人,而不是与她同血缘的哥哥……
汗湿的羽睫轻缓地覆下,盖住那双温情的眸子,呼吸渐止的她,错过了男人瞬间滞止的心跳,以及绝望痛苦的扭曲面容,那压抑着颤抖的身体,与她一起……渐渐冰冷……
再没有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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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将自己的心脏病带至大宋已是诡异之极之事,没想到体寒居然也带了来。刚至大宋时与泽华关系并不好,她体寒自然没被提起,后来天气渐升,至十月她突然离魂而去,再回来时已是寒冬时节,身体骤然之间降温,这才把泽华吓坏了。
为等薛惟吉而在那西郊吹了三天寒风,芄兰这一烧便是两天,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陌生气息在床边徘徊了许久,似乎还对她说“对不起”,后来沉入深梦里,芄兰便再也感觉不到那股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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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清醒时,刚启开的视线便被一双氤氲的双目截住,贯来温润平静的眼眸却带着失措和恐慌,芄兰弯起唇角,低低的声音挤出干涩的喉际:
“泽华,我醒了。”
“芄兰……”低哑的嗓音过分压抑显得有些扭曲,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启眸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木然,“……不要再吓我了。”他没有那么坚强,上次她的沉睡令他胆颤,这一次她不过合眼晕睡了两天,他却慌得不知所措,害怕她又一次远走,或是寻不到回来的路……
芄兰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握紧他放在床沿的大掌,“泽华,我没事,我说了不会离开就不会离开的,你试着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他不信的……是老天。
芄兰怔了怔,看着他突然将她扯进怀中抱紧,轻轻叹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卸了这份恐慌,她觉得自己应该不是随意就能离魂穿越的,总要发生一些事才行。
像第一次是因为病发,她过来与他洞房成了夫妻,第二次是因为手术,她过来为他**,而第三次,是因为她试图扭转历史而受重伤,魂归而去却又在火灾中回到他身边,醒来便发现那块两人首次见面时的银牌已回到她怀中。
——银牌?
芄兰讶然推开他,自枕下取来那块银牌,对这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的赵德芳笑道:“这个东西……好像对穿越这种诡异的事有着小小的影响力,所以如果将它在你身边收藏着,你能不能稍微放心一些?”
赵德芳接过腰牌,想起蓝武自苏离那里取回这块腰牌的第二天芄兰便醒了,他微微睁目,将腰牌收入胸前,“好,这个东西放在我这。”
芄兰笑眯着眼地看着他渐舒的眉,扑进他怀中仰头道:“泽华,我饿了。”
“璇儿已经去厨房了,你再忍忍。”赵德芳扬唇笑凝着她,扯过一旁衣架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有没有力气起来?你吃点东西,我让人去请薛少爷过来。”
芄兰边穿衣边应:“好。”
病一场起来的芄兰浑身无力,一顿饭下来花了近半个时辰,等她在璇儿的扶助下走到沁茗阁时,薛惟吉已是等候多时了。
正陪着薛惟吉说话的赵德芳见她到了,忙起身将她接了过去。
芄兰仔细将眼前男子打量了一遍,三天前的自己迷迷糊糊地没看真切,今天见他,虽仍是一身的寂寥,人也消瘦了些,却是有精神多了,只是以往那张风流俊雅的容颜显得有些苍白。
“对不起,久等了。”她微微一笑,在一旁坐了下来。
薛惟吉拱手回以淡淡一笑,“王妃言重,是薛某累你受寒,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芄兰摇头表示无碍,示意他坐下后,再一次问起三天前的问题:“你好好吧?”
对方默然无语,芄兰转过头来与赵德芳对视一眼,无声叹了口气,缓缓道:“冥婚一事不是真的,对不起,用这个方式把你引出来,但是你该知道近段时间薛大人为了找你而疲于奔命,皇上对他下了令非要把你找出来不可,我知你不想面对,但不管你如何痛苦,薛大人和薛夫人是你父母,你不可不管他们的。”
“我知道。”薛惟吉静静开口,唇边始终带着浅浅的笑痕,“烦劳王妃为此事费尽心力,我很感激,关于王妃想知道的那些事,我可以一一告诉你。”
芄兰怔了怔,正诧异地想着他所说的那些事是否指是自己曾问他关于素心失踪那晚的事,岂知他顿了顿后便接下话去——
“那天晚上——”
“等一下!”芄兰急呼,截断他的话,忙道:“你不用说,那件事如果对你来说很痛苦,你不必再去回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就好,你伤害素心是不得已的,对不对?”
原本打算把一切都说出来的薛惟吉被她这一阻,气息滞了滞,苦笑摇头。那件事对他来说怎么会是痛苦?那是他从来都不敢想只可能出现在梦里,然而却真实发生的事,只是因此带来的后果……却足以将他彻底摧毁。
“虽是不得已,却是我在清醒状态下想做而不能做的事。”他淡淡地说着,语气相当平静,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被人下了药,却不知道对方身份,因为发现素心离家而悄悄跟在她后面,却被人以暗中沾了药的袖箭射中。”
芄兰错愕以对,薛惟吉曾与人有怨仇吗?怎会被人暗算?
“得知自己中了情毒,原本不应该拖着那副身体继续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