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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碰一下针线,这双手以后只拿纸和笔,我要把你交给我的九牧变得更加繁荣、强大。
来到大殿,第一次的早朝并没有用多长的时间。阿庄先是命人去打探昊天的动向与下落,接着又派人前往珠熙,刺探那里的各种动向。退朝后,阿庄命刘云、秦清两人带着九牧的地图来御书房见他,将城中及九牧属地的各种情况问了个清楚。
数日后他得到两路回信,一路说的是昊天返回了自己的属城后,即向琅月其他城池发起了攻势,一路过关斩将,连获数城不说,更有前琅月士兵听到他的威名,开了城门集体归降的。另一路说的则是珠熙的国都,新君暴虐多疑,登基后杀人无数,更实施株连酷刑,使得百业不兴,国态萧条,群臣皆畏惧上朝,百姓日不敢出户。
暗暗攥紧了拳头,阿庄决定再赴琅月求见昊天。知更人在他手上,他要勇敢的面对他,要回属于他的孩子,他的女子。他想重新开始,做个好父亲,好男人,好丈夫。
“皇上,眼下琅月战事频频,实不易出行。”
“皇上,请恕臣等无礼,皇上此举实在欠妥。”
看着大殿上的群臣,阿庄慢慢站起身来,说道:“如果朕此去不能回来,那就是命该如此,做不得咱九牧的皇帝。朕的妻儿在他人手中,朕岂能坐视不管?那还是人吗?就算你们听在耳中,只怕也会在心里笑话朕的无能、懦弱。”
“皇上!您的事就是臣等的事,九牧的事,您只消派臣等前去琅月找那昊天要人即可。皇上乃万金之躯,怎能轻举妄动,只身犯险?”
“朕明白你们的心意。只是这人,一定要朕亲自去迎回才好。朕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在琅月待了这么些年,与昊天打过这么久的交道,现在若是因为坐上了皇位就畏畏缩缩的,那以后还谈什么打天下?朕从小酷爱女红,没有诸位将军的勇猛威武,可是朕也是男人。打仗你们冲在前,那去要回朕自己的亲人这么点小事,朕也要麻烦你们的话,还有何脸面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朕主意已定,多说无益!九牧就交由刘云代朕执政,秦清随朕共赴琅月去寻昊天。”
“是!”众臣跪地答是。
刘云、秦清抬头看向那站在大殿之上的人,他虽有一张丑脸,却不少男子气概,先皇果然没有看错人。
下朝后,秦清去见阿庄说道:“皇上,咱们不如给昊天点颜色看看,派大军前去,逼那昊天交出皇子与皇后娘娘。”
阿庄摇摇头说道:“你不了解昊天的,我与他是旧识,他的为人我清楚。我们轻装前去,他定会以待客之道接待你我,若你我带着大军前去,他必会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屈服。”
秦清听阿庄这么一说,微微点头,说道:“哦。这样啊!那么皇上,我们什么时候走?”
“即刻出发!”阿庄说完,低垂下了头说道:“朕很想他们。”
“是!”
两人整理好随身行装,离开了九牧,日夜兼程,几天后终于赶到了昊天新打下来的城池。
听到侍卫报来求见人的名字,昊天心里一惊,随即唇角一笑说道:“快将来人迎进城中。”
三人见面,秦清这一次与昊天正面相对,不由惊叹大名鼎鼎的昊天竟是如此年轻,而阿庄与昊天却是默默对视,忽地相互拥抱开怀大笑。
“小天,我们都活着,我们都还没有死!”
“阿庄,你活着就好。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你在郦都屠城之事中,惨遭不幸了。哈哈哈,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昊天爽朗的笑着,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月杪呢?她怎么没来?”
轻轻叹了口气,阿庄说道:“小天,那天你带着知更离去后,城中大乱,我们在那时失散了。我被小弟救回,而她却下落不明。其实我这次来见你,除了一叙旧情,也是想问你我孩子和月杪、知更的事情。”
“孩子在我这里,你放心,我派人照顾的很好。至于月杪,目前我也没有消息,看来只有打到郦都了,才能仔细的寻查。至于知更,她一直在照顾着你的孩子。”
感觉握着自己手的阿庄,在听到这番话后没有适才那么紧张,昊天不由说道:“她前一阵子还闹着要去郦都寻你和月杪。她说孩子可怜,就算有一点的希望,都要为孩子找到爹娘。”
叹漂流
秦清站立一旁听着昊天的朗朗笑声,听着他与皇上的一番言谈,没有一丝的邪气,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那个琅月谋反的少年将军?就是火海中戴着诡异面具的家伙?
“你有没有劝住她,不要让她胡跑?”阿庄问向昊天。
拉着阿庄在主位坐下,昊天说道:“我又岂能劝得住她,是傜娘、婼师傅撂下狠话,要她答应不会私自离开...尽管这样,还是被我撞见她提起包袱走出房门。”
阿庄的眼里闪着复杂的光彩,他摇了摇头说道:“胡闹!”然后指着秦清对昊天说道:“我现在在九牧城落脚,这是城中的大将秦清,我们一路奔波,腹中饥饿,小天,你先安排秦清吃些东西去吧。”
阿庄这番话说的客客气气,毫无破绽,听的秦清心里很觉受用,暗道这皇上蛮为自己着想的。到是昊天机敏,寻思着阿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对自己私谈,忙命人进来将秦清带出屋去用饭。
“你别让她那么胡闹了!好不容易咱们都活了下来,能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怎么还没头没脑的要去这去那!”阿庄低声埋怨着。
“你忘了她也是孤儿!当年我见她时,正是她父母被杀时。一定是你的孩子,牵动了她心中旧事,所以她才会执意孤行,要去为孩子寻找亲人。”
“你就劝不住她吗?虽然你们有些年头没有见面了,可是更儿是个念旧的人,也不会对你的话完全的置之不理。”
“我是她的仇人!”昊天说出这句话后,就像是卸下了心中的负担,满脸轻松的表情。
“别骗自己了。你们两个就算是能骗得了自己,也骗不过别人的眼睛。早在镇国府那会,我就发现了你的眼睛总是会追着她走,而她,对你虽然有满腔的恨意,可是每回跳完舞后发觉你不在时,也总会露出失望的表情。你们两个捉弄的是你们自己。”
低下头,昊天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她拒绝了我。”狠狠吸了口气,昊天看着阿庄说道:“你的孩子你就放心吧,我会立刻派人将他送回九牧城,让你们父子团圆的。至于月杪,我也会留心她的消息,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努力的去找,如果她活着,我一定将她送去九牧城,如果她死了...我也会给你捎去消息的。今天咱们就不说这些话了,咱们也是数年未见的老朋友了,走,一起喝酒去!”
本想说谢谢,但是看着昊天已经起身,而且全身上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他忙随在昊天身后,跟他一起去喝酒吃茶。他信他的话,他知道只要他昊天说出来的话,他总是会去尽力实现,所以他不必再为不在身边的孩子和知更担忧,这会儿工夫,喝酒叙旧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阿庄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叫昊天的男子与以往明显不同,他的眼里多了一丝忧愁,他的眉间凝着一缕挂牵。他不知道昊天每个夜都会想知更,所以会拼命的喝酒,企图将自己灌醉好忘了她。只是这酒越喝越烧心,心里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少,更化成了寸寸相思。
严守着玉瑚岛秘密的昊天,在送阿庄离开自己的属城后,立刻派人前往玉瑚,嘱咐人护送阿庄的孩子前往九牧。
回到九牧,阿庄耐心等待着孩子的归来,只是这一次等来的却是,押着满身血迹的婼师傅来请命的九牧边界的兵马。
“婼师傅,您怎么来了?快别哭,这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阿庄听闻有原琅月女子阿婼求见,忙下了大殿,亲自走出殿外迎向跪在殿外等着见他的婼师傅。他一把扶起婼师傅,看着浑身血迹的婼师傅,正寻思着是出了什么事,就听婼师傅哭喊道:“阿庄,你如今已经做了皇帝,快救救我的更儿!”
“知更?更儿她怎么了?”
“我们收到信,知道了你现在在这九牧做皇帝,苦苦思恋孩子,要我们将孩子给你送来。可是知更不放心,她说你心狠,孩子的娘又没有找到,她怕你对孩子不好,执意亲自送孩子来,说月杪没有找到前,由她来照看孩子。我们辩不过她,就应允了她。她抱着孩子,还有卜儿、我,我们三人连同护卫数十人,一路向着九牧而来,哪知道在边境处遇上了珠熙大军,杀了护卫,将更儿、孩子、卜儿全都掳了去。我被打晕,又被惨死的护卫们压住,这才逃了性命。”
“什么?”阿庄大惊。双眼看向那些押送婼师傅前来的士兵问道:“珠熙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皇上。人马被劫实属意外,原本是珠熙与都安联合在一起的偷袭。那些兵马欲与都安人马会合在一处,向我九牧发起猛攻。如今兵分两路,一路押解那被劫的人返回珠熙国都郾城,另一路已全部进入都安城,正做着战备。”
“都安?”
听士兵这么一说,跟随在阿庄身边的大将刘云忙说道:“皇上,一定是都安守将与羽莫结盟了。臣派人刺探,得到过消息,说琅月国主已死,原琅月都安守将护国公吕季苛失去了依靠,正自发愁。闻听不久前,昊天开始征战琅月旧城,忙派人给羽莫送去信件,想必是欲结盟之类的信件。如今既然珠熙兵能进都安城,就一定是他们联合在一处了。都安一直是琅月镇守边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