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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做到了,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蔑视鄙夷的,他们开始惧怕我,开始对我产生畏惧与退缩。道上因此而给我起了一个绰号:阎罗。
我总以为这辈子我活到头,或许还找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她是第一个敢当着我的面,无视我并出言不逊的人。所以,她自然勾起了我的兴趣。只是餐厅的巧遇不过匆匆,我因为有要事不得不离开,因此而错过。
谁能料到会再次看见他,在那个圣诞的夜晚,她独自一人在街上游逛。本是赶着去分堂与好友汇合的我不由自主的取消了行程,只为……想与她玩个神秘的游戏。
我记得几个老家伙正催着我结婚。而与其面对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各路女人,不如找个干干净净,自己又感兴趣的。荣虎前几天刚向我推荐了一个,而这个人正是她。
诸多的巧合让我不得不想到两个字:缘分。那么……既然老天都想让你来我身边,那我墨阎更没道理推搡。
所以女人,你,我就无条件的接受了。
只不过,一切的游戏才只是开始,我也并没有打算那么快让你揭晓最后的谜底。这样才会更有趣,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第一部分要结束,所以在此更一章合集。
孤岛
“喂,你们长大都想做什么呢?”
一个梳着马尾的女孩,和另几名年龄相仿的女孩一同围坐在花园里的草地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
“我想做个医生。可以救很多人。”
“我要做律师,赚大钱。”
红衣服的小女孩和另一名短头发的白衣服小女孩一人一句。然后连同问出问题的小女孩一同看向沉默不语,捧着本书在一边静静坐着的女孩。
“小翡,你呢?你长大想做什么?”
女孩从书中抬起头,忽而露齿一笑,接着缓缓吐出两个字来:“米、虫。”
“啊?”
“米虫是什么?”
“给我们说说,说说。”
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就这样围着成圈,三个堵一个的拦着拿书的小女孩,闹腾着要答案。
“米虫,就是长在大米里的虫子。”女孩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接着说:“就是只管吃,其他都不管的虫子。”
“啊……”小女孩们懂了,原来小翡是想做米虫,做个只管吃不做事的虫子。
这一年,荼翡才十三岁,便已经有了异于其他同龄孩子的古怪想法。
可是,世事无常这四个字才是荼翡最好生活写照。当米虫的生活已经成为她的遥想,而现实的残酷让她明白,估计这辈子自己就是个劳碌命。噢不,或者该说上辈子和这辈子,自己都注定是劳碌命才对。
睁开眼睛,阴沉的天气,厚实的云将阳光几乎掩埋。只留有几丝光亮,照射而下。荼翡从床上坐起身,身下的木板发生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摸脑门,视野里出现的是狭隘的空间,木质的地板,木质的家具。老旧的环境,蒙着些微灰尘的地板及摆设。
不由自主的皱起眉,脑子渐渐从刚才的梦境中汇拢思绪。这才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一连串事。
她签了那该死的“卖身契”,要嫁给不认识的某老大。
她被各路莫名其妙的人警告,威胁恐吓离开某老大。
她好端端的被自称是青帮长老的某些人绑上飞机,送来着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孤岛上,美其名曰是训练,实则不知打什么主意的孤立起来。
于是,才有了她现在的处境。
“啧。”荼翡起床套上外套,走到门边拉开门。才轻轻的力气,却让那单薄的门板依依呀呀了半天。
天!这简直比古代的木屋还不如,真佩服自己顽强的适应能力,连这种地方自己都能住上两三天。
只是,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离开呢?这里是四面环海的孤岛,她在来的第一天就已经查探过整个岛上的情况了,除了船只或飞机来此接送,不会再有别的出路。
而显然,把自己扔到这里的家伙根本没打算让自己轻易的就离开这里。否则也不会什么都不留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说什么也没留下也不全然。至少一些简单的生活品,自己还是有的。比如小刀,比如打火机……还有……枪。
荼翡的目光从屋外转回屋内,那小小的木桌上唯一摆放着的就是自己的背包。她不知道为什么背包里会有枪,那把小型的消音手枪。
训练,到底是什么训练?难不成还真要拿枪把玩呢?
记得曾经在大学时代,自己和室友们开过不少玩笑。其中之一就是拿黑社会来开玩笑。那时候某部电视剧大红,寝室里除了自己的其余几个都被电视里的男女主角感动,总嚷嚷着要做大哥的女人。现在倒好,明明是最不热衷,最没幻想,最实际的人,却偏偏挨上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际遇。
外头的天气并不好,荼翡约摸着今天会是个雨天。折返屋里从包里拿出个面包,这是最后一个了。看来从今天起就要自己除外找食物了。
想到这头,荼翡的心情突然有点莫名的激动和兴奋。从来都是理论派的学习,野外生存并不是很简单的一门学问。必须通过实际才能掌握真正的门道。
这座岛上并没有其他的人,所以荼翡并不担心自己的行动会受到阻碍。于是,这里边理所当然成为了她心目中实践的好地方。
该说是她胆子大还是天生乐天派呢?这样的处境下不哭不闹,不惊不乍,还想着好玩的,想着兴奋激动的,估计也就颜荼翡一个了。
就着昨天打的盐水漱了下口,随后拿起面包三两下吞下肚。荼翡整理着背包里的东西。将小刀插在鞋子边上,水壶绑在腰里,绑起自己的头发……动作利索,还有模有样的。最后的最后,她思索再三,还是将那把手枪带在了身上。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岛上的环境自己毕竟还不熟悉,看来还是带上那家伙吧。万一有猛兽出没,自己也好靠着那家伙力王狂澜一下。不过……自己似乎从没用过枪啊囧!到时候如果连上堂都不会,这就真囧了。
出门的那一刻,远处似乎听见了隐约的轰鸣声。但四处打量后,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异物出没。大概不过是途径此处的船只或飞机,就算是赶到岛边对方也看不见渺小的自己,还是省省吧。
一个早上的时间,荼翡走了小半个岛,发现了些新事物。比如这里有果园,比如这里有类似公园的圈地,比如这里其实是个私人的度假小岛。只不过这里的主人似乎已经好久不曾光临了。
岛上能吃的除了那些自力更生,顽强存活的果树果子,就只有那些散养的小动物。兔子、鸡鸭。当然,没有牛羊猪。荼翡想着,估计是太大了?囧。至于其他,那大概就只有海里的鱼蟹了。不过,荼翡也没那么好兴致去海里捞鱼扑蟹。
总体来说,一个上午的时间,荼翡得出的以下结论:
1、她这不是在野外求生,不是在探索生存,她这是在过家家逛园子看风景。
2、刀子手枪打火机什么都不用带,水壶背着全当是负重练习一二三。
3、即使没人在当上,光她一个也能活。这里的果子兔子鸡鸭鱼肉随便吃,只要她舍得下手痛宰,不怕没荤食。
最后一条,她这不是什么训练,她来这估计着就是被人关禁闭的。不然这鸟不拉屎的安静地方,训练个毛啊训!难不成还拿自己开靶,对着自己扫射不成?又或者他们指望着自己能出个□,自己跟自己自由搏击呢?
真他妈的混蛋!荼翡这才觉得自己是被耍了。怪不得当初把自己赶上飞机时,那群面生的家伙那么匆忙,躲躲藏藏的就觉得有鬼。还有荣虎也不见个人影,还以为他是有事走不开,才忘了跟自己打声招呼,现在估计是根本不知道她被人搞来这了吧。
回头想想,荼翡觉得自己是有点明白这些把自己搞来这里的人心思了。不就是和那什么墨老大结个婚吗?用得使这么些手段吗?
荼翡记得荣虎和自己说过,之所以盯上自己,一来是看她有些功夫底子。要知道做黑帮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一点也没自保能力,绝对是不行的。并不是说要让你跟着大伙出去打拼,而是万一遇上了个什么事,说好听点就是能照顾好自己。如果是说难听实在的,也就是是别扯大伙后腿,不成为负担累赘。
另外方面就是关系到他们青帮内部的事了。荣虎虽然没说白,但荼翡靠着自己猜测揣摸也知道点情况。大概着就是自己身家干净,背景清白。他家老大和自己结婚不会有任何的势力牵连问题。
可荣虎毕竟是青帮里向着老大一派的,就她这几天对青帮的了解。帮里基本分为两大派系。由墨阎作为代表的新一代改革派,还有就是老一派的长老们。那些个老头子,其实也就五六十,却跟个老八股没两样。连着结婚还要插手,讲究过时的门当户对,简直笑死人。
别说是墨阎了,就连自己也听不下去。何况是青帮正主儿当家,被几个没多大实权,却不得不面子上维系着顺从的老家伙挥来指去的,不当面撕破脸也算的他能忍了。
找上自己这事是先斩后奏,荼翡还没正式进青帮。但对方却派了人主动找上门。如今把自己扔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倒还不至于,但另外再找新娘代替人就很有可能了。
那些个“门当户对”的多的去了。荼翡还记得自己来着前一天,回家路上还被人堵门。对方开口就是:我警告你个娘们XXXOOO……
结果自己听不下去,直接挥拳头赶人。心里着实觉得好笑。这就是他们想替墨阎找的女人了?自己不敢出面,还派人来挑衅恐吓的家伙。真不知道该骂什么好……
从地上站起来,荼翡拍了拍沾了草的裤子,风已经渐渐有点转大,她也打算回破屋子呆着去。
走了半路,天上开始下起雨滴子,一转眼,豆大的雨滴开始密集起来。“该死的!”咒骂了声,脚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