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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女人一头乌黑长发散满了鸳鸯枕,白嫩身子躺在大红的褥子里,白的白,黑的黑,红的红,这冲击使得他的欲望越发硬挺,张嘴隔着肚兜咬住樱红,那手指便伺机往下探入桃源深谷搅弄。
虞美人只觉自己正在做一场春梦,她是从没有过男人的,毕业之后就投身工作,一心一意想干出一番事业,午夜梦回也不是没描绘过自己未来的丈夫的,春梦也做过那么寥寥几次,每次到了第二日她自己都羞愧的无地自容,可若是长久不做春梦时她又怅然若失,实在是梦中自己想象出来的丈夫那真是完美极了,在现实里是根本不存在的。
朦朦胧胧觉得自己身下都出水了,她羞得夹紧双腿,小脸上若施了烟霞烈火一般,可是腿却并不拢,遇到了阻碍,腿间像是夹了一个火热的大腿似得,眼睛睁开时正对上一双含着欲望的眼睛。
这双眼睛可真漂亮,她感慨。
就在此时,她就见他眼中含了坏笑,而后,一跟烫热的东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她的体内,微疼微痒微麻,她猛地扣住身上男人的手臂,嗯了一声,销魂蚀骨。
忍着三月没沾这身子,这一入便停不下来,掐住臀瓣恣意狂动,虞美人便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捶打,那火热的鞭子没抽在她身上却钻入了她的心底,四肢百骸都犹如冲入了一股春水。
沉沉浮浮犹如躺在棉花里,又像是在做过山车,有那么一点疼,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害怕一丝期待,这春梦再做久一点吧。
水瞳含雾,春情如烟往空气里飘,又像是蚕丝,一点点的将他整个身子缠绕了进去,他心一动,身下那孽根入的便越发狠辣无情。
“轻,轻些。”眼角挂着情泪,她的喘息急促,又痛又享受的低哼浅叫,这可比以往那些日子她故意在床上说一些讨好他的假话更来得催情。
“真是个折磨人的坏东西。”越发觉得爱不够似得,一把将人抱起,紧紧箍在怀里,令她双腿环住他的劲腰,高耸的玉兔死死抵住他坚硬的胸膛,都压扁了。
“你起开,你起开。”风吹雨打花残败,她推着拒着哭着,可怜极了,可他却越发起劲,不仅动的厉害了,还抱着抵在墙上,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如花的印记。
外边端了热茶要来伺候的姜妈妈一张脸笑的什么似得,直接对守着门的金宝银宝道:“大爷忙着不得闲,这热茶便给你们哥俩喝,廊庑下风也不小,热热身。”
两个小子年纪也大了,人事也尝过,屋里那声音实在令他们心痒,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大爷幸女子他们也没少守着,哪一次都镇定自若,可这回,听听屋里那娇软哭泣的声儿,真个不知被怎么疼了才发出这样的,啧啧一番,金宝接过大喝了一口,银宝小口轻啜,沉吟半响道:“妈妈守着,我兄弟二人去问问府里情况,大爷但凡有差遣还请妈妈通知一声。”
姜妈妈心里明镜一般,那声音在她听来都面红耳赤的,更何况这两个正值年纪的小子,便笑道:“你们哥俩先去震慑一番也是好的,至于府中情况再没人比我清楚了,回头你们闹不清楚的再来问我便是。”
“有劳妈妈。”银宝扯着金宝便走。
屋内,虞美人便奇怪,这春梦做的也太真实了,晕头转向间,只觉得这老公能力忒强,长的又那么好看,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他啊,手臂环上这人的颈,脑袋依恋的抵住,喃喃道:“老公,慢点,受不住了。”
“老公?”凤移花暂停片刻,乡下老翁老妪间处了一辈子才叫老公老婆呢,这倒是新鲜了,不知怎的,他心里竟冒出一丝喜气。
“啧,你心可真野,还想做我的正房奶奶不成。”
“不,不要停。”半梦半醒的,她挺着小屁股往上凑,还自己模仿交欢的动作上上下下动。
“方才是谁说不要来着,这会儿又说要,你可真难伺候。”
就停了那一下的功夫,那层层叠叠的肉就急着挤压了过来,他闷哼一声,带着身上挂着的女人噗通一声就落在了锦被里。
他许久不曾有这般畅快了,压在身下女人身上,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在方才那一下,一股热流便冲入了她的体内深处,一个机灵,她眼前那一层雾便散开了,眨了眨眼睛,瞅着眼前白白的肩膀,她一口咬了下去。
眨眼两日过,这一天青阳候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后宅妇人皆面带笑容,吹吹打打一通闹腾便到了深夜。
一处院落,灯火通明,丫头仆妇来来往往将收到的礼物往库房里搬运,屋内,模样平凡,身段一般的婢女侍立左右,一个模样端庄姣好的妇人正手拿一条红翡玉镯在灯下观看,喜笑颜开。
“还是大爷疼我。”妇人笑着望向半卧在榻上的男子。
那男子本是闭着眼的,一听这话缓缓睁开,似笑非笑看着妇人,“行,知道我疼你便好,东边贤德里住着的那个你且别动歪脑筋,我这心里还没稀罕够。”
妇人一听,当下便摔了手中品级上等的翡翠玉镯,脸色白了红,红了白,狰狞可怖,咬牙切齿,却一个字不敢说,过了好半响,她压下心中震怒,笑道:“大爷,妾身可是一片好心要接了她进府来住,这过了明路的可比见不得人的好吧,大爷真是,便是疼爱妹妹也不该枉费了妾身一片好意不是?”
男子起身,伸了个懒腰,盯着妇人走近她,弯腰抬起她白皙的下巴,一双凤眸墨玉流光,深不见底,“春娘,莫要自作聪明以为我不知你手下那些手段,我往日不说便是给你正室的体面,但,你也给我掂量掂量,莫要过了线才好。”
妇人看着男子,一把推开他,便扑向床榻大哭,“老天爷啊,我的命怎这般苦,谁来救救我啊。人家好心要把他的心肝肉接回府中享福,他倒好不仅不感激反倒要往坏了想我,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竟嫁了这样一个人。”
屋外大丫头闻声赶来,也捂着帕子呜呜哭泣却一声不敢吭,只细声细气的安慰妇人,这妇人是个面甜心苦的,这会儿她怒火中烧无处发泄,见了自己这已给了丈夫做通房的丫头,扬手便是一巴掌,“小贱人,看着他打我你心里畅快了吧。”
大丫头登时便捂着红肿的脸哭道:“大奶奶,天地良心,便是借奴婢十个胆奴婢也不敢有那作死的想法啊。”
妇人狠的牙痒痒,反手又是一巴掌打过去,嘴上说话,眼睛却盯着男人看,“你这小贱人,心里怕是要我死了才称心如意,可我告诉你,便是你死了,我也不死,有我在一日,哪个贱人也别想好过。”
任凭她哭死哭活,指桑骂槐,于男人来说不过春风一阵,吹过便罢,反还笑道:“左右那是你的大丫头,是打死还是发卖都由你。”他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明日我还要巡视府中产业,你且继续哭闹,我到外书房睡一觉便罢。”
妇人一听不哭了,擦了眼泪来便要拦他,语气强硬,“你不准走!”
男人甩袖推开她,淡淡道:“莫要把我当成西府十三弟。”
妇人顿时脸色苍白,尴尬笑道:“看大爷说的什么话。”
“春娘啊,你是个怎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紧。这次这个我还没稀罕够,你那手便缩回去,老老实实在这侯府做你的当家大奶奶便是,可记着了?”
妇人低头,任凭那涂了蔻丹的手指把帕子戳出一个窟窿来,她一句话也不敢放肆。
男人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待男人出了门口,妇人便嚎啕大哭,骂道:“好你个凤移花,这事咱们没完,你给我等着!”
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厮,金宝、银宝随即跟上,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往大房一看纷纷撇了撇嘴。
外书房,姜妈妈早已等候多时,远远的,见树影摇曳处大爷来了,便笑着蹲身行礼,“大爷夜安。”
“姜妈妈一向可好,随了我进来吧。”
“大爷可好?”姜妈妈关心的问。
“好着呢。”眼睛里的墨色却越发深沉,究竟好不好他身边的那对兄弟俩心里一清二楚,给姜妈妈打了个眼色。
主仆几个进了外书房,男人往床榻上一卧,半响没说话。
此时屋内落针可闻,姜妈妈心里也在大鼓,不禁拿眼睛去睃金宝。
金宝一通挤眉弄眼,银宝踢了他一脚才老实安稳下来。
“那边那个不省心的如何了?”
沉静打破,姜妈妈把藏了青丝的荷包递上去,笑道:“老奴瞧来,姑娘这一回是吃着教训了,大爷不妨得空去看看。姑娘都瘦了。”
自她被拨去伺候玉娇娘那日起,两人的利益便息息相关了,若大爷真个把玉娇娘忘了,她这被拨出府外的妈妈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凤移花拎着那黑亮纤细,用红绳帮着的发低声笑了,“这主意她能想出来?我不信。”
姜妈妈面上顿时一白,就怕大爷以为她自作主张,便抖着声音道:“大爷明鉴,这确实是姑娘亲手教给我的,且说,大爷若还记得她便去看看,若记不得,她便死了心,在那府里只当自己是个讨饭吃的丫头。”
凤移花笑的更狠了,“她玉娇娘是个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的狠。妈妈还不说实话?”
姜妈妈叫苦不迭,嘭嘭嘭给凤移花磕了三个响头,赌咒发誓将事情说了一遍,并哭着表清白,“大爷的手段老奴晓得,怎会自己往那作死的路上走,大爷若不信,亲自去看看便知,老奴真个没有说谎。”
凤移花揣了青丝在怀,打了个哈欠躺倒便睡,“行了,大半夜的哭丧呢,都滚出去!”
金宝银宝便知,大爷憋了一天的火气这才开始往外散呢,拉着姜妈妈匆匆便逃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凤移花给上面父母并老祖宗请了安便带着两个小厮骑马出门了,一整天都阴沉着脸,这番不仅让贴身伺候的金宝银宝叫苦不迭,便是商铺里的掌柜伙计都遭了秧,个个嘴里发苦。
这位侯府大爷可真真惹不得,常年在外做生意,人送黑玉煞神的称号,一便是因他长的玉石般温润俊美,二则是因为这位爷的手段脾性都毒辣的狠,轻易不敢招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