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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的兄弟要回柏林了,还叫我去帮忙清街,但是清街干什么啊!!!哎呀搞不明白就不想了,也头疼。”
希姆莱放开了那个风骚美女秘书,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就回过头来,对着双眼迷离的风骚女秘书说道:
“爷今儿个开心,等爷办完事就来好好教训你这个小**,哈哈,我的兄弟在战场冲锋陷阵,爷今儿个就要在办公室冲锋陷阵了……哈哈……”
“嗯……总领袖……你好坏……人家才不要呢!……”
ps:(伤风感冒,头疼欲裂,勉强码完,感觉只是交代清楚了事情,却没有表现好张俊的心态,后期改正,请书友原谅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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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风起云涌(2)
“嗯……总领袖……你好坏……人家才不要呢!……”
尼玛哦!那风骚美女秘书发嗲的声音听得人的骨头有酥松了,就连如来佛祖后holp不住啊!
“你这个**给爷等着,爷去去就来,爷还一定让你跪在老子胯下唱征服……哈哈……爷不是黄蓉,爷不会武功……”
因为希姆莱以前老是和张俊一起去花天酒地,而张俊总是在那种场合下哼唱这首歌,所以希姆莱也就学了一点皮毛。
哈哈大笑的希姆莱把手伸到自己胯下,撸了撸,感觉比小手指粗壮哪么一点点,然后十分满意地离去。希姆莱边走唧唧歪歪地小声唠叨着:
“不错,我的二兄弟,你今天终于给力了,终于可以比小手指长些,粗些了耶,不错,不错等下用美女奖励你。”
希姆莱当然是去召集党卫军,以便在帝国大厦前的街道戒严,这个养鸡场主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变色龙”,变脸比翻书还快,有共同利益就是兄弟,如果没有共同利益,屁都不是,其实到了希姆莱这个层面的人物,利益才是最好的感情纽带,其他的都不靠谱,张俊对希姆莱难道不是一样,多半也好不了多少。
“呜喔……呜喔……”很快刺耳的警笛声就响彻云霄,一个团的党卫军开着警车,坦克,或乘车或跑步开始在帝国大厦前戒严,就连要到帝国大厦去办事的高官都被通知绕道去后门,整个帝国大厦前的一条街道不允许一个人一辆车出现。希姆莱现在腰杆硬。不怕有人告刁状。谁叫党卫军现在打了一个大胜仗呢。
大约半小时后,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十三架战斗机出现在柏林的上空,开始盘旋。这又是戒严,又是飞机的,引得柏林的市民纷纷涌出房间,难道有大事发生,党卫军不是已经攻占波兰首都了吗?怎么没有见官方组织庆祝活动。而伟大的元首也没有路面,柏林的市民开始在心里面猜测,但没有人敢说出口,也没有人会说出口,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德国人是支持元首的。
希特勒昏厥这件事,德国当局当然不可能通报出来,隐瞒还来不及呢!现在可是德波战争的关键时刻,如果前线知道伟大的元首出现意外,不知道会慌乱成什么样。
天空中的飞机,当然是张俊与那一个中队的护航飞机了。刚好十三架。
张俊在空中盘旋了两三圈后,见帝国大厦前的街道已经清空。就开始调整航线,降低高低,缓慢降落。
张俊驾驶的这架“六爷”机翼下面已经没有什么炸弹了,被张俊在路过波军阵地的时候,胡乱丢了下去,没有炸弹拖累的“六爷”降落就轻松的多了。
此时希姆莱才明白原来是张俊这个小子驾驶喷气式飞机回来了,真tm牛b,想想自己只能对着美女“打飞机”,这个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希姆莱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兄弟会用越小,越用越萎缩,而张俊却没有事呢!希姆莱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希姆莱当然想不明白。
“嗤嗤……嗤嗤……”
“六爷”准确地对着街道降落了下来,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是吱嘎声,三股青烟在飞机轮胎后面升腾。
“吱嘎……呼呼……嗤嗤……”
半灌水飞行驾驶员张俊总算把飞机停稳,张俊推开“六爷”的玻璃座舱,步履蹒跚地爬出飞机,希姆莱见张俊的飞机停稳,连忙驾驶自己的小车冲了过来,身手敏捷地跑出来,伸出自己的双手,准备接住想从“六爷”机翼上跳下来的张俊:
“呜呜呜……我的兄弟啊!……哥哥想死你了,……呜呜呜……也为你担心死了,呜呜……现在你终于带着伟大的胜利,至高无上的荣誉回来了,……我的兄弟啊!哥哥我为你自豪,为能有你这样的兄弟哥哥我感到无上的荣光啊!!……呜呜……我的兄弟啊!!!”
如果有过往神佛,看到希姆莱那善变的嘴脸,绝对会送给希姆莱三个字“尼玛啊!!!”
“啊嚏!!!我的兄弟……我想我可能感冒了,想不天上还真冷。”
张俊顺着希姆莱的手调下飞机机翼,就与希姆莱抱在了一起,但是张俊的鼻涕忍不住的留了出来,现在正在与希姆莱热情拥抱呢,当然没有办法用手绢擦鼻涕了,不过有现存的,张俊故意干嚎了几声:
“我的兄弟啊!党卫军取得的荣誉就是你的荣誉啊!这都是与你的殷殷关切分不开的,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哦……我的兄弟,我代表党卫军第一装甲军的兄弟谢谢你……啊嚏……”
张俊一个喷嚏,然后顺势就把自己的脸处到了希姆莱的肩膀上,还故意蹭了蹭,顿时把张俊流出来的鼻涕擦到了希姆莱的肩膀上。
擦完鼻涕的张俊感觉舒服多了,松开希姆莱的热情拥抱,而希姆莱也是毫无察觉,自己的肩膀上已经被张俊留下了两条白色鼻涕,希姆莱依然十分兴奋地说:
“我的兄弟,感谢你为党卫军带来的巨大胜利和荣誉,我代表全体党卫军感谢你。”
“呵呵,我的兄弟,我们两兄弟还需要说那些客套话吗?党卫军取得的功劳永远都有你这个全国总领袖的一份,放心好了,我的兄弟,我会在报告中明确提到你在这次战役中的重要作用。”
这话,希姆莱爱听,希姆莱最喜欢的就是张俊从来不吃独食的良好习惯,有好处了总会拿出一部分来分给相关的人员,其实这也是希姆莱与张俊两人合作的基础,“你好我好,大家好。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我的兄弟。这怎么好意思呢!”
希姆莱此时像一个羞涩的小姑娘。双手放在胸前,不停地搓手,从表面看,是希姆莱非常的鸡冻的,可是他的内心不知道是多么渴望获得战功和荣誉,因为希姆莱自从当上党卫军全国总领袖以来,总是被人看不起,就是因为希姆莱在发迹之前曾经是养鸡场场主。这对于那些有贵族和高贵血统观念,严肃呆板的德**人来说,是不可能看得起希姆莱的。
但是有战功的希姆莱可就不一样了,至少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大声些,如果希姆莱手下在有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党卫军精锐部队,又有谁敢轻视党卫军全国总领袖,可以说除了元首以外,没有人敢惹这样的希姆莱。
“我的兄弟。先就这样吧,我现在要去看望伟大的元首。回见。”
张俊不愿意在和希姆莱在这里唧唧歪歪,一走边对着希姆莱挥挥手,然后整理下自己的仪容,往帝国大厦里面走去。另外张俊也不想看见自己的两条白色鼻涕晃悠悠的挂在希姆莱的肩膀上,那会让人感到无比恶心的。
帝国大厦里面有希特勒的专门卧室,现在成了希特勒的专用病房,张俊带来的几个中国医生,正在小声地讨论着希特勒的病情。
“我已经给元首做了全身的检查,元首的生命特征平稳,血压,心率等等都已经回复正常了,但为什么元首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呢?”
“是呀!我没有搞明白其中的道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如果长时间昏迷不醒,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必须想办法唤醒元首。”
“我们已经试验了唤醒方法,可是没有用啊!!!”
说话的那名医生把头转向希特勒的病床,那是一张有点古典的木床,没有什么装饰,只是颜色有点暗红,非常朴实的一张单人木床,床边一个年轻的美女正在嘤嘤哭泣,他就是后世饱受争议和诋毁的爱娃?布劳恩。
爱娃本来不是住在柏林,而是住在慕尼黑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那是希特勒送给了她礼物。爱娃听闻希特勒昏厥的消息,连忙赶到了柏林,并配合中国医生对希特勒实行亲人唤醒治疗法,直到爱娃的声音喊嘶哑了,希特勒还是陷入在深度的昏迷中,毫无转醒的迹象,这下让几个中国医生有点手足无措了,只能等待他们的雇主——张俊的出现,在安排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爱娃?布劳恩一个无法回避的人物,她就是希特勒的情妇,1945年4月,爱娃乘汽车返回处于巷战状态的柏林,并拒绝回到相对安全的贝格霍夫。4月28日午夜到4月29日凌晨,希特勒与爱娃在地堡内举行婚礼,公证人名叫瓦格纳,证婚人为戈培尔和鲍曼。
4月30日下午三时左右,希特勒开枪击中右太阳穴,爱娃吞下氰化钾,双双自杀于地堡,尸体随即被焚化。
从上面的历史资料可以看出,爱娃对希特勒的情感是非常真挚的,一个可以为爱情付出生命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应该获得尊敬,爱娃与希特勒的爱情,有人为的因素,也有其他的原因使爱娃一直没有名分,直到死前才获得正式的名分。
第一爱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