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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出来以后,他负责断后防止敌人的追兵。
时间被定在第二天晚上的子时,也就是现在说的半夜十二点。宇文导会不会出现韩雄不知道,但是有备无患的准备起来总是不会错的,所以军令就这样秘密的颁布下去,韩洪和韩擒虎都回去准备起来,为了保证安全韩雄喊把韩擒虎特意喊来又嘱托了一些事情,万一遇到有敌军追击无比保证宇文导和韩洪的安全。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便是韩雄这样的老将也有舔犊情深的时候。
韩雄有点担心的说道:“洪儿还年轻,很多事情总是操之过急容易意气用事,但是他内心还是和善友爱的,你作为哥哥有责任去保护他,知道吗?”在干儿子的亲儿子之间他还是选择自己的亲儿子,毕竟韩雄不是圣贤,无法做到像那些文人骚客们所推崇的大义灭亲的精神境界。
韩擒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倒是很老实的点点头,嗯了一声。韩雄笑着对他说道:“如果这次行动不出意外,老夫拿下洛川就指日可待,到时候好好的犒劳你们两个。”一听这话,韩擒虎抬起头笑道:“孩儿要吃塞肉的大馍馍。”这孩子心眼实在,就知道一个肉夹馍,韩雄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表示没问题。
城内的宇文导晚上和金三姐一番云雨之后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金三姐起身趴在他胸口问道:“明晚上咱们真的去北门外吗?”宇文导赶紧捂住她的小嘴,紧张的嘘了一声,仔细的看看周围,又安静的听了一会发现没有动静,他才用蚊子似的声音说道:“你轻点声音,万一被人听见了。”
金三姐小心翼翼的哦了一声,这时宇文导才定下心来对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早先我还没有打算真的离开这里,但是自从那日在宴会上高宾老贼那样羞辱我和你,我就打算真的离开这里,毕竟韩雄才是我大哥的心腹,咱们去投奔他不会有错,你呢也随便带上两件换洗的衣物跟我一起。”金三姐神色有点黯然的哦了一声,宇文导有点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跟我走?”
金三姐连忙摇头道:“不是的,大将军您能看上小奴家,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是……”她的意思是明晚的行动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关键是接应的人会不会出现。宇文导误会了金三姐的意思,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这里,还安慰她道:“这个地方带给你的都是痛苦,跟我离开这里我让你永远幸福。”患难见真情,此时此刻宇文导说出了他平生最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金三姐抬起头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有着显赫的身世和背景,居然能对一个平凡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是在这么危机的关头,他完全可以抛下自己不顾甚至瞒着她所有的事情,时机到了自己偷偷逃走就是了,可是他没有,他不但没有瞒着她所有的计划,甚至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带她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金三姐其实内心早在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动摇了,这座城给她的除了痛苦屈辱就是冰冷的眼神。她知道这座城内的每一个人知道她身份的人都看不起她,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但是为了还在土牢里受苦的丈夫,她选择了隐忍和等待,为的就是有一天自己帮助高宾后他能兑现诺言放出自己的丈夫。
在宇文导把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原原本本的告诉她以后,她再次翻身上马,一阵激烈运动之后宇文导终于呼呼大睡过去,这时她起身穿上衣服偷偷出门去了,她来到门口,此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只见不远处果然有两个人在街角的巷子里,看到她出来以后就现身走过来。
金三姐对那两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快带我去见刺史大人。”来到高宾的住所等了一会,只见高宾披着衣服快步的走出来,焦急地问道:“这么晚了娘子找老夫有何事?”金三姐开口道:“我已经知道他的行动计划了。”高宾一听两个眼珠子都发光,兴奋的说道:“快坐下说,来来来。”
金三姐终于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全部告诉了高宾,高宾显得很激动,让手下立刻把王朗跟柴延屏请来府上,这时都是后半夜一点了。下人很快就领着王朗和柴延屏进来府中,三个人一碰面立刻到里屋商议起来,金三姐等的有点焦急,因为高宾还没把自己的丈夫从土牢里放出来,之前双方协议好的只要是金三姐帮他搞定宇文导,事成之后必定放人,现在离事成就差一步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再拖下去万一宇文导半夜醒来发现自己不在,肯定心生疑窦。金三姐当即起身来到里屋门口轻轻的问道:“大人,奴家可以走了吗?”其实她不是要问这个事情,要说离开自己想走就走无需跟他汇报,她还是想要亲口问一下什么时候高宾可以放了自己的丈夫。
只听里屋高宾说道:“行,你先回去吧,晚点我派人找你。”金三姐一听这可不行,心里很着急于是又略带紧张的问道:“那奴家的相公?”这时里屋没有动静了,只见高宾打开门有点生气又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女人,老夫说了事成之后一定放了你丈夫,现在事情才进展到一半最关键的时候,你不要着急吗,好好的安心的回去,我一定会给你们两一个很好地安排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血色美人计(上)
女人有时就是这样的无奈,在掌权者手里就像没有一diǎn自主权的傀儡,金三姐diǎndiǎn头怯懦的又问道:“那奴家能去看看我丈夫么?”高宾其实心里很不愿意他两见面的,也不知道人家夫妻见面碍着他什么事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已经到了事态的关键时刻,不能让她分心,于是很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吧行吧。”
金三姐高兴的对他千恩万谢,离开衙署之后她拿着高宾的手谕来到监牢的地方,此时已经后半夜两diǎn多了。金三姐的丈夫没想到她会在深更半夜的来牢房里探视他,睡眼朦胧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金三姐流着泪上前哭道:“相公。”这时她相公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她相公不解的问道:“怎么这么晚了你来看我?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金三姐哭着说道:“没有,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再坚持一下,很快你就能出去了。”她相公很好奇的问道:“谁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老婆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对她垂涎三尺的大有人在,无奈夫妻二人却如同天上相隔银河的牛郎织女,很难见一次面。
现在她半夜跑过来哭着说一句你很快就能出来,换做谁都会怀疑自己的媳妇是不是出卖了色相来换取自己的=自由,心里很着急的问道:“不要光哭,你倒是说话啊,啊?发生了什么事了?”金三姐流着泪摇摇头没说话,她越是这样,她相公越是着急,男人都害怕自己被带了绿帽子。
她相公起身怒喝道:“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得不得人事情?”这个时候金三姐要是聪明一diǎn就会随便找个相逢之后喜极而泣,随便编个谎话就敷衍过去,因为男人有时在美女面前明显的智商不足,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媳妇,说什么肯定信,可是金三姐却始终一言不发就是流泪摇头。
她相公真的发火生气了,大声咆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牢头连忙跑过来喝道:“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再吵吵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给我消停diǎn,不愿意见面以后就不让你们见面了,吵了把火。”估计牢头是个东北人。(笔者又吹牛,那个时代有东北人吗?)
她相公一看牢头训话,也不敢再大声呼喝,恨恨的对金三姐说道:“你不说话就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金三姐此刻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压抑的无法表达,你说她没有给自己的丈夫戴绿帽子那是骗人的,可是她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救他么,这其中的一切是说不尽的无奈,道不明的委屈。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无法用是非曲直来划分,比如金三姐对她相公的爱。
金三姐估摸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红着眼起身对她相公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过不多久就可以出来了时间不早我先回去,记得我在面等你。”她相公背对着她冷冷的说道:“你不要再来看我,也不要管我,我能不能出去就看天命。你走吧。”本来还想说几句更重的绝情话,可是他无法开口,因为心里也很痛苦。
金三姐擦擦眼泪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直到人影消失在监牢里,这时她相公才猛的转过身来流着眼泪轻声呼唤到:“三姐,我的娘子。”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有时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又不断的互相伤害,或者说无法避免的互相伤害。
金三姐看着天色此时漆黑一片,估摸着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三diǎn半。她心里有diǎn担心害怕宇文导醒来发现自己不在,肯定会怀疑的。好在土牢离宇文导住的地方不远,她加快脚步进入院子里的时候,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因为卧室里的灯火亮着,她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故意熄灭了灯火的。
金三姐浑身颤抖的来到客厅,朝着卧房走去,她心里的害怕的要死,咚咚咚的心跳声压过了一切,好像整个世界都要静止了一样。她抬起手想要推开房门,可是手脚却像软绵的棉花一样无力,要不是强压一口气撑着,估计这会她连站都站不稳。就在她犹豫不决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开了。
宇文导穿着睡衣打开门,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宇文导说道:“三姐你去哪了?我这一醒来想要去如厕,却发现你不在。”金三姐连忙低头从他腋下钻进屋子里,却生生的说道:“我刚刚也去了趟茅厕,肚子不舒服。”宇文导问道:“那我刚刚在厕所没看到你啊?难道你去外面的厕所了?”原来他已经去过来厕所,金三姐暗自打自己的嘴巴,教你编瞎话都不会。
她随即说道:“对啊,我就是去外面的厕所了,我嫌家里的太臭。”宇文导心里更加疑惑了,这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