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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舒服了?”男人冷漠的声音依旧低沉性~感,只是其中多了一些什么又少了一些什么。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要你舒服。”他瞳仁中闪烁的是残忍。
再一次侵占,疼痛却来的更加激烈。她恍惚中望着灯光,觉得自己恐怕撑不到报仇的那一天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玩死她。
“宝贝,我要你痛,要你在以后离开我的每一天都想起离开我是什么样的感觉。”男人染血的唇绝美,轻轻的吻上她的唇。
“我要你记住,我永远活在你这里……”他有力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她猛然惊颤,一双泪目迷茫的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神色。
好可怕。
“掌控你!!!”
也就是那么一~夜,有关于叶歌的丑闻被压下了,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拨弄这一切。
午后的某个静谧的夜晚,也就是他寻回叶歌的第三天。唐飞在门外恭迎终于已经出来的帝少。
“帝少,天成股市崩盘,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但是,查到的人不是幕后主使。”
他回到了书房,再一次看到的是那个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狐狸皮草滑落露出香肩,旁边和她对视的男人不是他。
也许,一切都该告一段落了。
国际军校少校处,顾卿看着手里有关于m方的机密情报,旋转了一下身下的真皮椅,抬手间把~玩的短式银镖就激射到了对面门上的军用地图之上。
而所中之处正是华国。应该回去了……
一年后,夺心mv和歌曲同步上市,席卷起一股热潮,其中在mv中参演女主的具有小苏越之称的叶歌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崛起。
c市中心大楼的广告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绮丽美~艳的蝴蝶骨引人遐想,旁边的香水广告诱~惑上演。
所有人都称赞这个大广告的精美,却无人知道它曾经就是那张差点毁了她的裸~照。
叶歌当初以为他会动用势力压下去,他却采用了这种方式。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确实很有效。
雪来的很急,她裹了狐裘皮草。漫天的白色飘羽飘舞,她看了看广告上面的自己。
那一瞬间,恍如隔世。灯火初上,她必须回去。
因为哪怕是再忙的通告她都不被允许晚到,那个男人已经彻底捕获了她。
不过终归只有现在了,只要再忍耐到合适的时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默默期许着。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雪白的狐裘衬的那张小脸更加细嫩白皙,微微翘起的唇嫣红如樱桃。
他心里动了动,拍拍旁边的沙发,顺便放下了手里的书,漆黑的瞳仁冷漠下掩饰的是欲念。
对于他买来的~宠~物,还需要怎么拐弯抹角吗?
她顺从的来到他身边,意兴阑珊的开始胡思乱想。只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接下来不去害怕。
这个男人终于还是显露了本性。
毫无疑问,如今的陆成钧比刚开始见到他更多了一些阴沉。她偷偷打量他漆黑如深海的眼睛,什么时候那里面已经越来越让她看不清。
☆、第219章 你为什么会有避孕药?
她曾经以为可以看清,却发现只是徒劳。已经决定了,既然要登上那荣华之地,那么再在意那些无谓的清白也已经没必要了。
修长的指轻轻解开她身上的狐裘。“今天去的宴会喜欢吗?”
“还不错……”她回答的很是敷衍,每到这样的时候就避免不了遇到白月月,心情确实算不上好。
男人却没兴趣去听她接下来的话,已经在国外待了很久,他想要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忽略这个男人的一切,无论是那在她身上摩挲的大掌还是萦绕在她周身的冷香。
这个男人确实极端,禁欲又野性,分不清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很多时候他甚至半个月都不会要她一次,只不过喜欢让她待在他身边。
赤身裸~体的。
这样的时候他往往不会进入她身体,而是用那变~态到炙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视。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狠狠的欺负她到哭。
“怎么?还有时间发呆?”他不满的咬了咬她的唇,然后沉下腰。
她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出声,这姑且是她无用而仅有的坚持吧。
那乌黑如鸦羽的发微微垂下敛去他眼中的迷乱,也许是太久没做了,他居然有些把持不住。
他恍惚间看过去的时候,那双凤目刺痛了他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好像真的很丑陋呢?他冷笑,那么美丽的一双眸子却倒映出他这样丑陋的人。
她很委屈吗?惺惺作态自私虚伪的女人。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居然就这样被引诱了?
他知道自己在床事有时候没有节制,因为遇到这个女人之后更没有去找别的女人,可是现在已经有那么久了,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下却好像受刑一样?
原来,渴求的只有他吗?这让他莫名有一种受制于这个小女人的感觉。
“闭上眼睛。”他冷漠的命令。
与其看着这样的眼睛,还不如从头到尾都不去看,反正他早已经决定只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当成一个情~妇了。
叶歌心里有些发酸,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中能依附的好像只有那个男人,凌乱的吐息感染了她,她好像在深海里喘不过气的一个溺水的人。
无数个大浪翻来覆去的蹂~躏她,逼的她将那唇咬的更紧。
最后,男人的吻却出乎意料的温柔。终于,在凌晨的时候那个恶魔才餍足的离开。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昏昏沉沉的立刻陷入了梦乡。
前世的际遇和今生的一切交织在一起,沉重遥远的路途还刚刚开始。
最近梦到顾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有着清俊背影的少年带她一起安静的坐在书桌旁边,她抬眸望去的时候那双丹凤目中的神色温柔缱绻。
“小丫头,下次还来看我好不好。”
“好呀!”她笑着回答:“不过你告诉我理由呀。”
“因为我喜欢小丫头。”他认真的回答。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来见你了怎么办?”她担心的望向他,紧张的神色显露无疑。
“我不许,我们这是青梅竹马,是一辈子也散不了的交情。”
一辈子……
这是多么长的时间,长的好像就是那么一个永远。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那个人的温度了,还好房间里有暖气。她知道自己睡姿不好,只知道有一次不小心感冒了之后,房间里的暖气就一直按着专人安排。
而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身边了。
陆成钧戒备心很强,她是知道的。刚重生时那一段时间,那个人温柔的像一个美梦。
直到那次杀青宴会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叶歌开始起床,身下的酸痛让她不习惯,不过没有粘腻的感觉。
那个男人……她不由得皱起了眉。
果然还是改不了装模作样的本性。
她木然的去洗漱,捧起一把冰凉的水往自己脸上拍了拍,激起她浑身一个冷战。
镜子里面的她有一双凌厉的凤目,倔强璀璨。他好多次都不想看到。
其实原因大概很简单,她猜测的是因为这样会和苏越更像,不是吗?
这样他成就感代入感也就会更强。
除了这双眼睛,她和她实在是太像,像到直到陆成钧捧了她一年她最出名的还是小苏越这个名号。
虽然比起前世已经缩短了很多时间,可是她越来越贪心,这些远远还不是她想要的。
明明是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可是为什么彼此的际遇却那么不一样呢?
苏越的命贵,她叶歌的命就贱吗?
他说的没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她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
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穿好衣服之后她下去煲汤,一份一份的材料精细的放在一旁,偶尔还看看菜谱。
一年足够她学会去讨好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哪怕是为此学会不擅长的做菜。
曾经她也答应过为他做饭,却没想到会有如今这一天,哪怕是堡个汤她也是有目的的。
不久之后有个慈善晚宴,她需要去这样的地方,作秀也罢,必要的树立形象也罢,反正她只是在学会把自己当做一个需要讨好金主的艺人。
或者说,换个说法,情~妇。
路上在厨房里遇到了张妈,张妈朝着她点了点头:“小叶……”
她抿了抿唇笑了:“张妈,你这样叫被他听到了恐怕要闹脾气的。”
张妈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说了其他的话题:“你脖子上的要不要药膏,好的快些。”
她默默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涂药膏的,再说了涂了也白涂,只要这个人在家,就少不得要折腾她。
好的还没有新增添的多,只有上通告的时候需要注意一些。
她将汤堡好之后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踢踏踢踏的拖鞋声一路响到了二楼,叶歌第一件事就是找了找床头藏起来的避孕药,没有。
床头柜,也没有。
怎么回事?今天被折腾的迷糊了居然都忘记了这事情。
这个男人平时都不怎么注意,偶尔在通告室里面听到一些艺人的讨论,无非是哪个金主要求必须吃避孕药什么的。
放到陆成钧这里,什么嘱咐都没有。
不过不需要他多话,她也会妥善料理好一切。
怀孕?适合发生在她和陆成钧之间吗?别开玩笑了。
张妈忽然出现在后面,脸色很是为难。她终于冷静下来,开始询问:“张妈,怎么了?”
“少爷催着你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张妈。”
这个男人的耐性好像越来越差了。
过去的时候,陆成钧正在露天阳台上看书。
阳台外的庭院是欧风喷泉,银亮亮的水流成为的背景耀眼夺目,在阳光下美丽无比。上面还有着化不了的积雪,同样在阳光下显露出刺目的色彩。
而那个人好像一抹白中硬生生闯入的黑,绝美幽深的让人心悸。
男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华贵雍容的长款玄色狐裘披在他身上更让这个人高贵肃杀如帝王。
冷峻的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