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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了。他连忙把怀里的人推开,睁开眼睛一看,幸好不是保姆,是他只有二十多岁的美女保镖方雅,还好还好。
“你做什么啊?”黄文斌问。
“我……我过来给你盖被子,是你一把拉我到床上的。”方雅红着脸说。
这没道理啊,这两天做了这么多次,哪里还有色心,就算还有色心,那也没有余力了啊!可是都这种情况了,辩解又有什么用处。保镖可是身边最重要的人之一,要负责保卫安全的。弄得粘粘糊糊的可不行,要么就果断收了,要么就得立即打发出去。说实话要打发出去,黄文斌可真舍不得,只好又把方雅拉过来,说:“对不起,其实我一直喜欢你。”
“喜欢就喜欢吧,你喜欢的人那么多。”方雅说。
这反应不太对啊,难道只能把她给打发走吗,“我,那个……”黄文斌实在是不舍得啊,方雅这么厉害的保镖哪里找去。
“行了,我从来都没想着你会娶我。”方雅说,“我也喜欢你。”
“对不起。”黄文斌惭愧的低下头,方雅可是他的救命恩人来着,要不是方雅的话,韩林派出的杀手说不定就得逞了。
“没什么,我早就看开了。”方雅贴到黄文斌身上,“我苦了一辈子,还是到你手下这段时间,你让我快活了几个月呢。”
“那些算什么快活。”黄文斌拿出十二分力气,“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快活!”
黄文斌很是遗憾,这小房子隔音不好,床铺也不甚结实,外面那保姆又是丁诗诗的人,只能轻拿轻放,还要注意不让方雅叫出声来。很多拿手本事都不能用出来。可就是在这么多限制条件之下,还是让方雅丢了一次又一次。方雅开始的时候还和黄文斌说汉语,后来就转成黄文斌听不懂的话了,再后来连话都说不出去,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总算是身体强健训练有素,很快就恢复过来,还帮着黄文斌收拾残局,免得被人发现。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方雅脸上红潮未退,走路一瘸一拐。
“你先坐着,让我来收拾吧。”黄文斌说。
“我妈从小就对我说,如果我爱一个人,那就要全心全意服侍他。”方雅说,“以前我不明白,现在懂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黄文斌一看不好,一瞬间就把东西都包了起来,扔到床底下,出了房间迎上去,“爸,妈。”
“看,我买的这头野鸡多肥!”黄父兴高采烈的举起手里的笼子对黄文斌说。
“肯定是假的!”黄母撇嘴说,“野生的野鸡哪有这么肥的,都是养的。我说那只瘦的才是野生的。”
“那只都快死了。”黄父说。
“用枪打的嘛,可不就快死了吗。”黄母说,“这只野鸡这么肥,你说是怎么抓的?”
“没见识,当然是用陷阱抓得。”黄父说,“现在封山育林做得好,山上那么多野果子,野鸡可不就吃得很肥吗。瘦的那是养殖养得营养不良,人家打一枪你就以为是真的了。就算也是野的,被枪打了满身都是铁砂,那还能吃吗。文斌你回来了正好,我这就把野鸡杀了,你尝一尝,看看是不是野生的!”
第796章 . 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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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鸡这玩意儿又不是鸡,黄文斌压根没吃过几次,哪吃得出来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特别是黄父还是用辣椒来炒,那就更吃不出来了。吃野猪黄文斌倒是经验不少,野猪肉又骚又硬,和家猪的肉根本没法子比。幸好大部分所谓的野猪肉,其实都是野猪和家猪交配之后生出来的二代或者三代,没那么难吃。
吃完饭,黄文斌还想再家里睡一晚,就被父母赶了出门——他们约了老工友们晚上打麻将,要很晚才回来,黄文斌带着这这么多人在这儿,两老人都嫌不方便。黄文斌无奈,只好回去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丁诗诗在,就问:“你不是参加婚礼做姐妹了吗?这么早就回来了?”丁诗诗还说叫他晚上一起去吃饭呢。
“哎,别提了。”丁诗诗说,“我在那儿一站,宾客都冲着我来,个个先和我打招呼,虚寒问暖的套近乎,把新娘新郎都晾到一边去了。光这样还罢了,后来越来越不像样,缠着我不放,想打听消息,问东问西的,有个那边的副市长,是主力嘉宾来的,还问我你是不是在中央有路子,能不能帮他谋个好差事。我实在是不胜其烦,只好先回来了……话说你是不是在中央有路子啊?”
“没有。”黄文斌说,海家倒是能算中央的,可惜人家不肯当路子。
“今天晚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不去吃喜酒,又对不起小萍,去了吧,又喧宾夺主。”丁诗诗说。
“你长这么漂亮,一出场就喧宾夺主了啊。”黄文斌只好开玩笑。
“对啊!”丁诗诗一拍手掌,“我可以化妆过去。”
这思维太跳跃了吧,是怎么联系过去的?黄文斌问:“那我呢?”
“你就别去了,万一被人认出来可怎么办。”丁诗诗说。
“我又不是通缉犯。”黄文斌说。
“比通缉犯还惨。”丁诗诗说,“行了行了,喜酒有什么好吃的,反正你又不认识小萍,别闹了啊,我去化妆。”
黄文斌这天也累得很,等丁诗诗走了,赶紧洗澡上床,还把门给锁死了,免得又溜进来几个。本来只是想着小睡一会儿,谁知道睁眼已经是天亮了,这两天的体力真是有些透支,以后不要玩这么疯。很快丁诗诗也醒了,问黄文斌:“你昨天晚上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啊,还睡得那么死。”
“这个……倒时差要睡多一会。”黄文斌不敢说自己是太多‘操’劳,只好胡诌一个原因。
丁诗诗一愣,“京城和我们这儿哪有时差。”
“当然有了,京城那是京城时间。”黄文斌说,“我们这儿是……跟着的京城时间。中央有什么消息,顶多一两天就传遍京城了,我们这儿还要等十天半月才传过来呢。而且还传得面目全非,这不是有时差是什么。”
“哪有,你把杨木逼死了,这消息立即就传遍了。”丁诗诗说。
“这个……这是特例,杨木来过沿海省嘛。我还炒钢赚了一大笔钱呢,也没见有人传。”黄文斌说。
丁诗诗无话可说,于是立即换了话题,“你今天要做什么?”
“去上班啊。”黄文斌说,“既然回来了,当然要上班,这一阵子积压的文件很多吧。”
回到自己办公室,黄文斌想象中堆积如山的文件并没有出现,想想也很合理,他早就把各项工作都交代下去了,财务的交给了方天和,行政的交给了刘香蝶,购物中心的交给了唐悦,地产项目的交给了丁六根,还有丁诗诗总揽全局。在办公室里面坐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一份文件要签署。
翻开一看是行政方面的事务,刘香蝶已经看过了,还批了处理意见,黄文斌也想不出什么新鲜花样来,只好圈了个圈写上同意。隔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来了一份文件,这次是财务方面的事情,方天和已经批示过了,黄文斌只得又打了个圈。接着就是一个重量级的,神弓集团的本月账本。
黄文斌仔细的看了一遍……好吧,他只是仔细的看了总表和现金表,负债表也看了看,资产表实在太繁琐懒得看。从表格上看,神弓集团这几个月也没赚多少钱,负债还猛增了不少,因为黄文斌赚的那三百亿算是借给神弓集团用。至于那些地产项目,在没完工之前也是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的。就算完工了,也要先扣除掉各种应交税费之类,总之是尽量把利润往少里算,免得交太多所得税,利润的所得税可是25%呢。
其实黄文斌这怎么做账算是很有良心了,没上市的企业,一般都把自己做成严重亏损外加资不抵债,不但不交所得税,还整天叫穷,让税务局把营业税也给免了。黄文斌赚钱容易,就想着交多一些税做利税大户,就算避税,用的也都是合法手段。不但地方上倚重,也不用担心万一哪个官员被抓了追究偷税漏税。黄文斌看完账本,没找出什么错误来,于是照例打了个圈。
很快又来了一个文件,是人事方面的,本月公司各个部门的绩效分数,上面详细列了所有岗位的所有员工本月表现如何,上面绝大多数评价都是敷衍了事,照抄上月。黄文斌知道很多分数也是如此,部门主管嫌麻烦,往往是给出一个不高不低的平均分数,然后这个月给高一点,下个月给低一点,这个人给高一点,那个人给低一点,总是在那个平均分数附近摆动。
还有些主管更加可恶,故意把不能干活的分数调高,早早打发出自己部门,又把能干活的人分数调低,好留在自己部门里,转头还跟人家说‘公司太大体制僵化啊,这么能干聪明的人就是不升值,我看着都替你不值啊,我帮你申请一下,加多点补贴奖金’,骗得人家死心塌地给他干活,其实都是这些主管搞出来的。如果主管跳槽,一蛊惑,往往可以把这些业务精英一起带走,
不过丁诗诗已经看过了,她在父亲的教导下很明白这些道道,已经在上面一一标注出来,哪些主管是认真写评价,哪些是敷衍了事,哪些耍了手段,然后还写了要怎么处理,哪些人要提拔,哪些人要下放,哪些人需要继续锻炼,哪几个需要警告,哪几个可以先观察,哪几个要立即开除,哪几个先找到继任者再开除,都写得一清二楚。
黄文斌离开了好几个月,对公司情况没有丁诗诗熟悉了,想要仔细看吧,翻开密密麻麻的表格,满满的分数评价,黄文斌就有些头晕了,再想想公司有这么多人,就算把部门主管过一遍,那也不是十天半月能做得来的,决定还是过两天再慢慢看,赶紧打了个圈算是同意了。
批完这几个文件,黄文斌就没事干了,老半天没看见有文件进来,一想也是,神弓集团已经习惯了在没有黄文斌的情况下运作,只把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