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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应该先告诉你的。”张利华说,“对不起。”
这样的对话真是索然无味,黄文斌摇摇头说:“算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此告辞。”
“不,等一等,等一等。”张利华说,“我是很感谢你的,要不是你的话,我现在大概还躺在医院里面等死吧。你帮我把张利国赶下了台,出了这一口怨气,我才能好起来。不论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都会把你当作一辈子的兄弟。”
“我可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兄弟的。”黄文斌没好气的说。
“其实你完全可以把神弓集团买下来,蔓莎服装在你手中,中院判下来,就没有任何阻碍了。张利国关系不少,但这又有什么用。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他失去了神弓集团,谁又会给他面子。”张利华说,“黄兄弟你还特地来问我,又和他达成和解,我张家才保住了这一点产业。这些情况,我都已经和我母亲说了。”
所以这又怎么样呢?黄文斌还是不知道张利华想说什么。
“我大哥一向瞧不起我,可是这一回,却是我做了董事长,他只能去陪着我母亲吃斋念佛。”张利华说,“这都是你的功劳。”
“不敢。”黄文斌说,其实你自己也办得到的。
“张利国在神弓集团里面的势力还很大,急切之间,我也没法子根除。”张利华说,“不过毕竟要退位了,很多人都忙着讨好我这个新贵,送消息的人很多。”他叹了一口气,“张利国设下了陷阱,想要陷害我的儿子。我这几天都在忙这个事情,其他事情就疏忽了,真是对不起。”
原来是这样吗?黄文斌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借口,不过黄文斌还是决定以后对这人敬而远之,“你儿子做总经理也太不靠谱了。”这就当是最后的劝谕吧。
“是的,我知道。”张利华说,“他对企业运作完全不懂,人家要陷害他再容易不过了。偷税漏税,违反法律,甚至还可能造成生产事故,随便想想就可以弄出几百个可以让马克入狱的法子。这是神弓集团的内部事务,马克又自我膨胀的厉害,就算你肯帮忙照看,马克也躲不过去。所以,我必须立即好起来当上这个董事长才行。”
“我觉得你现在就很不错。”黄文斌说。
“只是表面而已,其实我的伤很严重,上次吃了一回祭祖肉,上吐下泻三天,打了好久的点滴。”张利华苦笑着说,“现在我严格按照医生的要求,不吃煎炸不吃肥肉,不喝茶不喝咖啡。每天青菜豆腐白煮鸡胸肉,只是为了快一点好。”
“那我也祝愿你早日康复。”黄文斌说,“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走了。”
“我再次立誓。”张利华正色说,“等我好了,当上神弓集团的董事长,清除了张利国的势力,保住了马克。接下来一定要报答黄兄弟还有丁叔,不论你们二位有什么要求,我都一定办到!”
“你……”黄文斌仔细看着张利华的眼睛,他的目光很是真诚,不象说假话。可惜啊,他还不知道张利国的谋划,张利国过压根没想着让他做多久的董事长。算了,既然他这么喜欢做,那么等黄文斌击破了张利国的阴谋,真正夺取了神弓集团,再让他当董事长也没什么关系。
第494章 . 最后一面
“对了,妮娜怎么样了?”张利华问。
“妮娜?”黄文斌才想起来这是张利华儿子的同母异父姐姐,“她还在香港呢,上次你被纪委抓的时候我把她送过去的。这边太复杂,一直没敢让她回来。”还把方雅给连累了,一起呆在香港不能回来。
“那就好,这一段时间还是让她呆在香港吧。”张利华说。
“你和她……”黄文斌忍不住想问妮娜是不是小三,“这个,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和他关系很复杂。”张利华尴尬的说。
能有多复杂啊,黄文斌还想追问,这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喧嚣,张家人似乎都跑了出去。看来是张家老奶奶来了,黄文斌可不想现在和老太太见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和张利华告辞了。话还没说完,也不用着急,以后时间多着呢,找个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再详谈吧。
出了疗养院,只见天已经变的阴沉沉的,天空中飘着雨丝。省城的秋天,不论秋老虎再怎么厉害也好,秋雨一下,就是一天冷过一天,很快就要从单衣变成双层,然后是毛衣,棉裤,很快就会进入冬天。
黄文斌钻进车里之后,雨越发的大了,寒气一阵一阵涌来,司机不得不开了暖气。等黄文斌回到松山别墅,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无数水线充斥着天地间,明明是中午,却黑得好像深夜。别墅附近本来就很清静,这场大雨一下,更是好像从天地间隔绝了一样。黄文斌回到家里,只有丁诗诗在,其他人都有事出去了。
“张利华怎么说?”丁诗诗问。
“他说他在操心儿子的事情。”黄文斌说,“所以很多事疏忽了,还当场认了错。”
“马克?”丁诗诗哼了一声,“马克小时候多可爱啊,现在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前两天我看见他,身边围了一群人,个个都太子太子的叫,他也居之不疑。有个人没这么叫,他还不高兴呢。不过是个公司罢了,他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什么人物了。”
“其实我们背后也叫你太子女的。”黄文斌说。
“去!”丁诗诗说,“我和他打招呼,他头都快昂到天上去了。还说让我早点接手我爸的公司,不要虚度年华。他自己那个总经理是怎么回事谁不知道啊!还不是你给他挣回来的,还虚度年华。别说神弓集团的总经理,就算找个下属公司的副经理他都不知道做不做得来。我爸让我去实习,也是找东升这样的小公司。”
“张大哥也很头疼这个事。”黄文斌说,“就怕他签了什么不该签的文件。”
“那他也是活该。”丁诗诗恨恨地说,“真相快些看到张利华被赶下董事长之后,张马克到底是什么表情。你说这个董事长张利华能当多久?”作为黄文斌的老婆,黄文斌的谋划瞒着谁也不会瞒着丁诗诗。
“长的话两三个月吧,短点说不定一个月就被张利国赶下来。”黄文斌说,“毕竟董事长这个位置太重要了,张利国是树大根深做了十几年,可要是离开的时间太长,他也控制不住局面。”
“那就太好了!”丁诗诗说,“到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
“其实张大哥也不算坏人。”黄文斌说着就把手伸了过去,从领口一直往下。
“干什么啊!”丁诗诗抓着黄文斌的手说,“光天化日的……”一看外头黑的要死,只好改口说,“万一她们回来怎么办!”自己想了想又说,“这么大雨怎么会回来,就算回来也没关系,反正房间是隔音的……至少要洗个澡啊!”
“一起洗吧。”黄文斌一边毛手毛脚一边说。
“我已经洗过了!赶紧去,别磨蹭。”丁诗诗说。
“光天化日的你洗什么澡?”黄文斌一愣。
“这不是等你回来吗!”丁诗诗说,“等得无聊就洗澡呗。”
“原来是洗干净等我回来的啊。”黄文斌嘿嘿笑着,十分猥琐,顺手还把手放到丁诗诗的臀部上,“不过我今天偏偏就不洗澡,哼哼,谁叫你上次也不洗来着!”说着就把丁诗诗压倒在身下。
“大男人家这么小气!”丁诗诗扭来扭去的尽力抵抗,“你再不去洗澡,我就叫人了!”
“这要怎么叫啊?”黄文斌问。
“你管我怎么叫!”丁诗诗说。
“那你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黄文斌说。
不知道闹了多久,黄文斌才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从梦中惊醒,手机正开足马力唱歌,丁六根打了电话过来。他先是看了看时间,发现这是深夜一点多,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呢?
“喂?老板吗?”黄文斌问。
“文斌啊?你在哪里?”丁六根的语气很急促。
“我在松山别墅这里啊。”黄文斌问,“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丁六根没好气的说,“你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出大事了!你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赶紧去医院,张利华忽然发病了,听说有生命危险。就在一医院,你赶紧过去,我差不多到了。”
“生命危险?”黄文斌大吃一惊,“他不是在疗养院吗?”
“就是在疗养院发病,那边医疗设备不足,抢救不及时,赶紧送去一医院,已经来不及了。”丁六根说,“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先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你赶紧来一医院啊,张利华病倒了,他们张家都不知道会怎么样,神弓集团的事情,又要再起波澜了。”
黄文斌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就冲了出去,幸好司机保镖一干人等是二十四小时值班的,以前黄文斌觉得太浪费,现在一看,这笔钱还真是非常必要。和丁诗诗说了一声,就赶紧往第一人民医院跑。
新路还没修通,尽管司机全程都保持了一百八十公里以上的时速,可是赶去一医院还是用了整整一个小时。医院门口聚集了很多车子,把路全堵住了。进到医院里面,之间一大群一大群的人好像盲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
黄文斌略一思索,就直奔二楼的icu去了,既然病情严重,显然会去icu。到了地点一看,果然没错。icu门口挤满了人,连丁六根都在。黄文斌赶紧过去问:“老板,情况怎么样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丁六根抱怨说,“里面还没消息传出来,不知道怎么样。”
那不就是什么都没错过吗,黄文斌想。这时候有个医生走了出来,“谁是张利华的家属?谁是张利华的家属?”
无数人抢着回答:“我!”
医生都被吓了一条,连忙改口说:“直系家属!”
“我是。”张利国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我是他哥哥。”
“这个……哥哥不算直系亲属。”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