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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拖长一声,又问道:“那你邀请他吗?”
陈偲然自然地说:“他说他那天可能没时间。”
静默。
李进越又问:“喜帖都发得差不多了吧?该通知的亲朋好友应该也都通知了吧?”
“嗯,我这边差不多了,你还有要请的朋友吗?”
“也都差不多了,明天我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陈偲然想了想,“阿进,你通知娴静了吗?”
李进越刚好打了转向灯,转弯,“我联系过,但她的号码可能换了,没有打通。”
“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上次我问她,她没有告诉我,只问我要了我的号码。”难道她们真的不能再作朋友了吗?
“偲然,我知道你遗憾你们的友谊,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她既然不想与我们联系,那我们就不要作不被欢迎的打拢,好吗?”李进越的车子已经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认真地对陈偲然说。
陈偲然看着李进越的眼睛,“阿进,你坦白告诉我,你们以前分手有没有我的关系?”她记得他们是在西藏之行后分手的。
“有。”他坦诚相对。
所以于娴静一直恨她,终是她破坏了她的幸福,即使当时她多么不愿意和不经意。
“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他似乎能看穿她的心,安慰道。
“我希望她现在幸福。”她们见过两次,知道她结了婚,有了孩子,可是她不知道娴静是不是幸福?
他们在家居市场转了几圈,选定了几套家具,又换了家里的窗帘,正想回去时,陈偲然突然想起:“我妈说结婚床套要换红色的。”
“好,你做主。”逛了大半天,虽然脚有些酸,可心情愉悦。
随着送货司机的一起到家,搬完东西,又听她指挥和搬运工一起摆放家居,折腾到晚上,他还情绪高亢,索性把新拿来的结婚照也挂上,又换了套红色的床套,他们的房间与先截然不同,温馨喜气,他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物品,这些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是她的味道,还有站在床边整理床被的她,这样的美好从来都是在梦里,他走到她的身边,满满实实地抱住她,她身体没站稳,冷不防地被他绊倒了床上,他索性坏意地逗她:“我们先试试新房?”
陈偲然越推他就越来劲,开始上下其手,她慌着说:“没洗澡。”
他原本只是想逗她,却把自己也带进去了,要他这时放了她,他实在也难忍,“不是每次都要洗澡的。”
婚礼举行的前天,陈偲然住到了娘家。到了夜里,李进越把自己捂在有她味道的棉被里打电话给她:“怎么办?睡不着了?”从跟她在一起后,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即使只是一夜的分开,也让他尝尽了想念。
“早点睡,明天会精神不好。”陈偲然愉快地与他通话。
“被子里有你的味道。”他低低地坏笑。
她在电话另一端红了脸。
“我现在真想爬上你家的墙,然后偷走我明天的新娘。”
嘴角轻抿,有一种东西在飞扬:“早点睡。”
道了晚安,陈偲然在这个曾经的房间里告别最后的单身,其实她也很想他,也早已不习惯一个人的夜静。
在缤纷礼花中,在祝福声中,她和他走在红地毯中,走向幸福的另一端,从此这条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一起走。陈偲然在最后走向的路程中还是悄悄搜索了礼堂中的人,他果然没有来,也好,自己何必一定要强人所难呢,他的祝福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李进越一向自制力挺好,应酬吃饭时,很少喝酒,偶有几次,也不见他喝醉,原来他酒量是真的好,今天他几乎来者不拒,她实在看不过去,便劝他少喝些,没想正好引来几个宾客的调侃:“哎呀,现在就心疼了呀?那要不新娘代喝?”
“别闹了,还是我喝吧!”李进越拿起酒杯刚要喝,却被人夺去。
“现在你想喝就没那么容易了,让新娘喂着喝。”有人开始捉弄起这对新人。
“不行不行,喂着喝也不行,要一起喝。”又一人高喊。
“那就喝交杯酒吧!”有人附和。
“交杯酒多没劲呀,让新娘先喝一口,然后嘴对嘴,把酒传输到新郎嘴里,大家说好不好呀?”
“好!好!”连邻桌的几个宾客也笑着来凑热闹。
在众人的起哄中,陈偲然没办法,红酒醇香,含在嘴里,她踮起脚尖,李进越稍低首,香甜的红酒带着她的芳香缓缓地传输到他的口中,好生甜蜜,他竟然舍不得让她离开,忘情地吻她,在一片叫好声中,她羞着推开他。
“看来新郎意犹未尽呀,要不我们让新娘再来一次。”
又一片叫好声。
结婚总是又累又欢喜,几个爱热闹的,从酒店闹到了新房,不知谁提议说,让新郎把新娘背回家,还不准坐电梯,没想到李进越会说好。
“我们家在十一层。”陈偲然惊讶地提醒他。
“你相信我。”他却意志坚定。
“别以为可以骗我们,我们每层都都站一个人,专门监督你。”
李进不由分说地已经背起陈偲然,他这些年一直有跑步,有运动,可是即使他再有好的身体素质,背着一个人,等走到第六层时,已经明显气粗,脚力不稳,“你把我放下来吧,他们没看到。”背上的陈偲然有些心疼。
“我又不是给他们看的,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有一天我能背你回家,然后好好疼你。”他没有说那样的愿望是从十几岁就开始。
“你真肉麻。”陈偲然啐一口他,心里却甜蜜着,老老实实地在他的背上不动,尽量不给他增加重量。
终于又到了第九层,初春的天气他穿着衬衫却是满头大汗,明明已经脚上无力,却还是强撑着,“你真的把我放下来吧,休息一会儿也好呀!”她真的是心疼他了。
李进越看了看楼层,还有三层,成功就在眼前,他从不放弃,何况是对她。
在掌声和笑语中,他们终于成功抵达了,李进越气喘吁吁地去吻她,陈偲然也不顾围观的朋友,忘情地回吻他。
小时候听童话故事时,每个女孩总会幻想一个王子,一场浪漫的婚礼,长大了,才明白,结婚不是一件美丽的婚纱,一场浪漫的婚礼,而是从此在一起的幸福。
☆、第九十五章怀疑
陈偲然蜜月回来便约谢怡宁逛街,谢怡宁看到陈偲然,忍不住说她:“你说你们也是,那么多地方可以去,竟然还跑去西藏度蜜月。瞧你,没几天功夫,皮肤都粗糙许多了。”
陈偲然笑着摸摸自己的脸,这皮肤哪个女人不珍爱:“所以今天才约你,一会儿有空吗?一起去做面膜?”
“行啊,我上次看到兴奉路上有家新开的美容院,一会儿一起过去看看。”女人二十五岁开始就要保养,一晃她们都二十六了。
“对了,你知道徐冰快要结婚了吗?”谢怡宁突然想起这事便问陈偲然。
“结婚?跟谁?”陈偲然大觉惊讶,徐冰和苏瑞分手是在谢怡宁的婚礼上,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再看到她,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徐冰的身边好像是有一个男的。
“好像姓姜吧,美女吗,自然不缺人追。”她和徐冰的来往并不密切,也只是听说。
“怎么这么快?”就算有新男朋友,他们交往时间应该也不会长,结婚会不会太快了些?
“谁知道呢!多清高一个女孩,也是栽在苏瑞手上了,可苏瑞又得到了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有时候想想,其实人不能太执着,有时候放弃一些喜欢的东西,可能会柳暗花明,固执下去反而只是死路。”
陈偲然见谢怡宁如此感慨,又黯然垂眸,有些担忧:“怡宁,你怎么样?崔远还好吗?”记得以前谢怡宁天天在陈偲然的耳边说崔远这个好,那个好,自结婚后,谢怡宁倒不常提崔远了,偶尔几次陈偲然问起,谢怡宁也只是一笔带过。
谢怡宁动了动嘴角,笑得牵强:“还是这样,要感动一个人,并且让他爱你还真难。”又看了看陈偲然说:“其实以前我一直对李进越的印象不好,可是这么多年,他能一直坚持爱你,真的很不容易,好在他也等到你的爱了。我们这些人,总算有你们幸福了。”
看着面前自己最好的朋友,陈偲然觉得有些难过,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刚好手机响了,她特意设置了铃声识别,谢怡宁斜目看了看手机屏幕,笑谑道:“真不能背后说人,快接吧。”
他的声音原本刚硬冰冷,但每次与她通话都会不自觉地放柔许多,害得每次他在会议上或者有同事客户在场时接到她的电话,都要跑到角落里接听,“你招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怎么了?”陈偲然奇怪地问。
“我在买东西,忘带钱包了,刚好身上有你的一张卡。”
陈偲然熟练地报出密码又等了会儿,听到他说:“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陈偲然想了想:“应该会晚点吧,一会儿我和怡宁去做面膜。”
“好吧,快结束时你打我电话,我去接你。”她的车送去保养了,中午也是他送她过来的。
谢怡宁一直看着通话中的陈偲然,也许连她自己也不自觉,她在通话时不经意流露的幸福。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陈偲然没想到会在这个美容院再遇上于娴静,于娴静看到陈偲然也吃了一惊,店员正在推销新一款的护肤品,看她们认识,更是趁机说:“两位美女竟然和我们店长是朋友,那就让我们店长给你打个折。”
“你在这里上班?”陈偲然惊讶地问。
“是的。”即使于娴静笑着,也是疏离。“这套面膜真的不错,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折。”
“好。”
陈偲然应要求在柜台上填资料,无名指上的环扣明晃晃地亮过她的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呢喃:“你们终于结婚了。”
“什么?”陈偲然没有听到,转头问她。
“没什么。”于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