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腥耍杉渖挠卸嘀亍5比唬夜靡菔北A粢饧
慕容羽辰被瞪的莫明其妙,只得悻悻然的干笑两声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姑爷还在等着自己回话,这才开口道“甘草是替小姐传个话,小姐说宫家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这颜面还是要几分的。姑爷刚过门三日,便来这烟花之地,实在让小姐及整个宫家有损颜面。小姐虽不要求姑爷守‘三从四德’,但姑爷也理应洁身自好谨守‘夫道’,不做红杏出墙之事才是。”
苍逸轩双拳撰紧,手背青筋暴突,深吸口气平静问道“你家小姐可还有说些什么?”
甘草一听,小下巴一昂,眼角瞟了瞟明显在压制怒气的自家姑爷,继续道“小姐还说,如果姑爷不听劝告她就直接让姑爷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好好在家反省。”
苍逸轩感觉自己若不是定力好,眼前的这张桌子怕是早已变成一堆碎木,紧绷着脸起身咬牙道“我到要看看你家小姐如何让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语罢,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带起衣摆一阵翻飞。
甘草得意一笑,紧随其后跟上,心中不禁狂呼着为自家小姐喝彩,小姐一出,谁能与其争锋啊,哼哼!
慕容羽辰嘴巴张大又合上,再张大再合上,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终是伸手将面前满满的一杯酒灌入了嘴里,给自己饱受惊吓的心压压惊。回想起那天在礼堂上见到的淡漠平凡容颜,再想想刚刚她叫丫头传的那些话,慕容羽辰深深觉得,他这嫂子平凡的外表下住的绝对是一个彪悍的灵魂。
苍逸轩一路优雅的大步的快速的回到宫府,在“有礼的”寻问过几个丫鬟后,终于成功的在书房找到了正在怡然作画的宫轻寒。
“夫人,为夫很想请教一下,夫人如何能让为夫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宫轻寒对他的话愰若未闻继续埋首未作完的画中,待苍逸轩等的胸中的怒火快要破体而出爆发时,宫轻寒也完成了最后一笔,将笔搁置一旁,对着画上未干的墨迹轻轻吹了吹加快它干的速度。苍逸轩随意扫了一眼,只见她画的是一幅秀丽山川图,虽未身临其境却能感受到置身其中的心旷神怡,和她的气质倒是有些相象。
气质?苍逸轩眉一皱,刚那瞬间被忽略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她的气质那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本质。
宫轻寒将画晾在一旁,这才抬眼看向桌前长身而立眉头紧锁明明怒气四溢却又极力压制的苍逸轩,再瞄了眼刚被他从外用力推开的那扇门,拂了拂袖,淡淡道“为妻听闻夫君为人谦合风度翩翩温文有礼,更享有‘四公子之首’的美誉,曾经也深信不疑,不过今日一看,为妻忽然觉得,似乎世人对夫君的误会颇深。”
这些话无疑在苍逸轩怒火熊熊燃烧的当头更是往上浇了盆油,可他偏又辩驳发作不得,想想自己刚刚的破门而入,饱含怒气的沉声质问……等等,质问?他是来质问她的怎么反倒变成了她对自己的形象评价?
自己竟被她牵着鼻子走!苍逸轩一想通其中的转折,心中不禁又多升起一股恼怒,正想将话题给扭回去,却听外面丫鬟通报道“小姐、姑爷,晚餐已备好,是去前厅用餐还是送来房里呢?”
“去前厅吧。”宫轻寒说完不再理会一旁的苍逸轩便朝外走去,路过在外一直侯着的甘草身旁时,露出一个寻问的眼神,甘草明了的点点头便跟上前去。
苍逸轩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实在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愤怒的?恼怒的?纠结的?似乎都不是,看着渐渐远去的那抹纤然身影,苍逸轩觉得,现在的心情似乎用“无奈的”来形容更为合适。
!
第十一章 亲父女明算帐
记得初次见她时,便是父亲说带自己去拜访一位故人,而这位故人便是宫老爷。当时几人正在客厅喝茶,而她也在宫老爷第五次派的丫鬟催请中珊珊而来。身姿淡漠,相貌平平,这是他对她的第一印象。
自己的外貌才情对姑娘的吸引力,凭着这几年的经验,苍逸轩还是很有自信,可当时,她却连个正眼都未看向自己,就那样闲淡从容的喝着茶,透着股淡淡的疏离。让他不禁对她产生出一丝好奇,也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第二次见她,便是在婚礼上她当众掀开自己的盖头,淡笑着说道“夫君不愧是天姿国色,风华绝代。”眼底却是在平淡无波的表面下掩盖着浓浓的戏虐促侠之意。
而第三次,便是刚刚在书桌前作画的她,沉静淡雅,说的话却又能让人怒火中烧却无言辩驳。
苍逸轩忽感一阵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瞬间自心底漫延开来,他从遇上她后似乎这心就没顺畅过。
“姑爷。”
苍逸轩正沉浸在自己这段日子的水深火热里,忽听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原是甘草。
“什么事?”
“姑爷赶紧去前厅吧,小姐不喜欢等人。”
“我不饿,叫她自己吃吧。”
“姑爷,你饿坏了不要紧,但你饿坏了我家小姐要给你治病,治病就得用药,小姐会心疼药的。所以,就算你不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吃点吧。”甘草很为自家小姐考虑,开口劝道。
“…那就麻烦甘草前面带路吧。”
苍逸轩刚踏进门,便听陈管家向宫轻寒回道“老爷说他中午吃的太撑,现在还不饿晚点再吃,就不陪小姐一起用餐了。”
“是么?既然如此,那就将晚餐撤了吧。我先去陪他散散步消化消化,等他饿了再一起吃。”宫轻寒淡笑着看向屏风后那凸出一块未遮严实的肚子,正欲起身便见那肚子的主人跑了出来,呵呵笑道“为父刚突然觉得肚子饿了,难得寒儿有心,为父深受感动。菜快凉了,赶紧吃。咦,逸轩也在,正好一家人好好吃顿饭”说着便抓起筷子就要开动。
“爹,吃饭前,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一些帐先算清楚。”宫轻寒眼角带笑,不紧不慢的提醒。
“呃,有嘛?我们两父女哪有什么没算清的帐。”宫浩然打着哈哈装傻。
“没事,爹你年事已高,有些事记不太清楚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女儿特意为您老准备了一本帐目,上面罗列的清清楚楚。甘草,还不快拿给老爷。”
“是,小姐。”甘草赶紧走上前,将袖中取出的帐本递于宫浩然。
“女儿啊,父女之间当着外人的面就不说这生分话,你说是不?”宫浩然接过帐本看也不看直接随手放在桌边。
“外人?爹是说夫君么?他可是您老用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给我娶过门的。”宫轻寒淡淡的提醒。
“呃,是是,不是外人,是内人,内人。”宫浩然讪讪的附合。
内人?!
苍逸轩本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此时见话题竟转弯扯到自己身上,忍不住眼角一阵直跳。他又不是女人,怎么能被称为“内人”?
“爹,你当真不看帐本?”
“爹现在饿的两眼发花,什么字都看不清了。”宫浩然堵气的将头一扭,他才不看,上面列的东西他可是心里比谁都清楚,总会不定期的给他结算一次,去年的还没算,他还当女儿忘了,心里存着丝侥幸,没想到这就来了。
“甘草,老爷不方便看,你就背给老爷听吧。”
“是,小姐。天运二十二年,正月初一,金创药两瓶,纹银一百两;天运二十二年,正月十三,跌打药一瓶,纹银八十两;天运二十二年,二月十八,活血玉肤膏一瓶,纹银一千两;天……”
“停停停,你就直接说这次要多少钱吧。”宫浩然直接出声打断。现在是天运二十三年三月,要再让她说下去,这晚饭就直接不用吃了。
“不多,共计黄金八千两。”
“女儿,你抢劫啊?”宫浩然两眼瞠大。
“爹,别的不说,你前几天私下从我那里拿走的药您老人家应该记得吧。那药价值黄金五千两。女儿知道爹现在没有这么多现金,不要紧,直接用您书房里收藏的那块血如意抵债吧。”宫轻寒轻抿口茶淡淡的提醒,那药可是他偷去给苍逸轩服的,难不成想赖账不成。
“什么,那血如意可值黄金万两。”宫浩然先听她提起那药还有点心虚,可听到后面的话时惊得直接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多出的两千两就从下次的费用中扣除吧。甘草,记得待会跟老爷去取。现在帐算完了,开饭吧。”宫轻寒随意的说道,执起筷子开始用餐。
宫浩然憋屈的看一眼一脸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女婿,默默的低头开始用力扒饭。
苍逸轩狐疑的看看这对父女,只觉得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苍逸轩只觉多年的涵养早晚会在这个女人手上毁于一旦,脑中不断的盘旋着刚刚关门前她说的那句话“夫君身上脂粉之气甚重,为妻闻着倍感头晕,还是委屈夫君在厢房将就一晚吧。”
抬起衣袖狠狠嗅了嗅,好吧,不得不承认是沾染了些味儿,自己闻着都不禁皱眉头,但有必要嫌弃成这模样么,好歹他也是她夫君。正欲认命的转身离开,却见门又被从里打开,甘草将一床被子递到他手上“姑爷,小姐说怕你夜里凉,叫奴婢多给你一床被子,厢房在左转走到底第一间。”话刚说完,门便又“砰”的关上。
“唉…”苍逸轩看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怀里抱着被子认命的朝厢房走去。
伸手刚一推开厢房的门,一阵刺鼻的霉臭味便扑面而来,借着月光稍加打量,苍逸轩心中只有个念头,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杂乱的摆设,发霉的床榻,处处布满灰尘蛛网的桌椅横梁,四处招摇的蟑螂逃蹿的老鼠…怪不得会好心的给他床背子,哼,是想让他自己随便找个角落用被子将自己包起来睡一晚么?
看来这个新婚妻子不仅没把他当做夫君更是从一开始就在玩他,好,很好,瞬间从成婚当天开始这几天来所受的憋屈倾刻在心底爆发开来,如熊熊烈火将他全身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