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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苏倩蓉仍是唇角含笑,双眼宠溺的看着慕容岩,只是眸底却急速涌过些复杂难辩的情绪,还来不急捕捉的瞬间便又恢复如初。
骨无忧此时若不是看在他是太子的份上,真恨不得直接将他打包扔进江里去喂鱼,他在这宫里的头号死对头便是这太子,也不知为何,他才没当国师多久,便和他处在了对立关系上。
而这太子表面上看似整天吃喝胡闹,但实则却总是给他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可他暗中也查了不少次,要么就是派去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要么就是查到的消息和明面上的没什么差别。
三年来,他竟然一点珠丝马迹也未查到。他骨无忧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好歹十几岁便在江湖中混出了名号,无忧阁的人也不是混饭吃的,当初他进宫便连带着将无忧阁也植入了宫中。
可见,慕容岩若非真就是一块废材,那么他的心机之深该到了何种程度?而骨无忧更愿意相信后者。
他与太子,不光明里是对头,暗地里更是较劲的厉害,此时光凭个破玉便想让他让出自己未来夫人,休想!
但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已让他占尽,看来只有暂且先退一步,谋个万全之策再行动。若不是他还有事未办完,又怎会继续留在这破皇宫,早回去娶她的夫人了,又怎么会有今天这出戏。
唉,这本应是万全之策的万全之策怎么就失灵了呢?那破玉还真能识别天命不成?这事打死他,他都不信。
再抬眸看了看独自把玩着破玉的宫轻寒,骨无忧脑中灵光闪过,莫不是她动了什么手脚,才使得玉会发光?细思之下越想越有可能,如若不然,那她又为何能如此底气十足的去握那块玉?
想通此点,骨无忧便不再多做计较,既是宫轻寒的杰作,那他便顺着她演完这出戏。待到这戏结束后,再去找她将自己昨晚的想法说给她听,然后办完事就带着她出宫,出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成亲。
骨无忧想到此处,眉眼弯弯成月牙,笑着道“既是天命所归,臣又怎敢逆天而行。臣叩见太子妃,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骨无忧如此果断的叩拜,慕容岩倒是有些意外,但仅是一瞬间,转眼便是满脸张狂的笑容。
慕容祉见最大的反对声已消失,高兴的宣布道“既然众位已没有任何异议,那太子和太子妃的婚礼便定在本月十五举行。”接着又对掌管内务府的郭大人道“太子妃乃天命所归之人,婚礼不能从简,要极尽隆重才行。”
“臣遵旨。”
关于太子婚礼所需之物,实则内务府早在几个月前便已开始着手准备,当时虽未有太子妃的人选,但一切所需之务均已备妥且都是以顶极物品置办,现在要隆重,也不过是再在细节处多增加一些而已。
回到皇宫,皇上皇后先行离去,其它众位大臣也很识趣的纷纷告退。
慕容岩厌恶的看向仍厚着脸皮未打算离去的骨无忧“现在已用不着国师再算卦了,国师还是先行回府歇着吧,以免万一劳累过度,又神智不清说出些什么胡话来。”
这是将他比作路边摆摊骗吃骗喝的神棍?
骨无忧不在意的耸耸肩“昨晚本国师休息的很好,如今身轻气爽,倒是太子面色泛黑,似是晚上操劳过度,太子的身体关系到天运国的未来,还请太子多多珍重才是。”
“本太子身体甚好,不劳国师操心。”慕容岩咬牙说着,抓起宫轻寒的手腕便向太子府的方向行去。
“太子此举似乎不合规矩?”骨无忧跨步上前将宫轻寒的手腕自慕容岩的爪下解救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挠本太子。”
骨无忧动了动身子,将宫轻寒挡在身后,笑着道“祖上规定,太子大婚前三日内不得与太子妃相见,而臣若记得没错,这三日后正是大婚之日,所以臣斗胆,还请太子回避,不要坏了祖宗的规矩。”
“哼,若是本太子不回避又如何?”
“那臣便只有如实禀告皇上了,还未大婚,太子妃便已将太子迷惑至违背祖宗规矩,若是成婚之后岂不更甚,纵然天命所归,大子妃也将坐实红颜祸水之名。到时,这婚能不能成…”后面的话骨无忧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岩那张早已气黑的脸,让他自己体会。
“来人,将太子妃送回居住的院子,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慕容岩直接甩袖离去。
宫轻寒看也未看骨无忧一眼,直接坐进放在脚边的软椅中舒服的闭上眼睛,由宫人抬着送回去,看来当了太子妃的待遇果真好多了,宫轻寒心头不禁感概。
骨无忧望着离去的背影,鼻子竟有点泛酸,突然就觉得好委屈,这女人,他帮了她,不感谢他就算了,竟然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真是,太狠心了!
宫轻寒回到院内下了软椅便挥手将宫人给遣退,对迎上前来的甘草吩咐道“快去打盆水来,多加些含香草进去,我要洗手。”消毒,去异味!
!
第七十五章 婚礼前奏
不速之客,总归是令人生厌的。
宫轻寒用完晚膳正打算休息,刚进房便见骨无忧坐在桌前悠然自得的喝着茶,那神情惬意都不足以形容。
对他能进躲过四周的守卫进得房里,宫轻寒倒无任何惊讶,但这形为倒真是让她烦不胜烦。
“这是我家小姐的闺房,你进来做什么?”甘草直接怒目相向,顺手操起凳子就砸了过去。
她才不管他是什么无忧阁阁主或是什么狗屁国师大人,胆敢损她家小姐清誉,就算是拼了她这条小命,天王老子她也照揍不误。
“你也不管管这丫头,太野了。”骨无忧缩着脖子躲过,忍不住对着宫轻寒嚷嚷,心里暗暗低咕着,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丫头。
“甘草,做得不错,下个月给你涨月钱。”宫轻寒随意在桌前坐下,端起芍药已沏好的清茶轻轻嗅了嗅,满意的点头。
骨无忧气结,眼神幽怨的看向宫轻寒,却见她独独对手中的清茶情有独钟,忍不住挫败的叹口气,正经道“我来找你,是有要是与你相商。”
宫轻寒这才不经意的抬了抬眸,示意他说下去。
“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之所以来参选太子妃是因为有要事处理,若是我帮你把这事解决了,你是不是就肯放弃太子妃之位出宫?”骨无忧双眼直直的盯着宫轻寒,就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奈何他话都已经说完了,宫轻寒仍旧是…面无表情!
“行与不行,你倒是给个话啊?”骨无忧见她慢悠悠的喝完了一杯茶又添了杯新茶喝,仍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心下急了,这茶有这么好喝么?若真这么喜欢,他改明儿送她几箩筐都没问题。
但现在,能不能先给他个答复?这种等待真的很磨人。
“你能保证在这三天之类解决?”宫轻寒抚着杯沿,眼皮抬了抬“至入宫之日起到现在,这皇宫各个可能的角落几乎被我们大致找遍,却仍未寻出任何珠丝马迹,你确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你有这个能耐?”
听她如此说,骨无忧却是松了口气,无忧阁的大本营都被他搬来了,这皇宫的各个角落有什么地方是他不知道的,这三年来虽然江湖中的事他几乎不再过问,但这皇宫中的事,他却知道的不少。
只要宫轻寒能给他这个机会,就没有他骨无忧办不到的事。
似怕宫轻寒反悔般,骨无忧立马接口道“就这么说定了,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将事情完美的解决。不过,是什么事你总得告诉我吧?”
…连什么事都不知道也敢答应的如此爽快!甘草直接一个大白眼甩过去。
宫轻寒倒是对他看似不经大脑的行为习以为常,向甘草使了个眼色,甘草瘪瘪嘴将明黄色的襁褓和长命锁拿出来放在桌上。
骨无忧疑惑的拿起来瞧了瞧,不解道“这是?”
宫轻寒已喝了两杯茶,嗓子早已润好,便将茶杯放下,将事情挑重点向骨无忧简单说明了下。
骨无忧听完则是眼神诡异的看向宫轻寒,接着问了一个宫轻寒差点又想将杯子砸向他那张俊脸的冲动。
“你竟然有爹?”
见宫轻寒明显变了的脸色,骨无忧摸了摸鼻子,赶紧识趣的转移话题“李玉珠也不是你的本名吧,我就说嘛,那么俗气的名字怎么配得上你。你爹姓宫,那你也应该姓宫吧,这姓不错,挺傲气的和你的脾气很像,那你叫宫什么?”
“…甘草,将他给我撵出去。”
“是,小姐。”甘草瞬间双眼发光,还不待她行动,骨无忧赶紧识趣的说道“太晚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等我的好消息啊。”直接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小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芍药问道。
“按原计划行事,三天时间要弄清这件事几乎不可能更逛论解决,但多个人查总是好的。况且,这位太子似乎不简单,你们以后更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他生疑。”宫轻寒想到仅仅见了两次面的太子,心头竟隐隐生出抹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阴沉虽被掩饰的极好,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回想起在太庙中他看着清月玦时眼底那跃然而出的阴沉,宫轻寒心里就开始有了怀疑。
再到皇宫中他为了自己与骨无忧争锋相对,却又能恰到好处的顺势退出时,她心里的怀疑就变成了肯定。虽明面上看是骨无忧占了上风,但实则慕容岩转身离去前,唇角那意味不明的笑意虽极其短暂,她却看的极是清楚。
此后两天内骨无忧不见人影,也没有其它任何人来打扰,三人分头行事,又查了许多地方,现如今除了太子府及皇后的朝凤殿皇帝的乾坤殿风险太大未查外,其它连天牢都已被搜查过,却还是一无所获。
本想着或许能早日查出爹的下落也就不用去做什么太子妃,可如今看来,似乎不得不做。这些日子怕引起怀疑打草惊蛇,一直都是暗中行事,却不得其效。若许,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