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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姐姐,甘草给我说过的药草我都能认了呢,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跟你学医术了。”怜儿抓着满脸无奈的甘草快步跑上前来,小脸上满是期待。
“甘草,去将我垫箱底的医书全拿出来。”
甘草一听,知道好戏既将上演,立马精神振奋奔去屋内,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只见她双手奋力的抱出一摞书,其书的高度到她只剩下两个眼睛看路,如此来回三次趟后,甘草粗喘着气“小姐,这是五个箱子垫底的医书,剩下的还要拿吗?”
宫轻寒扫了眼可以当柴火煮顿饭的医书,点了点头“先就这些吧。”转头对一脸好奇的慕容怜儿道“我会离开府里几天,在我回来之前将这些医书全部看完,当然,若是能背下来更好。”
慕容怜儿看着垒起来有两个自己高的书,僵着脑袋看向宫轻寒,声音里带着哭腔“宫姐姐,怜儿很笨的。”
“笨?”宫轻寒眉头微微皱起“这么说是天赋不佳?那我教你医术将来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宫姐姐,怜儿刚刚只是谦虚,其实怜儿是很聪明的,将它们全记下来完全没问题。”慕容怜儿见宫轻寒不悦赶紧拍胸口保证。
“嗯,如此甚好。”宫轻寒越来越觉得,捉弄这丫头着实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慕容羽辰坐在酒馆中,双眼望着窗外的繁花,一边喝着酒一边感叹自己运命坎坷,自己怎么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了苍逸轩这么个煞星呢?
想当年,他七岁时便跟随师傅学武,小师妹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打转,师傅也对自己百般赞赏。可好景不长,如此美好暇意的日子才过了两三年,就在某一个秋风潇瑟的夜里给断送了。
当时自己正哄着小师妹让她做饭,却见师傅抱着个浑身是血看不出啥模样半大不小的孩子回来,嗯,确切的说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在打过两次热水进房后,他和小师妹便双双被师傅撵了出来坐在秋千上无聊的等着,顺便进行各自对此事看法的交流。
交流半晌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师傅多半得了失心疯!
当然这个结论不是凭空捏造而是有所依据的。师傅常年生活在这山中,若是见了受伤的兔啊鸡啊等动物从来都是一掌毙命拿回来烧煎炖炸弄来吃;若是受伤的是人,则是在旁边挖个坑直接将人踹进去埋了。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次师傅刚将人给埋了不久正坐在旁边歇息,结果人又从土里爬了出来,对着师傅破口大骂。师傅一气之下一个手刀将人砍晕,挖了更深的坑将人给埋了进去,结果当天晚上整片山里都是咒骂声。
根据师傅的说法是:这样做是为了结束他们的苦难,让他们能够早日投胎重生以免受皮肉之苦,着实为莫大的善事。
不去深究师傅的理论是对是错,但这次却是违背了他一惯的行事风格。不但没将人给埋了还带了回来亲自救治,这不是失心疯是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充分的证明了他们当初得出的结论是完全正确的。师傅竟然将万千宠爱全给了他一人,甚至将自己压箱底的武功都传给了他,而自己却彻底沦为了跑腿打杂的。更过分的是,从来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师妹竟然也变了心,还拉着他娇羞的诉说着对苍逸轩的少女情怀。这叫他堂堂风流俊雅的慕容公子情何以堪!
水深火热的日子从此就如影随形的伴着他,直到离开师门的那日,他兴奋的无以复加,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煞星了。谁知好景不长,还没逍遥半年,就在某一个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姑娘的软玉温香里被一棒子敲晕,醒来后出现的便又是那张让他惆怅万分的脸。
“唉…”慕容羽辰长叹口气,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样惊世骇俗的孽这辈子才能摊上苍逸轩这么个祸害?
“小姐,你看,那个靠窗而坐的男子不是慕容公子么,他怎么会在这里?”芍药刚一踏进酒馆内便看见了正独自感概万千的慕容羽辰。
宫轻寒眼眸转动,却是看向了慕容羽辰邻桌的一对男女,男的风姿俊朗豪迈不羁,女的如花容貌温婉似水,眉来眼去间情素昭然可见。
挑了个视角尚佳相对清静的角落坐下,宫轻寒淡淡道“这一路行来,日子着实平静了些,倒有些无味。这是我前几日闲时顺手调配的药,尚不知药效如何,你拿去给那男子试试,顺便再对他说句话。”话语间从袖中拿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瓷瓶递于芍药,自己便就着小二刚上的清茶等着好戏上演。
第三十四章 防完了女人还得防男人
恰巧那女子有事离开了下,芍药趁此上前,作势不小心撞上了桌子酒水洒了男子一身。表面上“惊慌失措”不停的道歉,却在男子将她扶起身时悄然松开用拇指掩住的瓶口。若有似无更接近于女子体香的香味萦绕在男子鼻间。
苏洛尴尬的快速松开扶住芍药双臂的手,谁知眼前女子却欺身而上,攀住自己的肩头,不待他将她推开,便听见她在自己耳旁轻身道“你后面身着红衣的公子叫慕容羽辰,是你今生至爱,他现在要抛弃你,另寻良人。你千万不可放弃,不可放弃,不可放弃…”
不知女子何时离开,苏洛的脑子只剩下八个字“今生至爱,不可放弃”,原本清明的双眸在看着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独自畅饮的慕容羽辰时涌起无限深情缱绻,快步上前双手捧过慕容羽辰的脸柔情万千又小心翼翼道“辰辰,我今生最爱的人是你,你不能抛弃我。”
慕容羽辰一口酒卡在喉胧里,风流的俊脸极度扭曲,抬脚便不顾行象的踹向眼前的男子,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他,还说那么恶心的话。用手使劲拍了拍胸口,终于将那酒咽了下去。
双眼嫌恶的瞪着被踹倒在地的男子,寒声道“哪里来的疯子?还不快给本公子滚远点,扰了本公子饮酒的雅兴。”手则捏着袖子狠狠的擦拭脸刚被摸过的地方。
苏洛眩然欲泣,攀着桌沿站起身,颤声道“辰辰,你真的不要我了么?你真的要去另寻新欢么?”
慕容羽辰气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挥起一拳便朝苏洛的脸上招呼去,“啪”轻脆声响起,却是慕容羽辰的脸上被狠狠掴了一巴掌,五指印清晰的浮现出来。
“你这个贱人,该死的小三,竟然勾引我未来的相公,看我不抽死你。”语罢,顺手抄起脚边的凳子便向慕容羽辰脑门上砸去。她才去了下茅房,竟然就冒出个小三来,这什么世道?她防完了女人还得防男人么?原本的温婉形象消失贻尽,这活脱脱就是个悍妇!
宫轻寒眸中掠过一抹讶然,随即唇角泛起抹愉悦的笑意,看来这场戏比她预期的精彩。
“你在干什么?”原本任打任骂的苏洛反应奇快的抢过楚芊芊手中的凳子扔在地上,怒声吼道。
楚芊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怒火中烧愤声怒吼自己的男人,苏洛他从来对自己都是宠爱有加软声细语,今天竟然,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而这样对她?!
眼中的委屈愤怒不甘羞辱一股恼儿交替闪过,蓦然牙一咬,心一横便从腰间抽出把寒光四溢的匕首,冷声道“我杀了你们这对JIAN夫YING夫。”
苍逸轩果然是煞星,才对他稍作埋怨,竟然就莫名碰上一对疯子,摊上这无妄之灾。慕容羽辰旋身避过楚芊芊发狠刺来的一刀,直接跃窗而逃。和疯子有理可讲么?他要是和疯子去做纠缠他就是脑残。
“辰辰,等我。”苏洛见慕容羽辰跳窗面逃忙不跌大叫着跟着跳出追了上去。
“JIAN夫YING夫别跑,我非杀了你们不可。”楚芊芊看着苏洛竟然追随慕容羽辰而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发誓非得杀了这两人不可。举着匕首带着腾腾杀气莲足踏上窗沿追了上去。
“这场戏着实很妙。”宫轻寒中肯的评价。
“小姐,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呢?”芍药有些好奇。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所以她才让他试药。
越是接近边境交界处越是繁华,宫轻寒难得的没有选择僻静之道绕过,而是直接入了城里走在街上随意打量,对于频频流连在她身上的各色目光却愰若未觉。
单城不愧是边境处第一大城,融合了西钥与天运两国的风格。芙蓉城与之相较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香满楼?宫轻寒看着招牌脚步稍缓,抬眼往里瞧了瞧,原来是座酒楼。店里小二眼尖热情跑上前,眼里满是惊艳之色“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我们香满楼可是整个单城最大装修最豪华的酒楼,菜色…”
“给我一个包间。”宫轻寒直接淡声吩咐,提步进了香满楼,行过之处皆静默无声。
“好勒,姑娘这边请。”小二赶紧上前领路。
“听说这附近有片樱花林很出名,不知现下花开了没有?”
“姑娘来的正是时候,此时花开正艳,正是赏花的好时节。”小二会意的答道,随即伸手掀开珠帘“姑娘里面请。”
香满楼的雅间不若其它酒楼的雅间是用屏风隔开,而是用五彩珠帘将其隔成或圆或方大小不等的包间,既留给了客人私人空间,又赋有情调不会显得沉闷。
“姑娘想要吃些什么?”
“将店里的特色菜都来一份,所有菜里均不能放姜。”芍药直接吩咐道,顺手递给小二一碇银子打赏。
“好勒,小的这就去给二位准备。”小二接过打赏的银子笑咪了眼赶紧退下,去吩咐厨房备菜。
宫轻寒轻推开窗,夹着花香春意的轻风瞬时拂过面颊,这香满楼的后面竟然还建有花园供客人观赏,倒挺舍得花钱。
菜很快上齐,宫轻寒正欲提箸开动,却听珠帘又泛起叮铛脆响,浓愈的泽兰香扑鼻而来。
“在下李鹤,刚听闻姑娘想去赏花,瞧着姑娘面生应不是本地人,若姑娘不介意,李某愿给姑娘当向导,陪同姑娘游玩,不知姑娘意下如何?”李鹤摇着折扇上前自行在宫轻寒身旁坐下,虽极尽彰显儒雅之色,却难掩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