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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真的随随便便杀人,只是给予一定的教训而已,他也算是执法人员,一般情况下,只要别人不犯他,他也绝不犯别人。
但若是别人先来招惹他,那就另当别论了,他绝对会不予善待。轻则断手断脚的,重则少不了成植物人。
如果,要是对方挑上他正不爽或是睡觉的时候来惹他的话,那就只能怪对方倒霉了,那个惹上他的人合该是死定了。反正照他的说法———碍着我睡觉的人,绝对该死!
于是乎,现在正处于极度不爽情况下的冷璀决定把满腔迁怒的怒火向这个不会挑时辰来打扰的人抒发。
别怪我—是你自已不会挑时辰,出门没看挂历,活该倒霉选上我心情最不爽的时候。
不过,你该感谢我可以一刀就让你死个痛快,换作平时,我绝对会先割断你的气管;让你先喘个几秒再让你慢慢死去。
反正台北的治安早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多一两个人死,对世界来说或许是好事一桩。
的确,对于杀人,他冷璀从不需两秒钟。藏在他身上的手术刀利得可以几秒就切断人的头颅骨,要知道人的头颅可是有称世界上最坚硬的之一。
冷璀在被子下的右手轻轻滑出一把锋利无利的手术刀,准备让对方步近的时候给对方来一个一刀封喉。
嗯?冷璀在动手的前一刻,嗅出身后那人的气息,赫然是—云傲然。
这时,他身体本能快他思想一步作出反应,——下腹的昴扬窜过一阵颤栗;熟悉的热流自下腹涌起。
咦?那里有反应?那即是说自已没得阳痿。大好了!冷璀既惊且喜。
不过最值得开心的是;那个身体超美味的笨蛋老大竟然又再次送上门了。今天真是大幸运了。
嗯,既然有客自远方来,作为主人的我不好好招待,那岂不是对不起人家?在心底冷笑的冷璀,脑海再次浮现邪恶的念头。
云傲然,别怪我,是你自已送上门的!
云傲然脚步无声地步向大床,握紧手中手枪,终于到这个时刻了—姓冷的,你的死期到了,我会尽量让你死得痛快的。
云傲然鸷厉的鹰眼紧紧地盯住冷璀仍睡得平稳的酷脸上;黑得发亮的枪口倏地抵住冷璀的太阳|穴—手指缓慢地扣下板机。
电光火石之际;——充满恨意的黑眸眼露杀气,脑海自动涌现他曾对他所做的一切……
可恶,就这么一枪就解决了他还真是太过便宜了,怎能这么便宜他?最起码得让他也尝尝自已当天所受的痛苦和屈辱,再着送他上西天也不迟。
思及此云傲然收起手枪,手指抚上冷璀的喉间,一阵紧握—真想就这样捏死他!
可—好戏还没开始上演!那能让主角先挂掉?虽说自已不是同性恋,也从不上男人,但若是为是让冷璀领受自已曾受过的痛苦滋味的话,他—绝—对—会—做!
手指毫不迟疑地掀开冷璀的身上的丝被,云傲然立刻被眼前那副身体上的累累疤痕吸引了眼光—数不清的刀疤交错地在色泽光滑的胸膛上,奇异地,虽说那胸膛布满了丑陋的疤痕
,却不会给人感觉恶心或是丑陋的感觉。反而,以另类的角度来看,更为那副身体增添了残缺美。一条较大较长的刀疤由胸膛一路疤延伸到小腹……云傲然不带任何暧意的眸光沿着那条疤痕扫向冷璀只穿一条内裤的小腹。
看到那被黑色布料紧紧包住的隆起,云傲然禁不住浑身打了寒颤,忠实的身体很快地记起曾经受过的撕裂痛感,该死的变态就是用这个地方让他尝尽苦头;让他受到二十几来最大屈
辱的玩弄和伤害;让一向亲自兄弟的龙和虎不惜一切撕破自已小心翼翼维系了二十几年和平假像;让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这一切全部归功于他那根恶心的东西,那么—要让他在死前痛苦的话,除了以牙还牙的做法外,毁掉他身为男人象征的东西,他一辈子都无法人道,这才是可以令他感到莫大痛苦的事吧?!
缓缓地,把手中的枪对准冷璀私|处,“咔嗒”一声,子弹上膛,云傲然决定用枪轰掉冷璀罪恶的“命根子”,手才刚想动,倏地,突觉一道银光外加寒气射向自已的下腹重要部位,反应极快的云傲然向后退开数步远,微微惊诧的鹰眼扫向原本应该睡得很死的冷璀——
「想自已命根子断掉的话,你就开枪——」
冷璀既冷且寒的声音让云傲然厉眼一眯:「你以为我不敢?我说过一定要杀了你!」可恶, 这变态竟装醉骗我?
「无所谓,反正—拳头,自古以来都是最佳的沟通方式,是不?只要你够格杀得了我的话,我无任欢迎。」略带调侃的声音慵懒的响起。
两股同样强悍的气势在空气中互相冲撞—两道同属火热的眼神在空气中相互对峙——
所不同的是:云傲然那是欲噬血的憎恨眼神,那种恨不了得把冷璀挫骨扬灰的执念让人不寒而粟;而冷璀那是兴奋至极、充满欲望的火热眼神,谁也地无法想像他内心此刻的兴奋和狂跳。
眨眼间,云傲然右手一扬,纯黑色QSZ92式9毫米无声手枪快速射出一颗子弹,直迫冷璀眉心——
早有准备的冷璀头快速一侧,漂亮地避开子弹,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可怜中弹的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微微勾起唇角。
「你射击的眼界似乎不大好,需要我教你握枪的技巧吗?」
「哦?有点本事嘛,再来——」有枪技百发百中之称的云傲然,对于冷璀竟能轻易避开子弹的确有点惊讶。
但,很快地,他露出了进屋后的第一个笑容,把枪换到左手,'他是标准的左撇子'轻轻地扣下板机慢慢地步向冷璀,再次充血的眼神闪耀出一种异样神彩—兴奋及嗜血。很好,看来
自已是遇上对手,大好了!
不得不说一下,强势的男人遇上和自已旗鼓相当对手时都会感到特别的兴奋和激动,而眼前两位就更是例子中的典范
「当然,我的本事可多着了,尤其是在床上,如何,要再次领教一下吗?」冷璀慵懒的撑起身,将右手上的手术刀凑近嘴边,伸出腥血的舌头—轻舔,带着异样笑意的冰眸紧紧盯
住云傲然,那眼神像在说:来吧,我这次会毫不留情的吃掉你。
「哦?那还真要见识一下了,就怕—你没那个机会!」鹰眼一眯,左手扣下板机,再次瞄准冷璀眉心射出一枪,子弹以极快的速度朝冷璀呼啸而去,冷璀微勾嘴角;右手一扬,银光
再现,子弹被手术刀削落在地上,左手再一扬。
另一道银闪过,直迫云傲然面门飞去,云傲然冷哼一声,身体朝右横跨一步避过那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任由它以凌厉之势砰地一声深深插入门板上。
这个死变态的手劲不容小看,在五米距离外发出的手术刀也能轻易插入那桃木实心门板上,自已不能轻敌。
正当云傲然正在暗忖的瞬间,另一道寒气袭来,出于本能反应,云傲然身体向后微倾,让手术刀从他微微向上扬的额际飞过,只差1厘米就削到他头发,好样的!在心底暗赞一句,云
傲然才刚想扬手给冷璀致命的一枪,冷不防;一种诡异的冰冷的触感袭上他的知觉—一把冰寒的刀锋紧紧贴在他的颈间。
「乖乖地别动!」魔魅般的冰冷声音伴随一阵热气钻入云傲然耳里,冷璀不知何
时贴上他背部的火热身体,让他浑身倏地一震。
好快!这变态不是人?竟然无声无息来到我的身后?云傲然只呆了一下,小心地不让眼底的错愕漏出,并不听从冷璀的指挥—快速弓起右手肘向后狠狠一撞,把身后紧贴在他背部
的躯体撞开,快速地转半侧过身,完全不顾锋利的手术刀在他颈划出一道不算浅的伤痕,握枪的左手快速一扬,枪口抵上冷璀的胸口正要扣下板机——
呜!一记带着无比狠劲的重拳袭上云傲然的腹部,把他身体震退两步,手一偏,砰!一声,子弹擦过冷璀的耳际,把冷璀身后的墙壁射出一个洞。
「啧~你的枪技真的有待改进,亏你还是当老大的呢,那种东西你还是不要碰好了!反正你给射你也射不中!」
冷璀冰眸闪了闪,决定结束逗弄,身形一闪,在云傲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迫近他的身侧,凌厉的手刀一起,把云傲然手中的手枪劈落,另一只手快速扣压云傲然脖子,就着手势再一
使力,把他直直推向墙壁狠狠压制在墙上。
俯下头,嘴唇凑到云傲然脖子伤口轻舔,轻喟一声:「你的血好甜!」
恶寒再次席卷全身,云傲然恨声暴喝:「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
对于只不过一眨眼间就快速逆转情势,即使冷静如他,也不禁急了起来,在心底暗咒自已过于大意,不过,他始终是全台黑道的最大帮派云天盟的帮主云傲然,傲气比天高,岂会让眼前这小小的困境吓倒,恢复冷静的他绷紧全身,把力度凝聚的双脚和双手,手脚并用地一把顶撞向紧压在他身上的冷璀,出乎意料之外地把冷璀重重撞开;并顺势把冷璀比自已略瘦的身体反压倒在地上,挥手就是一拳袭上冷璀右脸颊。
「我曾经说过要好好答谢你,现在我来兑现承诺了!」说完左右开弓地用尽全力狠地各挥了数十拳在冷璀的酷脸、胸膛上。
噼啪噼啪的拳击声在房间内响起。拳拳到肉的声音让某人红了一双眼,——越打越兴奋。
「你玩得还算尽兴吧?那么,接下来的该轮到我了。」轻轻转过被打歪向一旁红肿了酷脸,闪着不明火光的冰眸对上上方有点气踹的云傲然,伸出双手一把揪住云傲然的衣领一用力;
?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原本跨压在冷璀身上的云傲然甩离自已身上,一个漂亮的翻身反压上云傲然,带着嗜血光泽的嘴唇紧紧地抿了抿了,似笑非笑的冰眸投给云傲然一个别有涵意的眼神。
? 我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