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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你……要做什么?」突来的撞击,把亚尼撞得一阵头昏脑胀的,突然窜过全身的恶寒令他说话有点结巴。
「害怕吗?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只压男人,不爱女人的同性恋,所以—那个花痴女人,我根本没兴趣!倒是你,我还真想尝尝看!」说话间,冷璀冰冷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不同平时的坏坏声音,让人听了一阵恶寒。
轰!!!脑袋一片空白,亚尼整个人呈现呆滞状态,半张的嘴巴配上忽然刷白的脸色,显得可笑无比,半响,他才找回自已的舌头:「什……什么……你……你……是同性恋……?」
「宾果,你说对了!」冷璀边说边双手不停,既快又急地扯开身上男子的衣领,探入一只手。
「哇啊啊???你这个死GAY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上半身让人紧紧压住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的亚尼,眼看自已衣报被扯开,急得怪叫起来。
吵死了!
听见那跟女人可媲美的尖叫声,让冷璀微微皱起剑眉,寒冰似的眼光对上慌乱的亚尼双眼,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抵上对方的喉咙,不耐烦的冰冷声音低低掠过亚尼的耳朵:「给我
闭嘴,不然,一刀划破你的喉咙!」
又冰又寒的声音绝对没开玩笑的成份,说话的冷璀深深地皱起剑眉,——感觉不同了。为什么?为什么摸这个男人身体的手感会没那个叫云傲然的好?为什么自已会完全没有兴奋的
感觉?到底是因为对象不同还是……?
不信邪的冷璀决定再试试,用力撕破亚尼半挂在身上的衣服,握着手术力的右手朝对方身上一划,嘶衣服扯裂的声音刺激了来亚尼的神经,让他猛然醒觉自已几乎全身赤裸,
惊得才刚要反抗,却不料脖子一麻,刺痛感迅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脖子—让手术刀划开了一条血痕。
冷璀冰眸梭寻了一遍身下男子光洁的裸体,毫不温柔的手直接攻上对方胸着两处红樱,慢慢地游移至下腹吓到有点颤抖的委软分身,经一阵猛力的揉搓后,让那分根色泽漂亮的男根
突然挺立。
然后,那恶劣的手指再度转移阵地,抚上那因羞耻而一收一放的后|穴,倏地,插入一根手指。
「哇啊啊啊!!!好痛——」
耳边响起预期的杀猪惨叫声,让冷璀眉头皱得更深,看着眼前男子痛苦万般的俊秀脸孔,听着那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感受着自已手指那被紧紧包住的灼热感觉—做着这一切的自已不是该很兴奋的吗?那什么,——此该的自已却连一丝感觉都没有?更别提是让自已的‘小弟弟’挺立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自已的问题?是自已问题的话,那—到底自已的身体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阳痿吧???
冷璀让自已脑中浮现的字眼吓了一大跳,一滴冷汗额际快速滴落,他虽是法医,但还是有基本的性学常识,——得了阳痿就等于失去了男性的雄风,代表一辈子都不举……
不!怎么可能?
为了再次要证实自已性功能没问题的,冷璀边单手继续抽插着那个渗出丝丝血线的后|穴,边单手拉正下自已裤子的拉琏,把自已的分身掏出,慢慢地揉搓起来。
「呜……好痛……放……开我……求你……」亚尼痛苦至极地哀求着,那珍贵的男儿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可怕,简直是恶魔,一个噬血的恶魔……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已惹得起的!
这项认识让亚尼浑身打了一个冷震,「呜……」
终于忍不住的泪水沿着俊秀的脸孔滑落,男人哭泣特粗的呜咽声音突然冲进冷璀的耳朵,让他愣了愣。
别误会,他不是同情他,只是因为他惊呆了,——因为无论自已怎么抚摸或是怎么刺激,自已的分身始终没有半点反应,自已的精力好像一下子间全枯竭了……
自已好像真的得了阳痿……可怕的认知让冷璀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双眼大大瞪着,整个人呆滞了……
感觉恶魔不再压在自已身上,亚尼撑起撕裂的下半身,慢慢地向房门爬行,才刚爬离没几步,脚踝突地让人拽住,接着用力一扯,身后的男人再次压上自已,撤旦的声音再次降临。
「想死的话就再移动一步看看!」
不知为什何,冷璀此刻虽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兴趣,但心中却有一把声音在拼命呼喊:狠狠地凌虐眼前这个男人,像对那个云傲然那样对他,说不定,自已就能有感觉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以后不敢了……」亚尼颤抖着全身,非常惊恐的声音更是抖得比秋风中的落叶还要瑟缩,慌乱的眼泪拼命掉落……
感觉不同,感觉完全不同,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云傲然完全不同,那个叫做云傲然的男人,是绝不会开口哀求自已,更不会哭得像个小丑似的。
手一松,冷璀慢慢站起身,又沉又寒的怒吼震荡了整个房间:「滚—通通给我滚出去!!!」……
他不信,他绝不信,他死也不会相信自已会得了阳痿,或许问题不一定在自已身上,或许是刚刚那副身体引不起自已的性欲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那自已再去找一个能引起自已的欲望的不就行了?在心底找到理由说服自已没得阳痿的冷璀不信邪,决定再次测试自已的性功能。
于是他来到台北最有名气的男色俱乐部—夜蝎。
大咧咧地直闯入内,找到夜蝎的镇店之宝—度风雅;一个天生的挑情高手,举凡尝过他的男人,无不被他出色的外表和高超的床技吸引,对他痴迷不悔。
(冷璀和他有过一次非常美好的性体验。所以他认为要是要测试自已有没得阳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那个光看着就会让人有She精欲望的度风雅。)
话说,冷璀一见到度风雅,连话都还不及说一句,就直接用扛地把那绝色男人丢上床,强健精悍的身体快速压上,双手更是不停忙着扯下两人身上的衣物,嘴唇直接攻上身下男人性
感的锁骨、胸前的樱瓣、平坦的小腹………
顿时带着诱人官感的情Se呻吟声荡满房间…… 但,过了不久,房间却爆出一道惊恐至极的怒吼声,——不!
第十一章
云傲然阴鸷的眼神盯着眼前一幢纯白色的欧式洋房,冷血的嘴角微微勾起。姓冷的,我来找你了。今天我要把你曾加诛我身上的耻辱双倍奉还给你!
轻松越过那通了电的围墙,云傲然拍拍双手的灰尘,抬起修长的脚向屋里走去。
从他凌乱步伐中可以看出—他很兴奋!全身的血液在不停奔腾、呼啸……姓冷的,等一下我会让你尝尝当天我所受的痛苦!
大门口——
没两下就解决掉看似非常牢固的门锁,云傲然小心的推开门缓步走入屋内,冰冷的眼神扫了客厅一眼转向二楼的楼梯,直觉的—他认为那个男人在那儿。
云傲然站在二楼尽头唯一的房间门口,轻轻旋开门把,纯冷色调的简单房间内只摆了一张床,而床上背对着他侧躺的男人,除了那个该死的嗜血狂魔还有谁?
不过—他似乎睡死了?!云傲然静静地站在原地,墨黑的鹰眸戒备地紧紧盯着那背对自已完全透露不出有任何杀气的冷璀,是真的睡了还是在—故弄玄虚?
无意中,云傲然瞟见床头柜上放了满了空酒瓶,空气中透着淡淡的酒味。
这变态喝醉了酒!哼!竟还有闲情雅致喝红洒,该死的变态你还真的不知死活啊,无妨,我会一枪送你上西天。
但,对付这种变态,还是小心为妙,必须确定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在装睡,若果是前者的话,那就应该感谢他选择这个时辰来取他性命,能在醉酒睡梦中死去的话,绝对是一种享受,
不过;若是后者的话,那自已一定要小心了,这个男人的能力和变态程度自已不是没有领教过……
云傲然那双审视的黑眸一眨不眨的地锁住冷璀的脸孔。
半响,云傲然一直引以为傲的直觉回答了他的怀疑,从冷璀那平稳的呼吸声及完全没有任何杀气的气息中他可以听出,再加上按那越走近就越浓的酒味来看,冷璀的确是‘醉死了’!
冷璀真的醉死了吗?
不——!他醒着!刚把那三人踹出自已公寓都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仍是无法接受自已不举这个事实的他,将一切归功于亚尼引不起他性欲的原因。
于是心烦意乱的他决定到闻名遐迩的男色俱乐部找专业男宠来证明自已没有得得阳痿,不过,最后的得出结果更是让他大受打击,于是心烦意乱的打道回府,更连灌自已数支酒性剧
烈的红酒。
可,不知该说他老兄天生身体异常,还是该归功于他曾当过特种兵,受过特殊的训练,所以体质好得惊人,别人一连喝了数支红酒,就算不醉也会想要睡觉,可是他老兄竟然连一点
困意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想念那个叫云傲然的男人……
到底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满脑子都是那个叫云傲然的男人? 其实,自云傲然进入他家客厅的时候。
他就知道了;为什么他会知道?那是归功于他异于常人的听力及嗅觉,但凡在一百米之内,无论多微弱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而最厉害的是他的嗅觉能迅速分辨出别人的气息,因为
每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当然嗅觉是一有定的距离;只限于两米之内距离。
冷璀原本半闭着阴冷冰眸倏地张开,嗜血的嘴角微勾:哦?今天想死的人似乎不少嘛;那么这次找死的又是谁?是小偷?还是来寻仇的?
作为赫赫有名的法医官,得罪的人、或是嫉妒他的人固然不少。而习于为常的冷璀倒是来一个“杀”一个,一双“杀”一双。
并不是真的随随便便杀人,只是给予一定的教训而已,他也算是执法人员,一般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