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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西门狠命地推开齐绝群:“你出去,求求你快点出去!”
齐绝群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厉声问道:“是谁干的?是那个戴眼镜的混蛋?他叫什麽名字?我去找他算帐!”
“不是他。你不要再管了。”
“什麽?你叫我不要管?”齐绝群气得直跳脚:“他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我……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你居然叫我不要管!”
“我说了不是他。”
“不是他还会有谁?!”这下齐绝群可是打死也不相信了,看那家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加上两次被他撞见,怎麽会不是他?越发不相信,於是越发口不择言:“难道说……你是心甘情愿的?你喜欢被他虐
待?难怪他会送你回来,如果是正经地拜托别人做事,哪有人那麽好心还会送你回来的?现在我可全明白了!什麽为了我,全都是你们两个人唱的双簧!你们是什麽时候认识的?快说!”
西门豪竹没想到齐绝群会这样变本加厉,不禁恼羞成怒:“我是为了谁才弄成这样?你居然说我找借口!就算拿个测谎仪来,我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那你倒是说,你是凭什麽本事把我弄出来的?”
“我……”
“没话说了吧?”齐绝群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你根本说不出口!”他重新蹲到西门面前,“豪竹,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可是你怎麽可以这麽做?你怎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做交易?你知不知道这叫我有多痛心?我宁可被关在监狱里也不要你为我这麽做!你叫我怎麽能够原谅?怎麽能够放过欺负了你的人?我绝不会让他这麽逍遥!”
“你斗不过他的!”西门大叫著,想唤起齐绝群的觉悟:“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怎麽会是他的对手?”
“你是说,我比不上他?”
“你为什麽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怎麽曲解了?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麽不成器,而且这也是事实。而他,开著比我还高档的跑车,还可以轻松地把阶下囚的我拉回来……是,他在你眼里如此优秀,所以你看不起我也是很自然的事。”不知道为什麽,齐绝群对那个戴眼镜的家夥很是介意,总觉得,早晚有一天,西门会因为那个人而弃他而去。他越想越觉得危险:“说不定……说不定我被警察抓走,也是他早就预谋好了的……就是为了让你去投怀送抱……”
“绝群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西门觉得十分沮丧,为什麽绝群的思想总是和他的脸孔不般配呢?陆会亮虽然不是什麽善类,但是他既然让西门去做那件事,自己是绝不会再去插手,何况这对他并没有什麽好处,他没有理由会帮助西门搞砸齐绝群,而让西门轻松地领功受赏。
西门一边思索著,近乎有些失神:“他不会这麽做……”
“不会?”齐绝群越发气急败坏起来:“你很了解他吗?你们认识到底有多久了?为什麽我不知道你认识那种人?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可是现在,我已经无法这样认为了。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著我?”
西门倚在墙上,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齐绝群的反复太奇怪了,他甚至不明白对方到底想怎麽样。为什麽相处了这麽久,不是越来越了解,却是越来越陌生呢?他明明……他明明也曾温柔过……
齐绝群就这样俯视著蜷缩在角落里的西门豪竹:“你怎麽不说话?”
西门低著头,看著地板上纵横的线条,低低地问:“我还能说什麽?既然……”西门凝神望著地面,目光空洞无神,他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你这麽不信任我,那麽绝群,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麽!”齐绝群像被点燃的火箭,顿时暴跳如雷、怒发冲冠,他猛烈地摇头,咬牙切齿地拒绝:“闹了半天,你终於说出来了!你想和那个人双宿双飞?不,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和你分手!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他连喊带动,俯下身去就抓住西门的肩膀,气势汹汹地吻住西门的嘴唇,霸道地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
“唔……”西门挣扎著用手推开齐绝群,齐绝群反而更用力地用身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再也逃不掉。
“绝群……快放开我!不要……”
“不要?别人搞你你就要,我就不可以?”
“不是这样……”西门欲哭无泪,齐绝群的话正中要害,将他的伤口暴露在日光下。
“那是怎样?”齐绝群一边厉声质问,一边用膝盖顶开西门蜷曲的双腿,一手在西门的前面来回套弄著,惹得西门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似乎想要摆脱,似乎又不全是。但是他的神志非常清醒,绝群啊……是在羞辱他!这不是爱,爱绝不是这样的!这是比爱更自私的独占!
全身的细胞都在排斥这种接触,腹中汹涌起伏著,好想吐……为什麽,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的罪恶感?难道说,我已经不爱绝群了吗?不,虽然说要分手,但那只是气话,我怎麽能真的背叛?可是为什麽,他碰我的时候,我会这样厌恶?我应该知道的……是,因为现在,他不是带著他的爱,而是带著他的怒来靠近我!不要……我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
看著西门微微涨红的脸,齐绝群胸中像打翻了无味瓶,不知究竟是个什麽滋味。他於是忍不住刻薄一句:“你果然是喜欢的吧?只要能让你有快感,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一直以来,你看中的只是我的身体吧?我齐绝群没有任何优点,你怎麽可能会真的爱上我?”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贬低自己,可是他的口气却十分辛辣,满是醋味:“可是豪竹,你既然要演戏,那就敬业一点,我最无法容忍的就是你和别人上床!你是我心中的圣地,是不可侵犯的!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玷污我心中的圣地?”
西门的眼眶中噙著点点的泪星,轻轻地反问:“是啊,你不也打著为了我的旗号和别人上床吗?”
一句话问得齐绝群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麽狡辩──原来他都知道了?他是怎麽知道的?
西门像是在讽刺齐绝群,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说:“既然你我都是男人,又何必太过计较自己的性生活是否杂乱?那个人说得对,反正又不是女人,和别人上床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齐绝群显然没有体谅到对方这种大事化小的苦心,揪著小辫子不放:“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就是那个诱拐你上床的败类?他想玩你当然会这麽说!没什麽大不了?豪竹你怎麽会说出这种话来?拜托你有一点廉耻好不好!”
廉耻!你竟然说我没有廉耻!现在的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一块破布?西门只觉得自己被万箭穿心,在这剧烈疼痛间,天地变色,宇宙毁灭都没有这般令人无助,他的心,没有了,他的胸腔里面,没有心脏了!
“啊──!”随著下体的一阵猛烈压迫,只有齐绝群的分身填补了他心脏部分的空缺,仿佛要让他今後都用齐绝群的下半身去考虑问题,去感受爱情,真是可笑之至。他想笑,却笑不出来,脸上扭曲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哭。他想喊叫,但是没有多余的力气,齐绝群的运动很是暴虐,在西门的记忆中也是第一次被齐绝群如此蛮力地抽插,本来就很虚弱的他几度昏迷,又被痛醒,直到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觉,齐绝群大概也很累了,这才停了下来。
“绝群!你在干什麽啊?到底要不要下来了?”颜鹰等得有些不耐烦,一边走上楼梯一边嚷嚷著。齐绝群听到他的脚步声,猛地关上门,打上保险。不想让人看到,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西门现在的样子,像一只被雨水打落在地的蝴蝶,了无生气,就这样软瘫在地上,泪水和汗水流了一地,嘴角还挂著残留的液体,往日那极度倔强的头发也凌乱不堪,粘在脸和额头上。齐绝群看著他现在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酸楚。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希望自己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是不这样做又该怎麽办呢?不这样做的话,豪竹你就要离开我了。
他轻轻拨开粘在西门额头和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不管对方是否听见,只是乞求原谅一般慢慢地诉说:“豪竹,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除此以外,我没有别的办法把你留下。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麽想的,可是我对这件事十分介意。我自己已经不干不净、不可救药了,我不希望你也变成我这样……”他从地上扶起西门,西门沈得像一具死尸,让他看著难受,他抱起西门,为他擦干身体,随便用浴巾将他包住,这才打开了门。
迎面就是颜鹰,正准备劈头盖脸地训斥一番,可是当他看见绝群臂弯中那已经不省人事、惨不忍睹的西门豪竹时,不由吓得咽下一口口水借以壮胆:“你……你对他做了什麽?”见齐绝群不理睬,他稍微加大一点音量,越发焦急:“你到底对西门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