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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初一愣怔,“你不是说是郑浩南的姑姑吗?”
“我猜的,不那么说我们脱不了身,不过也*不离十。可惜拿着小五的头发去做dna,因为毛囊不完整没做出来。”
顾云初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怎么回事?小五去哪里去了?”
景薄晏的手又去摸烟,这次顾云初没拦他,甚至还帮他点燃。
吸了一口,他把情绪藏在烟雾后面,“大概是死了吧,四年了,谁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啊。”顾云初捂住了嘴巴,“那么说悠悠没有妈妈了?”
原来,小五的父亲曾是郑老首长的警卫,在一次平爆中因为老首长的错误指令导致被敌人围困,是小五的父亲拼死护着他脱险,自己却中弹牺牲,当时小五的妈妈正怀着第二个孩子,听到噩耗后终日郁郁寡欢,得了很厉害的抑郁症,有一天终于打开窗户从16楼跳了下去。
后事全是老首长给操办的,他觉得自己是害死人家一家人的罪魁祸首,当时小五只有九岁,他把她认成义女,带回家中。
当时,谁也没有对他的做法有什么异议,却不知十几年后这个所谓的名分却成了谋杀一段青梅竹马感情的凶手。
小五其实比郑浩南还小一岁,郑浩南在他这辈的孩子里排行六,小五本来长她一辈儿,可是孩子不懂那么多,就是直觉自己要比他大,死皮赖脸的赖上了五这个排名,时间久了小五成了她的名字,与排行无关。
小五从小喜欢郑浩南,那种感情不加掩饰,郑家的孩子都要入伍,小五也报考军校,学的是军医,她追着郑浩南的脚步,不管情商为零的郑浩南如何蹉跎青春,都要他一回头看到她。
顾云初听的出神,她不觉手在玩弄着景薄晏胸口的小豆豆,想想郑浩南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儿有点为小五不值。
按住她不规矩的小手,他佯怒:“别动,欠收拾呀。“
顾云初全然被别人的故事吸引,她问:“小五长得什么样?很美吗?”
景薄晏伸手去拿了桌子上的手机,从图片里调出一张照片给她看,:“这个就是小五。”
照片大概是很多年前拍的,景薄晏左然郴郑浩南全在上面,不过那时候的他们很年轻,景薄晏竟然还挑染着白色的头发,而清俊如玉的左然郴头发长度到了肩膀。
顾云初看了一眼景薄晏,手指轻轻落在照片他的位置放大,“那时候你有多大?二十出头,好张扬!|
景薄晏脸上浮起一层不太明显的薄红,他捏了她胸口一把,“看重点。”
“重点,哇,好帅,小五穿着军装。”终于把目光落在照片里唯一的女性身上,
开始,她不理解景薄晏说孩子是小五的郑家人也相信,可等看了小五的照片她几乎立刻肯定小五就是悠悠的妈妈。
她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虽然不大,却媚且长,非常的漂亮。
景薄晏也是凤眼,但因为是男人,多了份威严和内敛,只是在偶尔眯着眼睛坏笑的时候才能看到滟滟风情。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快点告诉我。”顾云初的注意力完全被小五的故事吸引,手在景薄晏胸上搓来搓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眸子变深。
压住她不安分的手,也压住他不安分的渴望,这俩天他们消耗的太多,她都有点肿了。
“浩南只把小五当成小姑姑,没那种意思,为了躲开小五他去维和,谁知道小五也跟着去,后来的事我也不太明白,大概是因为他们俩的私人感情导致了浩南的一个战友牺牲,为这事儿浩南直接给自己判了死刑,任务结束后就回国退伍,小五却依然追着回国。”
顾云初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她问景薄晏,“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悠悠不是我儿子的?“
又想抽烟,却被顾云初夺下,她亲了他唇一口,“不准抽烟,快点说。“
景薄晏的大手在她翘**上揉面似得捏了几把,“现在知道我好了?不是躲着我吗?赶紧去楼上找你的好邻居吃火锅去。“
切!还大总裁商业大鳄呢,心眼简直比针鼻儿还小,这点儿破事儿他恐怕要记上一辈子。
不过这个时候顾云初知道来硬的不行,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的喊人:“二哥,好二哥。”
“把我的烟拿来。”景薄晏舔舔唇,提了条件。
顾云初不讨厌他抽烟,但是不喜欢他抽太多烟,对健康不好。
爬到他身上,低头吻住他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口,那像要融化的媚意,几乎立刻让景此致敬礼。
“宝宝,那我不抽烟了,抽你好不好?”
“别,你别动,那个,到底,发生了什么?”顾云初的声音因为他的动作断断续续,最后变成了喘息。这一天天的,过的不要太银糜呀。
腊月三十的早上,这俩个人终于起了**。
浴室里,顾云初手里洗着景薄晏的男式内一裤,她不时的抬头看镜子,镜子里的小女人脖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子,想起这几天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简直想一头扎在水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从后面压上来,看着他们在镜子里亲密依偎的画面,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
顾云初红了脸,“多冷呀,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景薄晏嫌弃的看着扔在洗衣篮里的衣服,“你让我穿什么?”
“衬衫和裤子我不都给你洗了烘干了吗?大衣要干洗,现在干洗店都放假了你凑合着穿。”
男人傲娇的说:“那内一裤还没洗好呢,你不会让我挂空挡吧,难受。”
现在他知道难受了,那那晚上煮面的时候为什么不穿。
“我都说了去楼下的便利店给你买条先穿着,你非不行,这个要干可得有段时间。”
景薄晏喜欢她给自己洗内一裤的样子,觉得又亲密又家常,就好像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一样。
“别闹了。”觉察到身后的人又蠢蠢欲动,顾云初回头抹了他一脸的肥皂泡。
“反了你了。”景薄晏抓住她的手把肥皂泡抹在了她的嘴巴上。
顾云初嘴巴往他身上蹭,“你讨厌,讨厌死了。”
景薄晏哈哈大笑,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根压低声音说:“早晚,我也让你吃我一回。”
顾云初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气的去咬他的手,这厚脸厚皮的人偏偏大声喊:“咬错地方了。”
这一闹,他们又回到了**上,再起来已经是中午了。
顾云初还是认命的给他拿吹风机吹他的小裤裤,揉着腰气嘟嘟的骂混蛋禽一兽。
景薄晏这回可真老实了,交了俩天两夜的公粮,现在走路来腿都发飘,躺在**上抽事后烟,再看看顾云初小媳妇样的拿着他的内库翻来覆去,心里的那种成就和充实感比拿下几个亿的项目都要大。
“下午3点的飞机,你真不跟我走?”
顾云初抬起头,“都说了好多次了,到初三我一直都要值班,这份工作是辛甘给介绍的,我不能随便扔下,再说我回去也是一个人。”
景薄晏不悦。“你不是还有我吗?谁说的一个人?“
“你要回你外公那里过年,我这里等上班了就辞职,到时候你来接我好不好?“顾云初试了试,快干了。
“不好,今晚我就想把你带回家,我外公人很好,真的。“
顾云初无奈的挽起嘴角,她有老头恐惧症,简老爷子郑老首长,一个阴狠毒辣一个暴躁凶残,都跟魔鬼一样,根本就没有电视上那种须发洁白慈祥和蔼的老人模样。
下**,上身穿着衬衣,下身却裹在浴巾里,某总裁丝毫不觉现在的形象有多50度灰,拽拽的走到顾云初身边,伸出手指捏着她的颈窝,捏了捏,“宝宝,我外公真的和一般的老头不一样,再说你都离婚了。”
把内一裤交到他手里,顾云初转移话题,“好了,赶紧去穿上,要是你现在这样子让你的员工看见,看看他们还能服气你?”
景薄晏漆黑的眸子里微微一挑,别样的**在眸子里流转,“你说的是女员工吗?”
顾云初去捶打他,“你耍流一氓。”
104:你和你二叔一样不要脸
下午两点,有人过来接景薄晏。
穿戴整齐,景薄晏从背后抱住顾云初,怎么都不舍得放开。
“好啦,飞机要晚点了。”顾云初小声催他,心里不舍,也窝着一股酸涩的甜蜜。
“真不想走,怕这次分开你又反悔了,把你勒在裤腰带上带走好不好?”他湿湿的吻抵着她的耳蜗,被开发敏感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再不舍得还是要走,景薄晏的身份和地位在那里不可能不回去过年。他走了,房子一下冷清起来,顾云初像抽掉了筋一样浑身绵软无力,也没心情收拾,窝回**上又去睡觉。
晚上八点多,她被楼下烟火的声音吵醒了。
这里是老居民区,不少人偷着放烟花。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夜晚热闹起来,玻璃窗也不时的明明灭灭,绽放几秒钟的绚烂。顾云初打开电视,正好春晚开始了,某位明星又夸张的喊着“我想死你们了。“
顾云初捏着速冻水饺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我想死你了。
扔掉水饺她坐下来,拿起来了手机。
吃过糖的孩子是会馋的,爱的浓烈的女人相思蚀骨。
这个时间段他该在吃饭吧,那种家族式的大聚餐,这两天他基本是关机的,但偶尔开机,都有无数个未接电话。
叹息着扔了手机,她拿着饺子去了厨房,等水开的时候骂自己没出息,不是说要离开他吗?不是说自己一个人可以生活吗?人就来了这么俩天,都把她的魂儿给带走了。
忽然有些怕,怕万一哪天他不要她,她该怎么办?
可马上,她想起景薄晏对她说的话,那是在他们最情动的时候,他说:“云初,你要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来当面问我,再也不准一声不吭的就离开,懂吗?”
哪怕现在想起来,身体都能感受到他剧烈冲撞时候带来的酥麻,她像一条缺水的鱼,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细细碎碎的说:“懂了,我知道,你慢点儿,二哥你慢点儿。”
抬手摸着发热的脸庞,她忽然抬头看到橱柜的玻璃上印出自己一张惷心荡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