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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初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握住他不规矩的手给自己辩白,“我什么时候勾一引你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赶紧起来,不是要出去吗?”
景薄晏知道再怎么啃也就是解解馋吃不到嘴里,从她身上下来,他躺在她身边,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顾云初,你一离婚我们就马上结婚吧。”
“啊?啊!你怎么把衣服弄得到处都是,天呐,这些衣服很贵的。”顾云初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的都是他的意大利定制西装,立刻站起来,他说了什么也没听见。
景薄晏气的连都青了,随便把衣服一卷,他站在一边。
顾云初把他卷的衣服一件件挂好,“这些衣服不能这么搞,真是服了你,唉,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景薄晏真想把她再扔回**上搞到她除了哭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扯了一件羊绒毛衣随便套身上,他边开门边说:“我去外面等你们。”
“等等。”顾云初碎步跑到他面前,踮着脚把他衬衣的领子从毛衣里翻出来,手指抚过领子的时候碰到他的脸,微凉。
“好了,嗯,真帅。”
景薄晏握住她要收回去的手,凑在嘴边一下下轻吻。
顾云初立刻红了脸,虽然做了更亲密的事,可是她对他这些**的小动作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分分钟身体热的能煮鸡蛋。
眉眼间柔光流溢,她用娇软的嗓音说:“悠悠会看见。”
景薄晏完全不在乎,“正好呀,教他怎么在幼儿园里泡妞。”
“景薄晏!”她软绵绵的咬着尾音,娇嗔的喊他。
“宝宝。”景薄晏情动,一双眸子炙热如火,伸臂把她圈在衣架和身体之间。
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顾云初顿时头皮发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像条小泥鳅一样滑溜的从他臂弯里脱出来,“那个,你自己解决吧,我给悠悠换衣服。”
手臂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只是怀里却空了,景薄晏低头咬牙,看着自己的裤子哭笑不得。
磨磨蹭蹭,三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景薄晏自己开的车,因为没什么要紧的事,车速不快,顾云初把孩子揽在怀里,指指点点跟他说路上看到的景物,很多店的橱窗上都贴了雪花和圣诞老人头像,还有的摆出了圣诞树,一看日期,竟然是快过圣诞节了。
顾云初唏嘘,时间过的很快,第一次遇到景薄晏还是在9月份,可又觉得很慢,都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要不是有前面开车这个男人,她恐怕也不会有离开简家的决心。
小孩子总是对色彩鲜艳的东西感兴趣,悠悠趴在窗上几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景薄晏从后视镜发现了,他趁着红灯时回头问:“喂,小伙子,你喜欢圣诞树?”
悠悠当然不会回答,连看他都没看一眼,顾云初忙说:“当然喜欢了,我也喜欢。”
景薄晏前视看路,在顾云初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说:“那我们自己也装饰一棵。”
“真的吗?”顾云初眼睛亮晶晶的,她还没有装饰过圣诞树,觉得应该很浪漫。
勾起唇角,景薄晏淡淡的说:“真是个孩子。”
孩子又有问题:“对了,你说我们用不用买点礼物呀?”
“礼物?”景薄晏扬眉,没太懂他的意思。
“上次景医生救了我,我一直都没有好好跟人说谢谢,他喜欢什么呀?”
提起这档子事儿景薄晏就恼火,在顾云初最需要他的时候特麽的他竟然坐在顾菁菁身边给他们顾家装点门面,要不是给子墨碰上,后果真不堪设想,最可气的是这俩个人逃跑的时候竟然把车跟大货车撞上直接挂了,连想查幕后主使是谁都不行。
见景薄晏一直蹙着眉,顾云初以为他二爷又不高兴了,也不敢惹他,抬起屁股探身往前,在他耳边轻轻的问:“他喜欢什么呀?”
被她的热气刺激的手臂一抖,景薄晏差点撞上前面的车,黑眸深了深,他低声呵斥她,“好好坐着。”
“你还没说呢。”顾云初气不过,什么人呀,整天跟人摆脸色。
觉察到她的不悦,景薄晏胡乱敷衍她,“神经病。”
顾云初可不高兴了,“你说谁神经病?”
“你不问景子墨喜欢什么吗?他就喜欢神经病。”
顾云初笑了,“这个我上哪儿找去,要不我把你送他,我看你就挺神经病的。”
攥住她往衣领里伸的顽皮手指,他把车停在路边,“买束花吧。”
“那我要自己挑。”顾云初跳下车,走进花店的时候碰到了风铃,立刻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景薄晏的目光却锁在和顾云初擦身而过的女孩身上,深深的皱起了眉。
094:有人抱错了孩子
顾云初回头拉他:“你在看什么?”
景薄晏摇摇头:“没什么。”
“瞎说。”顾云初指着女人远去的背影说:“是看她吗?猥琐的大叔!”
景薄晏显然还有点神游:“看到她想起以前的一个故人。”
顾云初撇撇嘴,“切,这种搭讪方式已经过时了,大叔!”
“吃醋了,嗯?”景薄晏微微低下头贴近她的脸。
顾云初给吓到了,她看看左右没人注意才放心,“你好好说话,靠那么近干嘛?哎算了,你还是上车吧,悠悠一个人在车里我不放心”
景薄晏点了点头,把钱包塞给她,转身回到了车上。
看着手里的钱包,顾云初有些无奈,她今天拿着包,包里也有钱,但这个男人似乎给钱上瘾。
最终选了一盆铃兰,正是花开的时候,雪白的花朵配着嫩绿的叶子,在寂寞清冷的冬天看着格外舒服。
顾云初觉得景子墨肯定会喜欢这个,说不上原因,只是直觉。
景薄晏坐在车里,拇指一直在手机的金属壳上划来划去,然后拨了一个烂熟于胸的电话。
“刚才,我看到一个眉心长痣的女孩,忽然想起了小五,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不等电话那端回答,他直接掐断了手机,扔在副驾驶的座椅上。
感觉到悠悠的目光,他回头,眼睛里含着几分薄笑,“你说要是为了保护一个人而做了伤害她的事情,她会原谅我吗?”
悠悠黑眸如琉璃,通透清澈的看着他,然后把攥着拳头的手伸过去,慢慢打开,掌心里是一颗糖。
“谢谢。”景薄晏也没跟他客气,解开包装扔嘴里。
淡淡的奶味还透着巧克力的苦香,中和腻人的甜,味道不错。
悠悠看着他蠕动的嘴巴,忽然瘪瘪嘴,只是想让你帮我解开包装而已,你怎么就吃了!!!
……
有了景薄晏这尊大佛,顾云初轻而易举见到了景子墨,而且还是他亲自迎接。
接过花,他果然喜欢的不得了,亲自搬到办公室,放在办公桌上。
景薄晏蹙眉,像来不喜欢花花草草的他竟然拿也觉得自己桌上缺了这么一盆。
顾云初眉眼间柔和的对景子墨笑,“景医生,我一直都没机会说谢谢,那天的事真是太感谢了。”
没等景子墨答话,景薄晏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子墨,看病。”
顾云初白了他一眼,继续说:“哪一天我请你吃饭吧,聊表谢意。”
景子墨已经收到了景薄晏的眼刀,忙说:“二哥的事就是我分内的事,不要再跟我客气,二嫂。”
这句二嫂叫的顾云初脸上一红,和在龙庭的那一晚不一样,那种红是甜蜜的羞娇。
景薄晏倏的把她拉近,身体重重的撞在一起,贴着她的耳根,他小声说:“她二嫂,你到底要不要给孩子看病?”
顾云初天生的脸皮薄,她怕景子墨笑话,可意外的捕捉到他观望的目光,虽然在她发现后迅速转到一边,但绝对是一直在看。
脸更红,她推开他,“马上。”
景子墨对悠悠伸出手,笑容柔和似水,“悠悠是吧,乖,到叔叔这里来。”
悠悠一直往后躲,最后索性躲在顾云初身后拽着她的衣服,很抗拒穿着白色医生袍的景子墨。
景子墨走过去,蹲下,他看着悠悠的眼睛,用平缓温柔的声音说:“悠悠,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你,你站在阳光和微风里,小鸟在你身边歌唱,妈妈抱着你,你们的手心里全是甘甜的草莓浆果……”
悠悠很快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顾云初紧张的看着,却听到景子墨说:“二哥,你带顾老师出去一下。”
顾云初本来不想出去,可是景薄晏对她摇摇头,“你要听子墨的。”
等在门外,顾云初觉得分外煎熬。
景薄晏单手插裤袋靠在墙上,另一只手捏着顾云初的颈窝让她靠着他。
顾云初舔舔唇,干巴巴的说了声“谢谢。”
景薄晏黢黑的眸子像透不进光的深海,他沉声对她说:“和我,你永远都不要说对不起和谢谢这俩个字,你是我的女人,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顾云初往他怀里靠了靠,活了24年,终于明白被人爱被人**是个什么滋味。
就好像,在狂风暴雪夜里的温暖被窝,在热日沙漠里的绿洲水源。
景薄晏的嘴唇很薄,颜色浅淡,形状也好看,这么好看的唇果然说的情话也分外好听,虽然,在很久的以后,她才知道,其实这些话根本不是说给她听。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门打开,景子墨从里面走出来,他步履有些飘,脸上也有汗。
“景医生?”
景子墨微微喘息着,“孩子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发生自闭症普遍的精神发育迟滞,这应该是后天的,孩子受过什么刺激吗?”
在医生面前也没什么避讳,更何况他是景薄晏的表弟,便把简慕白伤害悠悠的事情说了。
景子墨抬起眼皮温和的说:“自闭症又叫孤独症,基本上都是天生的,表现为语言障碍人际交往障碍行为刻板等,但悠悠他不是,他能听懂我们每一句话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甚至我觉得他的智商情商都高于同年龄的小朋友,只是他在封闭自己,保护自己。”
“子墨”景薄晏问他,“能治好吗?”
做医生的都慎重,不会给好不好这样的答案,就算面对自己的亲表哥,景子墨也不敢过于直白,他点点头,“百分之百把握没有,八十还总是有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