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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薄晏眉头动了动,他是真生气了,“顾菁菁,我不打女人,你别让我破例。”
顾菁菁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薄晏,你是不是因为我姐姐来了不好意思呀,没事,她不是外人,我们继续。”
顾云初开始是震惊的,但是见多了顾菁菁不要脸的样子,她倒是见怪不怪了,弯腰把钥匙捡起来,水漾乌黑的眸子扫过顾菁菁,然后含笑走到景薄晏手边,柔软的小手掸拭着男人的衣服,丝毫不掩饰对景薄晏的占有,而后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二哥,你当然不能打她,因为她不仅是女人,还是孕妇。”
顾菁菁气炸了,她扑上去想撕顾云初的嘴,“顾云初,你诬赖人,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样贱吗?”
顾云初轻轻巧巧的避开她,“天下的女人?不,我就觉得你比较贱。”
景薄晏刚才真怕顾云初掉头就跑,看到她现在勇敢的样子他充满了激赏,她被这些人欺负的太久,有他撑腰,她随时可以反击。
顾菁菁扑到景薄晏的怀里哭诉,“薄晏,你看她欺负我,她自己婚内**给别人生孩子,还诬赖我未婚先孕。”
景薄晏推开她,抱着胳膊用慵懒缓慢的语调说:“那简慕白呢,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句话,无疑扔下了个重磅,炸的顾菁菁灰头土脸,她的手无力松开,却又扒着景薄晏解释,“你提他干什么,他是我姐夫,这里面有他什么事儿?”
景薄晏的眸子在她的肚子上流连,充满了威胁性,顾菁菁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双手捂住并不突出的小腹,白着脸一步步倒退。
景薄晏却一步步迫近,他捏着拳头,居高临下,很有可能一拳头就把顾菁菁揍扁。
无路可退,顾菁菁无力的靠着墙。
“你到底想怎么样?”受不了这种压迫,顾菁菁失控的尖叫。
“这世上敢让我戴绿帽子的人不多,我佩服你们的勇气,可惜用错了地方。”一针见血,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顾菁菁浑身冰冷,感觉到小腹很痛,她几乎慌不择路的逃出去,景薄晏却追上她把鸡汤塞给她,“拿走,我不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菁菁被关在门外,她气的咬牙跺脚,却更感觉到有一种微妙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她心知不好,找了棵大树蹲下使劲儿抠嗓子想催吐出鸡汤。
眼泪鼻涕都流下来,可就是抠吐不出,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使劲儿夹住腿。
拿着手机,她赶紧拨打简慕白的电话。
简慕白正在女人身上耕耘,刚接起来就被身下的女人勾住了腰,他抽了一口气,一边揉搓着女人一边不耐烦的对顾菁菁说:“我忙着,挂了。”
顾菁菁清楚的听到了那边女人的呻一吟,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计较这些。额头上热汗淋漓,浑身的肌肉都火灼的疼,她恨恨骂着简慕白,又翻开电话薄,想找个能帮她解决的人。
眼前模糊一片,她的手指失去了别的功用,热火焚身的滋味太难受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力,竟然不顾在大街上,把手机塞到衣服下胡乱动着。
旁边,有一个乞丐观察她好久了。
本来,看到有钱女人想讨几个钱,又看到她一直不走就起了歹念想抢几个钱,再后来看到女人竟然**的在街上自渎起来,他浑身燥的难受。
色胆保天,他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顾菁菁。
快旱死的顾菁菁猛然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特征,那还顾上什么秃头长疮浑身恶臭的乞丐,她把手伸到男人的衣服里,喘息着说:“到车上,快。”
————
顾云初站在房间中间,在暗淡的光线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景薄晏心口一窒,忙走过去抱她。
顾云初推开他,仰着脸很认真的问:“你和顾菁菁什么关系?”
景薄晏的手摸到她光滑的后背,衬衫里面光滑的肌肤让他心猿意马起来,都不好好回答问题。
“你起开,一身的香水味,好恶心。”顾云初开始像个真正的24岁女孩,一身的小脾气。
景薄晏高大的身躯靠着墙举起手臂,整个五官都柔和下来。他逗她,“香水味算什么,她还摸我胸。”
顾云初憋着气狠狠的把手探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揉了俩把。
景薄晏倒吸一口气,按住她要拿出的小手,眸子里波光流转,“等等,她还摸了我别的地方。”
顾云初不知有诈,嘟着嘴生气的说:“不管她摸了哪里我都要摸回来,沾着她的搔气,恶心。”
坏坏的挑起眉,景薄晏按着她的手一路下移,腹肌、肚脐、人鱼线……。
顾云初这才发现上当了,她红着脸挣扎,“放开,你这个大色一狼。”
景薄晏下一流的一本正经又无辜,“刚才是谁说顾菁菁摸我哪里都要回来,她刚才就摸这儿了,要不是我拦着,都下嘴了。”
顾云初又怕又羞,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变化,情急之下不由的握紧,“你再不松开我可要用力了?”
景薄晏差点没叫出来,他眯着眼睛抽气,“宝宝,你是专门来克我的吗?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觉察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顾云初都快吓哭了,她情急之下自由的那只手勾着景薄晏的脖子软软的哀求:“二哥,放了我吧,有烛光晚餐,我们去吃饭。”
景薄晏现在就是个汽油罐子,哪能禁得住她再打火花,低吼一声,把人抱起直接压在了沙发上。
“那饭是顾菁菁吃剩下的你也不介意,嗯?”尾音轻扬,透着说不出的邪气和性感。
顾云初眨着密长的睫毛,“那不是给她吃的,她喝鸡汤。”
“还给我伶牙俐齿。”身下的小女人眉眼生动小脸娇红,就像一朵盛开的粉桃花,散发着让他失控的香气,忍不住埋首在她颈窝里,让她温暖馥郁的气息充满他身体的每个细胞。
她红着脸攀住他的肩头,也闻着他皮肤里散发的清爽气味,眯起眼睛轻轻的叫着,“二哥。“
景薄晏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
最终他还是没做到底,在浴室清理自己的时候顾云初一遍遍回味着刚才的情动,她明明已经为他准备好,可是在那一刻浑身痉一挛似的颤抖,身体本能拒绝他的触碰,甚至还一脚把他踢下沙发。
当时男人的身体特征还很明显,就这么躺着,足足有几分钟。
顾云初也吓坏了,她伸手想去拉他,却给他拒绝。
当时他的脸很黑,也说不上什么表情,爬起来转身去了洗手间。
隔着门听到他压抑的声音,顾云初忽然想到上次在山上别墅也发生过这种情况,那次自己很抵触,可这次明明是心甘情愿,可还是怕成这样,难道……,想到那种可能,她手心一片冰凉。
从浴室出来,她没有找到景薄晏,书房的门开着,隐隐有烟草味道飘出来,顾云初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的勇气。
男人正坐在大转椅上抽烟,他仰头闭着眼,袅袅的白烟从他性感的薄唇里飘出来,丝丝缕缕盘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经历的刚才的那种事,顾云初竟然有些吃醋,觉得那些烟就像女人的娇躯,在缠绕他。
他的世界是那么孤独,好像根本容不下一个她。
顾云初有些黯然,却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他,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难取悦的人,他们的这段感情也是由他来做主导,现在他要是先退去,恐怕她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以为孤枕已经成了习惯,可没他在身边,**难眠。
早上起**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人,或许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人睡过。
顾云初失神的看着身边的空位,心情沉重的透不过气来。
慢吞吞的移去洗手间,正看到景薄晏对着镜子在系领带,顾云初忙上前,“我来帮你。”
景薄晏轻轻推开她,“好了,你快梳洗,我要走了。”
失望,如同水草缠住了她的脚腕,让她挪不动追赶的脚步。
这一整天,顾云初都过的很煎熬。
给他打过电话发过微信短信,却石沉大海,好像前几天的甜蜜就是一场梦。
好容易盼到下班,她第一个冲出办公室。
这些天一直是阿齐接送她上下班,不出所料,熟悉的黑色商务果然等在那里,他站在车旁,戴着墨镜又竖着大衣的领子,看着特像个不太冷的杀手。
顾云初看看四周投来的异样目光,小声对阿齐说:“不是让你在车里等吗?
阿齐回答的刻板老实,“我怕你看不到我。”
顾云初:。。。。。。
在车上,顾云初对阿齐说:“阿齐,我们先去超市买菜,对了,你们先生都爱吃什么?”
这个可难倒了阿齐,作为忠犬系,不回答好像又不行,憋了半天,他才不确定的说:“牛排?米饭?”
这叫什么回答,顾云初冲他翻了个白眼,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买了好多菜,回家打开冰箱时,却发现了他昨晚的牛排。
顾云初没忍心扔,虽然知道已经不好吃了,还是重新在锅里煎了一遍,又炒了几个菜。
弄完后,她去洗个澡,还换了一身衣服,在家静静等着景薄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顾云初觉得此时自己的心就像洒了红酒的牛排放在锅里煎。
打过一次电话,还是没有回音,她彻底放弃了,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她回到了卧室。
也许是真的疲倦了,接踵交错的梦境缓缓袭来。
她看到了自己,仿佛还是在读研的时候,披着齐肩的短发,站在一间酒店的大包房门口徘徊。
镜头一闪而过,她已经置身在包房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光怪陆离的人在尖叫笑嚷拥抱亲吻甚至交够。
她第一个念头是想逃,可是脚就像给黏住了一样,接着就有一个男人把她甩在**上,衣衫剥离狠狠贯穿,几乎是几秒钟的事情,她哭着喊着一个劲儿哀求,却换来男人更重的入侵。
撕裂的疼痛让她尖叫,手指却狠狠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睁大眼睛去看他的脸……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喘息着从梦中醒来,她睁大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这一刻,她清楚的记得身体的疼痛,却忘了是因为什么而疼。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