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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然郴用辛甘的电话打的,顾云初一看立马跑下来,但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边的景薄晏。
她很意外又有些害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左然郴从车里出来,叫她“二嫂。”
这个羞囧的叫法让她很脸红,但是也没法解释,然后她就看到了醉成一滩泥的辛甘,这厮竟然是从车里滚出来的,顾云初头都大了,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要是和别的男人喝被占了便宜也不知道呀。
她自己一个人是没法把人给弄上去的,只好跟他们求助,左然郴负责到底,把人给抱上去,景薄晏自然跟着。
顾云初想去拦,但是男人深邃的眸子紧紧觑着她,深沉的声音威严又冷漠,“不让我进去?”
她咬了咬水嫩的嘴唇,把人给放进去。
还没进家门,辛甘就吐了左然郴一身。
顾云初想帮辛甘收拾,却给景薄晏拦住,“有左然郴呢,你给我老实呆着。”
左然郴把人给放在床上,然后又问顾云初“洗手间在哪儿,我借用一下。”
左然郴今天穿了一件长款的休闲外套,他脱下来随手丢在洗衣篮里,然后洗了手。
勉强弄成这样了,虽然还是一身的酒臭。
刚要走的时候顾云初拎出一件宽大的毛衣开衫,她说这是男女通用的情侣款,让左然郴将就一下。
其实出了电梯没几步就到车里了,能冷到哪里去,左然郴刚要拒绝,没想到景薄晏竟然抢过去。
左然郴是存心的,他也去抢,“我冷。”
景薄晏把自己那件很有气势的风衣脱下来扔给他,然后自己穿上了那件某宝买来的开衫。
左然郴庆幸自己没穿,虽然说男女通用,大概是指的比女人高不了多少的那种很瘦的男生,像他们这些身高超过180浑身都是肌肉的壮汉其实真的不适合,看看景薄晏就知道了。
给他快速拍照然后转发朋友圈儿,然后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手机。
他做这些沉醉在女人香里的景薄晏都没有发现,他穿着小衣服,走起来还是那么潇洒。
在车里,景薄晏问他,“怎么样?再去喝一场?”
左然郴摇头,“算了,你还是回家换件衣服再说吧。”
景薄晏点了一根烟,然后把烟盒又扔给他,俩个人就在车里抽烟,看着同一个方向。
“左儿,你喜欢上辛甘了?”
左然郴皱皱眉,“二哥你别多想,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无意把她卷入到我们的事儿里,不能让无辜的人受伤。”
景薄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没多想但是你没多做?为什么一开始要出手帮她?你不帮也不会拖累她?还不是不忍心看着她被蒋顺糟蹋?左儿,你是个明白人,有些事发生了就要勇敢承认,爱情这东西,不是你想要的时候就能有的。”
烟雾把左然郴的脸缭绕的有些迷茫,他闭上了眼睛,有些痛苦的记忆砸心里发酵,充斥着他的身体,像他这种满身罪恶的人怎么配拥有幸福拥有那么纯洁干净的她?
景薄晏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他把夹着烟的那只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对了,乔纳在你律所怎么样?”
095:番外……心肝宝贝之闹别扭
景薄晏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他把夹着烟的那只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对了,乔纳在你律所怎么样?”
左然郴微微一愣,然后说:“不错,工作能力很强。”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她没骚扰过你?”
左然郴摇摇头,“很正常。”
“这我就放心了,她父亲乔老过来找我跟你说项去律所的其实其实我是拒绝的,但是又欠乔老人情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你去说,本以为你会拒绝,却没想到你一口答应,我还以为你要给乔纳个机会,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
左然郴冷然的摇头,“这个学妹工作能力是没话说,但是她太工于心计,那一身的阑珊味儿……”
景薄晏眉头紧锁,“独影阑珊?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模仿,左儿,你也别想太多,论人品,辛甘绝对是适合你的那个人。”
左然郴并不回答,不是他不想恋爱,只是他不敢恋爱,恶魔走远了吗?往事真的都过去了吗?
“如果有时间你可以让子墨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我觉得你压力很大。”景薄晏扔了香烟,发动汽车。
左然郴一直看着自己手上的香烟,积了很长一段烟灰后扔掉,“我不相信心理医生,有秘密还是自己守着好。”
世界上有一种最孤独的动物,为了生存,它们会结伴一起去寻找食物,但吃饱以后又立刻分散各走各的,它们忍受孤独,忍受寂寞,忍受轻视,忍受痛苦,这种动物就是狼而无疑的,左然郴也有狼的这种品性。
他在法庭上凶悍如狼,在生活里孤独如狼,要不是少年时遇到景薄晏,根本就不会有交心的好朋友,但是有些东西是景薄晏也不可能触及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不可以。
夜正深沉,也不知道人世间的多少黑色才把夜晚染得如此深浓。
辛甘早上起床,头痛欲裂。
她捧着沉重的脑袋,恨不能揪下来,果然不能喝酒,太痛苦了。
等等。喝酒,跟左然郴!
她立刻下床找到自己的包,还好录音笔在,而且一直都没关,估计一直录到内存满了。
辛甘摁开听了一小段儿,这些她有记忆,后面没记忆的她有点不太敢听,不能接受自己丢人丢到那段儿上,不过面对左然郴她从来只有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连果体都差点给他看光光。
辛甘起来,顾云初早给她煮好了醒酒汤,满满一大碗给逼着喝下去,吃完饭后俩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儿,辛甘因为知道了顾云初手机上存的二哥竟然是她二叔景薄晏就故意逗她,“景薄晏长得不错呀。”
顾云初看起来有些紧张,“你不会看上他了吧,他可是你二叔,辛甘你要搞清楚。”
“切,我吃饱了撑的?一看就知道是难缠的货色,就跟那个左大BT一样。”绕来绕去,又回到左然郴身上,辛甘想起昨晚的难堪,心里都快讨厌死左然郴,灌一个女孩子酒,有本事不送她回家呀。
慢着,你在想什么?辛甘呀,你这是被美色迷惑了,要知道,越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越碰不得。
俩个人正聊着,门铃响,辛甘以为是她妈妈,就让顾云初去开门,谁知道来的竟然是陈婉华,简慕白的妈妈,顾云初的婆婆,她妈妈上段婚姻里的小三儿。
这个老女人以为当了俩年贵妇就盛气凌人,进门对顾云初骂骂咧咧,明明是要求云初去参加简慕白爷爷的生日寿宴,却净说些难听的,辛甘火了,她指着陈婉华的鼻子说:“云初不去,她都要和你儿子离婚了凭什么去看你们这帮衰人的脸色。”
陈婉华气的脸跟刷了石膏一样,她尖声叫着:“你这个小老婆养的赔钱货,找打是吗?”
小老婆养的,这句话真是戳到辛甘的心里,“谁他妈的是小老婆?陈婉华,你别忘了,你才是养在玩头的那个。”
吵了一顿,辛甘是把人给推出去的,陈婉华这种女人你就不能跟她讲理也不能给她脸,再等下次见了,直接一巴掌扇掉门牙别让她说话。
生了一顿气辛甘才回房间去整理昨晚的采访记录,说采访真够无耻的,明明是她辛甘被人采访了,连喜欢什么姿势都问了,她在他眼睛里还有什么秘密?
饶是这样,辛甘还是坚持把录音听下去,越听脸越烫,她的手紧紧抓住了面前的白纸,左然郴,你到底有多闲,连我的罩杯是多少敏感区域在哪里也要问。
辛甘太羞愤了,她不敢听下去,关了录音笔就锁在抽屉里,不要让它再见天光了。
脸还是烫,去洗手间洗了洗,回来在屋里踱了几圈,她拿起手机要打电话骂他,又觉得自己向在主动送上门儿,索性不理他了。
周一上班,她凑合了一份所谓的采访稿,都是从网上找的资料兼合自己对左然郴的认识写的,其实毫无看点,只是敷衍了事罢了,却没有想到交到总编哪里就通过了,还说她写的好。
辛甘都开国骂了,早知道这样她早凑合了,何苦等到今天三番五次的和他纠缠。
也好,这样一切都结束了,以后再也不要和这个腹黑危险的人再有交集。
大概左然郴也很忙,没再骚扰她,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再见面的机会来的那么快。
这天她刚采访回来,主任就交给她一个采访任务,说A大有个美女老师通过网络煽动学生闹事,把另外一个老师给打伤,要她去采访。
辛甘一听是A大的,一边儿往采访车那里走一边给顾云初打电话,想知道点独家内幕。
可是顾云初没有接电话。
辛甘心一下提起来,美女老师?顾云初不曾经被评为网上最美老师吗?
等辛甘到了才知道人已经去了派出所,她立刻又赶去派出所,但是人家那边对记者态度很反感,说什么也不让见,辛甘没有办法,只好回去找人想办法。
开始去公司堵简慕白,却被告知他出国了,辛甘不信那么巧,托航空公司的朋友一查还真是,这个王八蛋竟然早在一天前带着顾菁菁那个小践人飞去了巴厘岛。
这条路走不成只好去找顾长川,谁知道大门都进不了,直接被告知顾局去了外地开会。辛甘不是轻易服输的人,她去顾云初家里找,谁知道徐颖竟然关门放泰迪,那个发情的破狗在她鞋子上一个劲的蹭,差点把辛甘恶心死。
一家子渣,顾云初是亲生的吗?否则女儿跟女儿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又开始奔波的一天,辛甘能动用的关系都动用上了,实在没有办法,她想到了左然郴。
左然郴是有名的刑律,打的都是杀人放火出人命的大官司,估计顾云初的事儿在他眼里就是小事一桩。
哎,为什么俩个人之间的牵扯就断不了了,而且每次还都是她主动,但是为了顾云初她得放下面子,去求左然郴,他上次都帮了自己,估计这次不会不帮顾云初,对了,她们付钱,给他律师费。
左然郴在办公室里,但是他却没有见辛甘。
这事不是他管不了插手不了,只是他在想自己和辛甘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