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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浩南被温柔的刺了一刀,气的差点吐血,他指着左然郴说:“姓左的,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左然郴薄薄的眼皮一撩,优雅的用纸巾擦去嘴巴的芝麻酱,“这句话你说了20多年了,就没新词了吗?”
郑浩南气结,中国人民警察的威严感觉都吼不住他了。
容修烨赶紧说话把这俩哥的架给劝下,“火火,你说说在幼儿园干了什么坏事儿?”
火火装傻,“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老师叫我去干嘛?跟你们说,我们的容炎同学在幼儿园里亲小朋友的脸,让让人家长找了。”
这样的事儿郑浩南最感兴趣了,他一把搂住火火,“宝贝,跟叔叔说说,你亲谁了?男的女的?”
火火很认真,“当然是女的,我会负责的,我长大了要娶她。”
一语惊四座,大家纷纷感叹,这孩子,都是谁教的?
菲儿本来在喝果汁,听到这个吓得果汁都不敢喝了,她站起来大声说:“火火你傻呀,这个真不要轻易承诺,你会后悔的。我跟你说呀,女孩子现在长得好看长大了就有可能长残,你说你会喜欢一个长残的女孩吗?答案肯定是no,然后你看到更好看的就会劈腿,然后你就是渣男了。火火,我们不要当渣男,听姐姐的话,以后找女朋友的事儿就包在姐姐身上,姐姐就是你的媒婆。”
火火并不赞同菲儿的高论,“我不用你,我自己会找,我就是喜欢李嘉熙。”
“容炎,你怎么这么不听人说,你会后悔的。”
郑浩南都快笑抽了,这俩孩子,跟俩活宝一样,一个比一个神,这都随谁呢。
这个问题,顾云初也在想。
最近,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她感到焦虑,作为一个大学老师,她竟然教育不了一个二年级的小孩子。
菲儿说:“妈妈,我最近空虚的时候老想我长大结婚的事,会有一个很帅的男人脱光了我的衣服跟我睡觉是吗?”
顾云初听到这话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火冒三丈。
但是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她还是忍住了,心里检讨,是不是自己和景薄晏没羞没臊的时候给菲儿看到了?
她试着问菲儿,得到的结果是她真的没见过,电视上这种情节有没有她自己都忘了,只是觉得应该有这么个画面。
这件事,顾云初请教了全国著名的儿童心理学家,性一学家,她觉得很严重,菲儿从小好美好表现,要是长大早恋怀孕可咋办?
但是菲儿没有体会妈妈的苦心,她继续在发表高论,“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郑浩南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就他鼓励,“好,菲儿来一个。”
“幼儿园午休时间,一个小女孩尿床了老师就安排她睡在小男孩的床上,小男孩哭起来,老师我不要和她一起睡,会怀孕的。”
笑话讲完了菲儿自己先笑出来,拿筷子敲着碗笑的特别响。
顾云初的脸都青了,她耗尽心血想把菲儿从景子墨养大的小BT变成大淑女,可是培养来培养去这孩子不但满嘴跑火车还有酒席上讲黄色笑话的趋势,这怎么能让她不上火。
景薄晏一看事儿不好,想把菲儿拉出去,可是已经晚了,顾云初大叫一声,“景可菲,你是不是作业太少了,现在就去把三字经抄十遍。”
菲儿泪目了,“十遍?老妈你搞错没有,你这是变相体罚学生,左叔叔,我要告她!”
还学会找律师了,果然是有钱人的孩子。
顾云初拍了筷子,当着人她也不愿意对菲儿怎么样,却把矛头转向了孩子的爸爸,“景薄晏,你给我出来,我们谈谈。”
景大总裁在老婆面前乖的就像一头拔了牙的老虎,“云初,有事儿明天再说,今晚这么多客人大家都这么高兴……”
看到老婆的眼睛越瞪越大,景薄晏赶紧站起来,还不忘了瞪郑浩南一眼,跟着出去。
郑浩南都快笑抽了,“二哥这老婆怕的呀,太有水平了,我真该拍下视频然后发到他们公司网站上。”
左然郴把涮好的嫩虾滑放在火火碗里,然后勾起嘴角冷笑,“别幸灾乐祸,轮到自己还不一样怂成狗熊?”
郑浩南挽袖子,“我说左儿,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这辛甘不来,你就浑身不舒坦是吧?”
左然郴却不再搭话,就是这招厉害,能惹也能忍,每次非要气的郑浩南跳脚。
顾云初调教完景薄晏,然后让人把菲儿和火火带去吃甜品,大人们则继续吃饭喝酒。
大家玩的很嗨,但是辛甘还没有来,顾云初几次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这个时间她的节目早录完了,雪下得越来越大,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她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左然郴抓着车钥匙站起来,“我去接接她。”
顾云初刚要说话,给景薄晏用眼神制止,他对左然郴说:“幸好没喝酒,不过你还是要小心。”
下雨天最配德芙巧克力,下雪天最配左律师的冰冻脸,他点点头,伸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黑色羊绒大衣走出去。
大家都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空气有些寂寞,最先打破沉闷的是郑浩南,他举起杯子,“眼看着又是一年,我先许下新年愿望,愿左儿和辛甘早日有个好结果,愿我们都幸福。”
大家其实都知道郑浩南的潜台词,人家都成双成对的,他也想孩子的妈了。
这一晚,左然郴走了就没再回来,只是发了个短信报平安,郑浩南和容修烨都喝醉了,酒量最大的景薄晏也微醺,灾难终于过去,希望以后每天都是节日。
容修烨醉醺醺的回到房间的时候沈南苏刚把火火哄睡,火火从妈妈开口说话开始就兴奋的停不下来,今晚非要和妈妈一起睡。沈南苏也觉得最近特别亏欠孩子,便答应了他,岂不知,这里还有一个大宝贝。
火火的床并不小,可是一下三个人也蛮挤的,他挨在沈南苏身后,抱着她的腰不说话。
沈南苏回头怕他吵醒火火:“你回房间睡,我今晚要陪着火火。”
容修烨并没有说话,好像是睡着了。
沈南苏没有再管他,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后背又湿又热。
沈南苏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却发现容修烨哭了。
男人喝醉了容易动感情,容修烨在她身后,哭的像个孩子。
沈南苏吓坏了,回身抱住他。
“南苏,我刚才把我们俩的事儿从头到尾想了一下,我觉得自己太混蛋了,从头到尾,都是我辜负你,害你受了那么多苦。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认识程寻那个王八蛋,我差一点就失去了你。”
沈南苏抱紧他:“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几个月多亏了你,而且发生这些事也怪我自己,你不止一次提醒过我程寻不是好人,我以为你吃醋,结果……算了,我们以后不提这个了。”
“可我心里老是过不去,你一个人辛苦的抚养火火,我却一次次欺负你,你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南苏,你打我吧。”
沈南苏抱着他的头轻轻的吻着,语调顽皮轻快,“那就罚你一辈子对我好,修烨,人的一辈子很长,我们之前受的苦都是为了彰显后面幸福的,你说是不是?“
“嗯。“容修烨答应了一声,便翻身吻了沈南苏。
他们有好久都没有接吻了,容修烨的动作轻柔,就好像沈南苏是易碎的娃娃。
吻着,脑子里不禁出现她白花花的身体,还有以前恩爱的场面,她的失控,她的娇吟,她长腿攀住自己的腰……
“别,孩子在这里。“沈南苏的声音又软又娇,更让容修烨情动不已,可是他自动刹车,爱怜的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睫毛,”乖,我不做,现在都上升成自动控制系统了,能憋得住。“
大腿上被硬硬的硌着,沈南苏很过意不去,这些日子他对她怎么样她全明白,看了一眼孩子的睡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要不我们先回房……,等天亮我再过来。“
容修烨坏笑着逗她,“南苏是想了?“
黑暗中沈南苏只觉得脸发热“不是,只是你……“
容修烨咬住她的耳朵,热热的往里呵气,“好了,不逗你了,我们来日方长,现在既然答应了火火就该好好陪陪他,我觉得他就是我们的小福星,因为他是火,所以再大的火也对我们没事,你说是吗?”
对于那场火,沈南苏还是讳莫如深,没有人知道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是程寻最后的死亡方法还是沈南苏的挣扎?
黑暗里她摸着他的大手,用力握了握,闭上眼睛忘掉那段灾难,“是的,他是我们的福星,刚才,他跟我说他亲那个女孩只是因为早上女孩的妈妈亲了她一口,他想亲亲看被妈妈亲是个什么滋味,我已经好久没亲他了。“
容修烨又忍不住热泪盈眶,是他错了,他对不起他们娘俩。
最持久的爱情不是鲜花和甜蜜的爱语,而是一粥一饭里的平实味道,一言一语里的相濡以沫,容修烨相信,今后他们的路肯定会走的很平坦,就算有顾云初和景薄晏那样的烦恼和小矛盾,也是平实生活的佐料,幸福中的小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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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人在渝城住到了年底,准备回海城过年不回来了,今年容家过年会很热闹,顾云初带着姑爷和俩宝贝儿也过去。
农历腊月二十三是小年儿,容修烨先带着沈南苏和火火回家。
容思吾亲自带着司机去机场接的他们,火火见到他叫外公,特别亲热。
晚上,容修拓叶翘都回来吃饭,叶翘肚子特别大,不过她还是坚持上班,而且有时候还出凶案现场,毅力非凡。
为了这个事儿大叔着实是恼了,他们回来这天俩口子刚闹完架,本来运筹帷幄的大叔现在战斗值直线下降,除了跟个女人似得生闷气没有任何方法。
当然,就算生气也不忘把鱼的刺全剔干净才放在老婆的碗里。
叶翘现在饭量大,虽然医生三番五次嘱咐过要控制体重,但是孕妇饿肚子的滋味太难受了,一顿饭她吃了两碗米饭,一碗汤,还有若干菜和肉。
容修拓冷着一张俊脸伺候老婆吃饭,吃完了又去拿水果,叶翘吃的水果都经过严格的挑选,是低糖的。
作为一个孕妇,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