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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次给你骂了后我跟她谈了,就留下她喜欢的古筝和舞蹈,别的都不学了。”
俩个人像是拉家常,白禾有好几次要别过头忍住眼泪。
说完了孩子,俩个人好像没有了话题,气氛很尴尬。
景子晏很少这样面对面看白禾,这样看她还是很年轻的,皮肤很白,依然光滑有弹性,一点也不像三十六七的女人,要是把头发再散下来弄个空气烫,换下套装穿个柔软的裙子或者短裤T什么的,要说20出头估计也有人信。
他的目光毫无遮掩,白禾给他看的脸颊发热,她赶紧找话题,“景总女儿在夏令营出事了,他去了那里暂时失联,而景副总也出差不在渝城,你先在里面忍忍,他们不会不管你的。”
景子砚淡然一笑,“回来也不用他们忙活,我是罪有应得,我都认罪了,以后我被判刑了你要是有空就来看看我,听说里面伙食不好,给我带点酱鸭烧鸡什么的。”
被他说的白禾眼泪下来了,她赶紧抹掉,“不会的,你别这样想,刚才郑浩南跟我说你别扛着,扛不动的。”
“白禾”景子砚忽然向前倾身,眼神无比的认真,在监视屏前的郑浩南不仅也倾身靠近了屏幕,他是要说了吗?
“白禾,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其实很漂亮。”
去,景大少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撩妹呀。
郑浩南给他气的差点砸了显示屏,这个下半身长在头上的渣渣。
白禾的脸由红变白,她食指勾起放在鼻子下面站起来,“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白禾”景子砚叫住她,“别来了,我就这样了。”
拘留室的门嘎然关上,白禾心里特难受,景子砚,即使是被世人公认的人渣,但是对她来说却像是雪中的炭火,很暖很暖。
本来,她和他是并没有什么交集的俩个人,虽然经常在景氏看到他,但印象很坏,他来就是和母亲一起闹,还骚扰年轻小姑娘,油头粉面的很讨厌。
她是已婚妇女,丈夫在银行做高管,也是高收入人群,长得也不错,年纪轻轻的他们过的比同龄人都好,房子是小别墅,车子是奔驰,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幸福的像个范本,很多女孩子都拿着她做榜样。
变化发生在三年前,她的丈夫搞外遇,是银行实习的小姑娘,在她以为丈夫工作忙压力大对她没兴趣的时候那个女孩找上门,说怀了她丈夫的孩子,是个儿子,被要求生下来。
白禾是个职业女性,并不懦弱,她开始是想挽回的,买漂亮的睡衣做新发型,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可没想小三比她更机智,利用儿子套住男人的心,住进了男人妈妈的家里。
男人的妈妈本来就不喜欢白禾生的女儿,而且白禾也不打算再生育,所以老太太把小三供起来,还数次警告白禾,让她大方。
对景子砚印象改变的那次就是老太太的生日。酒店里,老太太竟然把大着肚子的小三也带去,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说那是她儿媳妇。白禾在别人同情和嘲讽的目光中痛不欲生,她躲进洗手间,发短信求她老公给她留点面子,结果手机在小三手里,她不让男人接触她,自己到洗手间去警告她,要她跟男人离婚,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白禾本来准备回去就和男人离婚,小三的话让她气愤就吵起来,结果小三自己滑倒,当时老公和婆婆都冲进来指责她,她老公要打她的时候,被路过的景子砚拦下。
原来他刚才就在隔壁上洗手间,目睹了全过程,当时也没认出她是景薄晏的秘书就是觉得她听可怜的,站出来主持了公道。
那晚景子砚是喝多了,差点把她老公给揍了,白禾一直哭,最后他把她带到酒吧,喝了很多酒,俩个人都醉了,自然而然滚到了床上。
第二天起来,白禾心情平静,她知道景子砚这样的种马不会把这事儿放心上,而她也算和老公扯平了,离婚,找律师,起诉男人重婚罪,女儿房子车全归她。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可是净身出户的男人根本忍不下,在公司堵她,把她拖进车里想襁爆她拍照片威胁她放弃财产。
景子砚给景子墨送东西正碰个正着,开始以为有人车震,正要吹口哨助威,忽然发现那只从车窗伸出的手似曾相识。
今天在办公室看到白禾的时候她就是带着这样的一款铂金手链儿。
景子砚二话没说,上前拉开车门把办果的人给拉下来,接着就和白禾老公干起来。
那男人给白禾搞的身败名裂,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他掏出了刀子……
械斗引来了保安,景子砚成功的揍了他,但是手也被划伤。
白禾要他上医院,景子砚不肯,最后白禾只好把人带回家。
女儿小糖糖在家,这孩子非常懂事,知道爸爸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所以对妈妈把男性朋友带回家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和一向讨厌小孩子的景子砚很投缘。
白禾给他包扎伤口,有几次散开的长发落在他脸上,痒痒的,很特别的感觉。
景子砚和女人交往,几乎公式化,吃饭睡觉滚炕,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温暖的灯光,女人的发香,特别像一个家。
这晚,景子砚在人家家里吃了一个饭还睡在沙发上,第二天一早走了,就像故事断了章节,也再没别的了。
白禾觉得做朋友吧,很浅很浅那种,可是他一出事,为什么她疼得揪心揪肺。
174被鱼精给吃了
安好和景薄晏吵了架,这点连孩子们都看出来了。
下午钓鱼的活动没有取消,景薄晏带着鱼竿鱼食,安好在他身后拿着装鱼的水桶,俩个人零交流,连个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到了溪边,景薄晏下鱼竿,悠悠有模有样的跟着,他沉默惯了,所以跟景薄晏一样盯着鱼竿的浮标,并没有觉得奇怪。
菲儿就是坐不住,她对悠悠说:“你给我看着鱼竿,有大鱼帮我拉上来,我去看看安好。”
安好坐在树荫的草丛下,拿着手机玩,她又点开那条微博,并没有什么变化,也不知道景子墨看到没有。
菲儿压在她膝盖上把手机抢过来,“不准玩手机,你们大人真讨厌,说出来度假,其实就是换个地方玩手机。”
安好莞尔,她举起手说:“那好,我不玩了,你钓到鱼了吗?”
菲儿很笃定的点头,还大言不惭的说:“那当然,我钓的可是不一样的大鱼?”
“怎么不一样?”
“我钓的是美人鱼。””
安好哈哈大笑,声音很响亮,
景薄晏皱起眉,“真讨厌,把我的鱼都吓没了。”
悠悠叹了口气,“景伯伯,你要知道,一个女人就等于三只鸭子。”
景薄晏觉得好笑,“你怎么知道,你爸爸教的?”
悠悠摇摇头,“书上看的,钱钟书的围城。”
景薄晏不懂这个,不过悠悠还真有点像顾云初,他记得她在辛甘的书房那里就有很多这种学书籍。
树荫下安好问菲儿,“你钓的美人鱼呢?”
菲儿走到水边,她一边拉鱼竿一边喊安好,“安好,你过来看。”
安好不清楚小丫头又要耍什么花招,笑着走过去,“我倒是要看看你钓的美人鱼长什么样。”
菲儿把拉上的鱼钩挂在她衣服上,然后冲着景薄晏和悠悠大喊:“爸比,郑悠然,你们快看,我钓了好大一条美人鱼!”
安好:。。。。。。
景薄晏终于笑了,连一贯沉默的悠悠嘴角也扯起了弧度,安好气的去捞菲儿,“小坏蛋,你还钓我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菲儿去躲安好,安好扑了个空,脚下一趔趄,落到了水里。
溪水不深,大人刚刚到了小腿,安好在水里拍打,水花顿时四处飞溅,“景可菲,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好伸长手臂去抓菲儿,菲儿往景薄晏身后躲,安好拉住景薄晏,“你也下来,谁让你的女儿这么淘气?”
其实依照安好的力量拉不下景薄晏,但是他起了玩心,跟着跳进了水里,随后菲儿也跟着跳下去,溅起的水花弄了悠悠一脸。
一家三口在溪里打起了水仗,因为景薄晏和菲儿一伙儿安好很快不敌,她大喊:“悠悠,赶紧来帮我。”
悠悠放下鱼竿加入了战局,别看他像个小老头,可真玩起来比谁都疯,四个人玩疯成一团。
这条小溪里鱼很多,给他们这番惊扰吓得到处乱串,不时的碰到他们的脚跟和小腿,引得菲儿和安好连连尖叫,最后钓鱼变成了捉鱼。
不知不觉得,两个大人往深处走,到了溪水连接的潭里。
水潭的岸上是一颗百年老榕树,繁密的枝叶正好把这里遮挡住,但是阳光却挡不住,枝枝叶叶斑斑点点中,在水面洒下一层碎金子。
安好的衣服全湿透了,本来就是很贴身的t,现在几乎像第二层皮肤贴在身上,诚实的勾勒着她的每一寸曲线,而且抓鱼是弯腰撅屁股,更加让他想入非非。
忽然,前方游过一条大鲤鱼。
安好眼睛发亮,指指前方,示意景薄晏从另一边包抄。
俩个人加起来快70岁的人起了玩心儿,像个小孩子一样猫下腰,手伸到水里慢慢向着大鱼靠拢。
近一点,再近一点,大鱼好像浑然不知道危险的靠近,兀自摆着尾巴鱼鳃一鼓一鼓,吐出一串气泡儿。
忽然,俩个人同时发动,向着大鱼扑过去。
他们快快不过水里的游鱼,人家一摆尾巴早就游到了前面,而后还萌萌的看着他们,好像在嘲笑他们傻。
安好气不过,嘴巴都撅起来,“小样你,不信抓不到你。”
景薄晏的心又软又酥,这样的她和菲儿没什么区别,都是要他的孩子。
重新猫下腰,他低吼一声:“好。”
这鱼好像是受过训练一样,并不远离,反而在水里跟他们玩起了捉迷藏。
安好都快气晕了,她卯足了劲儿像扑去,正好和景薄晏挤在一起。
“我抓到了,我抓到了。”安好大叫,紧紧抓住了手里的“鱼”。
景薄晏弯腰蹙眉,他哑声问:“放开,那是我的。”
安好耍横,“凭什么说是你的,我抓到就是我的。”
话刚说完,她自己也觉察到不对,微微松开手试了试,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