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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死了,戏弄我好玩吗?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吗?天天看着你还要装成是陌生人,每次抱你都要把自己当成龙庭的公主那么放荡。”
“龙庭的公主也有不放荡的,她们有人会人前高冷,装着很酷的样子。”
“你就是混,王八蛋,我恨死你了,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要捉弄我,景薄晏,我好想你。”
过了很久,安好打累了,她把眼泪鼻涕全抹在景薄晏的胸膛上,整个人虚脱一样靠着他。
景薄晏打算把人抱起来,可刚要离开她的腰,却被她箍住腰部,“别走。”
“宝宝,我不走,你累了,我们有什么话到床上去躺着说。”
169:我们需要深入的谈谈
“宝宝,我不走,你累了,我们有什么话到**上去躺着说。”
安好眨眨眼睛,“你确定?”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问题,而且现在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安好的手机响,她看了景薄晏一眼,然后接起。
景子砚很着急:“你们都哪里去了,你不见了二哥不见了,连子墨也不见了,还等着他切蛋糕呢。”
安好低低的回答:“马上来。”
挂了电话,她捻着手机对景薄晏说:“要景子墨去切蛋糕,你说怎么办?”
景薄晏注意到她眼中的怨恨,沉声问:“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抬起头,她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你把我拉出来,我一定拍到他的照片,然后给所有人看,让他身败名裂。”
景薄晏低着眸子满含笑意的问:“真狠。那你想过一旦曝光,会对景氏的股票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安好扬眉,“我没想这么多,如果你舍不得钱和你表弟,那我可以罢手。”
醇厚的笑声从他的喉骨间溢出来,景薄晏抵着她的额头说:“我其实想的比你还狠,他不是喜欢设计俩个不相干的人睡在一起吗?我比他厚道些,给他找了个一直在追求他的男人。”
这句话里面包含着太多的信息量,前一刻他们还是兄友弟恭,可背后景薄晏就这么阴他,果然腹黑的祖宗在这里。
感觉到安好的疑问,他打开门说:“你先出去,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一会儿让景子砚去找他,我会安排把人引过去。”
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也许以后有的是时间说,安好点头,率先出去。
景薄晏拉住她,“从那边走,这栋大厦是我设计的,我知道哪里没有监控。”
安好回眸一笑,“景总,只是为了云中观景吗?”
景薄晏黑了脸,这个时候能不能别提这个。
安好按照景薄晏指的路下去,正好到了洗手间的走廊气窗那边。
景子砚刚好也过来,他眨了眨眼睛,明明刚才他找过没有人怎么就一下子冒出来了。
“安好,你怎么在这里?”
安好提着裙子,冷冷淡淡的说:“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不过姑奶奶你有看到子墨吗?还等他来切蛋糕呢。”
安好说:“也许在酒里,我们进去。”
景子砚他们回去,人还是没找到。
七层高的蛋糕已经推出来,客人们都在窃窃私语,生日宴会,却找不到寿星公这算什么。
景子砚刚要再给景子墨打电话,手机迸出来自景子墨的短消息,因为是一下出来的,连安好也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打开大屏幕?他要玩什么?”
景子砚也拿不准, “子墨也没有这个安排呀,他搞恶作剧?”
安好摇摇头,“他那样的人懂什么恶作剧,估计是有什么惊喜,别犹豫了,赶紧照办。”
景子砚点点头,让主持人把高清大屏幕打开。
因为忽然的被静止音乐,全场的人都把目光投过去,片刻的沉寂之后,大屏幕上忽然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画面停留在家具上,只听到一个男人在说,“快,快点,快干我。”
全场哗然,接着镜头一转,出现的景氏副总裁景子墨,他全身yi丝不ga,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
全场一片眼珠子掉地上被踩碎的声音,景,景子墨竟然和一个男人在做羞羞的事,特么的景氏副总裁是个同性恋!
他身下的男人看不清楚脸,但是可以看到身体很健壮,皮肤黝黑有腹肌,还有伤疤,很m那种,很像那种流行的说法,行走的荷尔蒙。
景氏的姑娘终于证实了她们的看法,只是副总没和总裁是一对感到桑心,明明是最有感觉的一对c,怎么说散就散了?
不过这位也差不到哪去,虽然看不清脸,但就那半露的身体也够众人yy了。
景子砚是个纯直男,看到眼前的状况差点吐了,他忍住翻江倒海的感觉迅速去关了大屏幕,然后扯起最后一块遮羞布,“小片给大家提个神,这男的谁来着,岛国那个谁谁谁。”
安好冷冷的看着他,其实脑子里一直在翻腾,这是景薄晏布的局?上了景子墨的男人又是哪个?
太多的疑问压在胸口,她恨不能马上见到景薄晏,说曹操曹操就到,景薄晏和小雨一起来的,俩个人之间小动作不断,给人的感觉也是找地方翻云覆雨去了。
景薄晏一看现场气氛不对,问景子砚,“怎么回事?”
景子砚差点哭出来了,“二哥,我闯大祸了。”
他捶胸顿足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番,最后好补充,“二哥,子墨一定是给人算计了,说不定就是上他那个男人布的局,要对付的是我们景氏,否则子墨怎么会用自己的手机发来短信让我们看?”
景薄晏皱起眉头,他看着四周窃窃私语的人们,感受着他们嘲讽的充满恶意的目光,而后淡淡的说:“子砚,同性恋有错吗?”
景子砚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拿过麦克,对着交头接耳的人说:“如果子墨喜欢的是男人我们该支持,现在切蛋糕,吃完蛋糕今晚的晚会结束。”
这番话说的霸气,其实就是景薄晏已经不打算给景子墨做任何的辩解。
安好一直看着他,有点弄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是很不舒服他和小雨站在一起,既然已经和她相认,难道不应该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吗?
景薄晏让景子砚切蛋糕,音乐响起,景氏的员工自然不敢走,剩下的怕错过好戏,竟然没有一个人走。
等众人象征性的吃完蛋糕纷纷离开,景薄晏小声对景子砚说:“找几个人跟着我来。“
景子砚销小声说:“二哥,我们这是去捉歼吗?”
“歼你个头,都现场直播了,肯定有人故意做的手脚,难道你还要子墨继续演下去?”
景子砚暗叫命苦,本来想和安好继续找地儿喝一杯,然后酒后乱什么,和她什么什么的,结果却成了现在这样。
他小声对安好说:“你先回去,我找司机送你。”
安好不想错过好戏,但是她看到景薄晏对她摇摇头,只得说:“不用送,我没喝酒可以自己开车。”
景子砚点头答应,“那也好,这里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你自己在路上小心。”
景薄晏没带小雨,他对安好说:“麻烦你送送小雨。”
安好挽起嘴角笑,“好呀,愿意效劳。”
女人都走了,景薄晏紧了紧衣扣,对景子砚说:“走。”
景子砚腿有点抖,他边走边对景子砚说:“子砚,你猜跟子墨……那男人是谁?”
“这个哪能看出来?就是个胸膛,不过那身材太棒了,你说怎么就不喜欢女人,俩个大老爷们儿滚一起……”
景子砚越说越觉得难受,那个画面还在脑子里占据着,想想就要吐。
到了那层楼,景薄晏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摆摆手让他们停下,然后自己和景子砚来到了门前。
离着刚才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估计里面也该休战了。
“去敲门。”
景子砚指指自己的鼻尖,“我?二哥,为什么是我?”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敲就去敲。”景薄晏没管他穿着新礼服,直接一脚踹在屁股上。
景子砚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走过去磨磨唧唧的敲了几下。
屋里没反映,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哥,估计还没结束呢,我们别打扰人家了。”
“估计没听到,你再用点力气。”
景子砚只好再敲,这回的声音很大,差点都把门砸破了。
门里面响起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有个男人拉开了门。
景子砚差点给闪瞎了眼睛。
不为别的,是屋里的男人身体太棒了!
对方大概有190的身高,短短的板寸头,宽肩后背八块腹肌,大概刚洗过澡,浑身的水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滚来滚去,特别的性感。
男人嘴角叼着烟,痞气的样子和眉角的疤的相得益彰,一看就是个很横的主儿,不还惹。
景子砚吓得赶紧退后,指着景薄晏说:“哥们儿,是他找你。”
景薄晏的视线落在屋里,“子墨呢?”
男人用手指夹着烟,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儿,“这位是二哥,子墨睡了,累惨了。”
景薄晏并不畏惧他,隔开他的手臂就要往里走。
像铁耙一样的大手按住了景薄晏的肩膀,“二哥,虽然你是他哥,但是他现在的样子也不适合见你,还是回去。”
景薄晏毫不畏惧,“想必你就是秦放秦公子,子墨现在情况不明,你让我怎么回去,而且你们刚才的事已经在生日宴会上直播了,我觉得子墨有知情的权利。”
秦放舔着嘴角笑,“那有什么,直播就直播,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他的男人。”
“秦放你个王八蛋,你在我的酒里下药!”景子墨拢着衣服,踉踉跄跄的从里面走出来,衣服没有拢紧,露出的肌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完好的。
触到景薄晏的眸光他像被电击了一样,站在原地被炸的外焦里嫩。
“二哥……你都知道了?”
景薄晏点点头,语气很淡,“嗯,子墨你没事?”
“我……”景子墨的唇瓣一直在哆嗦,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多少年了,他喜欢景薄晏成为不能说的秘密,即使在十几岁的懵懂少年,他就想永远的占有他。为了这个心理问题,他专门选择了心理学的书看, 景薄晏却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