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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阿齐一连叫了俩声。
“什么?”景薄晏抬起头,把几张白纸装进档案袋里。
“我是想问您去哪里?”
“回公司吧。”
景薄晏拿出手机给景子墨打了个电话。
景子墨那边有歌声,好像是一群小孩唱的,他这才想起来景子墨今天去给福利院捐款。
“二哥,我把钱已经给了院长,还请了一家财务公司和律师监督他们的善款用途,院长很感谢您,我是用景氏的名义捐的。”
“景氏一年拿出好几千万做慈善也不差你这点,用你自己的名义就好。”
“一样的,对了二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景薄晏顿了顿才说:“你帮我找个权威的精神科医生。”
“精神科?”景子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决定什么都不问,“好的,我马上,等会儿把方式发给你。”
“嗯,你在那边呆多久?”
“下午就回去了,很快的。”
”路上注意安全,还要到我家里聚餐。”
“知道了,这里的羊肉不错,我带只羊回去烤。”
挂了景薄晏的电话,景子墨眼睛冷的像万年不化的冰川,他站在孤儿院的梧桐树下,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的母亲是个坐台女,说的通俗点就是个女支女。
也不懂她是怎么勾搭上景家大少爷,也不懂她是怎么怀的他,她以为母凭子贵可以嫁入豪门,可景大少就是个人渣,给了她一万块让她去打胎。
她母亲当时憋着一口气,也幼稚的以为生下孩子抱着去闹就能让他接受,可没想到秦蓁道行太高深,把她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把孩子送到了孤儿院,而她在某个黑道人物火拼的时候被当了挡刀子的肉盾,死了。
六岁以前,景子墨没见过孤儿院外面的天空,他像只井底的青蛙一样以为世界只有头顶上那一方大。
母亲下贱的身份,胡同里的猥琐大叔,福利院的晦暗无望,都在景薄晏到来的那个下午远去,穿着白衬衣黑色小西装的少年站在梧桐树下,阳光斑驳跳跃着从宽大的叶子间洒落在他身上,他那么干净那么俊美,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
他拉着他脏乎乎的小手说:“弟弟,我带你回家。”
从此,他的整个人生都改写了,大房子、汽车、漂亮衣服、好吃的能连舌头都吞下去的食物,还有漂亮的姑姑和帅气的表哥。
他亦记得,那个年少张扬鲜衣怒马的少年拉着他的手说:“放心,以后有哥罩着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揍谁就揍谁,别压抑。”
抬手,擦去眼角的一抹冰凉,他握紧了放在身侧的双手,目光越发变得深邃幽暗。
128:我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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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景总的港式小点心送到了大的会议室,全校的老师都跟顾云初沾了光,大家一边吃一边恭维景薄晏,当然女人们还酸溜溜的夸顾云初好福气,承蒙他的这些小点心,她在校长那儿顺利请假,下午三点左右就离开学校去了景薄晏的公司。
今晚在家里招待客人,她这个女主人当然要回去准备。
公司里,景薄晏正在看一份合同,他对她摆摆手,“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好。”
“你忙,不用管我。”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果然,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的景薄晏浑身光环闪耀,让顾云初移不开眼睛。
她看着他凝神蹙眉的侧影,看着他在合同的重要条款上用指甲做标记,看着他把负责合约书的人叫进来,仔细的问了几个问题后又提出他的问题。
终于,合同负责人拿着件重新回去拟定,景薄晏捏着眉心说:“过来,给我按按头。”
顾云初听话的绕过他的办公桌,站在他的大班椅后面,伸手手指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
“头很疼?”
景薄晏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嗯,从中午开始一直没停下。”
顾云初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不烫,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一定是给我吵到了。”
握着她的手把人拽到怀里,他抱着她坐在大腿上,“不是,就是工作累的。”
这样的姿势让顾云初脸红又别扭,这是他的办公室,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像什么?
“你放开我,会有人来的。”
景薄晏低头去嗅她的发香,其实她用的就是他家里的洗发水,但在她身上就不是和自己的一个味道,清甜中带着撩人的幽香,很让他陶醉神往。
在他强势的吻里顾云初虚弱的抗拒,“都几点了,我们该回家准备了?”
“什么都不用你忙,我已经让阿齐带着厨师过去,等会儿我们回家稍微布置一下就好了。”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这个期间并没有人打扰,原来白禾在知道顾云初来了后一律把要见总裁的人给挡了回去,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
下午四点多,景薄晏载着顾云初回家,去后面的小花园一看,果然阿齐把什么都准备好了,长条桌子上还铺着雪白的**台布。
不远处放着烤肉架子,胖胖的厨师正和景子墨在穿羊肉。
“子墨。”景薄晏喊了一声。
景子墨摘了手套,洗过手后才走过来,“二哥,我买的羊肉是现杀的,很新鲜。”
景薄晏对顾云初说:“想不想跟大师傅去学烤肉?”
顾云初知道他们兄弟有话说,忙识趣的走开,去帮厨师准备。
看着顾云初走远的身影,景薄晏拉着景子墨又走远一些,确定她听不到的时候才说:“那位宋医生要过几天才回国,我跟他通过电话。”
“宋医生很权威,他在世界上都有名。二哥,你要见他干什么?”
景薄晏看着远处的顾云初,压低声音说:“云初的母亲有遗传性精神病,我想让送医生给云初也检查一下。”
景子墨似乎很震惊,“怎么会?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遗传也是有概率的。”
“嗯,就算她有也无所谓,我会照顾她一辈子,不要孩子,就跟容思吾照顾容若一样。”
景子墨没听懂,“容思吾和容若?那是谁?”
景薄晏有些无奈,景子墨向来只专心心理研究,对外界的事情很少关心,自然不知道海城容家和著名画家容若。
“容若是云初的母亲,容思吾是容若现在的老公。”
景子墨这才明白过来,他低下头想了一下才说:“还是要让宋医生给检查一下,这个不能炜疾忌医。”
景薄晏点点头随后又叮嘱,“不要告诉她。”
晚上6点多钟,郑浩南先来了,带着悠悠,还有一条大狗。
悠悠现在越来越好,却依然嫌弃郑浩南,一来就缠着顾云初,把大狗介绍给她,
大狗是一条雪白的萨摩耶,样子可爱也很温顺,它有一个很那啥的名字,叫王富贵。
这个名字顾云初笑喷了次,明明就是一条那么洋气的狗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欺负人家狗不知道好赖吗?
可是狗狗似乎很喜欢它的名字,只要郑浩南一喊王富贵它就翘起俩个前爪哈哈哈,甭提多逗了。悠悠很喜欢跟它玩球,一个不会说话一个只会叫,玩的特别有默契。
顾云初还没从王富贵的阴影里走出来,她问郑浩南:“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我爷爷起的,他说看到狗的时候就想起他以前杀过的一条黑狗,那狗的主人好像就叫王富贵。”
顾云初更不懂了,郑老头这到底有几个意思?白狗怀念黑狗还是白狗怀念王富贵还是用白狗骂人家王富贵?
看到顾云初又笑,郑浩南都要抓狂了,他觉得顾云初会因为王富贵笑上一年。
这个笑止在左然郴来后,左律师自带大冷柜,一来就保鲜了大家的笑容。
景薄晏递给他一杯酒,“我调的鸡尾酒,尝尝。”
左然郴抿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就是酒精度不高。”
“天没黑你就要喝醉?这样我会以为你失恋的。”
左然郴没理会他的挖苦,转身去问顾云初:“辛甘会来吗?”
顾云初被炭火烤的脸通红,她笑着说:“只要她想来,就算爬也能爬着来。”
景薄晏接了一个电话后对顾云初说:“云初,刚才容医生给我打电话,我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聚会,行吗?”
顾云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点点头:“过来,反正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菜。”
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容修烨,只有景子墨不熟,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们虽然性子都不是热络的人,但肯定不会冷场。
刚说了辛甘,她真的就来了。
辛天弄了个轮椅,车子开进来之后先把轮椅拿出来打开,然后弯腰要去抱副驾驶上的辛甘。
左然郴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了些力气,“我来。”
辛天回头,反握住他的手,“不用。”
这俩个人已经较上劲,左然郴平时健身格斗都练,辛天也是野战部队转业的,俩个人一时间竟然势均力敌。
辛甘眨巴着眼睛向顾云初求救,就知道他们不会对付,可没想到一句客套话都没哟就掐起来。
云初收到信号忙上前,“辛天哥,你来了,我今晚可是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基围虾,一定要留下来。”
辛天松了手,他看了看辛甘,这丫头从刚才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左然郴,这让他很失落。
退后,不着痕迹的把地方让出来,他对辛甘说:“不用了,我还开着队里的车,今晚要值班。”
左然郴已经稳稳的把辛甘抱起来,辛甘搂着他的脖子,小心脏跳的分外激烈。
这就是爱情和亲情的区别,辛天抱她毫无感觉,可是左然郴一抱她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分分钟有扑倒他的渴望。
把她放在轮椅上,左然郴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趴在她耳边说:“心肝儿,想我没?”
再大咧咧的女孩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脸也红了,辛甘低下头,捏了捏他的手。
辛天一点不错的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他上车关山车门,扬长而去。
顾云初松了一口气,真怕左律师和辛天哥打起来,不过容修烨来也好不到哪里,她记得景薄晏和他也掐过一次。
等了一会儿,容修烨也来了,顾云初现在见到他有点不自在,再怎么说他接近自己也算是有目的的,果然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