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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了,我再不去给她送祝福,你说她该有多难受?”
辛妈妈果然给打动了,但还是不放心,“你的腿这样来往也不方便呀,就算坐轮椅来来回回的谁抱你上去?一个女孩子要矜持,不能随便让人……”
“妈,我和她一起去。”辛天在外面接话,他的话解了围却让辛甘有了另一种担心,他去了,那左然郴会高兴吗?
眼下管不了那么多,过了一关是一关,所以她甜蜜蜜的冲着辛天说:“老哥,辛苦你喽。”
辛天看了她一眼,警告的意味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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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辛甘家出来已经是晚上8点多,想了想她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回纳福小区。
景薄晏自然是希望她回别墅那边的,但是没结婚老过去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再加上她想回去清扫一下卫生,自从辛甘出车祸后屋子就没怎么打扫过,有点对不起辛甘。
在车上的时候她接到景薄晏的微信,他在一个酒局,很重要的客人,暂时回不了家。
“不准喝酒,少抽烟。”因为在车上,顾云初的声音压得很低。
“知道了,老婆大人。”
他这么叫,顾云初却红了脸,嫁给简慕白四年,他从新婚夜后就没这么叫过她。
又想起那段不堪的过去,顾云初在心里骂自己,不是说一切都要从新开始了吗?还想这些干什么?
下了出租车,顾云初边走边找钥匙,却冷不防被人拉住了胳膊。
她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以为是抢劫的,刚要喊叫,就听到来人说:“是我。”
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顾云初慢慢的看过去,果然是徐颖。
有多久不见了,其实才几个月而已,这个女人已经苍老的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徐颖一直自诩是知识分子,平时穿衣服很中规中矩,不像陈婉华秦蓁那些人那么奢华高调,但是她很注重品质,整天做头发做**一样都不能少,50岁的人其实看起来只有40出头,特别是皮肤,一直是她的骄傲。
但是眼前的徐颖,好像瘦了不少,眼窝都陷下去,脸上更是皱纹纵横,就连头发也花白了一片。
顾云初看着她,像看个陌生人。
人萎了,可是徐颖的气势好像还是很旺盛。
她抓着顾云初的手装的很高傲,“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真以为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家也不回父母也不管,还大学老师,你的书都读哪里去了?”
顾云初一点都不生气,她淡淡一笑:“与你有关系吗?”
一句话堵的徐颖差点喘不上气,她扯着顾云初的衣袖很用力,“我也不跟你废话,你爸爸现在有难,你赶紧跟景薄晏说一下,让他找人帮帮你爸爸。”
看她理所当然的样子顾云初想笑,事实她也真笑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死丫头,他是你爸爸!真是白养你了,早知道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当初就该摔死你。”
路灯下,看着她那张狰狞的脸,前尘往事那些顾云初要忘得都涌上了心头,她颤着指尖推开她,“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摔死我?留着我是彰显你的胜利还是为了时刻享受报复的块感?徐颖,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已经臭了腐烂了,从里到外都是黑的。”
憋了这么多年,这些话终于发出来,顾云初只觉得心头一轻,她终于明白,有些所谓的过去只是自己压着而已,要想真的过去就要彻底的不在乎。
徐颖被骂的面红耳赤,她似乎想去抓挠顾云初,却在最后关头忍住了,紧紧攥住手,她咬紧了牙关,普通一声,跪倒在顾云初的面前。
“云初,求求你,那是你亲爸爸呀,你要是不救他就没人救他了,他会死在牢里的。”
顾云初恶狠狠的,就像个真正恶毒的人,“那也是他活该,不做下犯法的事情为什么会被抓,你们做坏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转过身,顾云初漠然的向前走去,她大口呼吸着,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叫过爸妈的人,他们再坏,也是用这个称呼包裹了二十几年的人。
“顾云初,你果然跟你那个践人妈一样坏,以为攀了高枝儿就嚣张了,我告诉你,你得意不了很久。”
求人不成,徐颖索性撕碎了脸皮。
回过头,顾云初看着她的眼睛像俩把锐利的刀锋,恨不能切下她的肉来。
“你整天说三道四侮辱她,还不是因为老公差点被她抢了,徐颖,是你自己没本事,别胡乱咬人。”
徐颖哈哈大笑,“你一定听说什么了吧,你妈就是践人小三儿。当初顾长川去小县城挂职,你妈不过是那里的小学老师,还是民办的,顾长川一个人寂寞受不了她的**让她怀了孽种,她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要他和我离婚,顾长川是什么人?官迷,他野心大,怎么可能放弃我这个局长的老婆娶她?她也是贱,我给她一笔钱她随便生下你就扔给亲戚,然后自己一个人去了巴黎,顾云初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还在农村养猪生孩子,哪里当的大学老师,哪里能上了景氏总裁的**?”
顾云初也想过她母亲到底和顾家有什么样的纠葛,现在这些从徐颖嘴里说出来分外残忍。没有谁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个慕虚荣不要孩子的坏女人,也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母亲其实是插入到别人婚姻里的小三。
顾云初不想再和她纠缠,转身想走掉,谁知道徐颖像疯了一样扑上来,凶悍的厮打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早知道你是这么没良心的烂币,还不如早早掐死你。”
顾云初没有防备,而且她这样的女孩子哪会像个泼妇似得打架,很快就被徐颖抓住了头发。
怎么说顾云初都年轻,她把徐颖推开,想打开单元门进去,“你别再闹了,否则我不客气。”
“顾云初你别走。”徐颖异常灵巧,她竟然跑到单元门前,用身体挡住了门口。
顾云初厌恶的皱眉,徐颖死缠烂打的样子像条疯狗,她没时间陪着她闹,转身就往外走,大不了今晚不进去就是了。
徐颖见她要走哪里能死心,冲上来想拉顾云初的胳膊,顾云初厌恶的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地上,头撞在旁边的石柱子上。
徐颖疼的眼冒金星,用手一摸全是黏腻的猩红,她竭斯底里的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没良心的小荡妇要杀自己的妈。”
这个时间段不是很晚,小区里有不少散步或者外出回家的人,而且还有一对刚解散回来的广场舞大妈。
大妈们对这种事儿特别敏感,立刻超常发挥正义感把他们围起来,七嘴八舌的指责起来顾云初。
这些话肯定不好听,顾云初气的浑身发抖,她颤声说:“她不是我妈。”
“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我从小供你吃供你穿还供你读大学,你不好好做人整天勾三搭四,爸爸出事了也不回家,害的妹妹流产,现在还打我,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这些大妈们一听就来劲了,“哎呀养这样的女儿,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样,要是我的孩子呀,早就一巴掌把她拍死了。”
徐颖越说越来劲,索性拉着那些女人胡编乱造,俨然把顾云初说成个忤逆不孝私生活放荡的人。
这些大妈大姨,平时都是三瓜俩枣东家长西家短的人,遇到这样的事儿兴奋的不行,围着顾云初七嘴八舌声讨声响成一片。
一个辛妈妈都把辛甘烦躁的不行,现在少说要有十几个,她们都不是坏人,只不过被坏人利用,真是打不得骂不得特别棘手,顾云初烦躁的不行,抿着唇眼底一片薄冷。
“让开。”她伸手拨开一个腆着肚子撞上来的大妈。
这老女人嗓门大,立刻高声喊着:“打人了打人了!”
不明真相的女人们跟着起哄,甚至小区的保安也出来保护大妈们。
顾云初躲避着大妈们伸过来的手,高声说:“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还敢打110?打自己的妈要警察来?”徐颖用头顶着顾云初的肚子,想去夺她的手机,蹭了她一身的血。
“这孩子就是欠管教,老姐妹儿们,我们今天就管教管教她。”大妈们个个摩拳擦掌,顾云初陷入到危机当中。
忽然,人群里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有个穿长裙子的女人拿着一把长柄的伞冲进来。
她胡乱挥舞着,也不管打到谁,大妈的队伍被她冲乱,最后狠狠的抽在徐颖屁股上。
顾云初看到她神情一凛,“容阿姨,怎么是你?”
容若毫不畏惧,她用伞一下下抽着徐颖,满是恨意的说:“徐颖,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更像个泼妇了。”
徐颖抓住伞头狼狈的转过身,当她看清对面女人满是恨意的面孔时,下意识松开了握着伞的手指。
“是你?”
“对,是我,想不到吧?我回来了,我要保护我的女儿,不能让你再欺负她一分。”
容若站在她对面,虽然握着伞的姿势并不雅观,可是她姣好的容貌出尘的气质,以及优雅的装扮时时刻刻都在彰显着她过的很多,比你徐颖好上一千倍。
“容阿姨”顾云初轻轻的叫了一声,现场太混乱,她并没听清楚容若和徐颖的对话。
容若对她喊:“云初你先走,这里我来处理。”
顾云初哪里放心把她自己留在这里,皱着眉头说:“阿姨,你也离开,这里不安全。”
“走。”容若又喊了一声,因为太过激动,她的卷发有些凌乱,眼睛也红的骇人。
徐颖从震惊里缓过来,她冷笑:“你还有脸回来,夏如萍。”
顾云初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住了,让一个大妈生生拧了一下胳膊。
现在震惊的换成了她,夏如萍,这个名字就像在她心里扔下一个,根本来不及思考,就把她的思想意识炸的米分身碎骨。
夏如萍,这个名字饱含的意思是不堪和屈辱,容若这一辈子都不想提起,看到顾云初变了脸色她立刻明白了自己企图隐瞒的真像再也藏不下去。
咬住下唇,顾云初自言自语,“原来容若女士的原名就是夏如萍,怪不得容医生不让辛甘查。”
容若的眸色很深她有些慌乱的说:“云初,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
“说什么,容若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