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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个碗把面捞出来一些,又让老板娘加了汤,剩下的放了香菜和红通通的辣椒,然后对景薄晏说:“开动吧。”
景薄晏皱起眉头,“为什么不叫俩碗?”
“吃不了的,别浪费了,你尝一口,面条很劲道,汤头和很鲜美,不错。”
顾云初大口的吃面,嘴巴被辣的红红的。
景薄晏捧起碗,试探着喝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
从他生病后一直都没什么胃口,现在看到顾云初吃的那么开心他也勾起了食欲,一会儿也把顾云初给他捞的面全吃完了。
顾云初竖起大拇指夸她,景薄晏却站起来,身姿挺拔气质矜贵,灯光下,好像小店都省不下他。
老板娘看他看的呆呆的,以至于他说了几次结账都没有听到,只好用手敲了敲桌子。
老板娘是个豪爽的人,她哈哈笑着说:“帅哥,你实在太帅了,我刚才在想你是不是哪个明星来着,不过想了一圈儿,好像没有对上号的,他们可没有你这样的霸气。”
顾云初噗的一声笑出来,她冲景薄晏眨眨眼,帅哥呀。
景薄烟给了她一百块,耐心的等着找回82元,一张张捋平了才放在钱包里。
长腿迈着优雅的步子,他经过顾云初身边时说:“你慢慢吃,我去外面抽根烟。”
顾云初用纸巾抹抹嘴,“说好的就一根。”
吃完东西,景薄晏还真把顾云初送回了纳福小区。
解开安全带亲了他一下,“我上去了。”
没走几步她忽然听到了车子关门的声音,他锁好车跟着她上去,“我想去上个洗手间。”
顾云初觉出了危险,男人要喝水上洗手间什么的一般都是借口。
进了房间,他果然直奔洗手间,一会儿就响起了令人尴尬的水声,顾云初傻笑,从刚才进门开始,她就一直在洗手间不远的地方站着。
洗完手出来,他看了一眼顾云初,“还傻站着什么,不去洗澡。”
“我等着你走了关好门再洗。”
景薄晏听了她这话眸子一眯,随后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烟盒打火机手机钱包这些零碎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顾云初愣愣的看着他,果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景薄晏把西装外套随便扔在沙发上,把衬衣的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然后伸长了脖子解衬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顾云初觉得自己这句问的有点多余,衣服都脱了还能干什么。
果然,他单手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扔在顾云初怀里,接着就是腰带,裤子,最后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内一裤。
“我先去洗澡,你把房间的**铺一下。”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这里是他的家。
顾云初抱着他的衬衣不知所措,这是引狼入室吗?
他洗澡很快,一会儿就好了,客厅里并没有顾云初的身影,他推开她卧室的门,果然她正在弯腰铺**。
看着她圆润挺翘的**部,景薄晏眸子深了深,同时喉结也剧烈的滑动。
上前抱住她的腰,他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秀发中。
顾云初只觉得浑身的肌肉僵硬,同时体内也燃起了一把小火焰。
身后的男人身体*的,还带着湿润的暖意,他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正是她平常用的水果味道,他坚实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腰间,有一种很特别的安定感。
不敢再想下去,她猛地转身,却差点给刺激的流鼻血。
身材高大的男人浑身上下就裹着一条小小的粉色浴巾,堪堪盖住了重点部位,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正**的摩擦着她的身体。
顾云初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头不敢看他,“这里**太小,你还是回家吧。”
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她的脖子,冰冷冷的,他贴着她耳朵的唇却湿热,“我衣服都脱了,你让我回家?”
忽视着身体的反应,她颤声说:“**太小了,要不你去辛甘房间睡?”
舔过她的耳蜗,把她小巧的耳垂卷到嘴里品尝,“你确定让我这样躺在辛甘**上?”
顾云初觉得不能,只好一想到他不穿衣服身体直接把别的女人睡过的**铺接触,顾云初真受不了。
“那你在这里睡,我去她的房间。”
“云初”景薄晏的声音带着诱哄,“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有多久没抱着你一觉到天亮了?”
顾云初真的心软了,其实她也好怀念景薄晏身上的味道和他的怀抱。
“那你先睡吧,我去洗澡。”脸红着推开他,她去了浴室。
景薄晏豪放的把浴巾解开随便扔在一边,然后yi丝不gua直接躺在**上。
顾云初心里就像揣着个兔子,七上八下的,她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又把景薄晏的内库和衬衣都洗了,吹干头发才冲浴室出来,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景薄晏被子搭在手肘处已经睡着了,灯光柔软了他的俊脸,长长的睫毛也改变了他白天时候的凌厉气势,有几分天真。
顾云初嘴角挽起一抹轻笑,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摸了摸,又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在**的另一边抖开令一**被子,钻了进去。
隔着被子,她轻轻的碰了碰他,嘴角的笑意就像暖风吹拂而落,“晚安。”
这一晚,对景薄晏来说绝对的是高质量的睡眠。
早上,他醒过来,发现裹着一**被子睡的安稳的小女人。
好心情一下凝固在眼底,他几乎是恨恨的看着那**被子,它竟然敢跟他抢女人!
把自己的被子扔在一边,他轻轻的掀开顾云初的被子,钻了进去。
女人柔软的身体热乎乎的贴过来,本来就是容易激动的时间,他分分钟激动的不行。
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他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个男人。
顾云初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一梦。
火辣辣*的惷梦,梦里男人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烫热的唇舌和她热烈教缠着。
梦里有几分清醒,她甚至还对自己说不要觉得景薄晏睡在你身边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
想翻过身压住身体里的热度,却被一双大手阻止,男人的大手解开她的睡衣,热情的唇舌随之而至,轻轻的吮咬着她的锁骨肩头……
舒服的溢出声音,是梦她也没再矜持,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回吻。
景薄晏的动作一僵,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身体疼得一分钟也忍不下去,抬手用拇指抚过她喘息的嘴唇,慢慢沉下身体,“云初,我要进去了。”
被撑开的疼痛让她惊醒,接着就被卷入到惊涛骇浪里,根本来不及考虑是梦还是真实。
大概是饿久了,景薄晏翻来覆去把她给吃了三次。
身体酸疼的像被大车碾过,她实在起不了**,被他半抱着去洗澡,要不是她坚持,估计就要来第四次。
这个男人,脸还是有点苍白,怎么就有了这么好的体力?
幸好今天是周末,顾云初不用上班,但是要去医院,她也不敢再回**上睡觉。
早饭是景薄晏叫的外,很丰富,有鸡汤馄炖,小笼包和豆浆,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看她,嘴角上扬,典型的大狮子吃饱喝足后的张扬恣意。
顾云初脸都快要埋在碗里,做几次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懂他笑的意思,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哄着她这样那样的做,解锁了无数高难度的动作,而且还让她给……
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对面的男人用叉子把热狗里面的香肠叉出来,放在唇边,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啊,要疯了!顾云初扔下筷子扑过去打他,“景薄晏,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景薄晏就势把她拉到大腿上抱住,“顾老师,我吃个香肠你也反对,莫非——你也想吃?”
“景薄晏你没完了,以后不准碰我。”顾云初掐他的手臂,肉太硬了,她又没长的指甲,掐的手疼。
景薄晏笑的太欠扁了,他把香肠送到她唇边,“乖乖咬一口,你要好好吃饭,辛甘还在医院等你呢。”
这是什么,典型的得了便宜又乖,顾云初真想咬他几口泄愤。
医院里,顾云初的脸几乎红了一个上午。
辛甘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你去把悠悠带来玩会儿。”
顾云初正在给她切蜜瓜,“你好好躺着吧,悠悠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最近他在郑浩南那里挺好,他还带着他去水上乐园玩了,你去郑浩南的相册看。”
辛甘去郑浩南的相册逛了一圈儿,忽然有了新发现,“云初你看,左然郴他以前是长头发呀,还戴耳钉,像个古惑仔。”
那张照片顾云初见过,所以见怪不怪,“是呀,听说他以前还是**少年呢,怎么就成了大律师,对了,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辛甘撅着嘴说:“还能干什么,我一个伤残人士,不过他脾气不好,一整晚都对我冷着脸,要是不愿意看我尽管离我远点,来陪**还给我冰块吃,这样的男人真难搞。”
顾云初笑:“这怪谁,肯定是因为你当着父母的面说他是律师,你们的关系不能见人吗?为什么不把他介绍给你父母?”
辛甘拍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就是嘴抽了,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呀,他那人。”
顾云初正想给她这个榆木脑袋好好开开窍,忽然有敲门声,她拉开一看,却愣了。
门口,站的是简慕白。
从离婚后到顾菁菁出事她见过他,到现在也不过一两个月,可是简慕白却瘦的厉害,人也不复过去的青春飞扬。
他手里拿着鲜花和营养品礼盒,见多顾云初后明显的表情一僵,下一瞬却红了眼眶。
顾云初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表情,讪讪的退后一些,“来看辛甘的吧,请进来。”
这几天总有人来看辛甘,她隔着推拉门并不知道是谁,不过好动的性子来人就让她觉得快乐,高声喊着:“谁呀,快进来。”
顾云初的声音有点生硬,“是简慕白。”
简慕白往里走了几步,拉开推拉门,“辛甘,我来看看你。”
辛甘见到他也是一愣,心直口快的说:“简慕白你吸毒吗?怎么瘦的跟大烟鬼似得。”
简慕白表情很尴尬,他呐呐的把鲜花放下,搓着手问:“你怎么样,没大问题吧?”
人大概都同情弱者,这样的简慕白忽然让顾云初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