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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介回头看了看力竭昏过去的红衣,点点头:“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加快的,主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你小心行事。”男人说过后,不等苏介回答,打开门,足下轻点,从墙头跃出去。
苏介坐回床边,托着腮,看着脸上红通通的红衣,额上被汗水湿透,头发都成了缕,嘴唇也被咬的红肿,虽然年纪还小,却有种异常的魅惑,大概,这种样子不是会惹的人更加疼爱,就是更加有想糟蹋和蹂躏的感觉吧。苏介目光涣散,似是想起了什么,身子也不自觉的打了个颤,伸出袖子,把红衣额上的汗擦干净,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叹了口气,走出房门。
身不由己
时间过的很快,红衣浑身湿透,汗淋淋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头顶的纱帐,他想到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的很多形容时间流逝的词句,转瞬即逝,光阴荏苒,白驹过隙,石火光阴,还有很多,看的时候意思明了,意义却不明了,现在,他好像觉得懂得创造这些词句的人当时的所想和这些词句真正的涵义了。
那个日子,一天天逼近,近在眼前,几乎伸手就可以到了。他一想到此,就觉得心悸。
恨不得时间走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旁边一声轻咳打乱了他的思维,苏介笑的温和,递过来一杯温水,刚才一番抚弄,又是浑身大汗淋漓,不喝点水,恐怕扛不过去。
撑起酸软的身子,红衣脸色绯红,头发浸湿,无力的靠在床头上接过茶杯。
无论多少次,还是很痛苦,后面的是被撑的饱胀让他无力的酸疼,前面,是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堪的刺痛。没有苏介所说的极乐,巅峰,□迭起,他能感受到的,只有不符合身体,强行带来的欢乐。
他不想告诉苏介,那人要的就是他的反应,身体确实也有,跟任何人都没有区别,也会泛红,喘息,呻吟,辗转,迷乱,然后射出。
既如此,那些真实的感受,自己知道就好,告诉了他,他也是会更进一步,想到更极端,更让他无助和痛苦的方法来刺激他的身子。
红衣闭上眼睛,擦了擦快要滴进眼里的汗水,轻呼了一口气,今天的折磨,已经过去了。
至少能休息一天了。
苏介把被子给他盖上,避免浑身汗湿的他染了风寒,又端过一杯水放在床头,才走出房间。他并不激进,日日调训的话,这么小的孩子,肯定经受不住,到了要挂牌那天,瘦成皮包骨,形神憔悴的样子,绝对卖不到好价钱。
两日一次,吃的都是单独的小灶,上好的食材,加了很多滋补和养颜的药材,同样对待的,还有琉璃,两个孩子,一般大,苏介还在考虑是分开还是说同一天让两人一起登场,是不是能引起更好的效果,吸引更多的人。
每个将要被送进前院的孩子在最后几个月里都不用在继续跟随大家学习,每日的调训后,几乎一整天都腿根虚软,站不起来,第二日才能恢复,琉璃是由另外一个师傅教导,每隔一天的休息日,两个人总是聚到一起,去后院荷塘旁边的那块草地上去坐会,感受一下外面的气息。
琉璃和红衣是不一样的,琉璃长相相对清丽一些,透明一些,比起红衣有些妩媚和灼热的红色,他更像安静美好的白色,苏介自然也从小按照这种方向来教导他,吃穿用度,一缕碧色,白色,淡蓝色。
今日,秋高气爽,两人正休息,坐在草地上,琉璃耳朵上那白水晶透明的光芒,折射到红衣
眼睛里。红衣微微眯起眼,伸开双手,砰一下,砸在草地上。
草地有些泛黄,不过很厚很软,躺上去,晒着阳光,暖洋洋的,红衣舒服的叹了口气,将琉璃也拉了过来。
“哎。”红衣问。
“恩?”
“你说,进了前院,我们还能天天在一起玩吗?”
“我……我也不知道,应该能的,我们干完活,客人走了,我们就能一块玩了。”
“要是天天有客人呢?”
琉璃回答不出来,他们是需要休息一天才能将身子恢复过来,等到了前院,如果日日都有客人,浑身疼的厉害,根本不可能再起来去玩。想到此,他也有些沮丧,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有些人很坏的,会打人。”
“恩,我知道。”琉璃点点头,小声的说。
“那有没有教给你怎么做?”
“教了。”
“是不是忍着,然后笑的自然又开心,让客人继续,怎么舒服怎么来?”
“是的。”
“哦,苏老板也是这么教我的。”红衣揪了一根草,放在手心里,不停揉搓着,过了一会,又问:“那你说要是很疼很疼,笑不出来怎么办?”
“要多练习,爹爹叫你练习了没?”
“恩,有,要我天天对着镜子练习,可那个镜子都不清楚,我看不到我笑成什么样,不过他看了,说还行。要我多多练习,直到嘴角一动就笑的让人神魂颠倒才行,这样,万一碰到难缠的客人,即使在疼痛或者打骂中都能笑出来。”
红衣说的语调很轻,仿佛有种事不关己的淡然,琉璃听了也没有惊恐,他点头,应了一声,嘴里咕哝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抱住红衣的脖子。
红衣侧了侧身子,让琉璃能抱的更舒服一些。
碧空中,几乎找不到一缕白云,除了蓝就是蓝,热热的光线洒下来,让他微凉又虚疲的身体很是舒坦,懒懒的,他扯过琉璃的长袖,铺在草地上枕了上去,伸出手抱住琉璃的脖子,觉得,这会,忽然不那么难过了。
“醒醒,你们会冻着的。”
“醒醒啊。”
“快醒醒。”
红衣烦躁的拍了过去,他睡的正香,只觉得像是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
“起来了,红衣。”琉璃醒过来,迷茫的看了看蹲在地上,一脸担忧的拉着他们衣服的李二哥。
“怎么了?”红衣眨了眨眼睛,混混沌沌的看着两人,头疼的厉害。
“起风了,你们在这里睡,就不怕冷着了,染上风寒吗?”憨厚的李二难得发火,也是一脸焦躁,只会站在原地跺脚。
“对不起李二哥。”红衣干脆的道歉。
李二反而愣住了,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咧着嘴笑了笑。红衣以往最喜欢跟他顶撞几句,小小闹一下,这次爽快的道歉,反而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三人走进琉璃屋内,李二主动去厨房倒了壶热水,倒了两杯热水递给他们。
两人不像很久以前那样跟自己欢快的闹着玩了,李二最近几次来都能感觉到,他不是太明白,只是觉得好像跟他们要去前院有些关系,他什么能力也没有,不知道该怎么做,焦急的看着两个孩子,他能做的,也就是给他们带点吃的了,想到此,拍了拍大腿:“对了。”
两人齐齐看向他。
“今晚,我去给你们带点好吃的来。前院里请了一个新的师傅来做饭,可好吃,有几次他们吃剩下的,我尝了尝,比以前的都要好吃多了,今晚,我给你们带他做的那个水晶芙蓉糕来,软软的,还有点甜,跟荔枝肉一样,比那个还亮堂。”李二比划着,想让两个孩子快乐一点。
“恩,好,谢谢李二哥。”红衣刚才被风吹的有些头疼,这会才好过来,喝了两口热茶,点点头回答。
这些日子,在吃食上,苏介管理更是严格,除了汤药就是白粥,青菜,以往还会偶尔添加的肉菜和糕点都撤掉了,红衣想了想,问:“李二哥,你能拿点菜给我们吃吗?我想吃个鸡腿。”
鸡腿很难弄到,一般客人剩下来的大都会让那些负责收拾饭菜的小厮和丫鬟们得了,尤其是没有被人动过的整个的,李二看着他们,大力点头:“好,一定。”
“恩,麻烦李二哥了。”红衣笑。
日头慢慢西斜,在逐渐暗淡的天穹中沉下去,晚霞浮现,整个大地,入目处,皆是昏黄,橘红,浓浓的一层,披撒着光芒。
院子中央的葡萄架还没来得及撤去,他随着太阳的飘落,影子一点点偏转,拉长,歪斜,最后消隐在漆黑的地面,融进黑暗中。
天上星子闪烁,白天是个好天,夜晚自然皓月当空,星子漫天。
红衣躺在床上看书,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只能靠看书打发时间,今晚吃了两碗淡而无味的白粥,几根连盐巴都没有放的青菜,正在想着今晚李二要带过来的好吃的,外面就响起了敲打门窗的声音,只有那么两下,就消失了。
红衣从床上蹦下来,凑到窗口,看到李二果然站在那里,小心的张望着四周,白天累了一天的其他孩子早就睡下了,苏介也去了前院,这会还醒着的,大概只有红衣和琉璃。
打开门,红衣走出房间要拉李二进来,李二摇摇头,站在原地,把放在怀里的包裹拿出来,琉璃这时也从隔壁房间走进,布包里是李二说的水晶芙蓉糕,像琉璃耳朵上的白水晶一样透明发亮,红衣开心的接过来,准备跟琉璃一起去吃。
“还有呢,等着我去拿。”李二直起身子,小心的望着四周,又蹑手蹑脚的走向侧门。
侧门是连接前院和后院的唯一通道,李二刚才把鸡腿和一些别的好吃的都先放到外面的竹林里,唯恐别人看到,这才先将糕点送来。
夜间,比白日里冷了不少,两人站在那里,都穿的单薄,冷的发抖,而李二却迟迟不过来。
“要不,我们过去看看。”红衣提议。
这个侧门,苏介曾经下过死命令,除非经过他允许,任何人,不准擅自离开,红衣想了想,觉得他并不是想逃跑,而只是去看看李二哥,也就没在意,拉着琉璃的手走了出去。
侧门外,并不是直接就是一大片宽敞又明亮的天地,而是一条细细长长的小道,周围长满了竹子和其他树木,才刚出了门,两人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哀求声和拳打脚踢声。
犹豫了一下,却慢慢发现,好像被打的发出声声哀求的似乎是李二哥,两人再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