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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才十三岁的阿得已经是燕家牧场的资深马僮,算是柳霏雪的师父。
柳霏雪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口中还不断喷气,似乎很瞧不起她,吓得她前脚蹬呀瞪的,就是无法跃上马背。
「用力一跃就上了,我不是教过你吗?」阿得快要失去耐性了,阿飞足足大他两岁,却像个娘儿们不济事,光是学着骑上马背,就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可……可是……它一直动……我没法定住它……」柳霏雪急得快哭出来了。在牧场工作非得学会骑马,她知道阿得一番好意,却怎么也学不来。
「唉!真拿你没办法。」阿得摇摇头,只好跃下马背,来到柳霏雪跟前。
「来,另一只踩这儿。」阿得十指相扣,让柳霏雪踩在他的掌心,一个使力,在柳霏雪惊呼声中将她送上马背。
好吓人!虽不是第一次坐在马背上,柳霏雪却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跌下来。上次在马背上待了三天,那是因为有爷在后头保护着,她一点也不害怕。
当时她偶尔会放任自己,借着装睡窝在爷宽阔的胸膛,感觉环着她的手臂稍稍拢紧,将自己锁在臂弯之中。
好想见到爷……来到燕家牧场两个月,她没再见到爷,应是忘了她吧?
「阿飞,发什么愣呀?走啦!」看到柳霏雪居然在马背上发呆,阿得没好气地斥喝着。
「踢一下马的肚子,他就会跑了,像这样……」阿得马腹一踢,坐骑就往前方奔去。
柳霏雪也想学样,但是马儿对这搔痒般的触感根本不理会,径自低头想从雪堆中寻找露出头的青草。
柳霏雪试着用点力,马儿只是稍稍抬起头。
「走啦,乖乖,快点往前嘛!」她试着和马儿讲理,但只是对牛弹琴。「连你也欺负我,好,这是你逼我的喔!」
个性温和的她气到了,双脚狠狠往马腹一踢,马儿犹如射出的疾箭,拚了命往前奔驰。
「啊……救命啊……啊……」起步的瞬间,柳霏雪差点摔下马背。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她只能紧抓着马鞍及缰绳,死命地大叫。「啊……救命……」
柳霏雪的马发了疯似地赶过前方的阿得,远远将他甩在身后。
「救命……阿……得……」
「阿飞,拉住缰绳……往后拉……」阿得紧迫在后,急得吶喊着。
原本今天只打算适应马背,小小奔驰一番,还来不及教阿飞控制马儿,谁知这家伙如此心急,一下子就狂奔起来了。
听到阿得的话,急于停下的柳霏雪紧握着缰绳用力一拉,马儿瞬间停止冲力,前蹄高高翘起,马身几乎和地面形成直角。
「啊……」柳霏雪感觉身子往后仰,整个人就要被摔在地上。
「阿飞!」迎头赶上的阿得来不及救援,只能眼睁睁看着惊险的一幕。
忽然一道身影疾奔而过,将柳霏雪从马背上捞起,安稳地放置在胸前。阿得认出了那道身影。「当家的……」
柳霏雪死命攀着救命恩人的胸膛,吓得身体直发抖,直到马儿停了下来,她才敢睁开眼睛抬头仰望救她的人。
「爷……」
真的是他!难怪这副胸膛这么熟悉,令她如此安心。
燕起龙没有回答,只是铁青着脸下马,将柳霏雪从马背上抱下来,待她的脚一踏上地面随即放开她。
「啊!」过度惊吓的柳霏雪根本站不住,一下地马上脚软。
燕起龙皱着眉。「怎么啦?」
「脚……软了!」柳霏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脸色更加苍白。
燕起龙看了她一眼,接着便一把抱起她。「你的房间在哪?」
「不……不用……过会儿……就好了……」柳霏雪连忙挣扎着想要下来,因为旁边同伴们正捂着嘴偷笑。
「在哪儿?」燕起龙相当坚持。
「那边。」柳霏雪指了个方向,随即低下头不敢看他,也不敢靠他太近。
「牧场的伙食不好吗?怎不见你长肉?」燕起龙抱着柳霏雪往奴仆房的方向走去。
两个月不见,这小子虽然看起来红润了些,抱起来怎么轻得跟羽毛似的?
回牧场后忙着一批大宗的马匹交易,好不容易交了货,有机会巡视牧场,却见到这副惊心动魄的画面。当时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还好救下了这小子,否则这小子非但落马,还有可能惨死在马蹄下。
唉!怎么这小子总令他放不下心……
「你休息一下,可以下床了再干活儿。」进了四人共享的卧室,燕起龙将柳霏雪放在床上,交代了一下就要离开。
「爷!」柳霏雪唤住了他。
「怎么啦?」
「没事……谢您了,爷。」望着他,柳霏雪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娇羞地低下头,模样煞是娇羞。
燕起龙强忍住想将柳霏雪抱入怀中的冲动。
这小子总是这样望着其它人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像极了女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娇媚,连正常的男人也会产生冲动?
想到这点,燕起龙不免嫉妒起和柳霏雪同房的其它奴仆,还有马房那些男人。
「阿飞,听着,你是个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不要动不动就脸红害羞,像个娘儿们只会让人瞧不起,知道吗?」
严厉的语气像是责骂,柳霏雪顿时脸色一白,哀怨地望着燕起龙,斗大的泪珠在眼眶打转。
「看看你,又来了!」燕起龙无奈地挥动双手,又气又急。「你这样子,任谁都想欺负你……」
他口中的「欺负」,意思就是把他吃了,这也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柳霏雪却以为他所谓的欺负代表轻蔑、瞧不起的意思。
燕起龙的怒气非但没止住柳霏雪的泪水,反而泛流得更加汹涌。「爷,您别生我的气……」
「唉,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柳霏雪泪眼婆娑的模样让燕起龙不忍再说重话,他走近她,用自己的衣袖胡乱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啦,别哭了!」
柳霏雪没料到燕起龙会这般对她,粗鲁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她感动地直盯着他瞧,哭过的双眼更加晶亮,含羞带怯。
燕起龙像被施了咒般专注地响应柳霏雪的凝视,忽然间,像是有条无形的线将两人的脸愈拉愈近,直到四片热切的唇胶着在一起,急切地想从对方
一口中探索甜蜜的津波。
有了上次的经验,柳霏雪这次不再被动地等待,反而伸出丁香小舌迎合他的挑勾,一双玉臂主动伸向他的身后,紧紧抱住结实的背脊。
「嗯……」
燕起龙轻轻将柳霏雪推倒在床,吻得更激烈,为她的娇唇染上红艳色彩。
欲望冲昏了他的理智,他的体内叫嚣着想得到更多,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游移,解开颈间袄衣的盘扣,大掌直接探上她的胸口。
平坦的胸部一下子唤回他的理智,他的手像是被烫伤似地立即抽回,身体也瞬间坐起。
望着正呆愣着看他的柳霏雪,燕起龙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悔恨、惋惜,还有更多无奈……
第三章
柳霏雪抚着胸口贪恋地望着燕起龙离去的身影,感觉自己的双乳胀得厉害,似要撑破层层紧绑的布条,闷得她好难受。
爷如果继续下去,就会发现她的秘密,他会是高兴还是生气?
虽未涉及男女之情,但她感觉出爷对她的身子感到兴趣,否则不会再次吃她的嘴。
和这些同伴们相处的日子,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总爱谈论情爱之事,他们还带她去偷看牧场里奴仆相拥亲热,她才知道爷吃她的嘴叫作亲吻,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想要做这种事。
爷喜欢她吗?他如果知道她是女人,会不会赶她走?
听同房的阿聪说,有些男人就喜欢像她这种长得像女娃儿的男孩,这叫作断袖之癖。
爷也是这样的人吗?
任凭柳霏雪想破头,也猜不出燕起龙心中的想法。
少女初尝情滋味,怎知情爱魅人之处总在暧昧不明时?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这晚,燕起龙怎样也无法成眠。
那温润柔软的触感至今还停留在他的唇上,还有强烈的罪恶感。
莫非他真的疯了,因为思念云非而发狂?
唉!都怪阿飞的模样太像女人,才会一再将他当成云非,甚至对他起了反应。
现在,光想到身下的他被亲吻后的醉人媚态,他的下腹又起了阵阵的骚动。
不成,不能再这么下去!
燕起龙从床上跳起,随意披上皮裘就往屋外走去,不管外头一片天寒地冻。
他只想快意奔驰一番,将近日的纷扰拋在脑后,也发泄一下无法餍足的欲求。
自马房牵了爱驹奔龙,一跃上马背,奔龙如箭般往前狂奔,奔驰在雪白的大地上,难得露脸的月光一路伴随,直到牧场最远程。
经过一番快意奔驰,心里的烦躁仍无法消减,与阿飞共驰时他身上的香气一直萦绕不去,好象此刻他就坐在身前,瘦小的身躯正依偎在他怀里。
「啊──」燕起龙仰天一声长啸,脚下一蹬,奔龙又开始狂奔。
进入主屋后方的森林,识途马儿并没有放慢速度,任由低垂的枝桠在主」子头顶上掠过。
快要靠近嶙峋山壁之时,燕起龙猛提气,自马背一跃而上巨石顶端,然后往另一端坠落。底部有个天然的温泉他,因为周围被巨石环绕,位置极为隐密,是他无意中发现的。
此刻月儿正高挂洞口,皎洁的月光映得潭水闪耀生辉。
燕起龙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走入水中之际,眼前美丽的景象让他的双眸一亮,忍不住屏气凝神。
这是月光仙子下凡吗?
一个曼妙的身影浸淫在月光下,光裸的背脊洁白如上好玉石,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有着他所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