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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请客的喔!”青艳很没水准地提醒萧千为。
他只是盈盈地笑,“是啊。你吃得一向不多,我才不怕。”
青艳邪邪回他一笑,“那是你没见识过恣然的胃!”
恣然很同情地看向萧千为,“她一向都这样欺负你的吗?”
这句话立刻招来桌下一踢,恣然不客气地哀叫,反踢回去。
“你不要拆我的台啦!”青艳大呼小叫。
“你找上我就要有心理准备。”恣然毫无愧色,“我不但会大吃,还会乱说话。你们两个要不要另坐一桌?我不反对。”
渊平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她是有心撮合那一对。“我当然也不反对。”
“不行!”青艳反对,“大家一起吃才好认识!”
恣然耸肩,“那不准再踢我,你那种尖头鞋会要人命的。”
被恣然这样一闹,青艳却似乎放松多了,靠向椅背,舒服地开始聊天、点菜。
看来恣然是真了解好友的,渊平轻柔地拍拍恣然放在桌上的手,以为赞美。
她却现出一种很古怪的神情;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望向他眼中闪着奇妙的神采……
噢!糟糕,他又开始陷入情欲勃发的危险状态。
他要多多注意了,身体上和某人的接触,一律当作最高要务外理,时间、地点、场合、状态,全都要列入考虑,免得把自己炸死了还不自觉。
当然,这种死法是非常诱人的……
“渊平是恣然的‘老’朋友了,高中时候啊”…,你不知道,他红得发紫,简直无所不能,暗恋者不知道有多少!“渊平被青艳的形容拉回了神。
萧千为看向渊平,眼中有丝好奇。听到自己的女伴夸张地吹捧别的男人,倒没有渊平预料中可能的嫉妒。
“拜托!你是在形容自己吧?”恣然似笑非笑。“我的老友,人见人爱的,我只想得起一只。”
“我才没有!”青艳反驳得不明不白,脸上居然微微发红了。
“我相信。”萧千为接口得也不清不楚,青艳瞅了他一眼,低下头去,嘴边浮起笑。
渊平觉得这一对实在有趣,一个外向奔放,几乎是花蝴蝶型的,另一个几近木讷,但出口的话似乎都满含深意,而且正中青艳的心。
恣然打电话邀他出来时,说得非常白,说她死党和情人吵架拉下脸来接受约会,需要另一对当挡箭牌兼润滑剂。
另一对……渊平听得手抓得话筒好紧。
当然,他们也不算一对啦,但他是不是可以友情插花?她澄清。
他心里有丝失望,但也不禁冒出新的希望——她找的毕竟他,不是吗?
他看向身边的恣然,她很专注地观察好友和男伴之间的互动,关怀之意闪在那双亮眼中。
她对友谊显然非常重视,全心付出;他知道有朝一日她若真的面对爱情……也绝不会有所保留。
“你怎么都不说话?”恣然意识到他的眼光,悄悄问他。“我怎么了吗?”
“你真好看。”他没头没尾地答。
“啥?”她一呆。
他温柔的眼光在她脸上梭巡,然后又拍拍她的手背,让她手无端发热。
发生什么了?她继续呆。
书 香 @ 书 香 书 香 @ 书 香双打约会,居然也会成功,真是太阳底下少见的新鲜事。
恣然吃完最后一口菜,决定这趟还是来对了,下次再受邀她不会再反对。
比起错过菜花的有机大餐,老实说,也不算太大的牺牲啦!
萧千为最先起身,他有一个会不能迟到,于是先告退了。
青艳甜甜蜜蜜地送到门口去,看来这两个是两过天青了,虽然一顿四人大餐下来,没太多可以讲悄悄话的机会。
喔,说得太早了。恣然见青艳杵在门口对萧千为咬耳朵,不禁想笑。
“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渊平忽然说。
恣然转回头,“我?还好啦!我能忍受的人不多,能忍受我的人又更少。青艳和我这么多年了,想不好大概也不行。”
“她很幸运。”
“我也是。”恣然不客气地点头。
“我错过了十年,实在很可惜。”他不是在灌甜汤,她可以看得出来,不过这还是让她心头甜得快要融化。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她忽然问道。
他肯定地点头,丝毫不觉得她问得怪。
她忽然想问:是因为心中有了某种决定,很想向未知再推进一步?
“但我缺点很多,你都看清楚了吗?”她要问个清楚。
“除了爱吃、心直口快、对爱情有些怕怕之外,我没看到其它的。”他答得清楚。“不过,这些对我而言,不一定是缺点。”
够公平的了,恣然点头。
“不过还不只这些。我有一些特点,一般男人很难配合。”
“譬如说?”
“譬如说,我性欲太强。”她平铺直述地说。
他稳稳地回视她,硬是表情不变地接下她的话,漠视身体的不正常——呃,应该说是正常反应。
“那很好,我们很相配。”
她挑起眉,“是说我们同类,还是正负相补啊?”
他跟着挑眉,“正负怎么补?你想要,我怎么能不给?”
哎唷!那么厉害啊?“你是说我无论想要多少,你都能给?”
他耸肩,“全力以赴or die trying。”
强喔!就算拼了命也会满足她?“那反过来,如果你要的我不能给呢?”
“我会尽力争取。”
青艳送完情人回来了,只听到最后一句。“你要争取什么?”
恣然真的快忍不住爆笑了,眼角眯起来。如果青艳听得懂,不晓得会怎么反应?
看到她跃跃欲试的表情,渊平及时给她严肃的一瞥。他可不想破功,也不想让旁人分享他们之间的默契。
是很奇怪的默契——他们到底是爱辩成狂了,还是总爱挑战对方底线?
但这若是只有他俩才懂的双人舞,他可不愿在旁人前面跳。
在他看来,和她斗嘴就像和她做爱一样享受,也同样该关起门来让他独占。
不让她有机会再说,他已开口回答:“我想争取一些和恣然独处的机会。你很了解她,你觉得我该怎么约她,她才会同意?
青艳眼睛一亮!恣然却在心中叹气。姓渊的这招不错,青艳是天下最无可救药的浪漫派,如果不是自己老一口回绝,早就被青艳排上一整年的相亲约。
独处?亏姓渊的说得出口。他们每天午休时在沙龙聊天,不算独处?
“我们恣然既不吃硬也不吃软,只吃好吃的。你会不会下厨?”青艳整个人都倾向前了。
她有这么滞销吗?恣然仰天默叹。青艳的热忱,活像要嫁个没人要的女儿,巴着好不容易上门的人不放。
“我很喜欢下厨。”渊平微笑。
“哎呀!真是老天有眼!”
青艳的口头禅之一又跑出来了,恣然庆幸至少不是另一句——这男人真hot!
“那你就请恣然回家吃你亲手做的大餐——最好是现场制作的,她会给你感动到不行,说不定饭后就献身!”
果然是被知己给卖了,还把她的弱点免费奉送,跟卖白菜送把头差不多。
“他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你应该先问好不好吃。”恣然指出他话中的漏洞。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他厨艺如何,只知道他的学生都很行。
青艳瞪她一眼,“人家是礼貌!哪像你!他敢说喜欢下厨,就是含蓄地保证好吃了嘛!”
喔,是她错了,青艳和男人交起手来是专家,不需要她帮忙。
恣然微笑,姓渊的显然也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他谦虚地请教青艳,显露出他性格随和亲切的一面,他知道这样会让青艳高兴,而不是真的需要她指点迷津。
他对着恣然眨了眨眼,便是在说:我就知道,只要是你交的朋友,一定很可爱。你说,该不该答应我的约,至少让她高兴一下?
恣然笑笑,“这么说,我也应该有礼貌;有礼貌的人不该自己邀请自己,像你刚才那样。”
青艳气鼓鼓地敲她头,“人家是好心!”
渊平不以为忤,他就知道,即使被人以友谊和热忱来施压,恣然从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没关系,我先回家列菜单,演练好了,改天再很正式、很诚心地邀请恣然来家里吃饭。”
青艳听了很高兴,终于有人没有轻易被恣然那张嘴给吓跑,有希望了!
真是老天有眼咩!
说不好奇,绝对是天下第一大谎言。
恣然躺在浴缸里,双峰半在水上、半在水下,蒸气糊了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有些像她现在的心思。
天!她这是在思春吗?
恣然忍不住笑起来,愈笑愈好笑,笑得水直翻滚。
笑完了以后,却是长长一声叹——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一直想着那个姓渊的男人?
凭良心说,她现在想的不只是“人”而已,而是他的脸孔、身躯,衣服底下所遮掩的一切。
脸孔嘛,她仍无法判定是否达到英俊的标准,也不在乎。问题是他脸上每一条线条,不知何时已经刻在她心上,随时都可能浮上来让她瞧个够。
身躯呢,则是很能让她心跳的——看来骨架极为结实,手掌大而指长,双腿也健美有力。
她不止一次偷窥了他身上某些部份,扼腕这些部份都被遮得密不透风。
也许是在菜园里或运动场上待了不少时间,他肤色稍暗,全身上下洋溢着自然健康的气息。
她的身体热起来,和热水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反应。
糟糕了,她一向是看小说时才有这种心痒痒、身软软的感觉,现在什么都没看,只除了脑中某个男人拒绝消失的养眼画面。
这个画面不大完整,她自动以非常丰富的想像力来填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