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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那个认知之后,龙锦天更是发现炎儿每日在朝堂之上的表现,竟是那样的夺目炫眼。那些独到一针见血的见解,更是令自己都为之赞叹。每日早朝的大殿之中,有上首的当今太子龙景炎竟是成为了一道最为耀眼的风景。
然而显然注意到这一点的不只是自己,龙锦天不用特意留心,便会发现朝堂之上,当炎儿发言之时,殿中一些人便向他投去各样的目光。这其中,或赞赏,或惊叹,甚至还有一些令自己异常气愤的神情。于是,近些日子以来便会有眼尖的大臣发现,皇帝在早朝上的脸色竟是有些越渐恐怖了起来。
然而对于自己的这些心绪,那人呢却浑然不知。下朝之后依旧会和一些大臣聊天商议,和景轩景麟那几个皇子依旧打的火热。每当遇到这种情况,皇帝龙锦天都会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弄得身旁的一众下人也是心中莫名。
龙锦天即位将近二十年以来,心绪从来没有如此混乱过。从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影响自己至此。龙锦天自己也是莫名异常,龙锦天三十几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这样的重大难题。
然而直到那一晚,这个难题的答案才似乎终于明朗了起来。然而明朗下来之后,给龙锦天带来的却是个更大的困扰。
那一晚,龙锦天在御书房呆到很晚才回到寝殿。然而走进寝殿后的龙锦天,竟是整个身子怔在那里,脚步竟是再无法向前挪动半分。
只见寝殿中,床畔处,龙景炎此时赤 裸着上身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换衣服。由于景炎儿时的那场火灾,龙锦天在那时起便下令静虚殿中入夜之后不点灯火。如今寝殿中幽深寂静,窗外高挂的明月此时无声地落了一室的清丽光辉。
而景炎赤 裸的身子此时就笼罩在这样的光辉之中,身形是少年特有的清瘦紧致。身上的肌肉纹理流畅异常,在腰间处陡然一收,紧致纤细的腰间全无半分多余。那人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无声地散发着隐隐的荧光。
龙锦天只觉喉头一紧,心中莫名燃起一股心火。而对于身体的异常反应,龙锦天也是一阵莫名。摇了摇头,抬脚向那人走去。景炎此时还在低头穿衣,直到自己走到近身时,才猛然转过身来,朝自己说了句“父皇”。
而对于他的这一句父皇,龙锦天却没有及时应答。也许是自己出现得太突然,那人衣袍的带子还未系紧就这样转过身来。如今袍子的领子宽松的敞开着,一直敞直前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而胸前那两粒稚嫩的果粒更是半遮半掩地隐藏在衣袍之下,散发着神秘诱人的光彩。龙锦天只觉全身血气一涌,刚刚只是略微抬头的欲望此时竟是完全硬 挺了起来。
看着龙锦天异样的脸色,景炎有些担心地问了句:“父皇?”
一声“父皇”,令龙锦天回过神来,同时也将他已经有些错乱的神智拉了回来。原先有些茫然的目光此刻也终于有了焦点,可是身体却再不敢上前一步。
“炎儿,今晚父皇要去淑妃那里一趟,炎儿自己先睡吧。”
说完,怕他会察出自己身体的异常,龙锦天竟是连忙转身快步地离开了寝殿。弄得景炎手中还拽着衣袍的带子,看着龙锦天慌忙离去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离开亲殿后的龙锦天也并未如刚才所说去了淑妃那里,而是就近进了一处妃子的宫殿,匆匆地将欲望发泄掉。然而当欲望迸射之后,填补进来的却是满心的懊恼。那个人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竟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了欲望么!那夜,龙锦天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竟是一夜未眠。
而景炎那边,平时龙锦天去妃子那边的时候,也都会等自己入睡后才离开,而自己醒来之前便会回来。而这一次,扔下景炎自己一人不说,直至天亮也没见龙锦天回来。这一夜,景炎一个人辗转反侧,也没有睡好。
于是第二天,景炎坐在景阳宫的书房内不停地打着瞌睡。
宫内规矩,凡是年满十八岁的皇子,除太子外都得搬出皇宫自立府邸居住。而早已搬出皇宫的三皇子龙景麟今天退朝之后却没有立刻出宫回府,而是向景阳宫方向走去。
待景麟进了院子,远远地看着一个侧影背对着自己,也未看仔细了便已经出口喊道:“龙景炎!”
然而待走近了,那人回过身来,龙景麟才一愣,随即见那人俯下 身去行了一礼,道:“小的严曦见过三殿下。”
看着眼前的人,龙景麟身形有那么一瞬的僵硬。现在仔细看去,这人的脸庞虽然也是干净清秀,然而五官却和那人全然不同。如今看去,根本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单是这双眸子,便已不如龙景炎清澈灵动。不禁心下奇怪,刚刚自己竟然会把那个人认错。于是有些懊恼地开口:“你主子人呢!”
“太子殿下现在正在书房看书,殿下不如先去殿厅里等候,小的这就去叫人。”
景麟看了眼面前的人,点头应了,然后便也不待人引着,自顾自地向厅殿走去。
此时龙景炎也正好从书房里走出,景炎的身体由于那次寒气入身便一直不大好,昨晚没有睡好,今天竟是头疼了一天。到现在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严曦刚刚跟自己说的话也没怎么听清,只当是景轩过来了。
于是走进殿厅,还未看清人,一声“哥”便已说出了口。待下一刻见坐在那里的人是景麟的时候,便连忙改口唤了声:“皇兄!”
然而坐在那里的龙景麟,本来还算是平和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的一张脸,此时却在景炎的这声“皇兄”中彻底地阴沉了下去。龙景炎心中莫名,却还是应了上去,问道:“皇兄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有什么事么?”
闻言,却闻龙景麟冷哼了声:“这皇弟的这景阳宫还真是金贵,‘皇兄’我没事便不能来的了。”
看着龙景麟此时绷着的一张脸起身就要走的意思,龙景炎不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踩到他那根神经了,连忙上前拽住那人的袖子说道:“皇兄,这景阳宫你尽管来便是,何必说这些见外话。”
龙景麟拿眼睛瞥了眼正扯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龙景炎见状连忙将手收回。而景麟脸色却微缓,随即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包东西扔给景炎。
“来的时候在宫外顺手买的,怕里头有毒的话就扔了吧。”说完也不再理龙景炎,转身便走了。
见龙景麟迈着大步子风风火火地离去,龙景炎不禁摇头失笑。一直侯在厅殿中的严曦此时从身后探过头来,看了眼景炎手中的东西,嚷道:“呀,福源堂的白糖糕,是殿下最爱吃的呢。”
说完撇嘴道:“明明就是特意给殿下买的,还偏要说顺手买的。三殿下这人还真是别扭。”
果然,话音刚落身子便被沈彻自身后拉开,随即便听沈彻冷声喝斥了声:“不得无礼!”
身子被那人拎着,严曦也不好妄动,只好拿了一双大眼睛给了那人一记大大的白眼。此时龙景炎回头,见这俩人还在无声地对峙着,便嗔道:“行了,你俩还没个完了。”
闻言,这俩冤家才各自收敛,躬身退至一旁。龙景炎失笑,却忽然觉得手中的包裹拿在手中还是温热的。是那人的体温吧,这样想着,便不由轻笑道:“对啊,那人还真是别扭。”
虽远必诛
本来龙景炎以为龙锦天只是那晚在别的寝宫留宿,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内这种情况竟是一直持续着。没有了龙锦天的静虚殿,开始变得莫名的空旷起来。于是这些天,龙景炎也没怎么睡好,人也越发的清瘦起来。
对于景炎越渐疲惫的样子,龙锦天不是没有看在眼里。可是不知怎的,就是没有办法再和他躺在一张床榻上。有时只是看着那人专注地做某事的神情,看着那人低垂着的眼帘,或是粉嫩的耳垂,自己的欲望便会突然膨胀起来。弄得自己每次的突然离开,都异常的狼狈。
不是没有尝试过去后宫找一些美丽得令人心动的妃子,龙锦天甚至还尝试着找了一些漂亮的男宠。可更令龙锦天懊恼的是往往在欲望宣泄的那一刻,脑海中竟是会浮现出那人迷离着一双眼,在自己身下咬唇拼命压抑着呻吟的模样。
无论身下躺着的是怎样美丽的身体,如今都无法真正的满足自己了么?
思念至此,龙锦天有些懊恼,更有几分无力。对此时身下的身体便更无了任何留恋,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收拾好了便起身离去。至始至终未再看那人一眼。
此时已是深夜,然而离开妃子寝宫的龙锦天,此时却漫无目的地在宫中走着。龙锦天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到静虚殿去,应该赶在炎儿醒来的时候呆在他身边。也许,炎儿此时还没睡,在黑暗中睁着一双大眼睛等着自己。
想到这,龙锦天脚步顿了顿,却还是继续向前走去。
明月高挂,银辉满地,已是中夜时分,此时的玄国皇宫万籁无声,安静异常。龙锦天在这漆黑的夜里独自走着,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景阳宫的门前。
心知那人此时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龙锦天还是执着地走了进去。
由于龙景炎畏火,此时景炎虽不在,但整座景阳宫也依旧维持了主人的习惯,没有点上灯火。远远望去,眼前这座漆黑的宫殿在这夜中显得越发的静了。
龙锦天朝殿内走去,然而当走进厅殿时,整个人却怔住。只见此时一抹顷长的人影静立在窗旁似是看着窗外的风景。轻风拂过,吹得那人一头青丝轻轻扬起,在这寂静的夜中仿佛谪仙降世一般。
远远的龙锦天只看得那人的侧影。然而只是这抹侧影,便已经足够令自己心悸。龙锦天在原处站了半晌,待稳定了心神,才抬步朝那人走去。
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的脚步一般,龙锦天一声“炎儿”刚要唤出口,却见那人已然转过了头来。随即,两人都有那么一刻的怔仲。还是那人跪下之后的一声问安,才使龙锦天回过神来。那人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