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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逼婚!”纪微然扬了扬手里的报纸,“你看人家多和谐啊,就你一点儿都不懂得浪漫,整天结婚结婚的,你不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我就是在逼婚了,”把手里的鸡蛋羹往桌子上一放,杜与非恶狠狠地说,“我就是低俗了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不和谐怎么了?我告诉你,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我还不想我的爱情死无葬身之地呢!”
“哟……”纪微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吧,既然你都已经把墓地订好了,我就确定一个送葬日吧,要不我们二十四号结婚怎么样?明天去把红本本领了,二十四号正式准备婚礼?”
“你是说十二月二十四号吗?”杜与非看着她,有些懵了。
“那是当然,我们必须比他们早一天,否则多憋屈啊,好歹我们还是爱得死去活来呢!”纪微然从沙发里跳出来,勾住了杜与非的脖子,“二十四号可以吗?老公?”
“……”杜与非这下是全懵了,他转过头看向纪微然,脸上带着不确定的木讷神情,“你叫我什么?”
“我只叫一遍哦,二十四号,那就这么说定了哦!”纪微然笑着弹了一下他的脑袋,“别忘了我们明天去领红本本,穿得正式一点。”
“明天吗?”杜与非问了一句,他觉得自己还没醒过来,一定是在做梦了……
“不然你想要等到什么时候?”纪微然叉着腰看他,“我再问你一遍哦,明天好不好?”
“好……”就算是个梦,好歹也让他做下去吧,杜与非在心里告诉自己,狠狠的点点了头。
然后,鼻子里就传来了一股烧焦的味道,难道做梦还会有这么奇怪的味道吗?
杜与非又是一愣,心想着反正是做梦,大可以不用去管它,就又笑眯眯地看着纪微然。
大眼睛长睫毛,媚眼如丝,眉目如画,脸色不是很自然,但还是漂亮极了,越看越觉得称心如意,那些疤痕什么的简直就是她在自说自话,分明什么都没有才对!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在梦里比较可爱啊,刚刚叫他什么来着?老公对吧……
杜与非忍不住有些晕陶陶的了,现实里她还没有这么叫过他呢,果然梦里的一切都会比较美好啊!
杜与非在那儿傻愣愣地看着纪微然,越看越觉得耐看,那股子越来越刺鼻的味道也连带着顺鼻子起来,他觉得自己连脚步都舍不得挪了,生怕一挪梦就醒了过来。
纪微然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厨房里的味道已经那么浓了,杜与非却不知道在神游些什么,站在那儿只顾着自己傻笑,本来她还指望着他能自己清醒过来呢,看来什么都是浮云了!
“杜与非,厨房要起来了啊!”朝他大声地吼了一句,没想到这人却还是刚刚那一副表情,就跟嗑了摇头丸似的。
没办法,她只好狠狠地瞪了杜与非一眼,然后自己冲进了厨房,处理杜与非留下的烂摊子,早知道就不应该放这个家伙进来的!
被纪微然猛地一吼,又看到她怒气冲冲地跑进了厨房,然后鼻子边缠绕的烧焦味道就淡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真实呢?杜与非讷讷地想着,忽然一个极具冲击力的想法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脑袋难道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然,你说要明天跟我去领红本本吗?”朝着敞开着厨房,杜与非大声地叫道。
纪微然正在处理手上的东西,哪里会有闲情逸致来搭理,随便就回了一句,“你觉得呢,杜与非先生?”
“你刚刚是叫我老公了吗?”杜与非的嗓门更大了,现在他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哪里会有这么美的美梦的啊!
纪微然愣了下,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冲到了厨房门口,气得都要笑出来了,“你觉得呢,杜与非老公先生?”
纪微然正双手叉着腰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杜与非觉得自己快要被幸运女神眷顾死了,为了让这份幸运继续下去,他又继续吼道,“那我们十二月二十四号是要去结婚吗?”
纪微然看着他,终于笑了出来,笑靥如花,“你觉得呢?准新郎杜与非老公先生?”
“我觉得你明天一定会带我去领红本本的,我觉得你一定叫了我老公了,我觉得我们二十四号一定会去结婚的,老婆大人,我觉得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杜与非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猛地冲到了纪微然的面前,然后一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都觉得他抱住了全世界了。
“然然,你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
热热的呼吸被吹到了她的耳朵里,浑身都酥软了下来,她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杜与非,然后他们又回到了那所破落的小学,又在那场新生晚会上见面,然后的然后,她在李家的宴会上又见到了他。
他们相遇得太晚了,每一次不是他的迟到就是她的早退,但是所幸,无论是迟到还是早退,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她不在乎迟到了多少次,她也不在乎他们之间曾经隔阂着多少座山多少条水,她只是庆幸,在最重要的那些时刻,他姗姗来迟,却不离不弃。
尽管他们没有最恰当的开始,但是,好在他们把握住了最合适的结尾。
千山万水,还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有背弃我。
“如果我说你是在做梦怎么办?”整个人都被杜与非的气息包围着,纪微然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拉向自己,带着点挑豆的意味说道。
杜与非顿了一下,然后把脸凑了上去,“那么,我就让你陪我一起做梦!”
说完,他就把纪微然整个人都捞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没有手开门,那就拿脚踹吧!
那扇门一踹开,纪微然就被整个人扔到了床上,随后,杜与非就压了上来……
“我告诉你,别动手动脚,我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呢!”纪微然连忙把杜与非推开了一点点,之前由于变身的缘故,后来又因为要整形,他们都已经好几个月没做这码子事情了,这一次开闸泻火,她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一想到第二天根本就爬不下床的惨状,纪微然脸上立即一白,不带这么要人命的啊!
“我早就问过整形大师了,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还打算用这个搪塞我多久?让你以前勾我,小东西!”杜与非笑了笑,又把自己压下去一点,让自己身体已经妥妥地站好的那一部分紧紧地贴上了纪微然的身体,“怎么样,当年我怎么对你说的,我说总有这么一天的吧?”
“唔!你不能这样的,与非,我们好好说啊,我们都是文明人,真的!”纪微然哪里能感觉不到那贴着自己肚子的东西啊,现在她都可以想到自己在这张大床上被某人弄得翻来又覆去,死去又活来的场景了!
杜与非嘴角的笑容扩大了,“我也是文明人啊,你看我的东西都站上军姿了,然然,你说你一个可爱的小老百姓,是不是应该拿出自己的全部来问候一下咱们的小军人啊?”
“哪有,都是人民解放军为劳动人民服务的!你应该让他为我服务!你懂不懂什么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啊!”纪微然立即不服气地说道,想把杜与非再推远一点儿,奈何这家伙就像是一块臭石头一样又重又硬。
杜与非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好,我决定听从可爱的劳动人民的号令,我这就开始为我可爱的劳动人民服务!”
“知道就好!快把我松开,我要去吃饭!”纪微然松了口气正要爬起来,杜与非的爪子却已经伸向了她的衣服,“你是在做什么啊,这叫什么服务啊!”
“免费的脱衣服务!”邪邪地一笑,杜与非立即开始埋头苦干。
“啊,好了,现在服务完了,我不需要了这样的服务,我要下去了!”纪微然彻底地慌了,她怎么就忘了杜与非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啊,而且还是个能说会道的大流氓!
这年头流氓不可怕啊,就怕流氓有文化!
“不行不行,我还可以提供更多的免费服务呢,来,这个是人工呼吸服务……”
“呜呜……我不要了啊!”
“我亲爱的劳动人民,这个是免费地打桩服务,我会很卖力的哦!”
“混蛋,杜与非……杜与非你这个流氓加大混蛋!唔……”
“然然,你说要明天跟我去领红本本吗?”
“去去,明天我们要去领红本本的啊,轻一点儿……唔……不然走不动了……”
“没事儿,我可以背你去的,对了,然然,你刚刚是叫我老公了吗?”
“叫了,我刚刚真的叫了!”
“那再叫一声听听看呢?”
“滚,臭流氓……唔……”
“你叫不叫呢,劳动人民,啊?”
“啊!唔……我叫还不行啊……老公……呜呜……”
“恩,然然真乖,那我们十二月二十四号是要去结婚吗?”
“去……好……老公,好人民警察,我不行了啊,你给我留口气等到二十四号去结婚吧……唔……”
“没事儿,二十四号还要好久呢,我们继续吧,我亲爱的劳动人民……”
番外2。你是我的朱丽叶
秋天过得缓慢,冬天也来得分外的迟,十二月早早地到来了,他们早已经领了结婚证,只差最后一个所谓的婚礼。
杜与非本来是打算带着纪微然回去月华村把婚礼办了的,他不需要有太大的派头,结婚这种事情,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报纸上的见证,他希望他和她能得到亲人的祝福,尤其是她的。
但是,纪微然却在十二月就要末尾的时候带上他飞往了意大利。
杜与非很想提醒她关于婚期的事情,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或许纪微然已经忘了,又或者这也可以当做是一场蜜月旅行,何乐而不为呢?
这次的飞机异乎寻常的安稳,在朦胧的睡眠和温暖的牵手中,他们很快就到了意大利,但是到了意大利,杜与非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纪微然的把握,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