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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就算你是脏的,我也喜欢你。”炽热的气息扑在杜与非的脸上,杜与非觉得自己的脸就要烧起来了,他从来都知道纪微然可以把人烧到荒芜的热情。
“可是……”
“没有可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好……”
杜与非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纪微然已经猛地吻了上去,她的技巧并不见得有太过高明,但是只是那样若有似无的挑逗,就足够让他浑身战栗了。
她喜欢他,连他的污点都一起喜欢……
他相信她的话。
“恩,我……饿了……”纪微然扣住了杜与非的后脑勺,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月光如水,她已经太久没有站在这样主导的地位,这样的感觉,其实真的不赖……
手指慢慢地穿梭过杜与非的衬衫,嘴巴上的动作,也愈显得熟练,大力地吸允,狂乱地挑豆,纪微然觉得,自己身体里属于狐狸精的那一部分,又被激活了……
“然然……你真好……”
嘴巴里是纪微然,脑子里是纪微然,幸福是什么,快乐是什么,欢喜是什么……反正现在这一刻,杜与非是全部都体会到了。
纪微然的手快速而扇情地游走着,修长柔韧的手指轻拢慢捻着,带动着他所有的情绪,杜与非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飘飘欲仙?做神仙,会有这么快乐吗?
欲生欲死?他还不想死,他还要和纪微然,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总之,是快乐,非同寻常地快乐,纪微然主导着他的动作,整个人都被他压到了床上,然后手指一动,直接拉开了他的腰带……
那天以后,他们的生活好像终于又回到了之前,杜临路被安排到了小房间,月姨也没有再提起广告的事情,那一段由李安宁制造的小插曲也就渐渐被遗忘在了脑后。
不过,那三菜一汤,却成了杜与非心里的一根刺。
杜与非一直高雅惯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学习一门手艺,他知道杜北扬会做饭,而且做得很好,莫名地,他就联想到了纪微然。
一问之下,杜北扬还真的是在和纪微然相处的那段时间学会了做饭,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有大大的不平衡了。
于是,背着纪微然,他就报了一个烹饪班。
结果去了以后,他才发现,烹饪班里的都是无事可做的家庭主妇,每天围绕着丈夫孩子就没别的事情。
100。柴米油盐酱醋茶
杜与非进去,那就是个天大的异类,高富帅,那些主妇们几乎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连做饭的热情都高涨了许多。
于是乎,这个烹饪班的人数就空前地提高了,好在有忧也有喜,为了表彰杜与非的巨大作用,培训班的大师傅们对杜与非那是尤其的关照,把能教的都教了。
可是,杜与非是谁啊,他是杜大少啊!
想他杜大少这前半辈子,琴棋书画诗酒花,那可是样样都占全了的,每天西装笔挺地穿梭于各大名流宴会之上,运筹于帷幄之中,那是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就算是后来跑去了法国,他卸下了杜大少的名头,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事情他总不需要插手的。
结果,这后半辈子,就是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情,偏偏就把他给难住了,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一个多礼拜,他就是一点点儿都学不会,就算是大师傅们展开十八般手艺轮番上阵,他还是连一盘子像样的番茄炒蛋都拿不出手。
在培训班呆了整整半个月,被那些主妇们跟看猴子似的看了半个月,他会做的,也就是个简单的炒蛋,可是纪微然偏偏就不喜欢吃蛋炒蛋,番茄炒蛋是勉强,这黄橙橙的鸡蛋炒鸡蛋,他实在是拿不出手啊!
不过,最后,他还是碘着脸皮在家里又试验了一遍蛋炒蛋,觉得还算是能入口了,才端到了纪微然的面前。
纪微然知道杜与非这半个月来很忙,她以为他是在忙新公司的事情,长风他已经彻底算是放弃了,新的公司也已经在筹建之中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半个月他竟然是在为了这么一盘子炒鸡蛋忙忙碌碌。
“你就是在做这个?”纪微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以前杜北扬也这么做过吧,好像是跟小悦学的,但是两个情景重叠在一起,他却有些鼻子微酸的感觉。
“恩,你尝尝看,虽然比不上饭店里面的,但是应该可以吃的。”他也不是没有学过别的,但是怕弄的不好,什么肉啊菜啊鱼啊的,万一吃坏了就不好了。
“你这半个月就是在忙这个?”杜与非虔诚地捧着那盘子炒鸡蛋的神情,让纪微然又是一阵难过。
“恩,你尝一下吧,不好吃的话,下次我再做过。”杜与非执拗地说着。
“与非,我觉得你不应该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事业,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耽误了你的事业,我觉得很抱歉,如果我不说那些话,可能你也不会这样子……”
“……”杜与非也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我知道了,我会管好自己的事情的,你,真的不要吃吗?”
“你让我怎么吃?”纪微然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
杜与非也跟着笑了笑,却怎么看都是勉强,“那我去倒掉吧……”
“你连筷子都没有给我准备,你让我怎么吃呢?”纪微然拿过了那一碟炒鸡蛋,闻了一下,虽然没有什么卖相,但是,还挺香的。
“哦,我真是……”杜与非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正要去拿筷子,杜临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卧室跑了出来,大声叫道,“你们偷吃好吃的,都不叫我!妈妈你太坏了!”
一吼完,就眼巴巴地看着那盘炒鸡蛋,小眼珠子露出了无限的渴望。
纪微然没有办法,只好去拿了一个勺子,在杜与非哀怨的眼神里把炒鸡蛋交给了杜临路。
“还是妈妈对我最好了!”
杜临路心满意足了,生怕杜与非扑过来抢他东西似的,就拿起勺子狠狠地往自己的嘴巴里舀了一勺,又快速地嚼了几下。
可是,他还没有嚼几下,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一张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怎么了?”纪微然有些莫名其妙。
“小草爸爸要谋杀我,妈妈!”说着,杜临路小朋友把嘴巴里的东西通通地吐了出来。
纪微然一听,就了然了,拿过杜临路的小勺子,自己尝了尝。
“怎么样,还能吃吗?”杜与非看到纪微然吃了自己做的炒鸡蛋,心里一下子就兴奋了,也把杜临路对他的指控抛到了脑后。
纪微然没给他回答,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给杜与非塞了一勺子,“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杜与非一吃,脸就扭曲了,从纪微然的角度看,父子俩扭曲的程度还真是差不多。
“我好像把胡椒粉当成了味精……”
“……”
“……”
纪微然和杜临路瞪了他一眼,于是,从此之后,杜与非进入厨房的权利就被架空了,而且在纪微然的威逼利诱下,杜与非就把自己在培训班的事情说了出来。
纪微然在心里一算计,就趁着杜与非坦白从宽的间隙把那个班退了,这哪是在教人做饭呐,分明就是在教人谋杀啊!
楚映言那里还是没有消息,纪微雨也不知道到跑到了哪里,楚氏无人出面,纪微然也就没闲着,直接就把楚氏和芊芊素衣告上了法庭。
初审的时候,纪微然看到了许素衣,那个女人好像老了一大截,鬓角都已经白了,她也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说起来,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纪长林。
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好像又鲜明了起来,那个男人风度翩翩,很有本事,但是,却不会轻易对她露出笑脸,母亲去世以后,即便是在家里,自己也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什么事情都得自己来,虽然她是纪家名义上的大小姐。
没过了多久,许素衣就领着一个小女孩进门了,纪微雨没有比她小多少,而她也隐隐约约就知道了,原来,她这个妹妹,是早就存在了的。
许素衣对她是表面上的亲昵,至少也不曾真的亏待了她,可是只有纪微然知道,在那些细微的角落里,自己受的说不出来的委屈。
也许就是这样的缘故,她很早就搬了出来,和楚映言住在一起,就像是一对夫妻。
不得不说,即便后来楚映言变心了,最开始的那一段时间,楚映言给了她她最想要的家的温暖。
这些事情,她没有对别人说过,现在,她心里一直隐隐地厌恶着的两个人,终于一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她顶着的,是和她母亲相似的脸。
她是原告,而他们是被告。
纪长林看到她的时候,纪微然已经从他的脸上读到了一种深刻的惊慌和恐惧,尽管许素衣一直在跟他说着什么,纪微然还是可以肯定,纪长林在怕她,怕她这张脸。
当年的病逝也许根本就不是病逝,而是一场策划已久的谋杀。
纪微然有一种感觉,这一次的庭审,她将讨回的是她母亲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初审很快就结束了,法院的结果在纪微然的预料之中,芊芊素衣被要求偿还巨大的债务,而许素衣和纪长林申请了上诉。
退庭的时候,纪微然刻意走到了纪长林的前面,拦住了他和许素衣的去路。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奸夫淫妇。”杜与非揽住了她的肩膀,她的生父,她的继母,她从来没有觉得奸夫淫妇这个词被演绎得这么完美。
“滚开,我不认识你!”纪长林的脸色惨白,拉着许素衣就躲进了车子。
黑色的本田呼啸而去,纪微然却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的脸,是她那个可怜的早逝的母亲的。
“奸夫淫妇……”她蹲了下来,泪流满面。
“然然,我们会找到证据的,一定会的,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信我……”杜与非抱着她,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