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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期盼着能来个鸳鸯戏水的男人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不过听到后一句,又振奋了起来,激情是比不上细水长流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他一直在她,他愿意陪她看细水长流。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纪微然果然已经把纱布还有消毒水都准备好了,甚至连消炎药都放在了那里,可惜,东西是全部都在了,那个人却消失不见了。
杜与非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只能自己来了。
伤口都是皮外伤,虽然三个人是泄愤似的一通乱打,但是并没有真的伤到哪里。
93。海棠纹身
伤口都是皮外伤,虽然三个人是泄愤似的一通乱打,但是并没有真的伤到哪里。
随便擦了一点碘酒和红药水,背后够不到的地方也不去管他了,杜与非就直接把盒子收了起来,然后进房间睡觉。
今天这一天算是劳心劳力,而且提心吊胆,他爬进了床里,把纪微然捞进了自己的怀里,就闭上了眼睛。
虽然心里是想入非非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纪微然疲倦的样子,他也就打算做个正人君子了,可是,似乎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却偏偏不想让他做一个君子
略微带点粗糙的手在他的背上游走着,很轻,像是怕吵醒他似的。
可是,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啊!在这样像是挑豆的抚摸下,他也根本就睡不着啊!
杜与非气闷地闭紧了眼睛,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偏偏他又不能动,也不愿意出声制止纪微然这样四处点火的行动!
“与非,你有没有睡着?”都已经把他摸得(谷欠)罢不能了,这女人居然还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吹气,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杜与非再也撑不住了,一个翻身,就把纪微然压在了身下。
“你这是打算灭火?”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没有电灯,但是他依然看得清她的轮廓,也听得到她细微的呼吸。
“原来你还没有睡着吗?”纪微然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疑惑,在这样的夜晚却显得别样的有诱惑力。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杜与非有些懊恼,她怎么好像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啊,他的小小杜都已经涨得不像话了啊!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事情吧?”纪微然看着他,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这样的话,完全就是正中他的心意嘛!
“好啊好啊,我们来做点睡前运动吧,我一点儿都不累的!”杜与非此刻的心情就只能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唔,受伤都可以有艳福,真好。
但是下一刻,房间里的灯就亮了起来!
杜与非有些懵了,愣愣地看着纪微然,“难道你想要开着灯来?”
“不开着灯我怎么看得见?”纪微然瞪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掀开了被子,又对他说,“还不快一点趴过去?”
“什么,趴过去?”不是应该躺好吗?虽然奇乘位是奔放了一点,但是他也是不介意的啊!
而且其实他早就在心里YY过各种姿势了,难得纪微然今天肯这么配合。
“不趴过去难道还让你躺过来吗?”纪微然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唔,难道不是躺过来吗?”杜与非也懵了,纪微然也不理他,直接就穿好睡衣下了床。
等她回来的时候,杜与非才知道自己是弄了个多大的乌龙!
纪微然手上拿了刚刚的药箱,她是要替他来包扎伤口的,也就是说,刚刚他以为的轻柔的爱抚其实是在摸他的伤口,看他自己包得怎么样。
而显然的,他自己包的没有能够让她满意,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满意,只要看纪微然拿着纱布的认真劲就可以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笨,连个纱布都不会包?”纪微然扯着纱布,从他受伤的肩膀开始往下包,嘴巴里还忍不住要责怪他。
“男人嘛,总会有大大小小的伤口的,总不能每一道都……包啊……”纪微然的手又开始在他的皮肤上巡逻,两个人离得极尽,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俗也不雅,正合他的心意。
于是,在明明知道纪微然是在包扎他的伤口的情况下,杜与非还是明知故犯了,或者说是他的小小杜又明知故犯了。
等到纪微然把他的左手肩膀绑得严严实实,小小杜已经站立得笔直,只差立正敬礼了。
“与非,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红啊?”纪微然奇怪地看着杜与非,从刚刚回来开始,这个男人就有点稀奇古怪的,现在脸又红成这样,啊,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念头一闪而过,纪微然连忙把自己的手探到了杜与非的额头上。
恩,果然是很烫啊……
女人紧紧地贴着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模样,杜与非觉得自己就要烧起来了疯起来了,就要被这个女人的后知后觉逼疯了!
“唔,是很烫啊,一定是发烧了!”女人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从床里爬起来去床头柜拿所谓的退烧药。
“我的烧退不了了,你手里的药治不了我的烧的!”杜与非抓住了她的腰,把人拖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疯了吗?”纪微然瞪着他,“要是家里的药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晚上还有值班医生的。”
“不用了,”杜与非伸出手捂住了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杜与非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今晚,你就是我的药……”
纪微然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更能唤起一个男人的凌虐**,她潮湿的呼吸打在他的掌心,苏苏麻麻的,也温温柔柔的,杜与非知道,自己最后一点点的自制力终于土崩瓦解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那狂躁额身体了!
他移开自己的手,在纪微然来不及叫出来之前,就用自己的双唇代替了之前手掌的位置,然后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她已经刷过牙了,但是口腔里仍然残留着酒精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苦,带着迷醉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舌头慢慢的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他知道的,他的女人,哪里是她的敏感点。
“然然,你是我的药……”杜与非忍不住这样呢喃着,然后在纪微然的战栗中不停地加深着这个吻。
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狡猾的毒蛇,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游走着,留下一滩的粘液,而当纪微然打算干掉这一条毒蛇,并与之决斗时。
她的舌头却像是被咬了一口,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只能被杜与非拉着与他起舞,受他的管制,并且不争气与他共鸣。
不得不承认,杜与非就是一个天才的猎人,而她那软趴趴的舌头,简直就是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亲到了最后,纪微然浑身上下根本就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整个人只能趴在杜与非身上慢慢地喘着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然然,你真的是我的退烧药,你看我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男人拉过了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那里的温度,果然已经退下来了。
也许刚刚,杜与非根本就没有生病,只是在装病,纪微然忽然意识到这么一个事实,不由地有些火起,“既然你的病已经好了,烧已经退了,那么我这个医生也没有用了,今天我去睡书房好了!”
“不要啊,这怎么可以,我还没有痊愈呢!”杜与非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坚定地说。
“那你是哪里还不舒服啊?”纪微然不安好气地说道,居然敢骗她,占她便宜,杜与非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谁是他的药啊!他的药在药箱里呢!
“不相信你可以摸摸啊……”杜与非笑得坦诚而张扬,拉着纪微然的右手就沿着肚子一路往下走……
“啊,你这个耍流氓的混蛋啊!”他让她摸得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这么恶心的人呢!
“我只对你耍流氓,我只对你混蛋,然然……”杜与非说完,又把自己的唇舌压了上去。
然后,灯就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混蛋,流氓!”再然后,纪微然就开始回应他的吻。
再再然后,就是以下省略一万字的详细描写,拉灯等于睡觉,诸位晚安。
第二天,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起昨晚上的事情,纪微然的办公室从店里搬到了工作室,那里原本是杜与非做设计的地方,现在在店里坐镇的则是月姨,而且她对这份工作似乎相当地满意,至少她对这些美丽的衣服是满意的。
既然纪微然霸占了他的地方,杜与非就只好搬家了,Megaera是名义上的设计师,他只好躲进家里开始他的漫漫设计长路。
杜北扬和楚映言会借着工作的名义常常来看她,而工作也成了纪微然最好的借口,她要设计的,虽然只有杜与非看过她设计的那些渣图。
据说李崇明是天天要到店里报到的,纪微然和月姨也都不说什么,他要来,也就只好让他来了,作为阿洛斯的大客户,她们是极其欢迎的。
杜临路小朋友终于被送去了幼儿园,他粘着纪微然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他粘着月奶奶一起去吃肯德基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哎,真是少年识尽愁滋味啊!
纪微然害怕他在学校变身,就只好每天晚上都去接送杜临路,她是喜欢这样的母子相处时光的,偏偏就有些人不识相,一定要来搅合搅合。
比如自以为是的李家人,在幼儿园门口遇到李安宁实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想着李安宁这样的女人总是要维护着自己淑女到至极的装逼模样的,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做的居然是来勾引她的宝贝儿子!
李安宁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辆玩具汽车,嘀嘀咕咕正在对杜临路说着什么,放学路上家长本来就多,纪微然又站得远,当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
但是看到李安宁那掩着嘴角微笑的模样,她就觉得不舒服极了。
“杜临路!”她高叫了一声,果然把那死小子的注意力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