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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挑眉,是自己想太多吗?
“你在怀疑什么?”
“真要谢谢我,为什么不直接谢谢我就好?”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还调查她,说一堆让 她不安的话?这男人真的如凌儿姊给她的资料上写的一样,真的很恶质。
“因为是他的要求。”他扔下这句话。
“他是谁?”傅希蕾满脸困惑,忍不住询问。
“就是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刚有醒来,说醒来之后要感谢你。”施塞洛说起谎来脸不红, 气不喘。
虽然半信半疑,但她还是点点头答应留下来。
就算不答应她又能怎样?她依旧踏不出这间宅子,不如乖乖听话,再说留下来也正合她意 ,只是被怀疑的感觉让人不好受。
石溯流醒过来时,看到施塞洛就站在一旁。
当他要从床上爬起来,便感觉到腹部火辣的痛楚,他眉头微蹙,见到身上缠绕的绷带。
“怎么回事?”
“你忘了自己遇袭的事?”施塞洛没好气的睨他一眼,“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来美国,你 却不听。”
他越想越生气,想到自己好心警告石溯流却被当成驴肝肺,活该他被袭击。
“别对我吼,难道你忘了我是病患吗?”石溯流申吟。
施塞洛嘴角一撇,眼里没有同情。
“这是你自找的。”明明就有警告过他,还是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不是自找罪受是什 么?
“好了,别再念了,这次只是疏忽。”石溯流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也不希望下一次替你收尸。”施塞洛没好气道。这次他差一点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
“放心,我会努力不会又下一次。”石溯流漫不经心道。
“要是有下一次,我就懒得理你,干脆让你横死街头。”
“你真残忍,真的狠得下心?”石溯流似笑非笑,他知道施塞洛嘴里说一套做一套,真的 狠得下心,就不会在他面前啰唆。
“你想试看看?”施塞洛表情淡漠,微撇嘴角斜瞪他一眼。
“不想。”石溯流很坦诚,他不想找罪受。
“你的伤只要休养一个礼拜就没问题,幸好没有刺到内脏,要不然在我赶到之前,你这条 小命早就没了。”
“我应该感谢你吗?”石溯流露出微笑,慵懒道。
施塞洛冷冷的眼眸投了过去,“你应该感谢的人不是我,是有人救了你。”
“是谁?”
“一个女孩。”
“她人呢?”
“我安排她住了下来。”施塞洛表情严肃认真的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石溯流,“你为 什么要把她留下来?是怀疑这次遇袭她也有份?”
“我可没这么说。”石溯流轻笑,结果这一笑拉扯到腹部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把她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施塞洛挑眉询问他。
石溯流躺在床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语气相当轻快,“我只是想看清楚是谁救了我而已。 ”
“只是这样?”就为了这个该死无聊的理由?施塞洛眉头狠狠皱了起来,表情凶恶,嘴角 微微抽搐,似乎心情不佳。
“怎么了?”石溯流仰着头。
“我以为……”施塞洛的话说到一半,嘎然中断。
“以为什么?”石溯流相当有兴趣,浓眉微挑,等待他把话说完。
施塞洛的脸孔紧绷,像块石头般,脸上布满锐利的线条。
“该死的家伙,你只扔下一句把她留下来之后就昏了过去,让我以为那名少女与你遇袭事 件有关,自然对她没有摆出好脸色。”想想她还挺无辜,无缘无故被他当成犯人看待。施 塞洛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
“我只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很耳熟,可是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她长什么模样,当然是叫你先 把她留下来。”
“我还特地跑去调查她……不过她的身份一切都很谜,找不出任何有关她的消息,只除了 她是名孤儿以及她最近从旧金山回到纽约……说来说去,还不是全要怪你没有说清楚。”
“我可是伤者,你以为当时的情况我能说得清楚吗?”石溯流翻个白眼,如果当时的他还 有力气,就不用叫人打电话找他来救他。
“不过也真巧,你才被人袭击,她就出现在附近。”是巧合还是另有内情?
“所以你怀疑她?”
“没错!太过于巧合,我觉得有问题。”施塞洛心中似乎有疑虑。
“见过她之后呢?”石溯流嘴角微扬。
“感觉不到她有何企图,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了,没有必要再疑神疑鬼下去了,是不是,等到以后就会晓得了。”石溯流语气轻快 ,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施塞洛瞪了他一眼,“若是她真的有企图怎么办?”
“她能有什么企图?”石溯流发出轻笑声,结果太用力,扯到伤口,疼得俊颜扭曲。
施塞洛摇摇头,似乎拿他无可奈何。
“好吧!你说了就算,反正暂时我查不出那名少女有什么问题。”要是他查出她有什么问 题,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就是想太多。”石溯流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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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惨了,我迷路了。”看着前方四、五间一模一样的房门,傅希蕾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轻 声哀叹。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哪扇门出来,那名面容冰冷带着疏离感的男人警告她别乱跑,若被 他捉到,恐怕会惹来他白眼相向。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里这么大,房间门又全部一模一样,我怎么知道我的房间是哪一间?”早知道她不应 该因为一时好奇就踏出房门探险,心想只是在附近走走而已,一下子就回到房间,却没想 到自己会迷路。
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傅希蕾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时,她看到一间房间的门没有合上,忍不住扬起笑容。
“应该就是那间了。”她出门时并没有随手把门带上,虽然这不是个好习惯,但在这一刻 却救了自己。
太好了,她终于能够不被任何人发现,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过想想也真够呕,她竟然被当成犯人!虽然对方没有说她不能离开房间,可是对方的态 度活像她是个有问题的人,仿佛石溯流会受伤完全是她的错一样。
难不成……真的是她的错?
傅希蕾开始不安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石溯流也不会特地从台湾飞来美国。
其实她早就知道石溯流会回来美国的消息,她也不是出于偶然捡到他,而是拜托凌儿姊帮 忙,她才晓得石溯流一下飞机后的踪迹。
却刚好遇到他被几名穿着黑西装男子包围遇袭的场面,不等她报警,他早就与对方打起来 ,他也乘隙逃脱。
若不是她相当有耐心地搜寻每条巷子,找到他的踪迹,现在的他只怕还躺在血泊中,生死 不明。
他是因为她才会回来美国,如果她知道会害他这样,她还会让他回来吗?
傅希蕾咬着唇瓣,知道自己依旧会选择这么做,因为她再也不想等下一个十年。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遇袭事件却被怀疑与她有关,虽然对方没有用嘴巴说出来,但是意思 清清楚楚地表示他在怀疑她。
现在如果被捉到她在四处乱晃,会不会又被冠上意图不轨的罪名呢?
还是乖一点好了。
傅希蕾摇摇头,推开房门,却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不对,这间不是她的房间。
广大的落地窗倒映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昏睡中的俊俏脸孔看起来天真无邪,脸部 凌厉的线条变得柔和,眼睫安详地合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好像睡得很熟。
傅希蕾忍不住向前走进房间内,走到男人的面前。
他的伤还好吧?
她望向他腹部的伤口,难不成他脸色会如此苍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吗?
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孔,心里有些不安及渴望。
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这么惨。她的眼里浮现一丝丝愧疚。
可是她好想见到他,好想、好想,从片面的讯息里再也无法安慰安抚她渴望的心态,所以 她骗了他,让他踏上美国的领土。
霍然间,石溯流的眼眸睁开,把傅希蕾吓一大跳,小手迅速抽回,却被他在半空中拦截, 有力手指紧紧扣住她白皙的手腕。
“好痛!”
喊痛的人不是她,而是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的脸孔扭曲,像是扯到腹部上的伤口,但手指却顽固坚定的扣住她的手腕。
傅希蕾忍不住询问他,“你还好吧?”
傅希蕾一双眼眸担心又害怕,她不希望是她害得他伤势加重。
“暂时死不了。”石溯流扯着嘴角,眼眸认真的看着她,最后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 “我认得你吗?”
为何这女人让他有种熟悉感,他却想不起来?声音甜美又无比的熟悉。
他的目光让傅希蕾脸颊酡红,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能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六神无主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自己是全身赤裸裸的,害她险些站不稳脚步,心跳传来陌生的旋律, 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快。
“你有认出我是谁?”在那次碰面之后,已经距离有十年的时间,她也没寄过任何照片, 只用信件联络,因为他忙到没时间理会她,就连信也是一个月回复一次,有时甚至两、三 个月才回,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她?
“咦?你是……”石溯流蹙起眉头沉思,“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傅希蕾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掩不住失望,精致五官蒙上一层阴霾。
看来她是期望过高了。
“我还高兴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