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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玩儿吧!”
听贾文博的母亲那个意思,分明就想要挂断电话了,顾小凡连忙对她说:“阿姨,就算贾文博不能来参加聚会也没关系,你能把他去外地的联系方式给我么?”
贾文博的母亲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试探着问:“你是他原来同学啊?你找他其实是不是还有除了同学聚会以外的事儿啊?”
“哎呀,被猜出来了,”顾小凡很快意识到,贾文博的母亲在面对一个姑娘打电话对儿子的联系方式刨根问底的情况时,会错了意,“我个人也想联系他。”
贾文博的母亲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猜测,又听顾小凡这么说,自然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推断,态度也发生了一点变化,热络倒是谈不上,不过倒也比方才上心了一点儿,她用有点骄傲的口气说:“我们家文博去北京发展了,去孩子爸爸一个老战友开的公司上班,锻炼锻炼,联系方式我现在暂时也给不了你,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北京的手机号现在是多少,要不这样吧,你给我留个姓名,过段时间再打过来,等回头他打电话到家里头来,我问问他的意思再说。”
顾小凡听贾文博母亲的话并不像是面对疑似儿子追求者的女生故意拿乔的样子,便故意说:“阿姨,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联系贾文博?要是的话我就不那么不识趣了,他都去北京一个多月了,家里怎么会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呢?”
“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疑心病还不小,”贾文博的母亲被质疑得有些不高兴,“我这么大岁数的人有必要故意瞒着你么?我要是不想给你我儿子的电话号码,我就直接告诉你了!我们家文博都这么大的人了,而且我们家孩子从来都是放养的,他刚到北京去一个多月,正是需要安顿下来,开始适应新环境的时候。那么忙,没跟家里联系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犯得着编瞎话骗个小孩儿么。”
顾小凡又随便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这才算是平息了贾文博母亲的不满情绪,然后结束了这一通看似没有收获。但是又似乎并非一无所获的电话。
“贾文博一个多月之前就去北京了,假如他妈妈并没有和他串通好了一起说谎的话,那他岂不是在董星海遇害之前就已经离开a市了么?就更别说是后面的魏鹏程了,”顾小凡问钟翰,“你说,会不会这事儿根本和贾文博没有关系,他只是想要多吞些奖金。另外有人故意在现实生活中对他在游戏里杀死的人下手,用这样的办法来转移咱们的注意力,混淆咱们的判断?”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咱们先看看贾文博到底是不是真的去了北京再说。”钟翰没急着做判断,“反正现在买火车票都是实名制,飞机票就跟不用说了,想查一下还不容易?”
两个人立刻行动起来,很快就排除了客车站售票处和航空售票处。剩下的便只剩下火车这一种出行方式,很快他们便从火车站售票处那里得到了答复,根据系统的出票记录,一个多月之前贾文博确实用他的身份证购买过一张去北京的豪华软卧火车票,但是这张车票既没有检票上车。也没有退票或者改签。
“说不定是没赶上火车吧,”售票处的人对这种情况倒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我们这儿天天都有那种之前不着急不着忙的,赶火车还踩着点儿到,车都开了才呼呼呼的往里头冲的那种人,车都开走了还想找我们退票,别提多烦了。”
钟翰和顾小凡却没有把这件事看得特别简单,贾文博确实购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但是却并没有持票离开,那么他现在是不是仍旧在a市呢?
商量之后,两个人决定直接上门去找贾文博的父母问问清楚。
贾文博的父母也住在a市,只不过并不在市内,而是在外县区,好在并不算太远,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当他们出现在贾文博家门口的时候,贾文博的母亲显得有些惊讶,也有点不安。
“警察?找我有什么事儿?我儿子怎么了?”她紧张的问,在她身后的客厅里,可以看到有四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正在打麻将。
“是这样的,我们来找贾文博,想要向他了解一点情况。”顾小凡按照之前和钟翰商量好的理由开了口。
贾文博的母亲似乎觉得顾小凡的声音有些耳熟,多看了她几眼,倒也没问什么,对他们说:“我儿子不在家啊,他去北京那边上班,都一个多月了。”
这个说法倒是和她之前在电话里说的并无差异,钟翰对贾文博母亲点点头:“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联系他一下?”
“那你们先进来吧,我打电话帮你们问问。”贾文博母亲让开门口,请钟翰和顾小凡进来,自己转身进屋去打电话。
屋里传来断断续续讲电话的声音,很快,贾文博的母亲就又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高兴,嘴上骂骂咧咧的说:“小兔崽子,又不知道躲哪儿疯去了,我还以为他长大懂事了呢!”
然后她对钟翰他们摆摆手:“不好意思啊,我也找不到我儿子了,那小子跟我们说他去北京他爸一个老战友的公司帮忙,我们都以为他去了呢,结果弄了半天他骗我们呢,人家说了,根本没去过,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小子躲哪儿玩去了,你们想要找他的话还是另外想办法吧,顺便要是找到了,帮我跟他说一声,让他赶紧去北京,要是被他爸知道他骗我们,还不把他的腿给打折了!”
☆、第六十八章 小美之“死”
【感谢伽罗雪儿,猫少,阿福上房摸虾,秀字营de七伤滴粉红票!感谢有点迟到了,但是浓度加倍哈!么么哒!】
贾文博母亲的一番话,让顾小凡有些哭笑不得,先前是说儿子离家一个多月,家里居然没有儿子到外地之后的联系方式,现在知道儿子并没有真的去外地工作,居然也不着急,不担心。
于是钟翰和顾小凡又以为了便于寻找贾文博为由,向贾文博的母亲打听了一番,结果收获也并不太多,这位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显然并没有足够的了解,贾文博的父亲是做小生意的,和他的老婆一样,两个人业余时间都喜欢坐在麻将桌上垒长城,所以基本上都没有怎么花心思去过问过儿子的事情,贾文博与父母的关系也并不是非常亲密,中学的时候住校,大学毕业之后,他嫌县里面没有市里热闹好玩儿,觉得没意思,回家小住了一段儿之后,干脆就一个人住回到他们因为贾父生意需要而搬来县里之前位于a市的老房子去了,平时有事没事都很少回家里面来,父母对他不好好出去工作的事情也不大在意,按照贾文博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孩子还年轻,玩心重,等到岁数大一些,自然就会好了。
顾小凡看了看眼前这个对儿子的事情一问三不知,一边说话一边还时不时偷眼去看一旁的人打牌的贾母,对她的这种说法更多了一分不认同。
既然贾文博的母亲对儿子的社交情况,甚至于生活近况都完全没有一个充分的了解,他们继续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只好向她拿了位于a市老房子的地址,然后便离开了贾家,驱车赶回市区。
贾文博父母原本的那处老房子倒是不难找,就在a市一处老牌商圈的外围。说繁华倒也不繁华,说偏僻又距离热闹喧嚣的大商场只隔着几条街的路程而已,那里原本是a市本地一个国营企业的职工住宅区。但是九十年代中期以后,那家国营老厂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到最后不得不停产,原本的员工也下海的下海,换工作的换工作,那里原本的居民有的卖了房搬了家,有的房子留着,人离开了,原本热闹的职工住宅区。现在只剩下了那么一片半开放式的土灰色五层小楼,在一条大马路之隔漂亮的新建小区映衬下,显得格外灰头土脸。
按照贾母提供的门牌号找到了他们家的那套之前由贾文博一个人独居的那套住房,由于楼房比较老旧。不太宽敞的楼层走廊里有三户人家,都是颜色斑驳,上面被贴满了各色小广告贴纸的老式防盗铁门,顾小凡和钟翰敲了半天的贾文博住处的门,始终没有人应答。又试着敲了几下,隐约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咔哒一声,与贾文博紧邻着的那扇门上开了一个小窗口,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从窗口里打量着门外的两个人。用有点苍老不过倒也中气十足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别敲了!那家没人,敲也没用,走吧!”
“老人家,你好,”顾小凡见状,立刻笑容可掬的转身面对着那扇门,并且迅速的拿出自己的证件,放在小窗口处,以便于老人能够看得清楚,“住在你隔壁的人,你认识么?”
老人一见是警察,态度也放缓了不少,把门上的小窗一关,直接打开了家门,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看看钟翰,又看看顾小凡,说:“咋不认识呢,原来隔壁住的是和我一个厂的两口子,后来男的辞职下海了,女的也不干了,然后没多久一家子就搬走了,房子空了好几年,再后来他们家那个小子一个人跑回来住的。”
“那方才你说这里面没有人……”
“是没人,都一个来月没见到有人进出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没见有人回来过,八成是嫌房子太破,又搬走去别处了吧。”老人说。
“那之前住这儿的那个年轻人,你对他熟么?”钟翰问。
“能有多熟?我一个老头子,他一个毛小子。”老人摆摆手,“我和他爸要是见了面还能打个招呼说个话,和那小子没话说,有时候在走廊里头遇到我了也不吭声。咋啦?你们打听他干啥?那小子在外头捅啥篓子了?”
“没有,我们是想找他了解一下关于别人的事情。”钟翰打了个马虎眼。
“哦,”老人略显失望的点点头,对他们一摆手,“那你们别处找去吧,我确定最近那小子都没回来过,你们别跟这儿瞎耽误工夫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最后一次离开这儿是什么时候你知道么?”
“那可不知道,我又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