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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媚一边说着,轻轻喘着气,还不忘侧头对他笑了笑,她看不见身后的雪衣,然而雪衣却清楚的看见她优美精巧的侧脸,呼扇呼扇的眼睫,挺直的瑶鼻,红润的嘴唇轻轻扬起,尽管身上还背着一个人,那笑意,却是十分明快。
“后来他在我腿后立了两柱香,只要我承受不住脚软的时候,往下面蹲一蹲,就会被那香烫到。”清媚开始有一点气喘,嘴角却仍然挂着浅浅的笑,“你不知道那香虽不伤人,烫到却很疼的,有时我累得实在受不住,脚下微微一软,就会听得嗤嗤的响声,然后就闻到烤肉的香味……”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烤肉两个字,清媚的肚子突然咕的叫了一声。
雪衣明显感觉她的身体僵了一僵,然后一阵可疑的绯红在她脸上漫开,将耳根也一并染成粉红色。
“呃,好象有点饿了。”清媚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侧过脸对雪衣说,“前面应该没有阵法了,只要我们出去了,就可以吃东西了。”
她的额上已经出了汗,原本就未干透的青丝帖着她的颊,看起来着实有些累了。
“先歇一会儿。”雪衣轻轻开口,示意清媚放她下来,眼下两人已出了那密室,看来没有阵法了,这里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身后的门还没有关下来,借着明珠的光亮,还能看见些许路。
清媚将雪衣小心翼翼的靠着墙放了下来,他倚着墙慢慢坐了下去,清媚也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那方已经湿透了的手绢,擦着脸上的水渍和汗。
“你以前练武一定很用功。”雪衣淡淡说道,否则以她的年龄,不该有这么好的武艺,即使是练了雨晴。
“那是自然,我想要变成最强的人。”清媚点点头,她还记得当初浸泡寒潭所受的苦,比现在不知艰苦了多少倍。
“变成最强的人?”雪衣看着她,漆黑的眼眸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就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清媚将头靠在身后的墙上,微微扬起下颌,懒洋洋的答道。
保护身边的人?雪衣眼里浮起难以察觉的情绪,练武之人,谁都希望自己能做最强的那一个,可他们的目的,都在于野心,在于权欲,而她的回答,却是要保护别人。
“以其用武力去伤害,不如学了它来保护。”清媚微微扬着唇角,脸上的表情明快而又爽朗。
看得出她为了练武吃了许多苦,从小便在暗门那种地方成长,不但没有将她的心性染黑,反而变得更加坚强,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韧盎生机,在这昏暗的密室之中,却如蓝天白云一般辽远广阔,明朗如皎月。
“与其用武力去伤害,不如学了它来保护……”雪衣低低的重复着她的话,耳边却又突然响起了那笛声,这次并非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是在他们的不远处。
作者有话要说:呼,本章终于码完了。
有童鞋建议偶不要一次更半章,汗,这里要解释一下,因为我在上班,都是偷空时间码字,所以,经常一天才能赶出一章,因为怕有童鞋等得心急了,所以,都是写半章传半章。
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如果不喜欢半章半章看,我会尽量攒够一章再传,只是这样速度可能会慢一些,不知道行不行呢?
欢快的,花花,大家懂我的意思吧,西西。。。。遁走!
神秘老者
清媚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笛声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了雪衣的袖子,原本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绪又紧崩起来。
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还是免不了一个女孩子最基本的恐惧,怕鬼。
对于那些未知的事物,她总是觉得又是恐惧又是害怕。
雪衣伸出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清冷的容颜轻轻的舒展:“别怕。”
雪衣抚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方才被她背着走了那么远的路,体力好歹也恢复了一些,只是胸口那股滞阻的气血堵得他隐隐作痛。
“我先过去看看。”雪衣对清媚说道,然后慢慢朝那发声处走了过去。
清媚见他走了几步离得自己远了,连忙跳了起来跟了上去:“我,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雪衣见她跟了上来,唇角微微扬起,原本清冷的容颜因为唇角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变得柔和起来,他伸手将清媚的手轻轻握了起来,侧过头对她微微笑了笑:“有我在,没事的。”
清媚吁了一口气,他手心传来的温度总算让她有些安心:“如果要打架就我上,如果是鬼……”
“如果是鬼,我就让它先吃我,然后你就跑。”雪衣淡淡说道,神情静怡清冷,声音却柔和了许多。
清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没再觉得之前那样害怕,和他一起慢慢向发声处走去。
两人越往前走,便越是黑暗,身后突然传来轰隆的声音,清媚惊了一大跳,回头看时,那石门已落了下来,将原本昏暗的一点光线全部隔绝。
清媚长长出了一口气,眼前却亮起一道光线,原来雪衣将刚才在墙上取下来的明珠拿了出来,在这昏暗的密道里,亮起一道温润柔和的光。
笛声就是从他们面前这扇墙里发出来的,看样子,里面应该还有密室。
笛声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清媚听见石门里面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听得很清晰,似乎近在耳边:“左边有一个开门的机关,进来吧。”
清媚与雪衣对望了一眼,然后清媚伸手在墙上摸了摸,果然有个石槽,里面嵌着一枚铁制的环,微一使力拧了拧,只见得面前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石门轰隆隆的升了起来。
“咳咳……老夫在这里呆了之么久,终于见到光了。”那个声音此时就近在他们面前,清媚快速的伸手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以便不时之需。
看着雪衣惊诧的眼神,她扬了扬唇角,不管身在何处,都不要丢了自己的武器,这是傲寒教她的,所以不管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防身的武器却是从不曾落下过。
她果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单纯无害,雪衣垂下眼眸,若她有意欲取某人性命,很可能在笑意盈盈的瞬间,便能出其不意的对身边任意一人痛下杀手。
雪衣将手中的明珠举得高些,密室里的一切尽收入眼底,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盘腿坐在石室之中,身上衣服早已残破不堪,手中捏着的那支长笛却碧绿剔透,与他本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大大的铁勾从他琵琶骨穿胸而入,勾子尽头的铁链将他牢牢的固定在那里不能动弹,看样子,已经武力全失。
“我道是什么人破了那阵法闯了进来,原来是两个小娃娃。”老者突然开口说道,尽管他被那铁勾穿胸,说话却是浑厚有力,一点也不像是被锁住琵琶骨的白发苍苍的老者。
“你是何人?怎么会被囚禁在此?”清媚看清面前的是个人而非鬼,胆子不由大了起来。
“我是谁?哈哈哈哈哈……”那老者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响亮,震得身上的铁链也跟着他一起抖动,发出嗤啦嗤啦的声音,“我是一个原本就应该消失了的人,可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你们!哈哈哈哈哈……”
清媚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看来人被囚禁久了精神都不太正常,一惊一乍的。
他的笑声十分哄亮,一点也不像是武功尽失之人,反倒是精神奕奕,清媚看着他,不由得想起的那间小木屋中关着的女人,也如他这般,让人有些生骇,清媚拖着雪衣的手,慢慢向后退去。
之前清媚与那雪衣遇阵之时便一直听见他所吹奏的笛声,那笛声看似平淡无奇实际上却能牵动阵法,看样子这老者对他们并不善,庆幸的是他琵琶骨被锁,纵有天大本事也难奈他们何,眼下阵已破,出口离这里应该不远,看来还是早走早好。
老者的笑声突然嘎然而止,执起手中长笛奏出呜咽声音,清媚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石门便轰的一声关了下来。
“娃娃,既然来了,就陪老夫多聊聊,我在这里关了不知道有多少年啦,好不容易来了两个人,又岂会轻易放你们走?”
清媚忙回头去在那墙上摸索着,却寻不见一个机关,又气又怒,也不再跟他客气:“臭老头,你先以笛声引阵在先,现在又将我们困在此处,于你有什么好处!放我们出去!”
“小娃儿,你的父母没有教你,对长辈说话要客气些么!”老者说到最后一个字,忽的伸手虚空一抓,清媚只觉一股劲气凝成的漩涡欲要把她吸将过去,连忙身形一转,使出雨晴中的闪避步法,极其奇妙的躲过那道劲气,身形曼妙灵巧无比,然后在雪衣身边停了步。
“你这老头,明明是你为老不尊以老欺小,还要我们尊重你,说的哪门子笑话!”
那老头被清媚抢了白居然不恼,只是惊诧的噫了一声,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清媚,然后说道:“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在有生之年遇到雨晴的传人,小丫头,身法不错,你可是那苏家的后人?”
清媚竖起柳眉,正要发火,却没注意雪衣的脸色突然一变,然后将清媚拉了拉,对那老者恭谨一拘:“不知前辈高姓大名?前辈所说的那苏家,可是那前朝宰相苏清风?”
那老者两眼一亮,细细的将雪衣打量一番,然后摇头说道:“我不认识那什么苏清风,却认识宰相苏傅为,年青人,听你的口气,似乎与那苏家甚是相熟?”
原来如此,看来这老者在这里关得太久了,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朝代变更与交替,那苏傅为却是苏清风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