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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叹息,他吻住了她的唇,他怎么舍得逃,她是他的媚儿,他此生最在意的人,他怎么会舍得逃。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一切都停止了,渐渐消于无声,空气里只听得见两人激烈的心跳声,还有轻轻的喘息,他紧紧的抱着她,十指相扣交缠在一起,不愿放开片刻,她似是累得厉害,闭上眼在他怀中沉沉的睡去,她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挺巧的鼻翼轻轻的呼扇着,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珠,她的长发丝丝绕绕的散开来,与他的黑发纠缠在一起,黑与白,分外的醒目,雪衣温柔的看着她,伸手将她额边散乱的发丝理了理,这就是结发夫妻,交颈鸳鸯了罢。
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这一生,他会将她牢牢的锁在身边,再也不逃,再也不让她逃,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媚儿,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郑重的告诉大家,妖怪为了这章H,写了整整一天,口干舌燥喝了N杯水,可怜的妖怪上班时间写H写得发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了这章H,偶多痛苦啊多痛苦啊多痛苦啊!(请以崩溃语句把以上一句话重复N遍!)
谁要是说这H不好,偶,偶就哭给乃们看!!
打滚!!
花花,偶要花花!!慰劳慰劳偶吧!!
哦对了,补充一下,这几天晋江抽得厉害,明明在后台看到有许多评论,就是显不出来,首页也看不见评论,章节里也看不见评论,我哭泣,都不知道大家对于结局有什么看法,我哭了~~~~~~~~
另外,说一说写这篇文的感受吧,其实一开头我是想写一个篇幅长点的比较纠结的故事,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因为一些读者的建议改了大纲,以致于后面死赶死赶,到最后也没把我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
我想说,其实这文如果不强制收尾,至少还有两卷,有清媚变了心性之后对傲寒和冠玉的大虐,而雪衣扮作花流云的时间至少有一卷的长度,望天,偶期盼已久的大虐啊,到结尾了都没整出来。
后来想想,算了,也许不虐也好吧,至少能够开开心心的HE。
唉。
以后,坚决不改大纲了!!坚决!!!
握拳!!
恶搞版大团圆番外
小雪衣VS小清媚
春光明媚,万里无云。
宽大的院子里,两个粉雕玉琢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儿蹲在墙角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小雪衣用泥捏了一盘又像馒头又像包子的怪物,然后他抬手擦擦额上的汗,看着小清媚面前的盘子里摆满了精致的泥巴饺子,眼睛一下变得明亮起来,伸手在小清媚身上拍了拍:“小媚儿,你捏的桔子好漂亮哦!”
啪!
小清媚头也不抬的甩了他一巴掌,顿时将他玉琢般的小脸蛋上甩上几个清晰的五指印:“那是饺子!”
小雪衣委屈的扁起嘴,黑黑的眼睛里泪光闪闪:“你为什么又打我?”
“娘亲说了,必须和你保持距离,免得你像爹爹对娘那样,对我产生不应该产生的畸恋!”好不容易把这句拗口的话说清楚,小清媚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以后离我远点!”
可怜的小雪衣眼泪汪汪的蹲到墙角划圈圈,爹爹对娘那么好,有什么不对么,什么是鸡恋,他又不是鸡。
冠玉VS小雪衣VS小清媚
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冷漠无绪的男子声音低低的响起来:“就是这里了么?”
“回万岁爷,就是这一家。”
“进去吧。”
院角的两个小人儿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金丝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剑眉鹰眸,冷冽孤傲。
“你是谁?”小清媚警惕的站了起来,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恶狠狠的问道。
冠玉皱了皱眉,看着这两个小不点,然后恍然的点了点头:“都这么大了。”
他走到小清媚面前蹲了下来,想了想,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算是笑的表情:“你是小媚儿吧?”
小清媚看着他的脸,抽了抽嘴角,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叔叔笑得好恐怖!”
“别哭别哭。”冠玉慌了手脚,忙从张贸德手里拿过一块糖,“叔叔给你糖吃。”
小清媚哭得更大声:“娘亲,有坏人啊!呜呜——”
冠玉黑了脸,一张原本俊朗的脸扭曲得十分难看。
看到旁边的小雪衣,他把糖递过去,果然,他乖乖的接了下来。
“真乖,”冠玉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放缓下来,“你爹和娘呢?”
“他们在生孩子。”小雪衣认真的答道,一边使劲的咬着糖,看着冠玉更黑的脸,天真的答道,“爹爹说要多生几个小清媚,所以在屋里陪娘一起生孩子。”
冠玉整张脸都绿了。
冠玉VS雪衣
冠玉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襟,想了想,然后对张贸德使了个眼色。
张贸德会意,上前一步尖着嗓子喊道:“皇上驾道,雪衣清媚还不赶快出来接驾。”
屋里诡异的声音静了下来,雪衣的声音清冷得很:“雪衣抱恙在身,不能接驾,请万岁爷回去吧。”
冠玉哼了一声,果然是不在朝廷了,架子倒不小,他看了张贸德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道明黄黄的圣旨扔给他:“念!”
张贸德展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妖怪诏曰,古言守则第一条:皇上永远是最拽最最拽的!古言守则第二条:如果有人比皇上更拽,请参照第一条!”
屋里咕咚一声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雪衣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半麻的屁股,无奈的叹道:“算你狠!”
花流云VS小雪衣
冠玉在大厅里坐着,清媚忙着泡茶端茶,一副小主妇的勤快模样,而雪衣却端端正正的坐在旁边,微笑着看她忙来忙去,冠玉心里不由更不是滋味,他的媚儿何时做过这些事情,不由得心疼得紧。
“雪衣啊,媚儿现在虽说人为妇了,但毕竟贵为公主……balabalabala……”
雪衣拧起漂亮的眉,本想还嘴,谁知一眼便看见桌上明晃晃的圣旨,眉毛扬了扬,还是忍了下去。
“皇上说得极是,雪衣定会……balabalabala……”
“小雪衣!可把你给逮着了!”门外传来花流云爽朗的笑声,他一把将粉嘟嘟的小雪衣抱了起来,使劲的亲了几口,“还认得花叔叔不?”
“认得!”小雪衣奶声奶气的答道,然后抱住花流云的脖子,“花叔叔今天带了什么给我呀?”
“你猜?”花流云眨了眨细长漂亮的丹凤眼,然后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当当当当!好东西!”
“这是什么?”小雪衣接过瓷瓶,好奇的看来看去。
“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花流云笑得十分意味不明,他将小雪衣放了下来,神神秘秘的说道,“把这药给你喜欢的女孩子用,她就一定会喜欢你的哟。”
“真的?”小雪衣的眼睛顿时变得明亮起来,拔开瓶塞便向外跑,“我要给小媚儿用!”
“哎哎哎!那不能对小媚儿用!哎哟我的小祖宗!”花流云急得直跺脚,却被一只迎面飞来的鞋子砸中他如花似玉的脸。
清媚站在门口叉着腰伸手指着他作茶壶状河东狮吼:“花流云你这个卖春毒的!!!!!!!!”
卖春毒的!卖春毒的!卖春毒的!……(无限个回声……)
傲寒VS清媚
院外突然传来一个柔和清越的声音:“请问雪衣和清媚是住这一家吗?”
清媚擦了擦额上的汗,今天来的人真多,她将手里的春药瓶子扔了进去,指着小雪衣低低的说道:“回头再跟你算帐!”
然后站了起来:“是啊,请问你是?”
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优雅的踱了进来,修眉细目清秀如玉,却是几年不见踪影的傲寒。
他笑盈盈的看着清媚:“媚儿最近可好?”
清媚惊了半晌,忙侧身让他进来:“好,好,好得很呢。”
傲寒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宽大的宅院,然后点头说道:“不错,挺漂亮的,以后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啊?”清媚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为什么?”
傲寒清秀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那个,我在赌坊把钱输光了,如今又不再干那杀人越货的勾当……”
他情真意切的看着清媚:“想来媚儿一定舍不得我在外面受苦吧,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啦。”
清媚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堆出满脸笑容:“当然当然,寒是我的恩师又是我的兄长,你老人家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如此甚好。”傲寒微微笑道,伸出手来,“我真愁没钱翻本,再给我点本金吧。”
清媚脸上浮现出分明的三道黑线。
冠玉VS小雪衣
冠玉与雪衣大眼瞪小眼在屋里坐了半晌,终于无话可说,于是到外面来透透气。
看着还在抽抽搭搭的小雪衣,冠玉蹲了下来,擦了擦他脸上的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哭了?”
小雪衣一边抽搭一边指了指清媚:“娘亲不让我跟小媚儿玩。”
“这样啊……”冠玉沉默了半晌,然后抬眼看着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雪衣,拿糖诱惑道,“小雪衣跟叔叔走吧,只要你肯叫我父皇,我定会派许多小宫女陪你玩?”
“真的?”小雪衣开心的看着他,突然注意到一束能够冻死人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忙回头看了看雪衣,果然,那厮脸上堆着倾国倾城的笑意,眼中的寒气却分明的威胁着他如果敢答应就让他有好果子吃。
小雪衣咬着糖想了半天,终于决定摆脱这种没有人权的生活,重重了点了点头,张开手抱住冠玉,甜甜的喊了一声:“父皇!”
雪衣脸色变了变,看着冠玉挑衅而又得意的目光,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