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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男人再上前来钳制住她的双肩:“你再想想,你记得我的,我们之间有了误会,所以你选择忘记了我。你刚才说到了契约,我们之间就是从契约开始的……”
“不!”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倒退几步:“你骗我,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契约?我爱的人是怀安,我十六岁就认识怀安了,从没见过你。”
“阡雪。”男人的眸子暗下来,“你果然还是回到了许怀安身边,你果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为什么?”
阡雪看着他忧伤的眸子,心儿再次刺痛,却也更加烦乱,她不再看他,转过身:“我要回去了,怀安在等我。”
“别去。”冷辰轩拉住她的手,大掌颤抖:“不要去,不要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阡雪回头,甩开他的手,“我说过,我不认识你。”
“阡雪!”男人终是一声低吼,一把扣住她的腕便往怀里带,而后将她紧紧抵在暗处的墙上,薄唇暴风般压了下来,“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阡雪。”
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腕扣在墙上,唇齿吞尽她的呜咽,惩罚似的吸吮,不容她退缩。
她身子扭了扭,膝盖抗议的踢动,“放……”却是被他尽数淹没,只剩低低的呜咽。
他一直在攻城略地,缠着她的香舌,不肯撤退。
“放……”她的膝盖软下来,被他的双腿抵着,使不出力,唇齿被他吸吮得有些微微的疼。
她扭不过他了,她又有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虽然她的意志在抗拒,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反应。
她的身体,熟悉他的霸道。
男人放开了她的双腕,改成仅仅掐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大半个身子提了起来,抵在墙上,双腿霸道的站在中间。却仍是不肯让她呼吸。
她不仅感到窒息,更有沉沦,仿佛一点一点沉在潭底。她捶打他厚实的肩头,却又搂紧他的颈项,忘记了咬他。
然后,他火热的唇蜿蜒而下,重重吸吮她的颈侧,锁骨,胸膛摩挲她的胸脯顶端,放在腰侧的大掌抚、摩向大腿,从衣摆下钻进去。
“不要!”她一把抓住他带火的大掌,从激情中醒过来。
他的眸子精亮,在暗夜里闪着让她脸红心跳的颜色。他粗重的鼻息,更是让她颤抖。
“让我下来,求你。”她抓着他的衬衫前襟,请求他。她是怀安的女朋友,她怎么能做出对不起怀安的事?她差点就……
“阡雪,你是我的女人。”他痛苦暗哑。
“求你放了我,我不能做对不起怀安的事,怀安他爱我。”她软声请求,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疼着,像被一层一层的剥离。
“可是我也爱你!”他吼,抱她进怀,“我也爱你,你知道吗?我害怕没有你的日子,我害怕看到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害怕你说爱别人,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躺在他的怀里,我的心里有多么的疼?你曾经只属于我啊,你是我的小女人,只会对我哭对我笑,可是现在,我却要看着你走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那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阡雪,快点记起我好吗?我必须跟你解释四年前的事,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我要娶你,让你做我的妻子……”
阡雪闭上眼,小手捏紧他的衬衫前襟,心在悄悄哭泣。为什么会这么痛呢?一次比一次强烈,直击心房。
“我是真的遗落了一段记忆吗?他们说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腹部,以后可能不能怀孕或很难怀孕……”
“阡雪……”冷辰轩将她的螓首压在胸膛,吻着她的发丝,心房剐着疼,“一切是我的错,是我害你成这样的,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我真的遗落了一段记忆,我也不会遗憾,因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我现在有怀安……”她突然笑,云淡风轻。
“阡雪……”冷辰轩的心被重重撞击,撕成一片片。他慌张起来:“你爱许怀安?你从来爱着的人是他?”
阡雪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望着二楼方向:“因为他爱我,我和他认识了十二年,虽然中间有五年的时间是分开,但我和他在瑞士相守了四年,在阿麽去世,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一直都是他陪着我,我……”
她陡然沉默起来,望着夜空,侧脸有微微的忧伤,“我不能对不起他。”
而后,从暗处走出来,走向二楼。
“阡雪!”他全身的血液瞬息凝固。
她却没有回头,坚决走向另一个男人。
第七十四章
“阡雪。”她听到他在求她回头,背影微微一僵,继续走。她没有理由回头的,她是怀安的未婚妻,她只有怀安,更何况,这个男人并不存在于她的记忆。
快步上了楼梯,怀安等在楼梯口:“阡雪,怎么去了那么久?差点让我追下去,以为你闹失踪,我是不是该打你屁股?”说着,走过来亲密搂着她,往房里走,“肚子饿吗?我把食物准备好了,都是些熟食……”
房门关上前的一刹那,她没有听到那个男人追是来的脚步声。
房里,怀安已经把床上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并在地板上铺了毯子打地铺。阡雪看着,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
怀安这么做,依然是想尊重她的吧。
桌上也摆满了食物和红酒,以及一个六寸小蛋糕,怀安正在点蜡烛,衬衫袖子卷至手肘处,领口松开,俊脸漾着笑,“阡雪,快过来和我欠蜡烛,离凌晨不到两分钟了,我还得先许个愿。”
说着,果真端端正正坐下,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许愿,而后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
阡雪走过来,陪他一起吹灭蜡烛,却,陡然一把抱住了他。
“阡雪?”怀安拥着她,俊脸上有了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阡雪摇摇头,抱紧他的腰,低喃:“怀安,刚才许的什么愿?能告诉我吗?”
“原来是为这个。”怀安轻笑,爱怜的捧起她的小脸,额头抵着她:“我许的愿是能立即娶你为妻,我希望你在嗓子完全治愈后,你能嫁给我,成为我许怀安的妻。阡雪,你愿意吗?”
治好嗓子后便结婚?阡雪回望怀安期待的眼,轻轻点头。她和怀安的事,其实也算是水到渠成的了,她从没怀疑过怀安会不肯娶她,只是,再出现了个搅乱她心湖的男人,她怕他,所以想早点嫁给怀安。
她怕,和那个男人有了某种牵扯。
许怀安自是欣喜,一把搂她进怀,细细吻着她的额:“我们就将婚礼定在两个月后,不管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阡雪你都要相信我,好吗?”
“好。”阡雪将螓首窝进他的颈窝,柳眉微微蹙起。不是为怀安的话,而是为某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翌日清晨,阡雪竟然又做了那个漫天血海的梦,到处都是血,从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流出来,疼得她无法呼吸。然后,她再次从怀安的怀抱中醒来,急促喘着气。
这次,她在梦里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梦见他急切喊着她,抱着她跑,血染红了他的紫色衬衫。
她醒着,胸口仍在疼。
怀安只能紧紧抱着她,一脸担忧。
随后,他们去了海边那座废弃的小木屋,挖出怀安曾经送给她的礼物,努力回忆他们当初的甜蜜。
可是,坐在望夫崖,躺在怀安怀里看海,她的脑海却浮现昨晚那个男人急切的脸,甚至,忘不掉他吻她的味道。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舅舅家没有他了,海边也没有,他就那么消失了,她的心,却空了。
“阡雪,在想什么?”怀安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从身后将她抱紧,和她一起看着远处的海鸥,“那个时候我们是骑单车来这里的,还记得那天吗?单车陡然爆胎,我们不得不步行回去,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阿麽急得到处找……”
阡雪心头一紧,忘不掉阿麽被病痛折磨的脸。
“阡雪。”怀安抱紧她,侧脸贴着她的双鬓,望着海平面,“阿麽只是去了天堂,那里没有病痛,没有苦难,她老人家会在那里过得很好,明白吗?所以,不要再忧伤,要快乐,告诉阿麽,你过得很好。”
“怀安。”阡雪回转身子,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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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辰轩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家庭医生正拿着体温计给他测体温,床边围了一圈的人。
他嘴唇掀了掀,只觉得嗓子冒着火,灼得他生疼。
“大哥,你终于醒了。”一身鹅黄居家服的灵妤抓着他的手,眸子里满是惊喜,“大哥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而且高烧不退,吓死我们了。”
“水。”他只能发出这一句,此刻他的喉咙犹如撒哈拉沙漠,极度缺水。其它的,他没有脑子去想,他只想喝水。
“啊,我差点忘了。”灵妤惊叫一声,连忙取了茶杯倒了杯凉茶过来,扶起他,细细喂他喝下,“慢点喝,小心呛着。”
他一口气喝了三大杯,总算活过来了。
“林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冷老太太在旁边焦急问着家庭医生。
林医生边收拾医药箱,边道:“冷少爷现在没多大问题了,高热已经退下来,风寒也见好转。只是,这铁打身子也挨不起再三折腾,冷少爷,工作固然要紧,但身体更重要。”
冷老太太责怪的看了孙子一眼,接话道:“这孩子,工作起来是不要命……他现在的身体确保没事了吗?他可是昏迷了一天一夜,高烧四十几度,我有点担心……”
“休息几天,吃点祛寒药就没事了。许少爷身体底子好,抵抗力强,不是那么容易生病的,就是不要连着几天不眠不休,也不要又是吹海风又是浸海水的,这样折腾,再强壮的身体也会垮。”
说着,叹息几声,向冷家主人告辞:“冷老太太,我这就出去了,冷少爷您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
“嗯,好,陈嫂,送林医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