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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想着,心里竟然也同意,她点点头,“伯父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
他只是笑笑,容颜说,“既然伯父是这样通透的人,怎么偏偏在我身上固执。”
沈自山看着她,放下了修剪的剪刀,说,“容颜,你这样的人,跟奕默是不能长久的。”
容颜摊手,“我觉得我们很好,比一般的夫妻多一些共同语言,我们可以随时聊天,聊的东西杂七杂八,可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也绝对不会厌烦。”
他说,“聊的再多,早晚也有聊的没了的时候,所以一个安定的人在奕默身边,才是长治久安啊,你这样太狂躁的人,太自我的人,你觉得,你能忍受他的应酬多久?你能忍受他的忙碌多久?好吧,就算这些你都能忍受,因为你也有你自己的事业,但是你太事业了也不好,你又会为了自己的事业牺牲别的东西,女人如果有了事业,就会变得很自私。”
容颜觉得不能理解他的感觉,“可是我觉得事业只是我的一个保障,就好像伯父喜欢来修剪茶叶一样,那是我的爱好而已。”
沈自山说,“现在你还没做大,你可以有很多构想,但是你真的有一天成功,你的想法会跟现在不一样的。”
容颜觉得好笑,“您的意思,要我放弃了我的事业,你就能同意我们?”
“我想了一个晚上,或许这样对你们都好点。”
容颜却摇头,“我不这么认为,这样反而会更不安定,一个女人之所以会痛苦,会不安,会为一段婚姻感到后悔,从而做出许多类似于出轨,离婚的决定,是他们为一个男人付出和放弃的太多,所以在以后后悔的情绪才会越来越严重,相反,如果你婚前婚后改变的越是不多,越是跟从前一样,你的婚姻越是会有幸福的感觉。”
沈自山皱眉,看着容颜,“瞧瞧,瞧瞧,你哪有点家里女人的感觉,你总是会这么会抢话,会辩驳。”
容颜说,“这样有错吗?”
“太聪明的女人不适合做妻子,这也是我会一直反对你们的原因。”
容颜摊手,“这算是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女人太聪明,太不安定。”
容颜说,“但是您的儿子喜欢。”
“他还小。”
“他三十几了……”
沈自山瞪着容颜,几乎是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这时,沈自山看了时间,说,“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个问题也没什么用了,我回家,你呢?”
“我也回去,我有一个伙伴从巴黎过来,晚上跟奕默约好了一起去吃饭。”
“好吧,那就坐我的车吧。”
他们一起上了车,由司机开着车,两个人都坐在后座上。
沈自山在车上也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说话。容颜便只跟着静默着。
一会儿,沈自山似乎还是觉得他还应该再说说,于是就说,“我已经退了一步了,你放弃你的工作,我就同意你们好好在一起,现在到底是谁在固执?”
容颜看着他,却说,“我也已经表明我的立场了,我觉得为了丈夫放弃自己,总有一天还是会后悔,为了长远,才更应该好好的把握现在不让自己后悔。”
沈自山说,“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成天想着什么事业,什么打拼……”
容颜看着他,“伯父在商场上是不是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是又怎么样、”
“所以你知道那种感觉的,男人跟女人一样,都需要成就感,很多女人以培养了一个好丈夫为目的,以此获得成就感,而奕默已经是个好丈夫,所以我想获得成就感,就要靠事业。”
沈自山看着她,一副这个女人不可理喻的表情。
他于是将气撒在司机身上,“喂,快点开,你慢吞吞的在做什么。”
可是他这时才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哎,你往哪里开呢,我说要回家。”
他话音刚落,那个人却忽然转过头,没有说话,他用一个枪头对着沈自山,代替了言语。
后座的两个人都是一愣。
沈自山沉声说,“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司机。”
那个人也冷声说,“你再废话,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容颜跟沈自山一对视,这是遇到了什么……
枪口一直对着沈自山,他们自然不敢再说话,车子转弯,往岛内开去,眼看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
等到了地方,他停车,带着的黑色沿帽,遮挡着他的半张脸,他用枪指着沈自山,“下车。”
沈自山只好老实下车,他又对着容颜指,“你也一样,下车。”
容颜耸耸肩,也跟着下车,到了外面,他指着两个人,让他们进一个房子。这里是工业区,周围很多外来务工的人,租房到处都是,他们进的也是一种类似的租房里。
进了里面,简陋的房间让沈自山先皱了皱眉,那个人指着他,让他坐在地上,他真是一脸嫌弃,而那个人又指着容颜,让容颜也坐下来,容颜不管不顾,坐在了一个满是灰尘的座椅上,抬起头看着沈自山,说,“伯父还是坐吧,这个时候了,有什么好讲究的。”
沈自山哼了声,看着她,说,“有教养的人知道无时无刻不要保持自己的立场。”
然而他话音刚落,那个人的枪就指了过去,“让你坐你就坐,要立场还是要脑袋。”
沈自山一听,忙坐下了,虽然脸上仍旧不服气。
容颜忍不住想笑,却止住,坐在那里,看着那个人,“喂,兄弟,你是要什么?要钱?要势?还是要命?”
沈自山说,“你是要绑我们中的哪个?是我还是她啊?”
那个人瞪着沈自山,“那么多话。”
沈自山说,“我是不想我们浪费时间,你要绑的是谁,就放另一个人出去送信,要什么,对吧。”
“闭嘴!”
沈自山赶紧闭了嘴,容颜在那边说,“我看要绑的一定是伯父你了,伯父你从来都这么固执,到处都有仇家,我可是一直很低调的,名不见经传。”
沈自山不服气,“哎,怎么会是我,你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名声,你名声一直那么差,有找你寻仇的也是理所当然吗。”
容颜说,“哎,我们也不用争执,反正谁以前做过什么得罪过什么人谁知道,还是先自己想想有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沈自山看着她,“哎,我是一辈子凭良心做事,要说我真得罪过谁,现在想来还这么有那么个人。”他看着容颜。“不就是你吗,我一直跟你作对,你一定怀恨在心吧,哎呀,这么说,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啊,是不是你找了人想要除掉我啊。”
容颜呵呵笑起来,“拜托,我也在这里啊。”
“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更可疑啊,因为你怕我死了,他们马上先怀疑到你这个跟我有利害关系的人,所以你才用这样的阴谋诡计,把我跟你一起绑来,到时候你作为受害者之一,就可以脱罪了。”
容颜惊奇的看着他,忍不住拍手,“哎呀,伯父真的好想象力,是谁说上一辈没有想象力的,伯父就完美的回绝了他们。”
沈自山哼了声,“所以你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
容颜说,“但是这样也不对啊,你说是我做的,那么同理,你也可以这样想,这么做,我也可以有理由怀疑是伯父为了除掉我,才会买凶,而且以伯父的财力这也是绝对可以做的到的。”
沈自山瞪着她,“你还敢反咬一口。”
容颜干脆看向那个举枪的人,“说,你到底是不是他找来的,既然我都已经被你们绑来了,你就不要再演戏了。”
沈自山一听,也赶紧跟那个人说,“哎,你就说实话,你是不是容颜找来对付我的,你就直接说,我可以给你比她更多的钱。”
容颜说,“哎呀,伯父,你也太没道德了。你要花钱买通啊,你是欺负我没钱是不是?”
沈自山说,“现在当然金钱决定一切,你没钱说明你奋斗的不够。”
容颜看着那个人说,“你别看他现在有钱,他老了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我还年轻啊,他死了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啊,所以你不要听他的,我给你三倍的钱。”
沈自山在那边吹胡子瞪眼睛,“你你你,容颜,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是不是,你早就这么想了是不是。”
“是伯父先对我不仁,要不我也不会这么说啊。”
“你不用狡辩了,你现在就来诅咒我。”
“我哪里是诅咒,人固有一死吗……”
“你你你……”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那个拿着枪的人一定觉得是遇到了两个极品,看着两个人,他在那深深吸了口气,才让自己镇定下来,“都给我老实呆着,谁也不要说话。”
“哎,小兄弟……”沈自山还想说,却被他斥回去,“我说了,让你闭嘴!”
沈自山只好闭嘴。
他说,“你们都想错了,我才不是为了你们那几个臭钱,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这种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为钱?那可是惨了……
容颜看向沈自山,沈自山也看向她,他们都明白,如果不是为了钱,就有生命安全问题了啊……
这个人看了看时间,说,“你们老实的在这里,如果我发现其中一个跑了,另一个就会死,所以……我想你们也没那么无私,为了帮别人跑,自己等死的吧。”
他说完,哼了声,关上门走了。
他这么说是有理由的,房间窄小,除了门以外,就是一个很高的天窗。
那个天窗必定要有人帮忙才能上去。否则是绝对上不去的、
看着那个人关上门离开,容颜先看了看椅子,搬着椅子走过去,爬了一会,可是够不到。
她跳下来,看着沈自山,说,“伯父,你看,现在是您为奕默奉献的时候了。”
沈自山脸一横,“你什么意思。”
容颜说,“当然是你送我离开,不然,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都要死在这里啊,你不一样,你这么老了……”
沈自山气愤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