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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停止,继续前行着。
可是就在她继续用力的时候,突然,她的手却有些不听使唤了,全身也变得酸软无力,她有些惊慌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继续往下拽那手铐,没拽几下,她就终于连力气都用不上了,全身像是得了软骨病还被打了麻药似的,只瘫软在那,无论自己怎么用意念支撑,全身就是不给力的动弹不了,像是自顾自的沉睡了,又像是与大脑的中枢神经脱离了,只有她的思绪,是清醒的。
听着门外的声音,景桐似是也有着同样的反应攴。
张晓雯居高临下的看着景桐,“呵,别挣扎了,知道你是干警出身,受过专业的训练,又是跆拳道黑带,想对付你们,我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
景桐警惕问她,“你在我和苏瑷的饮料里下了药?”
“没错,不过你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有钱就是好,我不过给了那个服务生一点小费,他就乖乖照办了。”说完,张晓雯又朝那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便宜你们了,有钱拿,还有便宜赚。迨”
说完,那几个长相恶心的壮汉皆是一脸的淫笑,朝景桐靠近……
储物间内,苏瑷倒在地上,虽然身上动弹不得,但耳畔,清晰的能听到景桐的叫喊声,“你们别过来,王八蛋,给我滚……”,“啊……”,“张晓雯你个贱人,你会有报应的……”“你们放开我,啊……”“别碰我,放开你恶心的手,啊……”景桐起初只是大声的叫喊着,再到后来,叫喊声变得含混不清,取代的,是绝望的哭声,声声都是撕心裂肺的,这是苏瑷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景桐,紧接着,还有门她的外衣料被一件件撕碎的声音,伴随着景桐跟深更绝望的恐惧呼喊声,绕在她的耳畔,苏瑷的心,也跟着绝望了,目光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全身像是掉进一个漩涡,一直在不停的下坠。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她以为自己会心痛到窒息,只是现在,她的心,却好像被人扯破了血管被活生生的拽了出来,胸口那里空洞一片,像具活死人般,已经再也不会感觉到痛了。
不知过了多久,景桐似是彻底绝望了,不再叫喊,不再哭泣,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没有了生气,只有那几个男人恶心的声音,听的苏瑷几欲反胃,更想已死来换景桐的清白。
“真是捡到个大便宜,竟然是个还是个雏。真紧啊,皮肤也白嫩嫩的。”恶心的男人意犹未尽的。
张晓雯满意的看着地上面色惨白的景桐,毫无生气,目光也是再无焦距。唇角扬起一丝冷笑,“你不是不交出苏瑷么,不是维护她么,呵,这就是维护她的下场,虽然这次让苏瑷那个小贱人跑了,但下次我不会放过她的。”
储物间门外,苏瑷又听见了张晓雯的声音,此时,她对晓雯的愧疚已经完全变成了恨,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是她害了景桐,若不是她跟晓雯亲近,又身不由己的爱上了顾方曦,景桐也不会有今日的劫难,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痛苦,多悔恨,她一直那么那么的在意景桐,一直一直,对她最好的景桐,到最后,却被她深深伤害了,苏瑷痛苦不已,大脑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嗡的一声,意识也渐渐的失去了,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张晓雯走向景桐的身边蹲下身,看着她破烂不堪的衣衫,掐住了景桐惨白的下颚,迫使她抬头,“今天的事,你若是敢说出去,别怪我不客气,你爱王子墨是么,呵,我那可怜的养母临死前倒是办了件好事,正巧在王子墨的医院出了事故突然猝死,该怎么做,你知道。”说完,她甩开了自己的手,狠狠的瞪了景桐一眼,带着她的人,离开了这里。
静静的坐在那好一会,怕卫生间会突然有人进来,而苏瑷还在里面,她不想吓坏了她,好在药劲渐渐过去,她已经可以勉强的动动胳膊,目光依旧空洞,机械而艰难的拿过一旁破烂的衣服,下体那些令她作呕的白浊还在不停的向外涌出着,混杂着丝丝鲜红的液体,带着令人撕心裂肺的疼。
可是,那疼痛却丝毫及不上她内心的痛苦。她特别想哭,却是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一想到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便觉得自己特别肮脏,每一处,都脏的连自己都忍不住一阵干呕。
若不是心里还牵挂着苏瑷,她想,她应该会立刻跳楼自杀了。
可是这个世界却好像还嫌她不够惨,存心要整死她似的,她现在最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王子墨,甚至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可是偏偏王子墨王子墨却突然猛然推开了门进了卫生间,看见还坐在地上,全身肮脏的赤、裸着,艰难行动着的景桐,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景桐永远不会忘记,自己那时的惊慌与绝望。
她甚至希望,此时,自己还不如死了。
看到眼前这样的景桐,王子墨疯了一样的跑了进来,连忙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将她包裹住抱在怀里,双眸变得血红,充满了嗜血的杀气,一向泰然自若的他像是瞬间变成了一直猛兽般,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刚刚他在医院时,看到了景桐的来电,他本不想接的,而他最近,也都强装着对景桐冷淡着,想借此让她知难而退,可是,刚才,似是被什么指引般,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接了起来,那通电、话似是景桐不小心碰到哪,无意拨出去的,他刚想挂断,却听到景桐那边的喊叫声。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敢耽误半秒,连忙跑出门开车循着她手机的定位赶来了,心里想着,她千万不要出事,只可惜,却还是来晚了。
他用力的抱着景桐,心中不仅是气愤,更有懊悔和深深的自责,为什么,他没有及时赶来,他的肩膀甚至都不自觉的轻颤,他眸子眯紧,良久,唇齿间才淡淡的挤出几个字,却是咬牙切齿,似是要将那人生吞活剥了一样,“谁干的?”
景桐似是完全没有听到王子墨的话,虽然人在他的怀中,却好像是隔着万丈之远,终于景桐淡淡的开口,声音飘渺,似是没了魂魄,只剩一具冰冷的躯壳,“苏瑷在储物间,救她。”
王子墨听着,心里拧劲儿的疼,疼的他几欲窒息,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中烧,没再逼迫她说到底是谁干的,经历了这样的事,景桐一定受了不小的的刺激,他不能再让她回忆伤心的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她和苏瑷会去,做个全身检查,确保她们的安全。
究竟是谁,他日后再想办法打探,总之,这个仇他是一定会报的。
抱起景桐,看着景桐手指指向的方向,王子墨一脚踹开了那个不起眼的别的门半个那么大的窄门,里面放着一堆拖布,还有早已昏倒过去的苏瑷,她带着手铐的那只手臂上,已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有一处手上的关节,竟然甚至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骨头肉里的白骨。
他拿着景桐死死攥着的一圈钥匙,找到手铐的那个,打开了手铐,然后将景桐和苏瑷一同救了出去。
把两个人放到车里,一路狂飙的朝医院开去了。同时,还拨通了顾方曦的电、话,告诉他出事了,让他到医院等他。
听到苏瑷和景桐出事,顾方曦竟也一改往常凡事都冷淡的态度,同样的超速行驶,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连忙赶到医院的门口。
见王子墨的车开过来,他立刻跑过去,当看到苏瑷惨不忍睹的手臂还有满后车的鲜血时,他的眉头立刻蹙紧,眸中瞬间冰冷到了极点,周身散发着愤怒的寒意,却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出来,一路跟着王子墨,跑进了医院。
一看医院的最大股东王子墨还有他身后的发小,疯了一样的跑进来,怀里还抱着两个女人,大厅里所有的护士和医生迅速将急诊室中的担架车推出来,让它们躺在上面。
“推去急诊室,马上给她们做全身检查,快。”王子墨早已失去往日的温润与邪气,似是一座爆发的火山,护士和医生们看着,都吓的连忙行动,不敢再看他的面色。
顾方曦和王子墨跟到了急诊室的门口,却被护士拒之门外,“对不起,请在外面等。”说完,便关上了急诊室的门。
门外,回忆着刚才看见景桐的那个样子,目光空洞,仿佛死了一样,全身赤、裸着,衣服的布料被撕碎了散落一地,还有她股间,那鲜红的血液混杂着白色的浊液……
他忽然挥拳打向墙壁,面上,是无尽的懊悔,还有满满的痛苦。墙壁上的墙皮瞬间裂开了一小块,他的拳下,血液殷红了墙壁,一滴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顾方曦靠在墙边,并没有拦他,亦没有看他,眉头始终紧蹙着,室外能将人冻死的温度,却丝毫不及他眸中半分。“谁干的?”
“不知道。”王子墨说着,眼角,似是都湿润了。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流泪。随即,他紧紧的眯起了眸子,“但我会查出来是谁的,我一定让他付出比这高出成千上万倍的代价。”
顾方曦也握紧了双拳,虽然他并不爱苏瑷,可是,看到她受伤,不知怎么,他就是有种要将害她受伤的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急诊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见护士和医生将苏瑷和景桐推了出来,王子墨和顾方曦都是立刻的跑过去,询问情况。
看着病例,医生面色凝重,“景小姐受到了严重的侵犯,经检查,她至少被4至5个男人轮、奸过。”听着大夫的话,王子墨紧握着双拳,眸子充满了杀气,控制不住的几欲发狂,医生看着,吓的面色惨白的,后面的话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顾方曦拽了下王子墨,“子墨。”
听到顾方曦叫他,他才回过神智,现在当务之急,是景桐的身体状况,“单医生,您继续。”
“她的处、女膜已经严重破损,下体也出现血流不止的状况,但好在没有怀孕的迹象,只是……”
“只是什么?”刚听到大夫说‘只是’二字,还没等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