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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放开了容貌下的那处小小的玲珑突起,顾方曦的大手向后探去,抚摸着她的那两片柔软粉嫩的肉瓣,随之而来,她体内又是一股暖流涌出,将那两片鲜嫩的肉瓣滋润的更加幼滑。
顾方曦的手指来回往复的在那里盘旋着,爱、抚着,一下下的刺探着,但碍于苏瑷还来着例假,他也始终只是伸进去一小半。
感受到一直在叫嚣的那里突然被占满,苏瑷的全身顿时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而随着他的一下下的刺探,她下身的那两片粉嫩肉瓣也不受控制的越收越紧,牢牢的夹住了顾方曦的手指,令他的每一下刺探也越发艰难。
紧接着,苏瑷的全身也越来越僵硬,终于一阵痉、挛,令她颤抖不停。
可是顾方曦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放开她的唇,从她的面颊一路吻上她的脖颈,附在她的耳畔,含混不清的问她,“就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苏瑷被问的羞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正在她愣神之际,顾方曦的大手又探进她的衣襟下摆,抚摸着她的黑色绒毛一路向上,按压着她的小腹,感受着手上那阵让他舍不得移开的丝滑触感,直到附上她胸前那颗饱满欲滴的果实,一直住在医院,她竟然连胸衣都没有穿,她胸前所有的美好瞬间便被他囊括在掌心,掌心上如凝脂般美好滑腻的触感,令他喉咙顿时一紧,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又吻上了她的脖颈,手掌按压揉捏着她的纯白饱满的果实,弄出各种形状。
另一只大手轻轻一扯,便拽开了她上衣的扣子,瞬间,她的衣襟大开,苏瑷胸前顿时一阵寒凉袭来,那两颗饱满的果实也全部呈现在顾方曦的眼前。可是,她却丝毫没觉得冷,被顾方曦吻过的地方,就好像是所有热量的源泉,酥酥麻麻的向四周散开,为她带来无限的暖意。
尽管已经激情过一次,可是她还是贪恋着顾方曦的吻,喜欢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干着坏事。那种微妙的感觉总是令她欲罢不能。
顾方曦的吻也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除去了病号服的阻隔,他吻着她的锁骨,细细密密的用舌尖勾勒着她锁骨的形状,那种湿黏滑痒的触感令苏瑷的全身又是一滞。
顾方曦的舌尖再次向下,终于吻上了她胸前的那颗饱满香甜的果实,一口含住那果实上诱红的凸起。舌尖与牙齿并用,挑、逗,啃噬着,时而还画着圈圈,似是在与那诱红的凸起做着游戏。
终于,放开了苏瑷,他眸色更加暗淡,迷离的看着她,似是想要将立刻她吃掉般,苏瑷的双眸与他对视着,同样的,暗淡。
随即,顾方曦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开了拉链,急于将身下那已经涨到发疼的某处释放出来。
挣脱了衣料的束缚,那处昂首挺立的坚硬终于暴露出来,呈现在苏瑷的面前,苏瑷从来不知道男人那处膨胀后,竟然可以变成那么大的一只,上次也见过顾方曦的,可是这次,清醒的状态下,她也终于看的清楚,那个粗大的肉骨上,甚至缠绕的毛细血管也被涨的清晰可见,在见到苏瑷时,它还略微的动了动脑袋,像是在召唤她引诱着她过去。
苏瑷看的,眼睛都直了。
突然,她没受伤的那处脖颈间,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压了下去,促使她含住了他坚硬的那处。
口中突然被填满,那坚硬的肉骨太过粗长,竟直直的抵近了她的嗓子最深处,她顿时一阵干呕,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是,她却不想让顾方曦失望,强忍着将所有的不适感都压下去,含住了那棵粗长的肉骨,尽自己最大的所能,将它全部包裹在口中,舌尖轻柔的舔舐着。
感受到下身的坚硬处突如其来的湿滑触感在上面游离,顾方曦全身一怔,喉咙间亦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发出的声音似是给了苏瑷巨大的鼓励。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很是生涩,但没吃过猪肉毕竟还是见过猪跑的。
她努力的回想着有次在网吧包宿时,有生以来只看到过一次的色、情电影,还是不小心偷瞄前排的那位大叔的。
正巧,她看到的就是那个女人跪着为男人做这种事的场景,只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她现在可真是后悔当时没有多看几眼,还鄙视的狠狠瞪了那大叔的后脑勺一眼。
当初看着小电影中那一幕,尤其是那男人的下体,苏瑷就觉得异常的恶心,仿佛在多看一眼,便会感染上瘟疫般,而如今,一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那根肉骨是顾方曦的,苏瑷就忍不住内心的那种兴奋感。
早知今日,她当初一定在那大叔的身后,忍住恶心,好好的偷偷学艺。
按着尚存的极少的记忆,她上下浮动着,学着电影中只看了几眼的那样,将顾方曦那根肉骨吞入,吐出,循环往复,舌尖也笨拙的配合着,舔舐着那根肉骨,像是吃着一根可口的冰激凌般。
可是,她的技术还是太过生涩,尽管她努力的避开牙齿与那处硬骨的接触,生怕弄疼了他,可是,却还是难以避免的,不小心碰触了好几下,好在她反应过快,及时的收住了。
往复着口中的动作,很久很久,虽然她也很享受这一过程,虽然那根肉骨光滑细腻,口感极佳,可是,她的双唇还是被摩擦的火辣辣的,下颚也因一个姿势过久而变得僵硬。累到不行。
她心内暗想着,为什么顾方曦这个老男人就那么持久呢,不是都说老男人不行的么?而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却太行了。
上次是,这次还是。
终于,顾方曦的呼吸声逐渐变得低沉急促,他的手掌也按住苏瑷的头,促使她含入更深,并控制着她的头,让她加快口中抽、动的速度。
随着他的节奏,苏瑷终于忍受不住的快要罢工时,他也终于停住了,随之而来的,那根坚硬的肉骨的小脑袋上喷出了一股浓稠粘腻的白色液体,全部喷入苏瑷的口中,她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白色的液体也顺势顺着她的唇角,流至她的下颚。
眼角因喷嚏带出的泪水,也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看着顾方曦身下那处,虽然已经爆发完毕,却还是粗长坚、挺的昂头挺立着,只是没有先前膨胀的那么厉害了。
苏瑷看了看他身下的那处,又抬眸疑惑的看着顾方曦,
面对她询问的目光,顾方曦拉上了自己的底、裤,随即穿好西裤记上腰带,“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苏瑷连忙摇头,擦干净唇角,起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顾方曦将苏瑷的上衣扣子系好,然后那着那张姨妈巾打开,看着这奇怪的构造,他面色一沉,惹得苏瑷都不敢大声喘气了,生怕一个不慎,惹怒到他。
苏瑷在一旁小声胆怯的指导着他,终于,垫好了那张姨妈巾,顾方曦帮她穿好了粉红色的小底、裤,然后帮她提上病号服的裤子,然后打更将她抱起,走出了卫生间。
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一直走到电梯间,坐上电梯,去了顶楼里面那间最大的办公室。
由于刚才垫姨妈巾的事,她虽然很好奇顾方曦要带她去哪,也想知道到底去干什么,可是,他的面色从刚才的黑沉一直到现在就始终没有缓解过,她也不敢再多问半句,生怕惹祸上身。
终于,走到了那间办公室,上面写着院长专用,苏瑷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出来,“我们来这干嘛?这么早跑来院长的办公室,不好吧?”
“现在是我的办公室了。”听着顾方曦冷冷的回复,苏瑷突然想起那天的那个护理她的小护士说的,为了照顾她,顾方曦买下了整个医院。
所以,现在院长将最大的办公室腾出来给他了?
走进办公室,除了外面办公室的大屋,再往里走,竟然还有个套间,装修像极了个人家的民宅,床、电视、沙发、卫浴、应有尽有。
顾方曦先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调整了水温后,又出来拉上窗帘,然后帮她脱掉身上的病号服,裤子,还有她那条粉红色的纯棉小底、裤。
瞬间,她洁白莹润的完美酮、体便立刻展现在眼前,一览无余的,虽然有几处暗红色的嘞痕,手臂上还缠着些绷带,但却丝毫不影响整体美观,反而将那白皙的肤质衬托的更加洁白诱人。
面对顾方曦的目光,全身赤、裸的在他面前无处遮掩,苏瑷的面颊又是瞬间一红,全身也是顺势变成了淡淡的粉色,美丽至极的挑战着顾方曦的视觉。
突然,他的喉咙又是一紧,迅速别开眼去,带着她走去浴室。
由于苏瑷还处于生理期,所以他没有放水给她泡澡清晰,而是打开花洒,调好水流,尽量避开苏瑷的伤口和绷带,帮她清洗着身体。
当清洗到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果实,还有她下身的私密那令他欲罢不能的某处时,他眉头一蹙,身下那处又开始了无尽的喧嚣,连忙压下身下那处几欲膨胀的浴、火。
尽快的为苏瑷清洗干净后,用浴巾将她包裹好,抱回了室内的大床上,然后自己再进去清洗时,他又将水温调制到最低,狠狠的冲着自己的全身,强压下了那股还欲继续的燥热火气。
才再次出来,他找了套全新干净的病号服为苏瑷换上,然后自己穿好衣服,才再次将她抱回了病房。
将苏瑷安置躺好后,顾方曦叫来了值班的大夫,让他看看苏瑷的胳膊,为什么会好好的突然就动不了了。
也正巧,今晚值班的大夫恰好是骨科大夫,他站在床边,捏了捏苏瑷的胳膊关节处,苏瑷疼的蹙眉,但却不至于难忍。仍旧紧张的看着大夫的表情,急于知道答案。
大夫捏着,边说,“没事,就是太久不动弹,偶尔动下,一个寸劲儿,脱臼了。”
听到大夫的解释,苏瑷终于放下心来,原来她并没有半身不遂,后半生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悲惨,只是脱臼而已。
这个消息令她欣喜不已,立刻笑逐颜开。
苏瑷正笑着,大夫又说,“我给你复位一下就好,但是可能会有点疼,但只是一瞬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