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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放下背包,苏瑷仿佛完全忘记刚才发生的悲惨经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笑嘻嘻的凑近顾方曦,得意的问他,“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很厉害?”
“恩,不过麻烦更多一点。”顾方曦如实以告,随即俊眉微蹙,“你怎么找到这的?”
“想知道?”苏瑷眉毛一挑。
“恩。”顾方曦回答。
苏瑷满眼飞心的看着顾方曦那张让她爱到不行的帅颜,随即厚着脸皮神秘的凑过去,“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听到苏瑷竟然这样赤、裸、裸的调戏他,顾方曦顿时一脸黑线,面色也不禁沉了下来,不在跟她说话,而是脱、下西装的外套挂好,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完全无视苏瑷的存在。
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得逞,苏瑷连忙败下阵来,跑去拽了拽顾方曦的袖口,“哎呀,不亲就不亲,我告诉你还不行么,你别生气了。”
“没生气,说不说随你,早点休息,我找人给你订明早的机票回去。”
“回去?”苏瑷瞪圆了眼睛激动道,“我来了就没打算回去,除非是你跟我一起回去。”
“不行,你明天一早就得走。”顾方曦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似是命令般,丝毫不容拒绝。
可是,她苏瑷又不是别的女人,她若是胆小害怕,也就不会跟他有这么多交集了。
“我不走。”
“你必须走。”
“不走。”苏瑷也坚定的告诉他。
顾方曦面色黑沉的看过来,看的苏瑷突然就没了底气。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房间的窗户,迅速挪窜过去,打开窗户,顺势将一条腿伸出去一半,“你要是执意让我走,我就从这跳下去。”
顾方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刚才就不该管你。”
“反正你管了,就得一直管下去。”苏瑷一脸撒娇道,得逞的从窗台回来,走过去抱住顾方曦,将脸轻轻的贴在顾方曦的胸前,“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你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学校、公司又都找不到你,你就这么突然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点不留痕迹,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所以,千万不要拈我走,好不好,我一定会乖乖的,不烦你,我来这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你是否安全。”
见顾方曦没有推开她,她继续说着,“你知道刚才发生那场暴乱,遇到那些恐怖分子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是什么吗?”苏瑷顿了顿,“就是,我不能死,我还没有见到你,我绝对不能死在这。”说着,苏瑷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还好,我见到了你,你没事,还又一次的救了我。”
顾方曦深褐色的眸子暗了暗,寒意似是也有些淡了,可转瞬,他便恢复正常,推开了怀中的苏瑷,厉声厉色、一字一顿道,“我、不、爱、你,也不可能会爱上你。”
他的每一个冰冷的字眼,都狠狠的敲在了苏瑷心上,她刚刚温暖荡漾的心情,也瞬间因为顾方曦的再次拒绝而跌落到冰冷的谷底。
“你是不是后悔刚才救我了?”看着顾方曦,苏瑷的眸中再次涌满了泪水,绝望的看着他,他的面容在眼中越积越多的泪水中,终于变得模糊,直到完全看不清楚。
眼泪跌落,顾方曦那张令她欣喜令她痛苦的英俊面容,再次回到视线中,他的冰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早点休息。”说完,顾方曦走去里面的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只留苏瑷站在这,一个人,随着那声‘嘭’的关门声落地,她的周遭,又恢复了安静,死寂般的安静。
只有空调的百叶在定时的上下摆动着,每一声,苏瑷都听得清楚。每一声,都让苏瑷觉得更加凄凉。
她擦干了眼泪,简单的收拾下自己的行李,然后去浴室洗澡,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苏瑷全身的肌肉都觉得舒缓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心里鼓励自己绝对不能气馁。
从喜欢上顾方曦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旅行。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心会是这么的疼。
或许,她只是伤的次数太少,所以还不太适应,只要多往复几次,她也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总之,她绝不能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手,这不像她。
顾方曦只说不会爱她,又没说爱上了别人,她有什么可难过的,她该对自己有信心才行。
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她首先该做的不应该是伤心,而是也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她爱他,而且也不可能会放弃爱他。
恩,对,下次就这么做。
调整好了心态,苏瑷拿过浴巾擦干净,然后穿上准备好的吊带睡衣,对着镜子,在脸上擦了些润肤露。
闻着身上因洗过澡而散发出的香气,薄荷味的沐浴露,是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才找到的与顾方曦同款的味道,她心情也瞬间好多了。
躺进被窝,大床柔软而舒适,床单和被子的面料极好,贴在身上,滑滑的触感令她喜爱不已。刚刚因过度奔跑和恐惧而导致的所有疲惫也瞬间涌来,很快的,苏瑷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迷蒙中,苏瑷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小肚子疼的她心慌,那种不适的痛感强力袭来,她的额头上涔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她只顾捂着肚子,来不及擦拭额上的细汗,梦境中,那种疼痛感越发强烈的纠缠着她,终于,她挨不住疼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下体的潮湿,她才发觉,她的大姨妈竟然比预期的早来了两天。
她艰难的起身,小心的不把那红色的液体蹭到洁白的被单上。她打开床头灯,找到背包,翻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夜用卫生棉和一条干净的小底、裤,急忙弯着腰捂着肚子跑去了卫生间。
换好了小底、裤和卫生棉,苏瑷洗干净了被大姨妈弄脏的那条,挂好后,捂着肚子又躺回到床上。
本以为会像以前那样,睡一觉明早就好了,可不知是因为刚才受到了惊吓还是因为剧烈运动或是其他原因,她这次竟然出奇的疼,疼到她连呼吸都觉得吃力。全身酸软的蜷缩成一团,使劲的按着肚子,可是,疼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她只觉得小腹那处一直散发着寒气,冰冰凉的,一直蔓延到全身,尽管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还是让她冷的睡不着。仿佛那温暖的被子都被她盖凉了。
终于,她实在是忍受不住,神情也开始变得恍惚,仿佛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只想快点找到什么能温暖她的东西。
她终于掀开被子起身,跑去顾方曦的房间,推开他的房门,衬着窗外的月色,摸索到顾方曦的床,找到他的被子,掀开钻了进去。
瞬间,一阵暖意袭来。令她全身的痛感得以缓解。
她缓缓的向前挪动着,试图要寻找那温暖的源泉,终于,在触摸到顾方曦的胸膛时,掌心的一阵暖意传来。
苏瑷似是突然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快速的爬了过去,窝在顾方曦的胸前,抱住了那热量的来源。
可是小腹还是疼的厉害,她又探寻着,摸着顾方曦的胸膛,他肌肉的纹理在掌心滑过,每一下,都是那么光滑,那么温暖。
终于找到顾方曦的大手,她急忙撩起自己睡裙的一角,引导着那只大手伸进去,放在她的小腹上,顾方曦的掌心有些粗糙,似是有些茧,可是,那干燥的热量贴着他的小腹,仿佛源源不断的在朝着里面注入热源,苏瑷那剧烈的疼痛也逐渐舒缓了不少,她紧蹙的眉心,也渐渐的舒展了。
就这样蜷缩在他的怀中,她终于满足的再次的睡去。
从苏瑷进来的那刻起,顾方曦就警觉的发现了,他全当她是在梦游,又或起来喝水回来时就找错了方向。
也许她走着走着清醒了,自己就会发现,就会走回去,他倘若出声提醒她,她难免尴尬。所以,他就一直没有出声,装睡着。
可没想到,她非但没有离开,而是顺着墙壁摸到他的床,还顺势爬进了他的被子里。
他的大床足够的大,她就算上错了床,睡在一边,两人也可以相安无事的度过一宿。
可是,她竟然还没有就此止住,而是朝他的方向挪动过来,紧贴着他躺在他怀中。
她只穿了件吊带的睡裙,她侧身躺着,睡裙上松垮的肩带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下来,她胸前的那双诱人而洁白银润的饱满果实也瞬间露出了大半,有一边甚至还露出了果实上那枚小小的红豆。她的皮肤极好,映衬的窗外的月光,也微微的泛着白光,光滑的如凝脂般,触感极好,只要轻轻一碰,便再也不想放手。
顾方曦看着,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美好触感,他喉咙立刻一紧,身下的那处也开始迅速萌发,起了变化。
他连忙别过眼去,身体往后挪了挪,不禁懊恼,为什么苏瑷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浴、火,他对苏瑷的身体,也总是那么没有免疫力。
可是随着他后退,苏瑷也又一次不识趣的迅速的贴了上来,她玲珑的身线与他贴合,还在他身上满足的蹭了蹭,她睡衣的肩带随着身体的扭动也全部滑落至肩下,她胸前那两颗傲然挺立的雪白果实连同那果实上的两枚红豆,也全部裸、露在外呈现在他眼前,随即又随着身体的贴合,全部埋没在他的胸膛,被他的胸膛挤压的变了形状。
那两枚红豆也调皮的在他胸前左右、上下的撩拨着,勾的他全身都火热到不行。
他终于无法再忍,伸手要推开她,让她清醒,可是她却不死心的在他身上一顿乱摸,又顺势抓到他的大手,带着他,掀起她的睡裙,自她的睡裙底端伸了进去,直直的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有些微凉,掌心光洁幼滑的触感,如一颗刚剥了皮的蛋白,好的不可言喻。
只要他的手稍稍向下,便能轻易的将她的私处全部囊括于掌下。他的下身的某处已早已涨的不行。
手掌不小心触碰到她的小、底、裤,中间厚厚的,像是垫了层棉质的东西。
顾方曦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