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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的咽了下去,她放下盘子,又去酒水区拿了杯白水,一口周了进去,一阵辛辣的味道入口,顺着她的食道入胃,火烧火燎的难受,可能是心情太不好了,她竟没有注意到上面写白酒的字样。
可是,胃里这种难受的感觉似是让心里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她脑袋也变得晕晕的,顾方曦和那女子的身影也不再那么完整,变得断断续续,这让她顿时轻松了些,随即又取了一杯,准备灌下去。
景桐吃完甜品过来,看到苏瑷喝的是白酒,而且旁边已经有一个空酒杯了,于是急忙拦下来,“你干什么,这么喝会胃出血的。”
“景桐,你说,是不是喝多了,就不难受了。”
“怎么可能,喝多了,你更难受,你又不会长醉不醒。”景桐抢过她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安慰她,“别难受了,我觉得你的顾方曦跟那女的没戏,真的。看见的别全信。”
“呕。”基本没听清景桐说了些什么,苏瑷突然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也许是心情不好,才一杯,她就受不住了,连忙朝厕所跑去,景桐跟在她身后,一路陪着。
苏瑷窝在厕所里吐完,终于觉得好受了些。
景桐将手纸递给她,帮她擦了擦唇角,心疼却又生气的问她,“没事吧,让你喝那么多。大杯的白酒也敢干了。”
“没事,吐完就舒服了。”苏瑷看着景桐,“而且心情也舒畅多了。”
“舒畅就好,走吧。”
两人从洗手间走出来,景桐的电、话突然想了,是局里来的,景桐接起来。
听了会,面色瞬间变得凝重,挂断了电、话,景桐一脸担心的看向苏瑷,“XX街发生了一起特大的抢劫案,我必须马上回去。”
“那你快去,别耽误了办案。”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
“别担心,快去吧。我没事,吐完了,就把一切的不开心都吐出去了,你就放心吧,我再去吃几块点心,然后领完珠宝也回去了,放心吧。”
“真的没事?”
“哎呀,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快去吧,国家还等你你去为民除害呢。”
“那我走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好。”苏瑷笔画了一个OK的手势,推走了景桐。
不放心的嘱咐完苏瑷,穿过人群,她快步的朝门口跑着。可是她的礼服长裙太长,鞋跟又太高,她跑了没几步就险些被绊倒,无奈,顾不得人多,她脱下鞋子,又将长裙撕掉了一截,反正她又不是那些名媛淑女。
对于她来说,社会治安远远重于形象。
许是跑的太快,突然前面出现个男人,她来不及躲闪,稳稳的撞到了那男子的身上。
快速奔跑导致她的重心不稳,景桐险些摔倒,那男人见状本能的伸手一拽,将景桐拉入怀中。待两人站稳,景桐才看清那男子的样貌。
竟是刚才让她看直了眼,之后又跟苏瑷觉得眼熟的那个男人。
她的面颊瞬间一红,忙推开了他。
见景桐没事,男子也很绅士的放开了手,看着景桐这一身的打扮,他略微一愣,随即伸出手,“你好,我叫王子墨。”
景桐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也没有再回应,而是邻起地上的高跟鞋,转身又飞速的跑走了,只留下伸着手僵在半空的王子墨愣愣的站在那。
看着景桐的背影,和她奇怪的装扮,王子墨看的有些出神,这还是第一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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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人越来越多了,一走一过,听到的都是男人们彼此的奉承吹捧,女人们虚荣心无休止的的攀比,这些,无不让苏瑷觉得恶心反胃。
她取了杯低度数的葡萄酒,然后走去窗边,她答应景桐,要照顾好自己的。
这里基本没什么人,也不必去听那些令她作呕的话,望着窗外的夜色,她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每天都傻傻的很快乐,每天着急的写完作业,就跟景桐跑去院子里玩,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迎着风跑来跑去,就觉得开心,或者一个粉笔,一个布口袋,就可以玩上好久。
那时候,每天都盼望着长大,长大后就算做错了事也不用再挨父母的揍,也不用再写令人烦躁的作业,不用再担心老师会批评作业不合格。
可是,为什么现在终于长大了,她却真的好不开心呢?为什么,长大了,要有感情的纠葛呢。
“苏瑷。”突然,一个冰冷带着些温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瑷回过头,顿时愣住,心跳也不自觉的跟着加速,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了。看着眼前的顾方曦,他依旧那么英俊,那么完美,那么令她心动。
只是,他却是属于别的女人的。
“你身体可真是不舒服。”
听着他带着嘲讽的话,苏瑷心里更加难受,她的确是不该骗他请假来这里,“我……”她支吾了半天,想着要解释。
可是,再一想到她现在又是真的很难受,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他却在这质疑她。苏瑷突然就来了火气。
她夺过顾方曦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我就是不舒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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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你别后悔(船、不解释)
更新时间:2013…11…5 1:35:38 本章字数:6289
67、酒里下药(船、不解释)
“还装不舒服?你别忘了,我可没批准你的假。”顾方曦面色黑沉,明显已有怒意。
“呵,装?不批准?是啊,你现在当然没空批准我的假,你忙乎你的漂亮女伴还忙乎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在这考虑到底给不给我假。”苏瑷怒目反驳回去,语气中也是充满了嘲讽。
她知道,虽然她没有生气或是不平衡的资格,毕竟她又不是顾方曦的谁,可是她就是生气,就是憋屈,一想起请假那天,他在那个女人那,还在浴室洗澡,而那个女人甚至可以毫无顾忌的随意接听他的电、话,她就委屈,心理满满的都是让她止不住的难受。
“你在胡说些什么?”顾方曦怒意更甚,眉头也不自觉的蹙紧榛。
“我胡说?”苏瑷气极反笑,“对,我就是爱胡说,反正你不喜欢我,你管我说什么?”也许是太激动,她又难过的几乎不能自已,眼睛也随之一酸,眼泪瞬间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两天,为了不让景桐担心,她小心翼翼的掩饰的所有的委屈与痛苦瞬间全部跑了出来。眼泪在眼圈中越积越多,马上就快承受不住的要流出来。
瞪着顾方曦,强忍着眼中泪泪水,就在泪水快要决堤的最后一刻,苏瑷终于忍受不住的转身跑走了肄。
顾方曦他既然都不喜欢她,她又何必在这自取其辱。
苏瑷一路低头跑着,没有方向,只是奔跑着,周围热闹嘈杂的一切仿佛与她无关,她此时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逃离似的穿过人群,中途,她不小心撞到了好多个人,那些被她撞到而发出的咒骂声在身后不绝于耳,苏瑷顾不上道歉,只一路狂奔着。
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找个没人的角落,狠狠的大哭一场。
终于,跑出宴会厅,来到一条很长而有些漆黑的长廊。这里很少有人经过,苏瑷也没有去开墙壁上的吊灯开关,就一直沿着长廊走着,直到走到一个拐角,她终于体力不支的靠在墙壁上,缓缓的蹲了下来。
眼泪再也不受控的疯狂的奔流而出,哭到她全身都麻木,一旁的窗子开着,时而有凉风吹进来,夜晚的风不似白天那样温和,冰冷的吹在苏瑷身上,仿佛直接吹进骨缝里。
苏瑷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因哭的太久而有些缺氧的大脑瞬间也清醒了些。苏瑷坐在地上,腿部已经全部麻木了。
看着窗外寒凉的月色,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那样冷,手心也那样冰,可是身体,却不知不觉的开始发热,就像是夏日里穿着棉袄还吃了很多的火锅,令她热的难以忍受。
只恨不得立刻将棉袄脱下来,可是,她的身上明明只有一件单的薄如蝉翼的抹胸小晚装,后背肩膀和手臂打量的肌肤都已经裸、露在外,根本无衣服可脱。
尽管夜晚的凉风嘘嘘不断的吹进来,吹在她的身上,可是这种燥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消除,甚至有增无减。
意识也开始变得迷离,难道是因为哭的太久,所以大脑供氧不足吗?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热,热的难受,难受的控制不住的想脱自己的衣服。
靠着尚存的一丝理智,苏瑷勉强站起来,想找个卫生间进去藏起来。可是,刚一站起来,腿一酸,她又重重的跌坐回去。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了,眼前也仿佛出现了幻觉,那股燥热令她控制不住,甚至只有立刻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干净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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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瑷的背影,那较小的身影很快的被人群淹没。
顾方曦眉头依旧紧紧的蹙着,眸中掩饰不住温怒。还带着一丝疑惑,他无非是没有呼应她幼稚的告白,可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就在顾方曦看着苏瑷离开的方向不自觉的陷入沉思的时候。安雅晴终于找到了他,面上焦急的面色立刻舒缓,朝这边跑了过来。
她没敢挽上顾方曦的手臂,只站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略微带着小小的抱怨,柔声细语道,“顾少,刚递了杯酒给你,我只跟朱铭的女伴说了句话的工夫,就找不到你了。你怎么到这边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
看着顾方曦手里没拿着刚才她递给他的酒杯,安雅晴面色突然变了变,似是有些焦虑,但也只是稍纵即逝,便被她掩饰过去。
随即四下张望了下,终于在旁边的大理石窗台上,看到那只被她在透明的杯底做了小小记号的杯子。里面的酒已经被全部喝光,且这里只有顾方曦一个人,附近也不见有人来过,她终于安下心来,眼角满是难以掩盖的窃喜。
她看向顾方曦,眸子中满是柔情蜜意,甚至还添了分毫不掩饰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