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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以芗淡淡道:“我是在尊重你的意见。”他慢条斯理地整整衣服,瞥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如果我要强迫,那你早就没饭吃了,也或者你远在乡下的老母该差不多了。”
尹南顿时浑身冰凉,象从头到脚被浇了桶冰水。他蓦地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权利通天。他只不过是在和他玩,游戏掌控在他手里,如果他想喊停,随时都可以结束。
一切就这么简单。
突然之间,尹南知道他有时还是太天真了,真的太天真了。他象被抽干了力气,虚弱地说:“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答复你。”孙以芗那张狂野的脸,牢牢地盯住他,半晌才点头。然后,就转身离??
那夜,尹南回到他八平方米的房间里,里面几乎没什么东西。这也很正常,他没钱去买,物质消费的东西都是要金钱来交易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想起来,如果他给孙以芗做男宠,何尝不是一种交易?他已经无力向老家的母亲寄钱回去,如果还让早年丧夫、一力拉扯大的母亲因为他而受苦。那他真不是人了。更何况,在这里没有饭吃,也等于死路一条。
彻夜无眠,当他看到窗外的天色亮起来时,终于明白:他没有选择。
晚上,尹南心不在焉地唱着,所幸他的音色真的是迷人,掩盖了他感情的不足。他觉察到孙以芗没有来,于是暗自疑惑:他不想听自己的决定吗?
但显然,他估计错误。在完成工作,走出后门时,他还是见到孙以芗如同往常一样地倚着墙壁等他。
尹南见状,很平静地上去告诉他:“我答应了。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孙以芗紧紧盯着他,一双总惹人心烦意乱、饱含无穷意味的黑瞳那样紧紧盯着他。尹南试图挤出笑容,但一想到他的身体就将被孙以芗“享用”,就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就在他心思千回百转之际,孙以芗突然笑了起来:“那很好,我们走吧。”
尹南不说话,跟着他上了停在巷口的车。
一路上,他一直考虑着个问题——他该怎么面对孙以芗?他是否能镇定自若地在每天早晨对他微笑说:“HELLO”?他觉得自己很难做到那样心平气和,也或者可以说是厚颜无耻。他反复思索,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
这时,他们已经开进那个闻名已久的高尚别墅区时,尹南看着眩目的房子,心头一个念头开始渐渐清晰——不管他怎么想,至少以后的日子将会完全不同了。
孙以芗的别墅外面很豪华,里边却令人吃惊的朴素,除了些必备的家具外,看不出什么特色。尹南很好奇地望着室内的陈设,孙以芗见状不禁笑道:“你恐怕要失望了,我这里可没值钱的东西。”
尹南瞥了他一眼:“有这房子就已足够。”
孙以芗大笑:“尹南,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趣。”他顿了顿,问道,“想喝什么?”
尹南想了想,觉得实在不用客气,于是就说:“来红酒吧,我要、我要……年份最长的。”
孙以芗颇为兴味地看着他:“这就是你思考了半天,所能想到的最贵的东西吗?”
尹南听了,有些不服气:“怎么?你心疼了?”
孙以芗的眼里顿时荡漾起温柔到能溺死人的眼波:“小傻瓜,你要后悔的。”说着,便转身去拿酒了。尹南瞪着他的背影,想不通他的意思。
当他回来时,左手拿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右手捧着冰桶,上面插有一瓶红酒。尹南从未喝过那种贵死人的红酒,不管好喝不好喝,至少那代表身价。他不禁暗爽:自己原来也有今天。心中于是一横:反正自己也是“难逃一死”,先享用了再说。
孙以芗看到他流着口水,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象哈巴狗一样盯着酒瓶,哑然失笑,眼中温柔之色更甚。当他把倒了六分满的高脚杯递给尹南时,他迫不及待地接过,也没等孙以芗说话,就一口喝了个干净。孙以芗张谙胱柚梗钜幌耄旖遣唤∠殖鲆凰啃σ猓簿筒凰凳裁戳恕?
不过一会儿工夫,尹南已经喝了五六杯,他这种从来没经过“磨练”的酒量当然是撑不住的了——只见他歪歪扭扭地斜躺在沙发上,嘴里也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孙以芗眼眸颜色越来越浓,他轻轻靠过去,把面颊摩擦着尹南那张醉熏熏的通红脸蛋,低声说:“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孙以芗闭上眼,慢慢感受尹南光滑而细致的皮肤,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过了半晌,终于站起来,把那个早就神志迷糊的小笨蛋打横抱起,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他把尹南轻轻放在他那张KING…SIZE的床上,很仔细很仔细地帮尹南脱开衬衫。尹南这样活泼的一个人,自然是好动的很,常年在太阳照射下而变得微黑的皮肤,现在正流转着一层红色,显得如此暧昧而具有情色意味。他的上身由于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不禁一阵颤栗,那光滑的黑红皮肤上浮现出小小的颗粒,很是可爱。
孙以芗见到这样的情景,再也无法忍耐,眼中欲火大盛。他将头低下,凑到尹南的胸前,戏谑地咬着他软软的红色乳头。尹南立刻感到强烈的电流通过自己的身体,他本来还有些不清醒的神智开始恢复“工作”,他也不是白痴,当然明白孙以芗在做什么。于是力图挽回局势,冷冷道:“我不喜欢男人间做爱。”
孙以芗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如果是你的顾大哥和你做呢?”尹南本来被他调起的欲望刹那间熄灭,不敢想象他竟会说出这样侮辱人的话,大怒道:“你不要胡说,就算你调查过我,也不能侮辱我和顾大哥的人格。”孙以芗眼睛微眯,其中翻滚着愤恨:“你倒很维护你的顾大哥嘛。不过,这其实没什么不同,你能喜欢男人,就能接受这样的性爱!”说着,便又低下头,恨恨地轻咬了下他的乳头。
尹南叫了一声,感到一阵酥麻。心底也明白他既然这样坚决,那么自己是毫无可退的余地了。看着匍匐在他胸前那个头颅,眼前浮现顾群温文的笑容,心脏急剧收缩:顾大哥,对不起!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等着这场性爱的正式来临。
孙以芗自然能感到尹南终于放弃了抵抗,但他这样老辣的人猜都能猜到尹南在想什么。所以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是更为愤恨,下定决心要让尹南忘了那个都要结婚的顾群。如此一想,更是拿出全部工夫。
他转动舌头,将尹南已经挺立的红色茱萸含住,一吸一放。尹南哪经过这样的阵仗,很快便呻吟出声。孙以芗知道他已经情动,便将嘴慢慢下移,从尹南年轻而健壮的胸膛,一路舔到他平坦的小腹,最后达到还紧紧束着裤子的腰部,留下一条银色的痕迹,在黄色灯光的照耀下,白得泛出光亮,显得特别淫靡。
孙以芗修长的手指挑逗地解开尹南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三角内裤,那里已经微微隆起。他不禁微笑,手慢慢伸过去,突然一把抓住。尹南立刻一哼,孙以芗手中的阴茎马上粗壮起来。他这时也不继续行动下去,而是再去解裤子。尹南的欲望顿时无法得到爱抚,于是感到若有所失。当孙以芗把他裤子脱下,拉开内裤时,那根硬硬的粗黑阴茎“腾”地从内裤中冒出来。孙以芗眼中的火光已经燃烧到了极至,他用力一撕,内裤便四分五裂。
他将头俯下,含住尹南的阴茎,用力吸着。尹南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大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就从阴茎口冒出几滴粘稠的液体。孙以芗用舌头一转,如获至宝地吃下去。然后两只手抚摩着尹南的睾丸,手指不时轻弹。尹南摇着头,不敢想象这就是性爱,为什么会这样消魂呢?他觉得自己很是淫荡,在孙以芗一通摆弄下就已不行,那以后的日子更可想见了。
尹南一方面痛恨自己,一方面又在生理上感到无比刺激。就这样,他不断扭着身体,最终接近了高潮,于是连忙艰难喊道:“快把嘴拿开,很脏的。”可孙以芗根本不理他,还用力一吸。任是神仙这下也要忍不住,只见尹南的阴茎颤了几颤,喷出大量白色的液体,被孙以芗全部吞下。
就在他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那个强壮的男人抬起了头,嘴边还挂着残留的一点精液,边还对尹南微笑着。接着就见他伸出舌头一卷,把那点精液舔到嘴巴里,发出“啧啧”之声。那种淫乱的样子在灯光下,有说不出的性感,尹南看得呆住,呼吸急促起来。
就在他发楞的当儿,孙以芗已经脱下他自己的衣服,他那雄伟得如同阿波罗的身躯这样壮观,在他六块腹肌下高高竖起一根极其长粗的黑色阴茎,龟头还微微颤动,看起来象是个怪物。他蓦地回过神来,即使他没有经历过男性间的性爱,他也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不禁害怕得发抖。孙以芗是过来人,柔声道:“不要怕,我会让你升上天堂。”尹南听到这话,心情不知怎么地放松很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不要只顾着自己升上天堂,我已经阿弥陀佛了!”
孙以芗大笑,翻过尹南的身体,一根手指伸进他的菊门,尹南那从来没被异物插入过的后庭当然不适应,所以剧烈地收缩起来。但孙以芗仍很耐心地继续伸进去,不时地进出。等尹南慢慢适应后,他又缓缓增加了一根手指。如此几番,最终想法插入了四根。他见状,不禁邪恶地笑起来——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便扶住阴茎缓缓地推进去。尹南立刻痛苦地大叫:“快拿出来,快拿出来。”说着,还把手伸到后庭处,要把它拔出来。孙以芗连忙拍拍他的屁股,温柔地说:“别急,很快就不痛了。”说着,便在那里静静等着尹南适应。
很快,尹南就不再感到疼痛,孙以芗一直观察他的表情,看到他已经适应,便轻轻推进。当全部伸入后,就开始抽插起来。在他强力进出下,尹南逐渐感到强烈的快感,又开始呻吟:“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