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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何姐这次别闯祸才好。
“进来!”
何姐闻言,心头一喜,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轻轻将门关上。
这一动静可不小,办公室里烦闷无比,大家都巴望着来点新鲜事。何姐这几个月业绩不错,总裁前些日子还在员工大会上表彰过她。想必她是因此才有恃无恐,忘了总裁的大忌。不过他们可不准备同情这第N个想爬上路一帆床上的女人。他们关心的,是路一帆什么时候会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扫地出门。
众人都凑在总裁办公室门外,对门内那精彩绝伦的好戏可是向往得很。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时间表,只差没有立一个赌局开赌了。
路一帆盯着依然的照片,陈文彬的表情刺痛了他,也让他心中的恨意更深了几分。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他只当是陈秘书安排人来收拾桌子的,头也没抬,就让来人进来了。
可是,当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冲击着他的鼻尖之时,他就算想不注意到趴在办公桌上,正忙着抹桌子的不是清洁工阿亮,而是公关部交际花都难了。
丰乳肥臀,前凸后翘。何姐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该露的不该露的可都露了。只差没有扒光了站在他面前,说一句请君慢用了。
路一帆嘴角一瞥,冷哼一声。他这反应,倒让正忙着展露风情的何姐心里咯噔一下,没了主意。
!
103 无间道(一字真言)
她又岂会打无准备的仗。
她知道以前也有人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攀上总裁。但不是被开除了,就是被支配到子公司。总裁对她们,向来也只有一句话。“滚!”
今天她这般卖弄,路一帆没有说那一字真言,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听到他这一冷哼,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就是高兴不起来。
早就听说总裁和夫人不和,路一帆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安似锦。今天一早,也爆出了安似锦要和前夫复合的消息。按理来说,这时候‘乘虚而入’乃上乘之策。更何况她有足够的自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几个能抵挡她的‘美色’。路一帆再冷傲无情,终归还是男人吧。
这也是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独闯总裁办公室的原因。
“看来我这几个月没在公司,你们将办公室的规矩都忘得差不多了!”
路一帆语气不重,但每字每句都有致命的杀伤力。
“总裁……”
在各大客户之间都能游刃有余的何姐,此刻却慌张起来。
“你是嫌日子过得太安逸了?那好,西部开发正向我讨人呢。我何不做这个顺水人情。”
西部开发听名字就知道,那是专在西藏,青海之类的西部地带发展业务的公司,该公司的老总和路一帆有过来往,曾直言希望高薪转聘几个人才过去。作为交换条件,就是提供远低于市场价的西部物流。例如路氏饭店的客户一向青睐有加的哈密瓜之类的水果,用西部物流这条线,可以替路氏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
西部开发前景不错,但是在那里毕竟不比A市。脏累苦都抛开不谈。光是水土不服一条就够人受的。更何况西部开发只能算是路氏的友谊公司,一旦作为交换条件送出去,和被路氏辞退没什么两样了。
她好不容易才爬上这个位子,她又怎么舍得轻易放弃。
“总裁……”
“滚!”
一字真言,终身判刑。
“三分钟,新纪录。”
底下已经有人在偷偷看表,他们可没忘记上一个被boss吼出办公室的女人灰头土脸的模样。不少人都为何姐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却没一个人敢上前来相劝。
办公室里的好戏正在上演,无缘‘观众席’的,便是那正准备离开的陈文彬和送他离开的陈秘书了。
电梯上的数字在一层层地往下降,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人乘坐电梯,以至于这狭隘的空间中只有两个男人并肩而立,各怀心思。
陈秘书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盘算着还有几层楼才能到大厅,陈文彬却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那个……你知道依然吗?”
“依然?”
一个过世多年的人从一张陌生的口里蹦出来,再加上适才办公室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得不让陈秘书多长了个心眼,反问道。
“我刚才……。”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在门外等着的人迫不及待地挤进门来。陈文彬和陈秘书只得让身出门。
“刚才如何?”
“没事,你去忙吧。”
陈文彬将口中的话咽回肚中,恰巧这时有一辆黄色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那师傅摇下车窗,对陈文彬招呼着。
“老板,打车吗?”
陈秘书这才注意到陈文彬今天居然不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在这个情况下,也没有多问。目送着他上车离开,又在原地站了有几分钟,才转身走进去。
“路一帆怎么说?”
司机约莫三四十岁,略胖,微黑。是那种一扔进人群中就找不见的大众脸。若不是他开口问话,陈文彬都还没能认出他来。
“悬!他似乎有意排斥我,但是我又找不到原因。”
陈文彬脱下外套,倾身凑在司机的耳边回着。
“七号,你得加把劲啊。头儿费了那么多劲才逼蛇出洞。若是不能一举拿下,那我们这八年精心部署的功夫,还有那些死难的……。”
陈文彬伸手拍了拍司机的肩,安慰道。
“我知道,也只怪我自己不争气,不然也不会走到要求人的这一步。唉,你说这事也怪啊。以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路一帆绝对是想打垮舒氏的。我们目标一致,按理说应该很容易结盟才是。怎么到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拒绝了。”
司机摇了摇头,皱眉说道。
“头儿已经在想办法了。不过这种人的身家,肯定十有九瞒,想查也不容易。对了……。”
司机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伸到驾驶座的夹层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纸来,递给了陈文彬。
陈文彬从司机的手里接过资料,照片里的那个女人,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原来是她!路一帆对这个女人格外特别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要知道,舒家那么大个‘醋坛子’摆着呢。有关于安似锦的事,我早就听烂了。”
陈文彬说着就要丢开那份关于安似锦身份的介绍,司机及时出声制止了他。
“别,你再仔细看看最后一栏,不觉得很可疑吗?”
陈文彬闻言,将目光投在最后一栏生平介绍上。二十一岁以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唯一不同的,不过就是找了一个豪门老公。不过不到一年就离了婚,然后,只身去了法国?
“一个女大学生,哪来那么多钱去的法国?”
如果他没记错,安似锦的那个孩子,好像也是在法国生的。难怪司机会特别提醒他留意最后一栏,如此一想,安似锦在人生分水岭的那年发生的事,的确有待揣摩。
“我查过了,当初有人在暗中帮她。不仅帮她出国,还每个月定期为她的父母打一笔钱。樊家虽然承诺会给她一笔青春损失费,这个女人好像也没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花销之大可想而知。现在想想,那个暗中帮她的人,肯定就是路一帆。我特意去查了一下,在这之前,他们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一个男人如此尽心尽力,不图回报地帮助一个陌生女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也是陈文彬疑惑的地方。安似锦和路一帆就像是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突然有了交集,这件事的确诡异得很。
“难不成是一见钟情?”
除了这个,陈文彬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理由了。坐在前排的司机听了,却连连摇头。
!
104 依旧依然(疑点重重)
“我看不大像。路一帆不像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而且据我所知,那一年路家正值多事之秋。他遭受了巨大的变故,父母双双离世,唯一的妹妹也出车祸死了。整个路家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是人都没心思在那个节骨眼上谈情说爱吧。”
妹妹?这个名词在陈文彬的脑海狠狠地炸开,他想到了那张摆在路一帆书桌上的照片。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大胆成形。
“慢着,你是说路一帆还有妹妹?”
“嗯,死了,算算,也有八年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
陈文彬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将那司机都快砸晕了,他将车停在路边。
在陈文彬这样的干扰下,那司机也不想一不小心酿出悲剧。
“都说了路家人资料难弄了,这些事还是通过内部消息才知道的。不过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妹妹来。”
陈文彬却突然上前,双手如钳一般抓住了司机的肩,神色慌张,心事重重。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出这个女孩的身份。我怀疑她就是……依然。”
司机听到方依然这个名字,也是一震。方依然这个无辜女孩,一直是亘在他们心中的一道伤口。纵然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有丝毫好转。
“你是想她想疯了吧。怎么……可能……”
那司机本想反驳陈文彬,但是前尘往事如一根线一般连了起来,让他反驳的借口瞬间变得如纸一般苍白。
方依然死的时候,路一帆的妹妹也出事了。方依然的遗体被人领走后没几天,路家就在公墓为路小姐举办了葬礼。
这时间吻合得如此蹊跷!
“可是一个姓路,一个姓方,这怎么可能……。”
陈文彬此刻,却有八分把握了。他松开手,神色也终于恢复自如。
“子从父姓,女从母姓并不少见。或许我们应该换个调查方式了。”
想到这儿,陈文彬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名片来,在背后写上一串地址,交给司机。
“你去查查有没有路依然这个人,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
司机点点头,接下名片瞟了一眼,就撕得粉碎。陈文彬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