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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岸的身子,在她的面前倒下,前一刻还忙着帮她拭泪的男人,下一秒就毫无生机地倒了下去。就像是一座山的倒塌,她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六神无主。跪在地上,抱起他已经逐渐趋近冰冷得身躯,哭得撕心裂肺。
没了你,我怎么办?
她此时此刻,已经全然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担心。不知何时,她对他的依赖就如毒药上瘾一样,刻入骨髓,再难根治。
“不要!一帆,不要!”
“似锦,似锦,你醒醒。”
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正在拍打着她的脸颊,渐渐地,红幕褪去,温暖刺眼的光芒照遍全身。
她就像是被人挟住了脖子,然后突然放开了一般,新鲜空气涌入她的鼻尖,她贪婪地大口吸了一口带着早餐香味的空气,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入目处,是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弯弯的嘴角,噙着一抹比太阳还明艳的微笑。
“醒了?”
原来叫醒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她梦中动静弄醒的路一帆。
她竟然靠着沙发坐着睡了一夜!安似锦挣扎着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酸麻得很是彻底。
他似乎心情大好,见她坐不起身来,想也知道是由于久坐的原因腿麻了,动手替她捏起酸痛的小腿来。温热的触觉顺着薄薄的布料传便她的全身。她盯着路一帆,似乎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和他有关。就算梦醒了,她的心中仍有余悸动。
只是梦的内容,她连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题外话------
添云素个好孩纸,大家别误会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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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我只相信你(幸福碎碎念)
“我吵醒你了?”
路一帆不做回答,安似锦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才是病人,说着就要将他赶去休息。舒添云却已经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从房里钻出来了。
“何止啊,你还吵醒了我。梦里都还一帆一帆地叫,春梦吧你。”
舒添云有起床气,往往她这个时候说的话,最不经过大脑。此话一出,让安似锦瞬间风中凌乱。
她在梦中叫了路一帆的名字?这一点或许可信,但是她敢保证,她刚刚梦见的,绝对不是舒添云脑海中想的那种限制级画面。
“你一大早的就发什么抽。”
安似锦羞红了脸,嗔骂道。舒添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打着哈欠,钻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咦?添云还在睡觉,那早餐是谁弄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考卖面包和咖啡的香味。难不成真有田螺姑娘做早餐不成。
不对,田螺姑娘没有,但是她身边可站着一个田螺汉子。
“你受了伤,还做早餐?”
她的眉头深深皱起,身子不再麻木,终于能够撑着沙发站起来。只是她望着蹲在地上的,极不安分的病人,满脸不悦。
路一帆站起身,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将她皱成一团的眉头像是抚平一团皱纸一样,轻轻抚平。
“我只是在旁指点,真正的大厨是你的宝贝儿子。”
ansel?一个七岁的奶娃娃能做饭!路一帆果真将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发挥到极限。
“你就不能叫醒我,他懂做什么饭,要是烫着了怎么办。”
虽然面对的是安似锦喋喋不休的碎碎念,可是这一刻,路一帆却觉得无比幸福。他们就像是一对平常夫妻一样。会将对彼此的关心,放在点滴小事之中。
“不行,我得去看看。”
安似锦说着,就要冲上楼去,被路一帆在楼梯口拦住了。
“似锦,我有话想对你说。”
有话?她反正是自由职业者,又不用上班,有话等会儿说也不迟。安似锦本想拒绝,但见到路一帆脸上浮起的凝重之时,想起了他背部的伤。
难不成,是和那个有关?
安似锦只得点点头,洗耳恭听。
“什么话?”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这么多年,路一帆没少帮她安似锦的忙,开口要求她帮忙的,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安似锦想都没想就点了头。见她如此爽快答应,路一帆反倒不高兴了。他伸出手,捏了捏安似锦柔软的双颊。
“傻丫头,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事就答应了?万一我要把你卖了呢。”
她这样不设防,让他高兴,也让他心焦。一方面,他希望她单纯如小孩,他就不用费尽心力去揣摩她的想法。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她精明世故一些。这样他就能够放心地放她一个人生活,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
安似锦偏着头,如清澈般的眸子,正落入路一帆的眼里。
“你会吗?”
一句话就堵死了路一帆,这让他不禁哑然失笑,他险些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变成一个沉默安静的安大作家之前,是一个出色的经商管理人才。她虽没几次实战经历,但是口才却秉承了商学院学生一贯的犀利。
果真是,一语中的啊。
路一帆只得轻咳了几声,凑近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样的距离让安似锦有些心乱。当心跳的频率不受控制,脸上也泛起红晕之时。她险些就要神游太虚。脑海中禁不住回想起舒添云的那句‘春梦’。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我需要一个秘书,帮我处理一件棘手的生意。”
他的气息落在她雪白的玉颈上,气落出,酥痒一片。她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几步。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稳住心神。
“秘书?你不是有陈秘书吗!”
“这件事比较棘手,一旦走漏消息,将会损失惨重。所以,我必须保证经手的人,还是我的心腹。而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只有你!”
安似锦好不容易稳住的心跳,因他的这一句我信任的只有你,又开始砰砰乱跳了。
这次无论她做多少深呼吸都无济于事,心跳得欢,正在胸口大唱交响曲。怕这早就被路一帆勾走的心会不安分地从胸口蹦出来。安似锦只得抚着胸口,喘着粗气,愣愣地望着路一帆,显然不能一下子消化他的话。
“我带了一些资料,就在车上,等一下便取出来给你看。”
就在这时,ansel的小脑瓜出现在栏杆上。
“helen,路叔叔,上来吃早餐。”
他们的对话不得不终止,路一帆笑着回应ansel,安似锦这才想起自己尚未洗脸漱口,只得转身钻进洗手间和舒添云抢地盘。
没多时,舒添云的一声尖叫就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惊醒晨鸟无数,上演了一出活生生的清晨狮吼记。
ansel已经对舒添云每天必有的开嗓子不以为意,耸耸肩。帮着正在倒咖啡的路一帆递杯子。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ansel一愣,正在倒咖啡的路一帆也惊住了。ansel跳下凳子,跑到门边,垫着一个小木凳,踮起脚,勉强才能对上那门上的猫眼,眯着一只眼,向外望去。
院子,马路,树。就是没看见按铃的人。
ansel正在疑惑呢,又听得一声按门声响起,他一惊,趴在猫眼上又望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任何人影。
路一帆见他这番模样,知道事有蹊跷,放下手中倒了一半的咖啡,走上前来,问道。
“是谁?怎么不开门。”
ansel从凳子上跳下来,摇摇头回答着。
“不知道,没看见人。”
路一帆不信,从猫眼中朝外忘,结果和ansel见到的一模一样。别说人了,连辆过路的车都没有。
他不信那些神鬼之说,知道这肯定是有人在恶作剧,只是这一大早的,到底是谁这样恶趣味?
“谁啊?”
ansel忍不住开口问道,门外传来了一声叹息声。
“唉,这才几个月不见。以前在法国可不是这个样子啊。唉,我还是回法国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大一小两人都精神一震,连忙打开锁扣,拉开门。
!
97 似是故人来(路婶驾到)
“路婶。”
“路奶奶!”
ansel负责撒娇卖萌投怀送抱,路一帆负责提包挎物后勤服务。一大一小亲昵地将路婶迎进门。路婶这两年,越活越年轻,打扮也潮气十足。只是骨子里的那股温婉和慈祥还是没变。口中虽然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满是重逢后幸福圆满的笑意。
舒添云和安似锦也听到了动静,故人来访,大家自然都欢欣鼓舞。做为人群焦点,路婶被大家围着问东问西。她翻出旅游相簿,ansel和舒添云托着腮听她说旅游路上的趣事,安似锦听了一巡,想起还得替路婶安排出一间房间来,则不动声色地起身,收拾起客房来。
客房一直都无人入住,一打开门,就有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扑面涌入。安似锦掩着口鼻,打开窗户稍稍通了会儿气,这才敢着手收拾床铺。
“似锦,吃点西瓜。”
路一帆端着一个果盘走进房间。见安似锦正在铺床,笑着招呼道。
安似锦接过果盘,坐在刚铺好的大床上。毕竟是大夏天,在没开空调的房间里忙活了大半天,还真挺热的。路一帆这份果盘送得正是时候。
“对了,我若是帮你完成那桩生意,自然少不了要不时地找你。你这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不能让我一直找陈秘书吧。”
安似锦一边忙着往嘴里塞西瓜,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着。
“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我也不敢了。以后你要是想见我,就用短信发一个‘=’过来,再去我们家的那栋老房子里面等我。”
路一帆说着,从房间里掏出一枚银色钥匙来。
“这是老家书房的钥匙,家里的门我都按你的指纹设了密码,只有书房是双重锁。你这里来往的人比较多,去那里办公安静,也保险一点。”
安似锦点点头,并没觉得有何不妥,伸出手接下那枚钥匙。
“还有一事,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身份证?安似锦再迟钝,提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警醒了几分。
“你要它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