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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知道以如善高傲的性子,就算过的再不好也会说好,也就打住,问候了豫郡王夫妇后,姐妹间相对无话。所幸太皇太后要召见如情,及时解了如情的围。
……
从宫中回来,又开始相互串门。因靖王府的大起大落,倒也让太妃认清了部份人的真面目,今年也只相互走动了几家,便不再外出,紧接着,初三这一日很快就来临,又到了太妃娘家亲戚来拜年的日子。
想着童青雯的嘴脸,如情真心厌恶起此人,但到底又要顾忌亲戚身份,不得不虚以尾蛇,心里很是厌恶。
李骁却安慰她道:“你放心,她今年不敢登门了。”
“哦,这是为何?”
李骁一边亲自解下身上的衣物,一边轻描淡写道:“她今年得了种怪病,吹不得风,一旦吹了风脸上就要满脸起疙瘩,这人又是个好强的,每日里都要去铺子里顾生意,如今脸上长满了印子,她长得本来就不大好看,如今又满脸的印子,而咱们的王妃又生得面若桃花,扶白胜雪,肌若凝脂,如何还敢出现在你跟前?”
见如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不由纲闷,“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如情盯着他,“童青雯是舅妈的儿媳妇,王爷如何知道得一清二楚?”
160 庆安其人
更新时间:2012…12…23 20:36:09 本章字数:4997
章节名:160 庆安其人
古代男女大防,向家又与王府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再来李骁对向家并没什么好感,如何会去注意童青雯?
李骁微哼一声,把细棉织的中衣也脱了下来,如情顺手接过,挂在衣架上,夫妇二人一道躺了下来,李骁习惯性地把手放到妻子腰侧,捏着那层软软的小肥肉,感受着大掌下如凝脂般的雪滑肌肤,“那女人着实可恨,不给些教训还道是爷我好欺负了。煺挍оQ晓任她蹭鼻子上脸。”
如情轻声道:“王爷都知道了?”
李骁点头,大掌不安份地来到小妻子柔软挺翘的臀部,用劲捏了捏,“你不是个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府里有的是他的耳目,童青雯那日在如情跟前说过的话早已透过飞鸽传书传进他的耳朵里,当时隔得远,他就算愤怒也是鞭长莫及,待回了京,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收拾那女人。
如情啼笑皆非地问:“那王爷的报复方式就是下毒毒烂她的脸么?”
李骁轻哼,“原本是想毒烂她的舌头的,让她管不住那张贱嘴。可惜王虎那个笨蛋。”
如情恍然,原来是操作失误。
……
初三这一天,太妃的娘家亲戚如数到场,胡姥姥、四姥姥及其家属坐了四张桌子,原侧妃的父母及嫂子们都来了,向大人携了向夫人来,但童青雯则不见踪影。
问及童青雯为何没来时,向夫人的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她呀,生了怪病,暂时无法出来走动。”
也不知是今年的如情腰杆子比去年硬挺了不少,还是这些人已经接受她为靖王府王妃这一身份,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好侍候多了,对如情也是友好客气,且讨好,甚至说得上巴结。
原夫人看如情的目光隐约有怨恨,但今非昔比,她的女儿因照顾盟哥儿不周一直被禁足,至今仍未被解除禁足令,她恨如情的钝刀子磨人,又畏惧李骁的脾气,是以不敢再像往日那般骄横,不过偶尔言语中些许怨怼。
向夫人仍是一如以往那般保持着平淡的笑意,带着疏离而客气的笑,似乎是悬崖边上生得崎岖不平的怪石,突兀又沉默。但每每如情招呼她用茶时,则又带着满面的笑意,谦卑且客气。
期间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原侧妃差人向如情传话,请求给太妃磕头请安,如情当场便拒绝了,只淡淡地说:“没瞧到太妃这儿有客人么?回去告诉原侧妃,来日方长,给太妃磕头的机会多着呢,不差这一日。”
原夫人立马就嚷嚷道:“我说侄媳妇,虽说我那不成器的女儿惹你生了气,可也禁足了足足一年之久,王妃大人有大量,也该消气了吧?这大过年的也要把她拘着,这可有些说不过去哦。”
如情声音平淡,“这是王爷的意思,王爷说,原侧妃的所作所为,就算关她一辈子也难以消去他的心头之恨。若不是瞧在原表叔的份上,他决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目光瞟过原夫人惊愕发白的脸,如情轻飘飘地道:“表婶请海涵,不是我不愿让原侧妃出来与表婶相见,实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作得了主?”
原夫人气得火气真往头顶冒,忍不住阴阳惯气地道:“侄媳妇这话说的可真好听?外人谁不知大侄子把你放手心捧着,你皱个眉头都要紧张半天,我就不信,把我女儿放出来与我聚上一聚,大侄子还会把你休了不成?”
如情轻声道:“王爷说了,若是表婶要见原侧妃也是成的。不过……”
“不过什么?”
如情一脸为难,“王爷昨晚就与我说过,表婶与原侧妃乃亲生母女,这母女连着心,哪能拦着不让见的道理。王爷虽不待见原侧妃,但这天道人伦,仍是通透的。这便吩咐我,若是表婶心疼女儿,便让我自个作主,让原侧妃与表婶母女相聚。王爷再写下切结书,让原侧妃与表婶永远不再分离,受那思念之苦。”
原夫人瞪直了眼,指着如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冲如情吼道:“你是什么东西,仗着生了个带把的,就可以对长辈不敬了?居然还敢休我的闺女?我闺女堂堂王府侧妃,进门比你还早,你不恭敬叫着声姐姐也罢了,居然还敢存有这种心思,究竟仗着仗着谁的势?”
如情侧头对太妃道:“母妃,您说说,堂堂当家主母居然要叫妾室姐姐?这要是传出去,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咱们王爷这张脸,究竟还要不要?”
太妃面无表情,目光不满地扫向原夫人,轻道:“表嫂,茗香虽进门早,但如情却是骁儿名门正娶的王妃,又经太后和皇上亲下的赐婚圣旨。堂堂王妃如何还能叫妾室姐姐?茗香不懂事也就罢了,怎么表嫂也跟着不懂规矩?这要是传扬开去,外人还道我靖王府是个没规没矩的地儿,堂堂王妃哪能任由一个妾室的母亲编排教训。”
原夫人滞了滞,嚷嚷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呀,再如何说,我总也是侄媳妇的长辈吧,这做晚辈的居然明着欺到我脸上了,妹妹却还不当一回事,这再如何的护短也要有个底限吧?”
如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不置一词,与泼妇较劲还真不是她的强项。再来抛开原侧妃不谈,原夫人也算是王府的亲戚,若是传出她不敬长辈,对她的名声也是有损毁的。这该死的古代,从来都是把孝道和敬老看着比天还要大的事儿。王熙凤如此势利鼻孔朝天的人物,在刘姥姥上门打秋风虽心里不爽却也不敢明着给脸子瞧,至少表面功夫就得做好。
原夫人见如情不吱声,以为她性子怯懦,心下得意,又继续嚷嚷道:“这天下大道,离不开孝道二字。我闺女嫁到靖王府一恍也有近十载了吧,虽说只是做侧室,可总归不是卖身王府为奴吧,我想见自己的闺女,到底有何不妥了?我说侄媳妇,你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使,我闺女好歹也是我原家的嫡出姑娘,如今都混成什么样了?连个破落户出身的庶女都不如了。”
如情沉下脸来,身后的沉香也是绞紧了手帕,对原夫人怒目而视,如情是庶出的身份天下皆知,但因顾忌着靖王府的威势,谁还敢当着面出声讽刺?就算权倾后宫的路淑妃也不敢如此明张目胆。偏偏一个真正的破落户却这般狂妄无礼。
太妃心下不豫,正待出声,胡姥姥已索先开了口,“我说侄媳妇,你这张嘴呀,怎么还是这么讨厌?骁儿媳妇虽说只是庶出身份,可早已记在嫡母名下,那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嫡女了。我虽大字不识几个,总也知道英雄不问出声,我朝开国皇帝还是泥腿子出身呢?那些开国元勋,哪一个又是名门子弟了?真要论什么出身,我觉得呀,爹好娘好不如命好。茗香是嫡女又如何,她命不好,摊着个不知眉高眼低的母亲,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原夫人涨红了脸,冲胡姥姥怒目而视,到底要顾忌场合,不敢与胡姥姥顶嘴,只得忿忿地道:“姑姑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姑姑的亲生女儿也如我这般过着活死人的日子,肯定不会这般大言不惭了。”
胡姥姥道:“王府什么地方,缺了她吃少了她穿?还活死人咧,我看你呀,就是永远不知满足。”
原夫人气得双脸通红,又嚷嚷道:“茗香已经为着无须有的罪名被禁足了整整一年,一年哪……也只有那种冷血无情心思歹毒之人才会干这种缺德事,自己善妒霸占着男人不放还排除导已,我女儿好命苦哦,摊上了这种无良的婆家,这可是在生生剜我的肉呀……”
如情冷眼旁观,不置一辞。
太妃也皱起了眉头,一脸厌恶,“茗香为了一已私欲,居然数次加害盟哥儿,置盟哥儿死活于不顾,而我仍是顾忌着亲戚情份,没有从重处罚她,只不过是禁足在涵香院,仍是好吃好喝供着,怎么就成心狠手辣心思歹毒了?既然表嫂觉得王府虐待了你闺女,那敢情好,干脆趁着今日把你闺女领回去吧。”
原夫人陡然哑住,见太妃动了真怒,而在场诸人却没有人肯帮她,哪下得了台,恼羞成怒地使起泼来,“我知道,你们都攀了高枝,所以腰板子硬了。可我却越发不如前了,你们一个个都瞧不起我了,都把我往死里欺负往死里逼……老天爷呀,你怎么这么不开眼,让我遇上这种狠心的人家,不但嫌贫爱富,还把我的闺女活生生骗了去却不好好相待,咱们想见一面都是不成,老天爷……”
“表婶说对了,咱家确是嫌贫爱富的。”李骁冷冷的声音响在门口,原夫人如被掐了喉咙般,陡然失声。
李骁提了蜀绣密纹锦袍跨了进来,闲闲地道:“表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