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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将来的事情到底和小鱼儿有没有关系,她也绝对不会让小鱼儿受到一点伤害的。
阮灵儿的话音落着,墨无月也抬起了眸子看着她,神情中似乎闪过一丝一样的神情,可却很快便掩了下去,没有开口说话。
阮灵儿瞧着,微微地抿了唇角,又开口道:“好了,既然是还没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在这里过多讨论也并无益处,不如,就谈谈下一个问题好了。”
“你要谈什么?”墨无月淡了淡眸子,看着阮灵儿动了几分神色。
他忽然觉得,今日同意让阮灵儿支走阮非和她单独谈话,是不是一个错误。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多了,他怀疑再这么谈下去,怕是什么事情都会让她问出来的。
只不过,墨无月虽然这么想着,却依旧眉头一挑,看着阮灵儿点了点下颌。
阮灵儿这才一弯唇角,眉眼里也多了几分异动的神色。
这个问题,她已经憋了很久了,虽然问出来可能会有点羞耻,不过这种事情,若是有了答案,很多事情也都有了结果。
她想着,便也不再犹豫,看着墨无月便是径直开口说道:“我想问你,你、是不是阮非的父亲,或者、你是不是认识,阮非的亲生父亲。”
她其实一早就怀疑墨无月了,她记得在小说里头,阮非的亲生父亲就是一个上仙之人,否则的话,只凭着她的修为,可绝对生不出一个天赋异禀自带仙气的小孩。
更何况,
“墨无月,并不是我胡乱猜测瞎扣帽子。只是、你实在对小鱼儿关注得有些过分了,若是对你而言完全毫无关系的小孩,你又怎么会一早便这般地了解他,又怎么会知道他体内有魔气,可能会是祸害之徒,却依旧给予墨牌保住他,这其中,一定是有其他的原由的,对吧?”
阮灵儿说着,眼神中的神色也是坚定了几分,“告诉我吧墨无月,你到底知不知道,小鱼儿的亲生父亲、是谁?”
259 最后
“你知道?”阮灵儿眉头颦了颦,墨无月说到这件事情上,她倒是想起些什么来了。
这道疤是原身被阮薇和林丰陷害谋杀阮清风的时候,她被他们关在了柴房里头,夜晚便有人来偷袭她,只是来人显然功夫并不到家,没能杀了她,只是在她脸上留下了这道伤疤。
她一直觉得这个人是阮薇派过来的,直到上一次在悬壶堂的时候,她问过她,便才知道这件事情与她无关,如今看来,应该是那个布局的人做的。
墨无月也点了点下颌,“你的脸,是被太生剑的精石所伤。”
太生剑?
这把剑阮灵儿是绝对不可能没听说过的,九门上古神器之首的金门太生剑,上古精石所化,威力可平山海镇妖魔,锋利无比六界无出其右。
阮灵儿虽然没有见过太生剑,可却见过由太生剑精石所铸的龙渊剑,光是多了一块太生剑的精石,龙渊剑便已经可以所向披靡,又何况是太生剑呢。
阮灵儿想着,墨无月的声音也是缓缓地想起,“九门上古神器,杀戮之器金门太生剑,精石所化、寒冰所炼,你的脸由它所伤,自然不是一般丹药可以医好的。”
“那从前治跟现在治,又有什么不一样?”
“区别就在与皎月宫的这池湖水。”墨无月抬了抬眸子,朝着一旁的静湖看了过去,“玉卿是炼药师,皎月宫这后山之上都被她种满了药草。而这静湖之中,曾经她也在这其中育了雪莲,湖水早已吸收了仙灵的药性,你和阮非日日以这湖水为饮,这药性也被纳于体内。”
“难怪。”阮灵儿恍然地点了点头,难怪她总觉得来了这皎月宫是很不一样,小鱼儿的修为进步得很快,她虽然还是没能晋升到冰心诀五阶,可是心态平稳不少,体内的气息也十分地顺畅,看来跟静湖的水的确是脱离不了关系。
墨无月也接着说道:“太生剑是至刚之物,而这静湖的雪莲水却是至柔,两者最为相克,这两月时间,已经能让你的伤疤好上几分,你只需再用你的子午鼎炼制出上好的玉露膏,配以冰心诀治疗脉火,便可以依好了。”
“原来如此。”阮灵儿轻抿了唇角,这个她近乎已经放弃了的难题,竟然解决的方法这么简单,不过若不是这次机缘巧合地可以来到皎月宫待上这么长的时间,恐怕她真的没这个机会医好她脸上的伤了。
她想着,也是轻笑了开来,眉眼也染上了几分笑意,“那就多谢你了,小鱼儿要是知道你帮我医好了脸上的伤,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希望吧。”墨无月神色淡淡的,倒是看不出多少喜怒,只是眸子却是依旧动了动。
三岁了,三年时间的确过得很快,他终究是对不起他,可却能为他做的太少了,既然这个是他三岁生辰所许下的愿望,那他自然便依了他就是。
阮灵儿看的出来,虽然墨无月的话语风轻云淡得很,可其实他对小鱼儿还是有几分在意的,旁的事情不论,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确是应该谢谢墨无月。
只不过,她想着这些,神情却又是凝重了下来,光顾着好奇如何治好脸上的伤疤,可是似乎有些事情她却忽视了。
她摇了摇头,再看向墨无月的时候,眉头也微微地颦了起来,“等等,墨无月,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照你的意思,这个陷害你我的人就该和在柴房里头伤了我脸的是同一个人,对吧?”
这很显而易见,太生剑的精石是何等东西,阮薇和林丰怎么可能弄得到手,除了这背后的人,不会有其他了,可是……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很奇怪不是吗?他既然一定要让小鱼儿出生,就定然不会杀了我,可不杀了我,何必又要冒险伤了我的脸,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总不该是为了留个记号以后好找到她吧,想来能布下这么多局的人,脑子也不会这么蠢。
“对他而言并无益处,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做给我看的。”
“为什么?”
她和墨无月素不相识,留了这伤疤,又会什么用?
可是阮灵儿的话问了出来,墨无月的声音却没有响起。她朝着墨无月看了过去,只见着他垂下了几分眼睑,眼中的神色也淡了下去,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会牵扯到他并不想谈论的一部分。
阮灵儿没有看过这样子的墨无月,之前的墨无月都让她觉得高高在上十分疏远,可现在的他却似乎变得跟他们一样,也有着常人一样的情绪。
阮灵儿的神情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问到这个问题,她本想着再说点其他的绕过这个话题去,可没想到还没等她说话,墨无月却是有了动静。
他抿了唇角,脸上的神色掩了下去,似乎刚才的他不过是阮灵儿的错觉罢了,沉沉的嗓子也终于是响了起来,“他用太生剑的精石刺伤你的脸,只不过是想让我每次看见你都会想起三百年前的事情,想起玉卿、是怎么死的,他不过,是想让我一直这么愧疚下去。”
“玉卿?”
阮灵儿听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地愣了愣,墨无月他说,玉卿仙君,死了?
她之前还跟良子书猜测,玉卿到底是消失了还是仙去了,没想到,她真的是死了。阮灵儿更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又会跟玉卿扯上关系。她看着墨无月提起玉卿这个名字时候的神情,忽然觉得似乎他们之间,有着很多的故事,只是不知道这些故事,墨无月会不会跟她提起。
阮灵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墨无月,只是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无月的声音才终于再次响了起来,“玉卿,就是死在了太生剑之上。”
墨无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阮灵儿说这些事情,也许是今日他说了太多的话,想起了太多的往事,也许是因为面前的女人有着一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安定感,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被牵扯进这件事情的她,其实也应该有所有事情的知情权。
总之,他迟疑了一下,便终是开了口。
只不过,那些事情发生得太久,久得他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甚至于久得他很多事情都已经有些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以前的玉卿很喜欢笑,一张可人的脸蛋,笑起来眼睛变成了月牙一般,很是逗人喜爱。她也很喜欢穿红衣,但艳红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却也一点都不觉得庸俗,反而衬托得她更为引人。
那时候,他们还有夜七,同为玉华仙宫的弟子。
也许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曾经叱咤六界,惹得人间屠戮的魔尊夜七,却也曾是玉华仙宫的弟子。他说过,一念成仙、一念成魔。而夜七,便是后者。
玉华山上可以玩闹得东西太少,偏偏玉卿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提着她的软剑快要逛遍了整个玉华山,终于,鬼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他记不得他们第一眼的样子,也记不得他们的第一句话,可是他却记得,在那玉华山的竹林里,玉卿站在他面前,垫着脚尖,一脸悠悠的笑意看着他,声音里头好像系着铃铛一般,每一个字都叮铃铃地很是好听,“墨哥哥,你教我练剑吧,你教我练剑,我可以给你讲故事,我有很多很多的故事,都想要讲给你听。”
而他们的故事,就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他教她练剑,她便将她知道的故事都一个个地讲给她听,可其实,一直就待在玉华山上的她,哪里有那么多的故事。倒是他,跟着玉羊仙尊走南闯北,见多了也听多了不少故事。
于是到最后,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他在讲、她在听。
很快,夜七便来到玉华仙宫了。
夜七虽然比他们都晚一步进入玉华仙宫一步,可是夜七的天赋极其得高,领悟更是异于常人,才进入玉华仙宫没多久,修为便是与日俱增,迈入了弟子中的头列。
最令人羡慕的是,他似乎有着通灵一般的能力,即便是玉华山上修炼的青蛇,都可以与他交好,听他指挥。这样的修为,原本在弟子里是最为受敬的,只可惜,夜七的性子却是冷淡得很,不与人交好也不爱和人说话。
独独,玉卿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