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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还算是快的。”
“那么从日比谷出发,不管车开得多快,单程就要四十分钟,往返八十分钟,也就是一小时二十分,我绝对不可能消失那么久。”
“一柳先生有车吗?”
“他自己开车,那天晚上好象也是开车过来。”
“他有没有从俱乐部打电话出去?”
“据我所知是没有,不过,也有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打过电话,‘蒲公英’那里有电话吗?”
“蒲公英”洋裁店里没有电话,各栋公寓里也都没有装设。
嫌疑犯一个个地出现,一开始是须藤达雄,可是他的尸体已经被发现,大家认为最有可能将须藤达雄丢进水池里的,应该是根津伍市。
警方最想知道的线索——与老板娘去“临海庄”旅馆的男子究竟是谁?不料他居然以前议员的身分登场!
“对了,金田一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听说杀死春美先生的凶器是‘蒲公英’洋裁店里的一支锥子,难道警方之前没发现店里的的锥子少了一支吗?”
“没发现,因为那里有四支相同的锥子,大家都没注意到少了一支。”
“还有那双军用手套呢?”
“嗯……目前还在追查手套的主人是谁。”
“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一柳先生,他不是会使用军用手套的人。”
第十五章逮捕疑凶
认罪
金田一耕助和日疋恭助分手后,搭计程车到涩谷,来到靠近恋文横町附近一家餐厅用餐,吃完晚餐后,他借用餐厅的电话打到“每朝新闻社”,这次终于找到宇津木慎策。
“金田一先生!您现在在哪里?刚才我打过电话到绿丘公寓。”
“是吗?有什么事?”
“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宇津木慎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听说您今天白天有打电话来。”
“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
“什么事情?”
“这个……在电话里不方便谈。”
“您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您。”
“谢谢,可是今晚不行,我现在要出去。”
“是吗?你有插手‘日出社区’的凶杀案吧?”
“是的。”
“关于这个案子,我希望今天晚上可以跟您碰个面。”
“有什么事吗?”
“咦!您还不知道吗?”
“什么事?”
“听说刚才已经抓到凶手了。”
金田一耕助握着话筒沉默半晌,感到全身的血液急速冰冷下来。
“金田一先生!”
“啊!抱歉,我正在听你讲,那么……”
金田一耕助边说边注意四周的动静。
“凶手是谁?”
“听说是管理员根津伍市,您认识他吗?”
“我认识。”
(终于逮捕他了……)
此刻金田一耕助的心情十分沉重,警方在这时候逮捕根津伍市,令人感到一抹不安。
“刚刚才收到消息,听说是手套露出破绽……您不知道吗?”
“大致情形我听说过,所以正要赶过去那边。关于这个案子,我也想跟你见个面,拜托你一些事情。”
“好的,那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明天中午在老地方见面怎么样?”
“好的。”
“到时候边吃饭边谈,而且……”
金田一耕助向四周张望,压低声音说:
“要绝对保密哦!”
“没问题,看样子是一份大礼呢!”
“视情况而定。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你不可以抢在我前面。”
“当然,这是君子协定。”
“听你这样讲我就放心了,明天见。”
金田一耕助挂上电话,立即冲出餐厅,叫了辆计程车赶到S警局。
当金田一耕助抵达S警局已经八点了,只见警局前面挤满黑压压的人群。他一下车,就有一个人小跑步过来喊他:
“金田一先生。”
这个人是夏本谦作,由起子在他旁边。
“夏本,这里没办法谈话。”
“金田一先生,不是的,我想请您转告根津叔叔一些话。”
“什么话?”
“请你告诉他,由起子交给我妈妈和我照顾,请他不用担心。”
“好,我会告诉他。”
S警局内外都被媒体记者挤得满满的,金田一耕助穿过人群,看到志村刑警匆忙走过来。
“啊!金田一先生,你来得正好。”
“志村,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正要开始侦讯,这边请。”
志村刑警挤开媒体记者,拉着金田一耕助来到侦讯室,里面只有夏本谦作一个人。
一看到金田一耕助,等等力警官僵硬的脸才稍微有点笑容。
“金田一先生,谢谢你先前的提醒。”
“现在怎么样了?有搜查他的房子吗?”
“正如你所预料,这个保险箱藏在房间的橱子里,你打开来看看。”
金田一耕助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铁制手提保险箱,保险箱里有一个小小的塑胶容器,里面装着白粉。
等等力警官探身出来说:
“金田一先生,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白与黑’?‘白’是这个,‘黑’是鸦片?”
金田一耕助歪着头说:
“如果是这样,‘蒲公英’的老板娘也是个吸毒者喽?”
尸体的解剖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一点,而且警方曾严密搜查过“蒲公英”内部,并没有发现毒品之类的东西。
“根津伍市呢?”
“他来这里没多久毒瘾就发作了,所以我们找医生来帮他打镇静剂,等一下就会过来这里。”
“他被逮捕时的状况如何?”
“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我们一拿手套质问他,他就很干脆承认是他的东西,然后我们出示搜索证,在他住的地方找到这个。”
“他曾看到你们从池底打捞出尸体,应该也会看到勾在水泥块上面的手套,所以他早料到自己会被逮捕。”
“如果人真是他杀的,那他可真是敢做敢当的凶手!”
这时,山川警官走在最前面,三浦、江马两位刑警一左一右抓着根津伍市的手,摇摇摆摆地走进来。
“请这边坐。”
江马刑警小心翼翼地让根津伍市坐在等等力警官正面的位置,他趴在桌子上,不停地颤抖着。
“很难受吗?”
等等力警官体谅地问道。
根津伍市咬牙切齿回答说:
“不会,这是我自作自受!”
接着他低下头,费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
“对不起,麻烦大家了……”
等等力警官做了个深呼吸,挺直胸膛说:
“根津先生,你这么说,是坦承自己杀死须藤达雄和‘蒲公英’的老板娘吗?”
“不……不是我杀死他们两人的!”
“那么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杀死他们。”
等等力警官把沾上柏油和油墨的军用手套推到根津伍市的面前说:
“根津先生!这只手套是你的吗?”
“没错,这的确是我的手套。”
“那么你应该知道这只手套是在哪里发现的吧!它勾在绑住尸体的水泥块上;手套上还有柏油,都已经罪证确凿,你却说人不是你杀的?”
根津伍市忍受着极端的痛苦,好不容易挤出一丝声音说:
“我……我只是搬运尸体而已,当我到‘蒲公英’二楼的时候,他们两人已……已经被人杀死了!”
闻言,等等力警官与山川警官不禁对望着。等等力警官气愤地问道:
“你是说……你把尸体处理掉吗?”
这时候,金田一耕助在旁边插嘴说:
“警官,让他将整件事情按顺序说一遍如何?根津先生,你为什么会去‘蒲公英’二楼?请你从这里开始讲好吗?”
“金田一先生,谢谢,我愿意从头说明……”
“好,那就请你照顺序说吧!”
根津伍市闭一下眼睛,额头上汗如雨下。
“那天晚上,我照例在家油印剧本,由起子已经睡了,在十点五分左右,门铃突然响起,我开门就看到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事到如今,你说出来也没关系吧?”
不料根津伍市却尖声说道:
“不!警官,请你不要问她是谁,我可以对天发誓,那个女人绝对与这件案子无关。”
等等力警官看着金田一耕助,只见金田一耕助沉默地点点头。
“好吧!那就随便你。”
“谢谢。”
根津伍市的肩膀因喘息而颤抖着,接着说:
“我带那个女人进屋谈了一下,后来怕吵醒由起子,因此就带她到外面去。当时是几点我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十点半左右,她说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我便决定送她走到S车站,途中有经过‘蒲公英’的后门,可是……”
这时候,根津伍市低下头说:
“很抱歉,之前我说自己专心和别人谈话,所以没发现后门是否有异常状况。事实上,当时我发现‘蒲公英’的后门开了一道大约十五公分宽的缝隙,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往二楼看了一眼,注意到窗户内有灯光,但那时候我自己也有事情要办,便直接经过那里,之后我回来时,又经过后门……”
“怎么样?”
“木门还是开着,我再看看二楼,窗户内也亮着灯光,情况都跟我十点三十分左右经过的时候一样。这时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分,面对这种情况,我想任何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没错,然后你怎么做呢?”
“我往屋内喊了几声,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心里开始感到不安,老板娘是自己一个人住,我担心是不是有小偷闯进去。于是我一边大声